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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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脸坦然拎着勺子的小少爷第三次故意把蛋糕掉在地上时,大天狗一向保持着得体微笑的假面终于出现了那么一丝裂缝。 妖狐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单手撑着下巴微微仰头斜睨着他的管家,满意地捕捉到他眉头皱了几秒,嘴角的微笑也僵硬起来。 他摆出一副无辜模样,伸出舌尖舔了舔勺子上沾着的白色奶油,朝着地上那一摊污渍努了努嘴:“愣着干嘛,擦掉啊。” 大天狗依言照做,单膝跪地将那块粘腻的奶油擦拭干净,正欲起身时,一只穿着手工高定皮鞋的脚便踏在了他肩头。 他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下意识抬头去瞧高高在上坐在椅子里的人,妖狐勾起一抹jian计得逞的笑容,伸出食指,指尖轻轻抹去自己嘴角的奶油,动作轻缓,勾引一般,像是刻意要让人看清每一个细节。 天气略炎热,小少爷穿了条短裤,白皙的小腿被裹在黑色的长袜里,从大天狗的角度看过去,说不出的性感撩人。妖狐把勺子放下,那根方才划过嘴角的食指蘸了蛋糕上的奶油,轻轻抹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朝他的管家挑了挑眉。 大天狗眼眸暗了暗,嘴角挂着的微笑消失无踪,他抬起胳膊,带着白手套的右手握住了妖狐的脚踝,将那只脚轻轻从肩头带下,向前挪了挪身子,俯身将自己的唇贴上了他的膝盖。 他眯着眼睛,抬眸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妖狐的表情,一点点把他膝头的奶油舔舐干净。 妖狐轻轻咬着下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又故技重施地抹了一手指的奶油,反手涂在了自己胸口,丝毫不在意那件昂贵的衬衣。 大天狗松开他的脚踝,将手里沾着奶油的帕子丢在餐桌上,站起了身,目光紧锁在妖狐脸上。 妖狐坦然对上他的目光,嘴角仍然挂着狡猾的笑意,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狼狈不堪的衬衣,复又抬头看他,眼神里充满意味不明的暗示,似乎笃定了他仍会照做。 大天狗右手按在妖狐身侧的椅子上支撑自己,俯身贴了下来。柔软的唇隔着薄薄的衬衣衣料落在妖狐胸膛,路过处留下暧昧的湿痕,妖狐仰着头抖了抖,像是被他温热的舌尖烫到。 待奶油被“清理”干净,妖狐的胸口已经湿漉一片,柔软的布料紧贴在皮肤上,隐约透出乳尖的痕迹,一时间色情无比。 妖狐胸膛上下起伏着,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大天狗发顶,他几乎是被整个人困在椅子里,却还是不服输地挣扎着伸手去摸索那盘蛋糕,然后含住自己的手指,将奶油尽数抹在唇上。 大天狗瞧着他这模样,突然直起了身子,一手伸到妖狐身下,用结实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捞起,转身把人放在宽大的餐桌上,恶狠狠地垂头去亲吻这矜贵任性的小少爷。 妖狐猝不及防地被抱起转移,两手下意识扣紧了身下的桌子,一句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堵上了嘴,甜腻的奶油在两人的唇舌之间传递,亲吻间响起啧啧水声,呼吸都沾染上暧昧的色彩。 大天狗随意地将手上碍事的白手套扯掉,使劲一把拽开了妖狐已经不堪入目的衬衣衣襟,粗喘着,低下头将灼人的亲吻烙在他的胸膛,两手却已经摸到了妖狐的腰间,试图将他那条短裤褪下。 皮肤接触到冰凉的桌面,惹火上身的小少爷这才有点慌张起来,一手抵着大天狗的肩头轻推,却压根没使上半分力气,柔软的舌尖勾着小小的乳尖打转,将那两颗红缨舔弄得水光淋漓,妖狐咬着唇嘤咛一声,扣紧了大天狗的颈脖。 被对方将腿架在肩头进入的时候,妖狐低呼着呻吟出声,已经全然忘记自己本该是那个赢家和主导者,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都被抛诸脑后。 “大天狗……啊……不行……大天狗……呜……” 他眼角泛红带着哭腔喊大天狗的名字,每一声的呼唤都只换来身下更加凶狠的顶弄,被扯掉的亮晶晶的衬衣衣扣散落在桌上,在他白皙的胳膊和后背上硌出圆圆的红痕,但根本没人在意。 大天狗这回着实被撩拨得红了眼,他瞧见妖狐衣衫凌乱地躺在自己身下,衬衣被扯破露出白皙的胸膛,短裤不知所踪,唯有一双长袜还好好地穿着,只觉热血上涌,身下凶器更硬了几分,于是掐着妖狐的腰,几深几浅地肆意顶弄,将紧致的甬道搅弄得湿滑一片,xue口泛着娇嫩的红。 “现在知道说不行了,嗯?”大天狗挺腰狠狠cao弄,俯下身子咬着妖狐的耳朵道,“玩够了,小少爷?” 妖狐早在剧烈的快感中忘了什么少爷和管家的人设,满脸潮红地攀着大天狗的脖子,只会含着眼泪哼哼唧唧地喊不要,大天狗按着他,突然加快了身下顶弄的动作,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响在屋里,他垂头逼问道:“说什么?要不要?” “啊……要,要……”妖狐抖着嗓子啊啊直叫,发狠的冲撞带来的快感让他舒爽又难过,后xue紧紧绞着作乱的那根凶器,什么好大好深哥哥老公讨好地一通乱叫,可怜兮兮地弓着身子求饶。 直到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妖狐都没能再拾起他管家和少爷的剧本来,两个人进浴室洗澡时,他才后知后觉缓过神来,把自己窝在大天狗怀里义愤填膺地控诉。 “每次你都把我的新衣服搞坏!”妖狐愤愤地拧了把大天狗的胳膊,鼓着腮帮子立flag,“我再也不要跟你玩这些乱七八糟的play了!” 大天狗默默给人擦背,想起那件涂满奶油的衬衣,边点头附和边悄悄腹诽。 明明是你自己玩的开心…… 算了,自己的老婆,也只能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