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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那么多人,你好像从未吃过醋,你是不是不爱我?!”许霁川:“……”堂堂一国太子殿下,怎么说起话来如同一个没见识的村妇一般。但他也只敢在心里这样腹诽,太子殿下爱瞎想,这个问题他不回答好,他估计又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于是许霁川道,“你周围的人都没我好看,我又好看又善解人意,你若是不喜欢我喜欢上别人了,那只能是你瞎了或者被威胁了。你瞎了我就帮你治治,若是你被威胁了我就救你出来!”太子殿下面无表情地听着花奴儿变着法夸自己,内心毫无波澜,这人什么德行他自小就知道,但关键是他竟然还觉得花奴儿说的好有道理……花奴儿总结道:“你是我的心肝脾肺肾,没你我简直活不下去!!知道了吗!!!以后不要瞎吃飞醋了!!!!”太子殿下自然知晓许霁川那些都是逢场作戏,只是这样就可以借机逗逗花奴儿,也可让他来变着法的哄自己,何乐而不为呢?他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勉为其难道:“我尽量吧。”花奴儿抱怨道:“老子整日里要帮你算计别人给人挖坑,好容易有个空闲时间吧,还要想怎么哄吃醋的你,做男人好累,做你的男人更累!!”太子殿下听完他的抱怨,搂住他道:“我教给你一招,不管我是吃醋还是生气,你都可以用,百试百灵!”看着阿宴yin荡的笑容,许霁川面无表情拒绝道:“我并不想学。”阿宴一把将他压在身下,道:“必须学!”晚上天高云淡,一轮明月高悬空中,房顶上的阿六举头望明月,内心毫无波澜。过了几日,许霁川便收到了金东道的拜帖,上面写着他六十大寿在八月初九举行,请许霁川届时一定要赏光。自从上次在皇宫的宴会中被国君和公主联手挖了好几个坑差点死在床上之后,许霁川就对皇宫敬而远之了,只要陛下一日不提和谈,他就一日不进宫!金东道虽然不像他的名字般厚道,但他的生日宴上一定会来许多人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再加上许霁川在驿馆待久了想要出去散散心,因此他就带着阿宴去金东道的宴会上散心了。金东道虽然是剑南派的长老,但他的生日宴上来的人却大多都是官场中人,足见剑南派和西蜀朝廷关系之密切。许霁川到的时候,是金东道亲自出来迎接的,他到的时候不巧不是吃饭的点,主人家怕客人无聊,专门请了戏班来唱堂会,许霁川和阿宴便坐在园子里看戏,他悄悄环视一圈并未见到冯锦舟,于是他压低声音对阿宴道:“看来这位冯司空很能沉得住气啊!”阿宴道:“此人城府极深,不好对付。”许霁川道:“可我们只有五日的时间了,和谈现下还没有一点进展,若是到时候错过陛下定的平定日期,恐怕你回去之后不仅没有赏赐反而会有责罚,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都要会会这位司空大人了。”阿宴道:“这场和谈双方谁先提出谁先输了先手,冯锦舟如此老jian巨猾,若是我们先提出和谈,他们肯定会趁机提出许多苛刻的条件。我们若是失了主动权,露出了破绽,和谈只会更加困难。你不要担心我,此番最要紧的是将蜀州彻底收复,届时若是过了期限受点责罚也没关系,左右我都习惯了……但西蜀一定要完完全全成为大梁的州府,建制一律和其他州府一样,绝不能因为任何人,有一点点特殊!”许霁川也知道自己是因为担心阿宴失了分寸,看着眼前沉着的阿宴,心里越发喜欢了。这人永远都能抓住最关键的核心问题,按照自己心中所想,一步一脚印脚踏实地的解决所有难题,心智之坚世家罕有,简直天生帝王!阿宴对他说完那番话之后,许霁川心里莫名安定下来,拿起桌子上的蜜饯,边吃边欣赏戏曲。这西蜀的戏看上去非常有意思,虽然是才子佳人相会的俗套故事,但这女子大胆泼辣,与才子之间的对话带着些滑稽戏的风味,让人忍俊不禁,许霁川看的正起劲,突然腿上一凉,一个丫鬟不小心将茶倒在他的腿上,弄湿了他的衣服。不得已许霁川只得听从金东道的吩咐去他的房间里换衣服。他刚要取挂在屏风上的衣服之时,突然剑光一闪!第132章互相试探许霁川刚要取那挂在屏风上的衣服之时,突然剑光一闪,所幸那持剑之人剑法平平,出剑速度也慢,他往下一蹲一个迅疾的扫堂腿不仅闪开了剑锋,且将持剑之人逼的后退两步。许霁川转头一看,竟然是西蜀的司空大人,许霁川:“……”他很是无语,这冯大人这是唱的哪一出?要杀他?不应该呀,他们是即将要合作的关系,且就算这冯大人要杀他,为什么要亲自动手,随便派个高手来,都比他胜算大吧,何必要亲历亲为赶来杀他呢?许霁川苦思冥想,不得其解,冯大人见他发现了,表情坦然道:“早听说许大人师从少林智空长老,功夫了得,在下不才,也跟着剑南派学过几年剑术,不如我们来切磋切磋。”说着已经拉开了架势,准备开打。许霁川面色微微一冷,道:“司空大人若是想切磋,大可跟我说一声,背后偷袭,知道的是你要与我切磋,试试我的功夫,不知道的,哼,还以为你要置我于死地呢。”冯司空也不多解释,很没诚意道:“是在下考虑不周了,还请许大人海涵。”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阿宴进来看见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脸色瞬间变了。方才他十分想跟着花奴儿进来陪他换衣服,可这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俩同进同出太过亲密势必会引人怀疑,因此他便站在独院的门口等花奴儿,岂料花奴儿半天没出来,这才想看看他在里面干什么,一推门却看到冯司空和花奴儿对峙,这冯司空手里还拿着剑,虽然花奴儿没被伤了,但阿宴依旧很生气,他不管什么西蜀的朝堂之争,只知道这西蜀的待客之道他实在不喜欢,他脸色一寒,心想若是这冯家再不知好歹,他也不必手软了!许霁川见他面色霜寒,山雨欲来,知晓他担心了,但阿宴不知道情况,如果此时有什么出格的表示被这冯司空看出了端倪了,届时更不好收场,于是他喝道:“退下!这儿没你的事!是司空大人要和我比武,你武艺高强,还是莫要参加了,免得司空大人说我们以多胜少欺负人。”阿宴听他如此说,自然明白他胸有成竹,因此微微颔首行礼道:“是。”说完就退出去了。司空大人一直注视着这二人的互动,见这人听了许霁川的话之后,竟然什么也没说就颔首弯腰退出去了,一时微微有些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