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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讶异道:“这可是我们医疗部最漂亮的护士了,怎么想着换掉呢?”“谁说漂亮的女人品德就好了?”云乔看白痴一下看着对方。“换,我马上换,”老大的话就是圣旨,就是金科玉律。美女护士被叫走,冯毅总算松了一口气,姑娘的媚眼抛得太厉害,他招架不住,刚想折腾着爬起来喝口水,门被再次打开,居然是云乔。云乔端起了保温桶,盛了一口青翼兽rou的小米粥,青翼兽最是温补,尝了尝,味道不错,温度正好,又盛了一勺递到哥哥嘴边,“今天一天就早上吃了口,肯定饿了吧。”冯毅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含住勺子,咽下了粥,才想起来,他和乔乔用的是同一把勺子,满脑袋都在回想着同一把勺子,自从乔乔大了,他们就再也没用过同一把勺子,同一双筷子,同一只杯子。这是乔乔第一次喂他吃饭,这样的感觉太美好,不知不觉就把一整个保温桶的粥喝完了,膀胱非常不舒服,脱口而出“我去下洗手间”顿时悔得无地自容,他忘了自己爬不起来了,为什么不等乔乔走了再叫护工呢。听到哥哥的话,云乔直接就掀开了床上的被子,以公主抱的姿势直接将哥哥从床上抱了起来,动作快得直接让冯毅的那句“我暂时还不想去”胎死腹中。进了洗手间,更严峻的问题来了,是站着尿,还是坐着尿。如果站着尿,乔乔不是要帮他脱裤子,如果坐着尿,乔乔还是要帮他脱裤子。云乔毫不扭捏的地直接拽下了冯毅的裤子,那份坦然,那份云淡风轻,让冯毅觉得自己想得未免太龌龊,还是对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弟弟,有了心理建设,冯毅也不紧张了,直接嘘嘘出来。殊不知,云乔正在暗暗比较两人的大小,貌似自己略逊一筹,不会吧,眼睛移到那挺翘圆润的臀部时,顿时口干舌燥,该死的,上的男人多了,对着哥哥也能乱发情,听到水声淅淅沥沥地止了,连忙将目光移向别处。云乔替哥哥提起了裤子,将人抱回床上便急急忙忙地走了,颇有狼狈而逃的架势。冯毅看着云乔匆匆离去的背影,原本他们相处的时间就少,乔乔成了元首,那必然更忙了。从私立中学搬迁到云宅,易阳的房间也愈发大了。空着的时间很多,他就将房间好好收拾了一番,除了主卧和阳台必须要大,其他地方能转身就行。次卧布置成了书房,他没上过学,学问仅止于认得字,如果躺在床上看书那就是在催眠。客厅靠阳台的一角是一架钢琴,靠墙立着吉他、大小提琴、二胡、古筝,都是从集市上淘回来的上等乐器,墙上贴满了简谱,显得很拥挤,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也没什么人来拜访他。他也搞不懂,为什么男人和女人都不喜欢他,没有关系,他自己喜欢自己。可惜的是云宅小规模供电的功率支持下路灯就差不多了,没有厨房,不然今晚就可以给云乔煲点汤了,用炭炉也可以,但今天他不想把屋子弄得乌烟瘴气。暖气早早就开了,易阳裸着身体在大衣橱的穿衣镜前摆着姿势,皮肤没变黑也没变粗糙,不枉费他每天的兽奶浴,柔韧度也没变差,每天修习异能的时候摆瑜伽姿势果然不错。晚饭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云乔还没有来,易阳不由得焦躁起来,试想着各种可能,是忘了还是被那个在书房勾引云乔的不知名妖精截走了?不由得暗恨自己以前装什么纯情,和司大少在一起什么大尺度的没做过,或许云乔就是喜欢放浪型的呢?不知道三人在一起的时候,云乔是喜欢自己多一点还是那小妖精多一点。“笃,笃笃,”在易阳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易阳立刻从无精打采的状态满血复活,跑出去开了门。门打开果真是云乔,易阳还没来得急说两句讨好金主的话,一个天旋地转就被抱了起来,没走几步到了主卧整个人被摔到床上。云乔已是箭在弦上,偏偏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衣服,易阳主动起来帮忙解着这质量过好的扣子。云乔干脆躺在床上,任其施为了。易阳一条腿跪在云乔腿间,有意无意地磨蹭,慢腾腾地给下方的人解着衣裳。实际上云乔比自己更漂亮呢,易阳偷眼瞧着身下的人,脑子里不断闪过大逆不道的想法,当然他是绝对不敢做的。解下裤子的时候,易阳没有犹豫,一口含了进去,云乔倒抽一口气,他从未想过,人的那个部位还能有这种用途,不过,很爽。两人巫山**的当口,冯毅已经一觉醒来,口渴地拿起床头桌上的保温杯时,才发觉自己已经摆脱了无力状态,第一时间,不是惊喜,而是失落,或许乔乔再也不会有像白天那样亲近自己的时候了。正文第49章罗马斗兽场杨雷在爆炸现场来回转悠,长吁短叹。刑侦大队长心中腹诽:你丫又不懂破案,乱转悠什么?晃得老子眼都晕了。王大柱带着手下的兵守着案发现场,有件事他已经想了一天,就是自动请缨协助破案,他在京都盖了这么多年房子,什么小工、大工、包工头他就算不是全认识,起码知道谁该认识谁。这是一个晋升的捷径,如果依自己慢慢地积累军功,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晋升到大队长。之所以犹豫,是因为这是一场赌博,占用了杨部长的时间、资源、人力,万一最后什么也没查出来,只怕自己会从此被记恨上,以后想出头就难了。想了一天,王大柱还是决定了赌这一把,他从来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所以不在老家种地,跑到京都打工,虽然什么也没混出来,他也不后悔。说不定他几年的打工生涯就是为了这次的机会。听了王大柱的话,杨雷眼前一亮,最熟悉民工的就是老民工啊,这个主意不错啊,也不再围着废墟转悠了,把王大柱带进了临时看守所,里面关押了建筑天台的所有相关人员,为防止串供都是一小间一小间关押的。王大柱沿着过道往里走,还真见到了不少熟面孔。“大柱哥,救救我,爆炸真的不关我的事啊,”这是常年跟在王大柱后面的小弟之一,抓着铁栅栏哭得眼泪鼻涕,“大柱哥,你也知道我妈她身体不好,要是知道我在这里还不得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