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与新生(2)【耐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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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过新的慰问品的测试、并成功地摆放在娱乐室之后,白发魔术师心情愉悦地走出了灯光暗沉的房间。 “嘛,这回是成功了……”他自言自语地嘟囔着,“越来越期待……醒来……” 音量太小又嘟嘟囔囔的,听不真切。虽然他也没想去听这家伙说什么……气质沉郁厌世的妖精王皱皱眉头,最终还是几乎跟对方擦肩而过的、进入了平常其实很少来的娱乐室。 难得地有些迫不及待,梅林在踏入个人房间的同时,便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一望无际的清朗蓝天的下方,是似乎能蔓延到天涯海角的花海与脚下柔软湿润带着露滴的碧绿草地。空气中无论何时都满是清爽的草叶味和浓烈却并不刺鼻的花木香气。 还有、微不可察的一丝随风飘来的腥甜气息。 “……” 他挑了挑眉毛,露出了那种让人看了只会觉得恼火的了然的轻佻下流笑脸。 草地在脚下发出嚓嚓声响,越是走得近,那股子糜烂的味道就越是浓郁。再走一阵子,连声音都飘进了耳朵里,只是响个不停的yin秽不堪的水声和嗯嗯啊啊的细小甜腻哼声。 再加快脚步,就看到一个背靠大树的木质小凉亭,台阶上有一站一跪两个熟悉的身影。 哗啦啦晃动着的树影打在两人的身上,不走到身边去还是看不太清,他就跟王“呀”地打了个招呼,在后者略有些不爽的目光下大喇喇地半蹲着仔细打量起来。 要说少年是跪、也不太贴切,他全然没力气了,只是被摆成了个跪趴的姿势,满是泛红手印的臀部高高抬起,上身和双臂都无力地软倒在阶下的草地上,如果不是被人紧紧握住腰部提起来,恐怕会立刻趴倒。 金发碧眼且还算衣冠楚楚的青年就这样攥住他的腰,从上往下地死命干他,噗嗤噗嗤的声音连成一片,那撑得泛白的xiaoxue泥泞不堪、水声潺潺,偶尔有盛装不下的浓稠白浆和yin液一道溢出,叭地落在已经在台阶上积了一洼的浊液上。 年轻御主的腹部不正常地凸出,除了一根作乱的yinjing之外,还有什么东西淤积在体内,好像孕期刚刚显怀的样子。 紫罗兰色的眸中渐渐蓄积暗色,魔术师蹲下身,半点也不在意浑浊的液体弄脏衣袍,伸出手去,把御主朝向侧面的脸扳正。 那是一张乏善可陈的脸,并不显得格外清秀,也无甚夺人的魅力,只是阴沉且清瘦。……这是记忆中的印象,现在嘛,那张不近人情的嘴与冷漠便完全无缘了,只是声息微弱地吐出格外甜腻甘芳的气息,小猫叫唤似地从鼻子里挤出像是在撒娇的哼声,嘴唇微启、露出一点点血红的舌尖。脸蛋红彤彤的,布满了泪痕,眼神涣散,好像已经什么也注意不到了。但梅林知道不是这样,虽然做出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来,可他是没办法“神志不清”的。 他捏着御主的下巴,问道: “你高……算了、不为难你,王在里面出来了几回?” “……” 后者只是艰难地喘息着,意识尚未回笼的空洞双眸中没有映照出任何人的身影。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也不见回应,魔术师终于叹了口气: “视那回答我可以对王做些合理的劝告哦。” “………………两次。” 闷闷的夹杂着好像正常多了的喘息的沙哑嗓音。事到如今也该明白了,除了真的叫了个够以外,别的一些惹人怜爱的地方都是故意做样子的。 ……也是够让人生气的,各种意义上都。把人整得又哭又叫丑态毕露,结果被告知那都是明晃晃的演技,如果自己是那个“一展雄风”的家伙,恐怕会留下深刻的心理阴影。 圣枪王者却没什么表示的样子,想必亲身干过御主不少次早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吧。