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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静咳了一声:“团长,我们的通讯器坏了,后来遇到鲁亚兹人。我经过判断后认为应先修理好通讯器和队友取得联系,然后想办法前往卡瓦拉第。”安治挑眉:“你们不是被抓?”刘静怔了一下:“一开始是,——因为情况不明,我下令不反抗。这里的人确定我们无害后把我们当成了客人。”管吃管住。安治沉默了一会儿,站起来:“整装,出发。”“是。”不问理由,没有前因后果,三个人立即收拾东西,五分钟内完成!——钟林晔不但收走自己的一包零碎还顺走一个木碗以兹纪念。安治大跨步走在前面,三人跟在后面。几个土著过来,走在安治身边,小声地和他交谈。钟林晔看着安治地背影,碰碰刘静:“团长是来救我们的吧。”“应该是。”“他以为我们被鲁亚兹的人抓了?!”“我更关心为什么他会从南边上岸。”他们从印度洋游过来,按照正常位置,即使登陆不同的岛屿,应该也都是从北岸登陆,最大的可能是为了引开海盗!“而且他一句也没提海盗。”钟林晔也想到了。自己背后中了一枪打到通讯器,安治跃出水面引开了海盗的注意力,所以他们才顺利地跑到这里。程浓开口:“他很亢奋!”“啊?”刘静吓一跳,压低声音:“你说团长?”安治给人的感觉一直是冷静沉着理智到近乎无情,程浓是从哪里看出他亢奋?!钟林晔也看不出:“不过团长好像是跟平时不一样。”刘静观察安治哪点不一样:“凶残?嗜血?这不是跟平时不一样,是他平时没表现出来!”安治绝对具备上述品质!程浓摇头:“不是。”刘静给钟林晔使个眼色,钟林晔马上紧走几步走到最边上那个土著人身边,小声的、友好的、偷偷摸摸地打招呼:“hello!”对方一愣,也立刻招呼:“黑罗!”宾果,这位能沟通。钟林晔放慢脚步滞后几步,那位也只能跟着慢慢走,和安治几人拉开了距离。刘静拉着程浓马上上来,和钟林晔一左一右夹住可怜的土著兄弟,把程浓放在人家前面,起遮挡的作用。——安治有意无意地回头,看看他们,不理论,继续和另外几个土著说话,——马拉雅拉姆语:(刘静指指安治,上英语,告诉土著人:“瑟瑞斯,我们的瑟瑞斯。”土著人特友好,点头,用生硬的英语给他们翻译:“知道,王,你们的王!”=_=,什么王?阎王?!钟林晔赶紧问:“我们要去哪里?”“回家,我们、回家。”钟林晔喃喃:“这话我爱听。”刘静叹气:“回那个家?”“我们的家,奇亚斯。”刘静压低声音问:“你们和我们的王是怎么认识的?”对方一脸崇拜、极度敬仰:“你们的王,是蒙巴,一身血、从海里上来,打倒蒙巴,不,以前的蒙巴,空手!”三个人的脚步都是一顿。“什么血?”对方摇头:“不知道,很多。”六道视线看向安治的背影,——安治一身黑衣服,从背影看不出任何异样。三个人跟前面拉开更大的距离,刘静冲土著人一笑:“他,王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对方很自豪,拍拍胸脯:“我,看到的。鲁亚兹,敌人。昨天,丰收节,他们抓你们!我们打算,昨天,可你们的王打倒蒙巴,以前的蒙巴,我告诉他看见你们,他当蒙巴,消灭鲁亚兹,救你们!”沉默。土著人奇怪怎么一下子都不说话了,看看他们,走回前面自己人哪里。刘静低低地道:“团长一点没骂错,我真的是个废物!”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他带着一个特种兵和一个机电天才困在这里束手无策,安治负伤收服了一个部落来救他们!骂废物都是轻的,这根本就是残废,一级的!钟林晔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程浓头都没回,“你和团长没有可比性。”—_—这算是安慰吗?默默地跟着走。路不远,已经看到了房舍。比鲁亚兹的规模要大一些,而且有电灯。安治站在一间可以说是这里最好的房屋之一的门口,同行的土著行礼走开。安大校推开门,看看杵在后面的人:“要我请你们进去?”钟林晔讪笑:“不用。”拉着刘静贴着门沿儿进去,程浓跨步进去。还没等安治进去,已经有几个当地的少女跑了过来,手里捧着清水、食物还有干净的衣服。个个含羞带怯的样子,安治温和地和她们低语几句,少女们把东西捧进屋里,临走还好奇地看看刘静几个。安治淡淡地解释:“这里崇尚勇者,也就是他们说的蒙巴。”钟林晔视线游移到安治的的左肩,皱眉:“那个,包巴是什么意思?”刘静抖了一下,也偷瞄安治的肩。安治回答:“女神,丰收女神的名字。”看看刘静,“今晚是我仓促,在没有确定的情况下冒然带人进攻鲁亚兹部落,但是结果不会变,两个部落对立,我们要会合最终肯定会引发冲突。”刘静干巴巴地问:“其实昨天晚上这里就准备偷袭了吧,因为遇到了你,所以……”安治点头:“我打倒了他们的蒙巴,没人领头了,所以昨天他们没有偷袭。”打群架是一定要有一个领头人的。所以我们几个才能顺利和人家举行联欢:(刘静有看一眼安治,不知道怎么开口,偷偷踹了钟林晔一脚。钟林晔没话找话:“那个,呵呵,团长,你很受……女人欢迎。”“……”安治:“你真有闲心!”刘静恨不得踹死钟林晔:(,吭吭唧唧:“团长,团长,你……”安治等他说下去。刘静说不下去,程浓说下去:“你左肩的伤怎么样了?”呼,刘静出口气,钟林晔的视线也不再左飘右荡了,固定在安治肩膀上。——一路观察下来,没有看见安治有什么异样,如果非要说有异样的话,那就是他的左臂一直保持下垂,没有任何动作,而且,到了屋里就着昏暗的灯光,他左肩的黑衣上有一小滩水渍!安治神情不变:“没事,九厘米转轮手枪,威力不大。”钟林晔急问:“子弹取出来了吗?”“穿射,省事了。”刘静不安地道:“包扎好了吗?”“刘教授,你忘了我们的物品里有急救药品了吗?”刘静咽口水:我又没受伤!程浓没说话,直接走过去,解安治的衣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