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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这么瘦,还想给学长补补身子呢。”他抬手又按了服务铃,服务生匆匆赶来,他抬抬下巴,道,“这几道荤菜撤走,帮我弄杯猕猴桃汁过来。”服务生诧异道:“这个,您一口都还没吃呢……”单戎道:“撤走,我不想吃。”服务生显然没搞清楚这客人怎么回事,有些蒙,又见他学生打扮,怀疑他是想耍手段赖账,便礼貌地劝说了几句。单戎满眼漫不经心,撑着下巴,明显什么也没听进去,手指点点桌面:“别让我说第四遍,撤走。”文却思基本是节俭到大的,曾经生活最困难的时候,有段时间几乎连饭都吃不上。面前的菜肴摆盘精美,香味扑鼻,蒸蒸地散发着热气,一口都还没动过却要被撤下倒掉。他放下筷子,忍了忍,没忍住,道:“既然不想吃,为什么要点?”“我以为学长会爱吃呢,学长不爱吃,我也没办法呀,”单戎耸耸肩,“我反正兴趣不大。”文却思道:“……你不觉得你很浪费?”“不觉得。”单戎笑得很坦然,“反正又不是没钱。”单戎这人身上有种魔力,总能精准地找到那个让人生气的点,狠狠地戳下去。文却思心头有了点火气,抿着嘴唇,转向服务生说了声“对不起”,又道:“麻烦做一下他新点的果汁,这些菜就不用撤了,麻烦你们了。”服务生退下了,单戎撑着下巴看向他,眨眨眼睛。文却思口味确实清淡,不习惯吃辣的,夹了一块排骨到自己碗里,又夹了一块做得香软的鲈鱼。他面无表情,单戎搬着椅子更靠近他一点,整个身子都依了过来,又眨两下眼睛。“……我会吃一些的,但是我不能吃辣。”文却思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单戎反而笑起来,手指扯住他的衣角,像小孩子一样扯了扯:“学长也要给我夹菜。”文却思沉下气,干脆给他夹了一块表面泛着红的牛rou,还附带了一个辣椒,丢进他碗里。单戎收回手,这时候反而乖巧了,看不出那个高深莫测玩弄人的模样,吃了那块牛rou,被辣得吸了吸气,但自己点的果汁还未上来,撇着嘴扒了两口饭,不悔改地向文却思说:“还要。”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文却思也懒得跟他较劲了,忍无可忍道:“你不能自己吃吗?”单戎理直气壮道:“我是要和学长约会的,当然要学长夹给我……或者学长喂我吃也行。”他的嘴唇很薄,因为吃了辣有点儿发红,俊气的脸上带着任性,仿佛一切就该像他话里说的这样进行。这不过是他又一个把戏,文却思皱着眉一下子给他碗里添了好几筷青菜,单戎不太爱吃这个,嘴角下滑一点,夸张地叹气,却还是乖乖地将它们都吃了,然后不太开心地抱着新上的猕猴桃汁一口气喝了半杯。文却思总算得到了清净,一碗饭迅速吃完,道:“我该回学校午睡了。”单戎咬着吸管凝视他,破天荒地没有阻挠,就点点头同意了。文却思松了一口气,恨不得马上远离他,脚步很快地往外面走,手下意识向左边口袋摸去。那里少了点东西,他一怔,咬住嘴唇又快步折返回去,用力打开包厢门时,便看见单戎手上挂着那吊坠。小小的盖子已经打开了,吊坠被链子吊着,在空中转了转,泛黄的照片转到他这面来。文却思道:“还给我。”“不还,”单戎摇了摇头,“学长带着别的女人的照片和我约会……我可要吃醋了。”文却思一声不吭,第一次这般情绪外露,阴沉着脸就上去抢。单戎动作灵巧,向后一躲,把吊坠收到掌中,另一手制住文却思,格挡住,几个闪身,全部躲过了他的争抢。最后他将吊坠收回了自己的口袋,又把文却思按在了墙上,凑到文却思面前轻声道:“学长难道不该想想,怎么弥补我的吃醋吗?这么想要回这个吊坠的话……试试用另一个地方接,我可能会同意哦。”他的手下滑到文却思臀部,极富暗示性地捏了一把。重要的母亲饰物被他拿来开这种低俗玩笑,文却思心头火起,终于是破了功,扬手一巴掌把他的脸扇得偏过去。“啪”的一声回荡在包厢中,格外清脆响亮。单戎似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才慢慢地转回头。文却思冷冰冰地看着他,咬着牙恨声道:“单戎,你是不是脑子有病?”第十章空气接近死寂,只有小包厢墙上的挂钟指针滴答滴答,规律而机械地走着。文却思心知大事不好,却没什么畏惧,眼神一寸也不移动,渐渐和单戎的眼神对上。单戎任性自我,世界以他为中心,想必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对他。文却思漫无边际的想着,眼睛漠然地眯起来,盯着他脸上红掉的那一块,心头的怒意还未消,只想再给他一巴掌。预想中的惊怒报复却没有到来。单戎睫毛扇了一下,手掌抬起来,仿佛摸一个稀奇的东西那样摸了摸自己的脸,指腹在肿起些许的面颊上摩挲。随即,他眼睛睁大了一点,嘴巴也微张,带着红色的薄唇之间露出一个小而圆的缝隙,马上又拉长变弯。他竟然露出一个笑容,目光中隐隐透出别样的光彩:“学长。”他喊了一声,声音里竟能让人听出一种新鲜感。文却思听他又问:“学长,这是不是你第一次打人?”文却思抿着嘴唇,直视他,却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一种异样的兴奋,甚至是狂热,就好像他并不是被人给了一耳光,而是接到一个新奇的礼物。文却思这下终于愣住,无来由地背脊发寒,冷声道:“是又怎样?”他以为单戎会狠狠地打回来,或者用柔软却森然的语调向他做出更无理的要求作为报复,没想到这人竟然颤抖着肩膀笑了两声,口气甚至是愉悦的:“那学长肯定也是第一次骂人了……”他说得很轻,近乎赞叹,“怎么骂人都这么可爱。”分针走过了十二这一刻度,挂钟“叮叮”地敲了两下,作为整点报时。单戎的手又动了,他摸着自己面颊的手转移到文却思脸上,手指头犹如灼热的毒针,毫不留情刺了文却思一把。“学长,”他道,“十年没有人这么打过我了。”“关我什么事?”文却思的拳头握紧了,反正那一巴掌已经给出去,该面对的也迟早要面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使劲推了单戎一把,声音里压着怒气:“没人打过你,你被宠坏了,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单戎噙起笑容:“我还以为学长会后悔一下。”文却思道:“我没什么好后悔的。”“学长不怕我在这里上了你,或者把你的手打断?”单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