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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钟林晔同学东看西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前看后看后得出的结论。不过钟林晔不确定他们是穿回了中国古代,还是越到了香港黑社会新生代!此刻他们正身处一个小桥流水假山凉亭的中式庭院一角,安治坐在主宾席上,他和程浓都站在安治身后,程浓在站军姿,他在拧麻花,就差扶住安治以免把腰腿拧断了。对面主位上坐的是一个穿长衫的华人老者,老者身后站得人也都是长衫短衿,好在这些人的发型还算正常,既没有竖根辫子也没有挽个髻子:(钟同学受的刺激还在合理范围内。真正让他受刺激的是他们的对话。主人在跟安治客气:“领事大人太客气,安大人切莫当真,什么华人领袖,不过是个做小生意的贩夫走卒,不登大雅之堂。”安团长也很文言:“王老爷过谦了,您的威名且不说是迪拜的华人,恐怕整个阿国甚至中东的华人,都敬仰有加。”王老爷拈须微笑:“只是虚名。”安治抱拳:“是高义。”钟林晔控制住自己冲上去把安治抱拳的手掰开的冲动,——您现在穿着西装,就算无损您强大的气场,也太违和了好不好!王老爷向后招招手,跟的人立刻递上一个很复古的布袋子,颇像明清走江湖的肩上挂的褡裢。——确认穿回古代。袋子一打开,钟林晔又否定了该想法,——古代肯定没有子弹手榴弹眩光弹还有防弹衣。安治明显感觉到了身后的气息不稳,微笑着回头,温和地说:“小晔子,站的无聊了吧,去玩一会儿吧。”钟林晔一身的寒毛立即苍翠挺拔,脸都绿了,僵着身体掏出掌上电脑,开始玩游戏,感觉虚拟世界比现实世界要真实的多。安治示意程浓上前。程浓一件一件查看。安大人和王老爷继续闲谈。“虽然领事大人多日前就知会了老朽,但因为没有具体告知要些什么物器,老朽也不敢擅自作主。今日大人您亲临敝舍,若有什么一时无法备齐的,还望大人谅解则个。”“实是安某唐突,只几样东西,还劳烦王老爷亲自待客,安某铭感于心,感激不尽。”钟林晔嘴里酸水都出来了,一个没站稳,一只手撑上了安治肩膀,——继续玩游戏,单手和人PK!安大人不以为意,再次向王老爷拱手:“手下人失礼了,见笑。”王老爷也含笑看看低头忘我游戏就差手舞足蹈的钟林晔,还有一边手法纯熟专心拆装的程浓,夸奖:“都是少年英雄!”一语未了,“砰!”一个人形飞过半个庭院摔在了安治的脚下,连哼都哼不出来。钟林晔扭头看一眼。看一眼就不看第二眼,——太可怜了,看着都疼。程浓瞟了一眼,低头继续专注手里的活儿。安治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继续与主人客气,“谬赞了。”倒是主人看看地下趟的这位,叹息:“哪里,实是老朽让大人见笑了。”安治笑而不答。程浓把手里的东西一一放回远处,报告:“全部检查完毕,以色列制品,符合标准。”安治回手,程浓递上两小捆绿钞票和一个小盒子。把钱随意地搁在桌上,盒子恭敬地递过去:“小小礼物,不成敬意。”王老爷双手接过,打开看看:“正宗的徽墨,大人有心了。”放下盒子,严肃地道:“老朽已经看到了大人的诚意,也明了大人完全有能力使用这些物器,所以——”颇有些无奈地指指院中央。安大人往那边看一眼了,——在那被人遗忘的正中央,何冰同志一拳又揍倒一个,吐了口血水,伸手擦擦嘴角,冲着还站着的几位勾手指,逼得那几个已无斗志的哥们儿硬着头皮再上,继续扮演沙包。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个了,何讲师威风一时无两,可惜一进门从安治说了一句“去玩玩吧”到现在,除了挨揍的几个就没人正眼瞧过他,——寂寞高手!安治终于正眼瞧他了:“何冰,别玩了。”何冰身形摇晃,二十个人围殴没把他打倒,安大校温柔一声让他认栽,——时光倒流二十年何mama站在家门口大叫:“冰冰,别玩了,回家吃晚饭了。”毫无武人精神,伸出去的直拳几乎没有惯性地就收了回来,何冰扔下对手就跑,以免安大校再吐出什么象牙,——今天从踏进这个地方安大校就没说过一句正常的人话。双手背握,以标准的跨立姿势站在了安治身后。王老爷眼中有一丝敬佩。安治适时站起来:“安某打扰多时,也该告辞了。”对方也马上起来:“安大人慢走,恕老朽年迈,就不送你们了。”“留步。”“后会有期。”“后会有期。”安治转身,程浓和钟林晔紧跟,主人身后有几个人送了出去。何冰没动,等他们都走了出去,估计上车后,才向主人立正,礼貌的告别:“再见。”一个向后转,迈着正步出去。王老爷神色复杂。趴在脚下的那个终于缓过劲儿了,不敢喊疼,龇牙裂嘴地问,“爷,他们真的是学者?”王老爷叹气:“你是学者他们都不可能是学者!”哪个学者能一拳揍飞一个彪形大汉?哪个学者能闭着眼拆装枪械给子弹上堂?一个趴起来的手下想争回点面子,“他带的人也不是全有用。”其中一个不就一直左顾右盼还玩游戏。王老爷哼了一声。一直跟主人身后的一位摇头:“你真的认为他在玩?那个人身上有武器探测器。他应该是在和外界联系,而且肯定已经通过某种方式告诉了安老大。”王老爷看着桌上的钱和墨盒,“那个小家伙的手一直搭在安治身上。”“摩斯密码?”不像啊,毫无规律,根本就是一手舞足蹈。“不知道!”我们——已经跟不上他们的步伐了。“爷,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军人!”安治坐在车里,军人气质没看出来,黑社会老大的气势倒是一览无余。程浓开车,何冰警戒,钟林晔——请罪。安治揉着自己的肩膀问他:“你打击报复?”“我打躬作揖。”钟林晔缩肩膀,刺激受大发了,一时没控制好力道。“那几个怎么样了?”“正在打听咱们的下落,领事好像顶不住了。”试探地问:“还是不回消息?”“不必!”罗巡他们脑子还没被沙子淹掉,同袍情义也没那么深,不会在这种时候跑出领事馆的。何冰请示:“按原计划继续?”安治点头,“继续!”“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