好吧,看来不履行诺言也不好…… “王,这个还蛮欠教训的、是不是?” “或许是有点。” 青年简短地应声,抽插的动作骤停,毫不犹豫地拽着一只胳膊像拎布娃娃一样把人抱在怀里,保持着仍然相连的姿势左右掰开纤瘦的两腿,让年轻御主的整个私处一览无余。他身上是真的没多少rou,臀部也小而紧实,但不是所谓的模特身材而是病人身材就是了。那尺寸说实话相当不错的yinjing始终恹恹地勃不起来,为了给阴xue腾地方、睾丸被摘除了,凛本来就性冷感得厉害,这下更是跟阳痿没什么区别了。反正他一直都没有能用上前面的时候,这里就忽略吧。再往下看,便是把整个阴阜都挤得没处去的硕大的非人类的入侵者,被撑得面全非的内壁翻来卷去,被搅拌得发出“噗嗤噗嗤”的响亮yin声。 “……” 或许是觉得再装下去也没意义,凛一声也不吭。快感对于他来说是陌生的感觉,总有些不适应,但被轮jian了两个月,该玩的不该玩的统统被干了一遍,早已习惯了,也能做到像忍耐疼痛那样忍耐快感。 被掰开腿直直地视jian也没半点反应,年轻的御主只是把眼神撇到一边盯着虚空之外的某个点。 “……你的顽固可以排到天下第一了吧。” 小声抱怨了句的魔术师,上下揪住了他的乳尖和阴蒂。那两个地方早就被玩得变成了通红的石榴籽,yinhe不用剥也完全暴露在外,被这么不客气地揉掐,几乎立刻勾出了人痛苦的哼叫声,下体又激射出一股失禁般的清液。 “呼、呼……别动那里……觉得那么好玩的话、自己安一个去……” 虽然话说得很艰难,同样是有气无力的,但这种埋怨倒是比之前做作的娇喘声要动听得多。 “就是因为长在你身上才好玩呀,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只玩你。” ……说得也是,凛暗自忖道。他一向不在乎外表如何,但心里也知道自己的容貌并不起眼,起码无法和从者们相比。反观他们,个个都是一等一的俊男,长相各有千秋,若是他们愿意,十个、百个床伴都是信手拈来。 所以自己身上真有什么很有趣、让人看了就发情的特征?可他从小到大研究过无数次自己的裸体,从来没有因为自己而勃起过。 “……你们中意我哪里?”最终,好奇心还是战胜了挂不住面子的胜负欲,凛蚊子哼哼一样问道,“我不知道。” 说出来我好改。或者对症下药找别人给他们用,要是实在只喜欢这个样子的,可以做几个保管和自己一模一样、一根头发丝都不带差的克隆人出来,干死了都不用心疼。 两人一见他眼珠子乱转,就明白这货什么也没搞懂、不知道脑子又搭错到哪个星球去了。他们对他早就不抱希望了,魔术师就顺着会阴向下摸到了后庭,手指微微一用力便刺了进去,敷衍道:“当然是中意凛凛的两个荡妇sao洞了,多少jingye都喂不饱。” “……” 年轻的御主很想说自己早就“饱了”,并且永远都不会开口要什么jingye之类的。但他还记得上次对阿周那这么解释时被诬陷是勾引,被干了一整夜。 “什么都没做就这么湿了……”令人意外的是后xue触手guntang而濡湿,黏滑的肠液顺着手指不住向外渗,“干你前面后面也发浪,不就是名副其实的yin乱xue了么,一个人不太可能让你满意吧。” 这也不用费事作什么扩张了。Lancer就着埋在最深处的姿势把人转了半圈,让他趴在自己怀里、屁股翘起,后xue张开了个小柑橘一般大的洞、露出内里粉红的肠rou,几乎是随时随地都能迎接jiba的样子。 梅林也并不多磨蹭,握住yinjing“滋”地整根塞了进去,在结肠口也未遇到太大的反抗,那一圈紧致的rou努力挤压着yinjing上的沟壑,讨好着入侵者。 客观地评价,比起生造出来的逼仄的前xue,后面的延展性要更好,也更容易调教,简直是伸缩自如的jiba套子。再加上那倔强不服输的态度给予的刺激,忍耐力不强的人,可能很快就缴械了。所以搞突然袭击基本都会对阴部下手,否则,气势逼人地把人拖到一边结束得又太快……而且还是面对御主这种记忆力极强的对象,也就别活着了,直接去把自己遣返了吧。 “唔。”被吸得连连皱眉,银发魔术师深呼吸了几下才定下神来。