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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管工》(现pa/双性/道具)上

    周末闲暇时光,李老师正盯着电脑,聚精会神地敲论文。

    玻璃窗如一条透明长河,阳光穿过嫩绿薄雾般的树影,在河面上撒了一把载沉载浮的银色碎片。河流潺潺,伴随着屏幕上光标的推移,逐渐演变成为滔滔不绝的“哗哗”水响,像是哪里破了一个口子。响声始终没有停息,李忘生不由屏住了呼吸,敲打键盘的手指蓦地一顿,然后,他迅速起身,循着水声,奔向了洗手间。

    一打开洗手间的门,快要淹没鞋面的积水便迫不及待地涌了出去,洗手池的下方,耷拉着一截断裂的塑胶水管,仍在连续不断的喷射出水柱。李忘生连忙摘掉眼镜,弯下腰,趴跪在湿淋淋的地板上,顶着大片大片飞溅的水幕,使劲伸长手臂,摸索到被水冲刷得既滑且涩的把手,用力一拧,关掉了水阀。来势汹涌的急流逐渐偃旗息鼓,管道里的余水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他整个身子都被冰凉的水给浸透了,发梢涓涓地滴落着水珠,在地上印出了蜿蜒的水痕,一路洒进卧室,到达终点,只见两条赤裸而莹白的腿,以一种格外柔软的姿势蜷在床边,像初化人形的人鱼尾,在天色的映照下,晕出一层细滑腻人的光,玲珑剔透,是上好的、诱人抚摸的羊脂玉。

    李忘生只来得及套上一件毛衣,他小心地并拢住双腿,斜坐在床上,一边断断续续地擦着头发,一边打电话。可惜,电话里的修理工不大好说话,前前后后交谈了约有二十分钟,才与他商量好。而他一向不擅长在这类事情上讨价还价,以至于挂掉电话后,一颗心还漾在刚才的你一言我一语里,颤颤地荡着,晃出一片涟漪,不停扩散、扩散,轻飘飘的,收不回来。

    排水管漏水,对于日常住家而言,算是“十万火急”的大事,多耽搁一分钟,也要望穿几百双秋水。不多时,听见门铃叮叮响,看来救星驾到,那位油盐不进的修理工已登门拜访。

    李忘生一愣。

    云里雾里,他恍恍惚惚踱下床,神不守舍打开门。院子里漂浮着初春的新绿,三月份,温度不稳,乍暖还寒,但不知这名水管工是感官失灵,还是故意招摇,他上身只穿一件黑色紧身工字背心,清晰勾勒出肩臂胸腰紧实精壮的线条,多一分则沦为蠢笨肌rou生物,少一分,就要被踢出时尚杂志封面。水管工刚一靠近,李忘生就觉得仿佛有一阵炽夏热浪,直截了当地扑面而来,烧化他半边身体,骨头缝里麻酥酥的,溢出了迷烟,他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将软塌塌围在颈边的毛衣领拉高了一寸。水管工却不以为然,好似没有发现他一系列遮遮掩掩,充满了局促意味的小动作,他将工具箱甩到肩膀,桃花眼藏着两弯琥珀光,不笑也像笑,天生含情,“坏掉的水管在哪里?”

    “在……在洗手间。”

    李忘生这才回过神,连忙转身,为他带路,空气中摇曳起柔柔袅袅茉莉香。

    原来是连接处的水管老化,再换一节新的,问题便可解决。李忘生站在洗手间的门口,水管工在洗手台边蹲下来,打开工具箱,拿起扳手,麻利地拆卸下损坏的水管,随意扔到一旁。水管骨碌碌地滚到了李忘生的脚边,他俯身捡起,光线似乎无处不在,透过塑料管身上的裂缝,一缕缕地散开,飘荡成一丝丝纤细无比的触须。水管工的背肌与呼吸一同起伏着,在明明灭灭交错的光影里,隐约地搏动闪烁,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浅麦色猎豹,单薄的背心便被蹭得皱缩起来,胡乱地堆卷到腰际,于是,触须趁机攀爬到他腹间,拉拉扯扯,牵牵连连,流荡游走,拼命粘住这一排块垒分明的barsix巧克力,肆意地缠绕、抚弄、舔舐——唉,恨不能化作一双手。

