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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祸事后再死。小羽的前程,被他父亲亲手给毁了。“金婶,元首的判决书下来没,司宅能保住吗?”司夫人抚了抚怀里司羽的头发,没有司宅,她们这些老弱妇孺,能活多久呢?“这个……您得往好里想,不能往怀里想啊,”金婶犹豫了一下,“您里想想,现在又不是古代,还兴株连九族的、遗祸家人的。”“mama,我会变得比爸爸强,我保护你,”十岁的司羽仰着头看着司夫人,握起小拳头下决心道,一点也没有司静川嫌弃的懦弱。“乖孩子,”司夫人用下巴蹭了蹭司羽的发漩,悲哀而苦痛,他的孩子那么乖,为什么得不到亲身父亲的喜欢,如今还要被自己的亲身父亲连累。此时的云宅方圆百米不见人烟,但凡是有点眼力见的普通市民都远远地躲出去了,生怕殃及他们这群池鱼。杨雷带着五百守备军冲进了司宅,把守了各大出口,只准进,不准出。那些怀揣司宅财物的夺路奔逃的人一个都没能出去。“只准搜文书,只准探密道,不准取钱财,不准sao扰妇孺,听明白没?”杨雷给站在庭院里的守备军训着话。“听明白了!”守备军中气十足地回答道。司宅里面热火朝天地忙乱起来,司宅外面却是安静得很。司宅门口孤零零停着一辆颜色厚重的角马马车,当先从马车上跳下来的是正是帝国元首——云乔。云乔跳下来后,朝马车车门处伸出了手,不一会,一只白皙莹润的手从马车内伸出,搭在云乔的手上,却是在云宅幽禁数月的司瑶。司瑶数月不见阳光的脸色很是苍白,毫无血色,扶着云乔的手走下马车时,虚弱地晃了晃身子,愈发显得腰若无骨、身似柳棉。云乔扶住司瑶摇晃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突然问了一句,“你恨我吗?”司瑶看了眼司宅门前镇宅的一对石狮,又看了眼云乔还扶着自己的手,想到似乎很久以前他也曾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她的答案从来就没有变过,她说:“我不恨,不怨。”“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找石磊,就是天下佣兵协会的会长,他会帮你解决,”云乔说罢便登上了马车,将司瑶送到这里,他们以后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云乔!”司瑶禁不住喊出了声。云乔推开车门,平静地看着她。“我还能去看木木吗?”这是司瑶刚生产完问过的问题。“随时都可以。”这是云乔曾经的回答。听到肯定的回答,司瑶提起裙子,跨过司宅高高的门槛,又忍不住退了几步,站在高大的石狮后面,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夫人,司瑶小姐要怎么安排?”“安排?家里还有我安排的余地吗?”司夫人怨毒地看着楼下来来回回的守备军,“她妈是个贱人,她也是个贱人。”“哎呦小姐,你也别怪金婶的话不中听,司宅现在明摆着要变成元首的外宅了,司瑶小姐这个外室可不就是司宅的主人。”“这些年我忍啊忍,忍着他左一个情人右一个情人往家带,就是为了小羽,可他现在都死了,我还要忍他的女儿不成。”“我看小少爷的前程还得靠着司瑶小姐,司瑶小姐毕竟是回天小太子的亲身母亲,都忍了那么多年,还有什么不能忍的呢。”司夫人抚着司羽头顶的发旋,幽幽道:“是啊,都忍了那么多年,还有什么不能忍的呢?”司羽安安静静地呆在司夫人的怀里,他并不太懂发生了什么事。是父亲死了吗,死了就不会训斥他了,真好。马车在街道上缓缓行驶,云乔看着车窗外熙熙攘攘的集市,突然有种落寞的感觉,直到马车回到了云宅,那股感觉才悄无声息地退去。“爸爸在干什么呢?”“老爷子去农科院了,据说那边发现了一种对人无毒的淀粉类作物。”“哥哥呢?”“上将在边城西市,那里的外籍人员集体暴动,成立了一个什么自救协会。”“好了,忙你自己的事去吧。”“是的,元首。”云乔站在云宅的中枢要道上,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件事,司瑶的事解决了,那还有什么事呢?今天太阳很好,比往日的最高温度还高几度,易阳把被子都抱到了阳台上晾晒,自己坐在客厅里弹吉他,有一声没一声的,显得心不在焉。人啊,奇怪得很,以前他用二十块钱从流浪汉那里买了旧吉他,高兴得日也弹、夜也弹,手指磨坏了也舍不得放下。现在屋子里都是最高档的乐器,他反而不上心了。“笃,笃笃。”易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房间的敲门声,当即飞速地解开衬衫上面的几个扣子,露出好一片精致白皙的锁骨,才打开了房门。门外的果真是云乔,易阳侧身把云乔让了进来,关上房门,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脸上烧的慌,余光瞄到阳台上的被子,忙道:“被子还在外面,我马上收进来。”“不用了,”云乔稍微一思量就猜到了易阳的意思,不过他今天还真不是来找他做那种事的,或者说,他以后也不会找易阳做那种事。“那我去泡壶茶,”易阳紧接着道,泡茶是他新学会的技艺,那么辛苦地学不就是这种时候用的么?“也不用,”云乔理了理袖口,“我来就是告诉你,以后别去找我,也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上过你的事,听懂了没有。”易阳如遭雷击,嗫嚅道:“为什么,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马上改好不好?”云乔眸光冷漠,“我做事还需要告诉你一句为什么吗?”“不是的,我……”“如果我听到一丝风声,你知道后果。”“是的,我……我知道了。”云乔离去后,易阳颓然地坐在地上,虽然明白自己不可能在云乔身边呆一辈子,可这一天真的到来,还是让他整个人都懵了,他还是可几年前一样啊,既没变老,也没变丑,云乔到底是哪里不满意了呢。或许他只是厌倦自己了吧,可他明明很少来找自己,厌倦也厌倦不到自己身上啊。或许他是有了新欢,可有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