离开苞才这么短时间,就已开发到这程度……Servant们是都闲得没事做把天天变着花样cao御主当锻炼了么?不、还是因为数量不对等的问题吧,即使一天要他十次,全部轮完都得十几天,更别提根本没有那种可能性,乐观估计一个月能排上一次就不错了。 比入侵者表现还夸张的,就是被两面夹击动弹不得的凛了。 “啊啊、嗯……呜呜……隔着、嗯嗯……摩擦,胀死了、一个劲儿……蹭来蹭去的……” 换作普通时候被同时插入双xue,那好像要撑破腰部的剧烈疼痛会盖过所有其他的不适。但现在他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余下的触感就格外的尖锐且陌生。那两根远超常人水平的yinjing,吞一根肚子就会被顶起来好大一块,再插进第二个,下体的器官就都纠缠着挤在了一起,二xue之间薄薄的隔壁更是勾勒着yinjing的每一道凸起和凹陷、弯弯曲曲地被两根粗大坚硬的roubang夹在中间用力厮磨挤压。 “别口是心非,湿得什么似的……接下来让你好好地舒服一下、总高兴了吧。” 虽然是想要给点教训,但先让他尝尝甜头也未尝不可,现实中条件所限、恐怕御主一次也未体会过舒舒服服zuoai的感觉。 他就和Lancer一起缓缓地来回抽动着yinjing,动作说不上快,只是浅浅地抽插着。偶尔有一两次会顶到最深处,但也不会用上太大力气,guitou反复刺激着结肠口、蹭过某个栗子大小的微微突起时,也会不着痕迹地放慢动作刻意摩擦。 就这样轻柔地做了十分钟左右,御主就保持不住平稳的呼吸了,喘气声变得格外的急促且沉重,下体分泌出更多的淋漓汁液、三人交合处尽是黏连的细丝。 “呼唔……” “嗯、腰抬得这么高,你有在享受高潮啊,该说可喜可贺吗。” 因为是在梦中,自然也不存在缺少体力的问题,对方要是想回应的话、无论是多么浪荡的反应做多久都不在话下,只是他们的对象太顽固了而已——就是这样顽固的家伙,此刻上身趴在金发碧眼的青年身上,腰臀部却不自觉地向上抬起,让两个人更方便地玩弄jianyin自己。 “不、不是……我……”尽管被提醒后想要塌下腰,但那样就等同于跨在Lancer的yinjing上向下落,怎么也坐不下去,“一点也不、舒服……我没高……潮……” “……啧。” 这下连Lancer都开始不悦地咋舌。耐住性子伺候了半天却还是只能看御主睁着眼睛说瞎话, “是吗,是我们误会了。也对、您比谁都强,不可能简简单单地高潮。” 瑟缩着的蒂珠被狠狠地掐住,简直是把它当成了个把手一样用力向下拉,同时,下体向上一顶,就“咕叽”地毫不留情地插到了最深处。 像是同时得到了什么号令,体内温柔蛰伏的两个巨物又开始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无章法地胡乱顶撞,搅得内部吱吱作响。还没捅个几下,大量温暖的潮水便喷涌而出,大部分都被牢牢地堵在体内,实在盛不下的就随着抽插一大股一大股地泼洒出来。 “唔啊啊啊那里不要——要掉下来了呃呜呜呜!好酸呃……zigong和肠子都已经坏了……别再……” “不至于这样吧,Master,虽然平时有着身份的差别,但现在我和王都只是尽从者的本分在侍候你而已。不是说还没高潮么,不用对我们太客气哦。” “呜呜呃不是,不是的!”全身的每一个部分都痉挛着发热,灼烫的热度好像连大脑都一并融化了,“已经高潮了……!一直都在高、呀嗯嗯……真的不行……高潮、都没有停、从一开始……” “之前不是说没有么,为什么现在又变了。凛完全不用敷衍我们。” 虽然是暂时停了下来,但是、附着在yinhe上不断轻轻捻弄的手指还是代表着某种威胁。那颗平时都藏在包皮里面,吹口气都会敏感地收缩的yinrou,肿胀得缩不回去,只能被直接捏在手里玩弄。 “别再……嗯……碰阴蒂……是有原因的、饶了我……对不起,因为。” 由于年轻御主总觉得性是件穷极无聊的事,他通常不太掩饰自己的感受。因此,只是稍稍逃避现实,占有欲旺盛的入侵者就不能忍受,为自己不能完全掌控他的身体而焦虑。 “因为?” “因为呜……一点也不公平,”凛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边回想边解释,“总觉得、是作弊。