    再一次,李忘生暗暗地拢了拢双腿,一绺难以启齿的湿润热流,从本应紧密闭合的缝隙里滑了出来,带着不合时宜的燥热与黏腻,夹也夹不住。

    他勉力夹紧的腿,严严实实地隐藏在一条高腰咖色长裤里,米白的羊绒毛衣,半掩住一段如莲梗低垂的,纤长的颈,很是温柔妥当的居家打扮,款式更是规规矩矩,看起来,和李忘生的人一样,清淡端方到了清心寡欲的地步,万万想不到他居然有性瘾,尽管并非先天形成。他十几岁时跟人上床,乖巧地趴在对方胯下学koujiao,像个刚入行的小婊子,后来,前男友还录了他的小视频做留念,简直是他本性sao浪的铁证,画面中,李忘生穿纯黑的情趣内衣,细肩带连接着胸前两片镂空花边,稍稍一撩,就能露出淡粉rutou,把奶喂给男人吃,腰间蕾丝裙摆被高高竖立的yinjing顶起,一半若有若无地遮住白花花长腿,另一半,摇动着荡在身下大号玩具熊的鼻尖上,而玩具熊的西装纽扣上,已沾满了从李忘生腿根流出来的晶莹yin液,他正骑在这只玩偶上磨屄,表演自慰,磨到最欲仙欲死、最神志不清时,只会摇着屁股,甜语娇声叫老公,一面把手指塞进腿心,又揉又抠,一张纯净清丽如茉莉的美人面,泪珠盈盈、气喘吁吁,额前乌发汗湿凌乱,眉间小小一点胭脂红痣,被沁染得更加鲜艳夺目。但视频录到这里,画面忽然出现一阵抖动,接着便突兀地断掉了。由于证据抓在别人手里,李忘生原本打算一毕业就结婚,不料意外总是发生得更快,未婚夫跟自己反目成仇,最终和证据一起坐上飞机,消失在了异国他乡。

    但他被调教出的性瘾却无法消失,甚至愈演愈烈,它变为附骨之疽,牢固地扎根在他体内,叫嚣着孳生滋长,尤其是在深夜。他只能难以忍受,却又羞耻不堪地将一枚跳蛋,缓缓推入了湿黏翕张的xue里,他的身体丰熟如一颗娇艳流汁的水蜜桃,人造的果核,被热情滑腻的rou壁紧紧地吸附包裹住,开始嗡嗡震颤,李忘生咬住唇瓣,默默地蜷起了脚趾,用指腹挤压起已然从稚嫩细小,发育至浑圆丰盈的嫩红乳果。情欲的沟壑比夜还要深,区区一撮沙尘,如何能够填补?他渴望被贯穿,被人按在身下玩弄,最好是要多下流有多下流,受不了,谁让他痒得厉害,水一直冒出xue口往下流,好饿,想要。

    “修好了。”

    水阀被打开,水管工将手掌伸到水龙头下,大股大股的透明流水汩汩漫出,哗啦哗啦作响,有零星水花奋不顾身,溅到他背心下摆,浸润布料,沁湿guntang的皮肤,要跟他融为一体。

    真是令人脸红,怎么又在走神。

    李忘生短促地“嗯”了一声,当作回应,他极力忽略掉从腿间流出的湿滑,与游窜在躯体里的情热,按部就班地去口袋里掏手机,准备付款,“……谢谢。”他语气生涩,如同在念一句不熟练的台词,“要转多少钱给你?”

    水管工这才真正地笑了,眼睛里碎光粼粼,他蹲回去,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工具,十指修长,轻快地舒展挪动着,凸显出细致分明,好似珐琅的骨节,他专心致志地给工具箱做全身spa,每被他碰一下,都要爽到丢魂,“我随便呀,你看着给就行了。”

    这算什么回答?李忘生一时语塞。与此同时,他发觉口袋里空空荡荡的,大概是他从卧室里出来时,将手机忘在了床头。

    “不好意思,你先等一等,我马上去找给你。”他如蒙大赦,对按摩事业即将收尾的水管工说道。

    茉莉的幽香清清浅浅荡漾,随李忘生的脚步弯弯绕绕,像一只沾着蜜的钩子,钩开卧室一扇门。

    李忘生站在床畔,在被子枕头间到处翻找,水管工却不肯等,他尾随李忘生,踱进屋,好整以暇地倚在门边,目光在这间卧室里慢悠悠地逛了一圈,是双人床,床对面的壁柜门没有关牢,被风吹开了。他稀奇地探头望去,一柜的衣物,摆放得整整齐齐,黑白青蓝、雪灰驼褐,皆是经典的简洁色调,十足冷淡风,恍若误入一片月光下的寒带苔原,他一件一件地拨弄着衣服,渐渐看得意兴阑珊,直到,他在这片山重水复的清冷风光中,眼疾手快的,捉住了一抹柳暗花明的柔粉云霞。

    下一秒,他便蛮不讲理地把云霞扯了出来,攥进手心。

    能够攥进手心的原因,是因为这片云霞,实在太轻太薄,不堪一握——半透明的细纱睡裙,遮住不如不遮,穿上不如不穿,犹抱琵琶半遮面,欲露不露,欲拒还迎,春意盎然,如一枝笼在暗夜轻雾中的蔷薇,幽幽绽放出妖媚香气。不仅如此,他揉搓着纱裙时,有珠子在硌他的手,嗯?看来裙内还藏有一条珍珠丁字裤,企图偷偷将床边那一位,磨到下面滴出花露。伤脑筋,现在又有疑案降临,这条纱裙,究竟是当事人预备主动爬床勾引,还是丈夫蓄谋已久,誓要良家变yin娃。

    水管工喉头一动,越想越苦恼,他想,还是应当去问一问,才可以安心收工。

    李忘生在床上埋头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手机的踪影。正当他无奈地停下手,努力回忆着手机失踪前的蛛丝马迹,一双手臂已悄无声息地从背后缠上他腰间,夏风热浪滚滚,烧了他一身,他顿时被吓了一大跳,身子也不自觉地跟着瘫软了下来。罪魁祸首当即托住他的臀,又相当不怀好意地在上面揉捏了两把,毛衣宽大,稍微往下一拉,便剥出一苞白皙的肩头,一簇簇细密的烟花砰地点燃,在肌肤上接连炸开,灼烫的硝烟一线一线地渗进毛孔,意欲烤焦每一根敏锐神经,水管工一边顺着李忘生的肩头吻下去,一边握住他从毛衣里漏出来大半的胸脯,弧度小巧微隆的一捧,触感弹手,在掌中晃晃荡荡,像白腻滑嫩的乳酪雪顶上,点缀了鲜润红樱桃,无论是看,还是嗅,全是惹人垂涎的甜美,入口即化,“没事的,找不到就别找了,我今天开业大酬宾,免费修理,还买一赠一。”

    “不行……”一柄硬梆梆凶器,正气焰嚣张地顶住他腿缝,上上下下勾引、摩擦;腰保持不疾不徐节奏,来回耸动,时不时挤进来,深深浅浅地戳着他,有如一场慵懒甜蜜玩笑,为他带来一波又一波甘美酥痒的煎熬。至此,傻瓜都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李忘生的面皮被煎到熟透,似乎异常羞愤,但在他怀里挣扎的姿态,又异常的心虚无力。导致过了很久,他才咬了咬牙,声如蚊蚋地说出了那句耳熟能详的对白,“我……我结了婚的。”