把我的精神拉到这里来,再屏蔽痛觉,只能一直去,呃呼……去了、好多次也不能睡,不公平所以、不能算数……呼唔咿咿?!” 胸部被抓着狠掐了一把,年轻的御主满心都是狐疑,他说的全是内心真实的感受,对这也不满意的话……他只是无措地抬起眼来看着Servant们。 谁料他们却好似比他这个被干的更加悲愤的样子,喉结来回滚动,用力磨了磨牙,沉默了许久、才以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语气对他两面夹击: “我说、Master,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故意什——” “凛、你今天就是想挨cao、想得不得了是不是?” 御主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被无数道天雷劈中,又气又急、一时间话都讲不出来了。他一贯无视别人对自己的所有评价,无论是赞美还是诋毁都全然不放在眼里,因此,他找不到任何能把此时此刻胸中泄洪般的汹涌澎湃的陌生感情表达出来的方式。 我想被人cao?还他妈想得不得了?从哪里得出来的狗屁结果?又是哪个星球偷渡来的古怪逻辑?还是说把主语和主动被动句式都搞错了,从来不都是你、不都是你们想cao人想得不得了吗?! “……” 少年眼眶酸涩、心脏狂跳不止,胸膛剧烈起伏着,当然,直到很多年后他才会明白这种突如其来的情感名为“委屈”……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无比正常的情绪。 “不是提醒过你别诱惑别人,转眼就又忘了……”白发魔术师泄愤似地一口咬住他的耳垂,“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不是你的标志么,偏偏只在床上装傻。” “不公平所以不想去……你是小孩子吗?还讲什么作弊……真的、勾引人也得有个限度。可恶,一想起来搞得我……本来是想差不多就放过你的。” 说实在的,下面硬得发痛。久违地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自顾自激动起来,两人甚至有些恼怒。 “……我不会为此道歉,凛,你自找的,”金发青年固定住腰部的手,就像铁箍一样,“这的确不够公平,但趁着不公平就更要、唔、才一会儿没动,别夹这么紧。” 可怜的御主连“我没有”都没能说出来,就再次被卷入深不见底的情欲深渊。这回两人再也没有多加玩弄的心思,只是一个劲儿地狂插猛干着xiaoxue,又一次把最重要的人、当作了纯粹泄欲的工具。 …… “啊啊、啊啊!呜——!又来了,又要去……死了、已经死了嗯呼哦哦哦——” “啪啪”连成一片的rou体拍击声和再也收不住、理智全无的高亢yin叫声不知响了多久,如果他们所在不是梦境,而是随便哪个别墅花园,恐怕早就已经把所有的人生生吵醒了。 整个面积不小的亭子,从里到外,座椅、地板到台阶布满了激烈交合的痕迹。左侧的木质长椅上,仰躺着一名男子,少年就这样跨坐在那夸张的性器上、被人捉着腰上下起伏,在他身后还有一个男人,这两人同时jianyin他的两个xue,微微凸起的腹部已然撑到像怀胎五六个月,即使这样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面目全非的下体依然让旁观者看不到抽插的细节、糊满了黏稠拉丝的yin水和汨汨冒出的大量白精。很难想象一个人能一直清醒着被糟蹋到这种地步,但少年的确又是真切地一秒钟也无法休息。 “出来了、又要在里面——咕啊啊啊太深了,肠子灌满了呃……啊、呼、嗯……还没……” 急促的、要把人字面意义上的捣烂的抽插之后,那两根作乱的巨物便又一次埋到最深处,注入一股又一股的浓精。饱满的囊袋似乎永远没有不那么精神的时候,又足足射了五分钟,入侵者们才舒畅地发出暂时满足的哼声。 “呕呃……呼……” 年轻的御主只是垂着头不住干呕着,发出微弱的哼唧声。 对于有魔力就什么都做得到的从者而言,所谓“贤者时间”当然也毫无讨论意义,刚刚才舒服地出过精的yinjing、连软都未曾软下去过,依然生气勃勃地搏动着。 “好,中场休息时间,”梅林把周身软绵绵、彻底没了骨头的凛框在了怀里,“有什么事不趁现在提的话……是吧?” “嗯嗯……啊……我……” 即使暂时没有人再动,他的全身也颤抖不止,尤其是腰部和下身,像别的生物一样不住蠕动着,间接taonong取悦着体内的巨物。 “我想去了呜……让我高潮吧、求求你……不行了……” “你不是一直在去么,还不满意?……啊、是说你想要动真格的来啊,想要彻底失去意识的那种?不过现在得反过来,你是想‘醒过来’吧。” 不知是不是单纯善心发作,两人没再难为他,痛快地点了头。就在御主眼神亮起来的一刹那,下身就又被顶了一记。 然后,Lancer就顺势一推,改变了姿势、把人按倒在了身后的魔术师身上。碧绿如深潭的眼眸中浓厚的情欲仍然没有消除。 “那来回答个问题,Master,”梅林伸出手来,划过畸形膨胀的腰腹,“这个怀孕洞被人中出过几次?” “我怀……不了孕的、前面……没拔出来、一直……七次,后面……四次嗯嗯……不要按……” 如果不是高扬斯卡里埃尔安的器官哪哪儿都对不上,他还真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还什么怀孕……就算功能都齐全,也早就从里到外坏个彻底、失去机能了。 “被射了这么多还没受精,你是不是太顽固了?对那种顽固xue,用坏了也没人会心疼的。” “那……那我……” “打个商量,凛,”永恒之王提议道,“你最后认真地陪我一次;或者我们换个地方再把那里也从头开始弄脏。” 换个地方从头……那是决计不可能的,想也不敢想。但是,什么叫作“认真地陪”,他又没办法走神,还能怎么认真……? 年轻的御主眼神闪烁,明显是在犹豫着思考的样子,可入侵者却不愿等那么久了。伴随着“咕啾”的黏腻水声,粗壮的yinjing渐渐退出: “你选后者的话,我自然非常高兴。” “不不不不是的……!没有!不要……!”凛惊恐地挣扎起来,但无论怎么说、枪兵都没有要改变心意的样子,“我陪……我陪你们,别拔出来……” 已然退到阴xue口的yinjing停了下来,只剩比拳头还大的粗硕guitou留在里面。再一次与那美丽的碧眼对视的时候,他骤然间就明白了——这是最后的机会、以及、怎样才算“认真地陪”。 他是个实验派科学家,讲究的是实事求是,只做最有成效的事情……因此、还是闭了闭眼,一狠心、便探手下去,抓住了guntang湿滑、沾满了各种液体的yinjing。 这还是他第一次用手去摸别人的那种东西,那处散发着高热、又可怕的粗,一只手完全握不过来,好在也不需要接触太长时间。凛直直地盯着自己一片狼藉的下半身,急促地呼吸两声,颤颤巍巍地将另一只手也伸向身后,虚虚地按住yinjing根部。 第一次觉得、已经打好了腹稿的话会这么难以出口。 “……不要、出去,把阴……把、大roubang插到我……插到凛凛的里面,”他只感到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般,发声是如此的艰难,眼中蓄满了泪水,“射满两个怀孕的yin乱xue,我是……是……唔。” “……行了,够了,知道了!” 忍无可忍地伸手捂住那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嘴,二人鲜见地露出了狼狈相。坦白来说,距离理智崩塌也仅有一步之遥,但是、骑士的诺言已经许下,说好了一次就只有最后一次。 即使再怎么悔恨,此刻也只能抛开其他的心情、专心疼爱这个可恨可爱到极点的小婊子。 …… “叫你发sao还真就浪得不像话了……下次、下次你给我等着。” ——当然,这对于凛来说,只不过是无谓的哀嚎而已。熬过这次就算胜利,至于下次……哦、那种事就到时候再说吧,总还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