    哎呀呀,不学好,不害臊,光天化日,明目张胆,来搞别人家老婆。

    “什么?你竟然结过婚了?”水管工陡然皱起眉,表情顷刻间变得伤心欲绝,俨然处于失恋状态。然而,他作乱的刃和揩油的手,仍然忙忙碌碌,一刻都不曾停歇,从胸部摸到大腿,手法极度狎昵下流,摸得李忘生浑身轻颤不已,“好软。”他在伤心之余,还有闲情逸致感叹怀中这位已婚人妻,水嫩过十八岁,丝毫不懂何为知错就改,回头是岸,只见他双臂一勾,顺势将李忘生整个人翻过来,二人一上一下,相互对视,他从李忘生的眸中,清楚地望见自己的倒影,忍不住伏下身来,在他脸颊上吻了一吻,像是被李忘生的两泓眼神打动,“好吧,看在你说实话的份上,我轻一点,行不行?”

    “……”李忘生沉默的扭过了头,表现出一副拒绝交流的态度,而他另一只躲着不愿见人的乳,樱红烂熟的奶尖,将胸前的细绒毛衣顶起了一粒微硬且微妙的凸起,泄露他真实情绪。

    这就对了嘛,死鬼老公满世界跑,整天整天看不见影,太太独自在家,一个人闷不闷?寂寞不寂寞?日坐红艳,大好年华,何苦为他守身?

    只一秒钟的怔忡,李忘生的长裤已如蛇蜕逶迤坠落,随即,便被对方发现他下身泥泞湿透、春潮泛滥的景色。再普通不过的灰蓝色四角裤,已坟起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李忘生的男性性器,兴奋地翘起了头部,喷泄出一摊黏稠的腺液,把灰蓝洇成了深蓝,湿漉漉的布料紧贴在腿间,仔细勾画出藏匿在yinjing下的,两瓣rou唇肥润饱满的轮廓,宛若鲜嫩水鲍,或者骆驼软厚的趾,前端打开一条窄小的沟,春潮带雨,泛滥成灾。

    他却觉得,它更像一朵花。水管工的呼吸蓦然深沉起来,他匆忙扯掉这条碍眼的东西,信手一扔,弃之如敝屣,把最后一层防备无情撤去,让一朵水润鲜活、含露沾雨的花,彻底展现在他的眼前。他一呼气,丰润花瓣便随之收缩,紧锁住多汁的蕊心;他一吸气,它又羞怯地微微张开,窄窄小沟里,盛满晶亮yin水,依稀能窥见内里隐隐蠕动的媚rou,等待他来享用这层层叠叠,嫣红粉嫩。

    这还不够,最要命的是,他已经成熟,花蕊上挂着一滴甘甜花蜜,在他的眼底,摇摇欲坠。

    不,不是花蜜。

    水管工立刻屏气凝神,认真观察。

    李忘生的女xue上,打了一只银色的小环,穿在阴蒂包皮上。银环上镶着一颗更小的红玛瑙。玛瑙粒沾上xue内水光,光晕流转,潋滟欲滴,像莹润鲜红的石榴籽,暗藏在粉嘟嘟rou花里,反复刮搔着柔嫩内壁,刺激他的女性yindao收绞伸缩,进一步提高敏感度,时时刻刻都在催促主人发春动情,获取性爱快乐。

    环穿上的时间还没多久。怪不得,李忘生最近常常小心地拢住双腿,站姿端庄,坐姿矜持,对自己要求严格,绝不轻举妄动。

    “原来,你这里还长着一颗痣啊。”

    水管工观察完毕,便往他花蕊上轻吹了一口气,调笑着道。玛瑙粒在这一口暖风热气中,暧昧细微地摇颤,并顺利斩获几声低低呻吟,尾音里噙着一脉春水、妩媚流波,又甜又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