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人空】被转卖的奴隶空会变成执行官的金丝雀吗
至冬的夜晚又长又冷,冰雪统领的反叛之国夜里往往会下上一场足以覆盖黑暗中所有血腥罪恶的雪。 往常这样的雪夜,愚人众的第九席执行官富人潘塔罗涅不是在伏案处理公务文书就是在研究股市的起伏,今天却不同,总是安安静静的宫室内却溢出媚人的呻吟,细细柔柔的,不消片刻就被凌冽的寒风吹散。 宫室内地暖很足,门窗关的严实,外头的风雪进不来,暖和极了。 霁风朗月的俊美男人半敞着衬衫,熨烫平整的白衬衫被抓的皱皱巴巴的,金发的少年伏在他的腰上,一双手撑在男人guntang的胸膛上,借着力上下左右摆动着纤细的腰身,吞吐着软烂xue里男人粗硕的roubang。 许是少年力气太小,即使是撑在男人胸膛上腰臀起伏的弧度也不甚明显,taonong的男人的roubang也只是浅浅的吞吃,浅尝辄止,却将男人磨得roubang又涨大几分,如深潭一般平静的眸中划过暗芒。 潘塔罗涅扶住少年腰身,挺胯向上,不算用力,却让少年软了腰,浑身颤抖着高潮了,大股腥甜蜜液从xue里涌出,被硕大guitou堵在甬道里,又因着上位的关系,从xue口渗出淅淅沥沥的黏腻液体,流到男人的两颗卵蛋并结实的大腿上。 “大人…”少年脱力,喘息着喊潘塔罗涅大人,他并非不知道富人的名字,只是不敢喊,他这样卑微的人,只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的玩物而已,哪里有资格直呼这些大人的名字呢。 金发的少年名叫空,原先是供人玩乐享用的低等奴隶,因为长得很漂亮,年纪又小,主人便没有动他的身子,想着要将空买个好价钱。 事实也确实如空的主人所料,空的美貌吸引了许多人,可最终买下他的却是愚人众的第九席执行官富人大人。 “大人…”空又唤了声,眼睛里带着细碎的微光,小心翼翼的仰视着男人,又不敢直视大人的眼睛,只好选了个折中的地方,他的嘴唇。 潘塔罗涅的唇极薄,带着凌冽的线条感,空被交到这位大人手里的时候潘塔罗涅抿着唇看他,似乎对他花高价买下来的奴隶很不满意,空垂下脑袋,手指在还算干净整洁的衣摆处紧紧攥着,他已经透过这位大人抿紧的唇看到了自己既定的未来,充斥着寒冷与打骂。 “空,我叫你空好吗?”这位大人的声音与想象中的冷酷不同,是很温和的语调,声音也轻轻地,似乎是怕惊扰到谁。 空垂着脑袋,还没有想到用什么敬语来称呼这位大人,紧紧攥住的手指就被人一根根掰开,那人的力气很大,空以为自己会受到惩罚,颤抖着任他动作,可到最后那人却用温暖的大手包住自己满是伤痕的手,带着怜惜说:“手怎么这样凉?” 空猝然抬头,大人银丝边框的眼镜上闪过光芒,唇角上扬。 潘塔罗涅一个旋身将空反按在身下,粗硬性器也在少年湿热敏感的xue里打了个转,guitou摩擦着内壁,空的身体敏感度很高,只是这样的摩擦着xue内的rou壁也能让他绷紧小腿喘着气去了。 “cao了这么多次,空怎么还这么敏感?”男人声音里都带着笑,显然是刚刚的高潮取悦了他。他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拨开铺满后背的金发,一寸寸划过少年的脊背,最后在后腰处停下,长久的摩挲着这处皮rou。 少年羞红了脸,怯怯懦懦的说不出什么话。 “空,这里纹上我的名字好不好。”潘塔罗涅虽然是询问,可空知道,高位的大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之所以会说出来,也只是让他知道罢了,纹上他的名字,就代表着空彻底沦为了富人的禁脔,供他一人玩乐,可自己不已经属于他了吗?空想不明白。 少年伏在铺着厚重的手织旋花地毯的地板上,腰下被放了一只枕头,他塌下腰,将线条弧度优美的腰臀暴露在男人面前。 “空,我要开始了,痛的话要叫出来哦。”潘塔罗涅话音刚落,空便感觉一个冰凉的尖锐的东西刺进了自己的皮肤,然后一点点刻下潘塔罗涅的名字。 利刃刺破皮肤的感觉并不好受,空咬紧了牙根,默默忍受疼痛,在至冬的文字里潘塔罗涅算是很长的了,他安静的伏在地板上,任由这位大人在自己背后刻上他的名字,一笔一画。 潘塔罗涅最不喜欢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他的鸟雀是该乖巧听话,却也要有些不驯。 他故意顶胯,性器重重的挤入湿滑的甬道,整根没入软烂的xue里,突如其来的快感激的少年呜咽一声,接着便是止不住的哼哼唧唧的呻吟,有疼的,也有爽的。 潘塔罗涅有意要磨搓一下他的金丝雀,手上的动作不停,跨间那根roubang在少年肥嫩的两瓣臀rou间进进出出,粗紫烫红的一根,将少年白皙的臀rou都撞得红了大片。 “大人…好深…”好疼……空揪住身下的地毯,身子被撞得摇晃起来,可潘塔罗涅的手却稳的很,在少年的后腰上缓慢刻出潘塔罗涅的至冬文字,末了还不满意,又在下面刻了璃月文的潘塔罗涅,不知是怕谁看不懂。 “哈啊…好痒…”男人不知是用了什么工具刻的,明明刺破了皮肤,却不出会血,最后只是后腰刺字的皮肤上红了一大片,少年颤抖着身子一一承受,只是想不到疼痛忍过去后接踵而来的一股酥麻痒意,他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抓挠,这怎么可以呢,会破坏刚刚刻下的字的。 潘塔罗涅捉住他作乱的手并另一只手一起拢住拉至少年头顶,他俯下身亲了亲少年的耳垂,“乖,忍一会就不痒了。” 少年眼尾都红了,他就像一只搁浅的鱼,被束缚,被掌控,偏偏他反抗不了,只能被动承受。 “大人…疼疼我吧。”少年的尾音有些颤抖,他阖上鎏金宝石般的眼睛,脸颊贴在毛绒的地毯,羽睫轻颤,隐隐约约的有晶莹水珠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滚入地毯上,又慢慢渗进织物里,一颗又一颗,不留一点痕迹。 “好。”潘塔罗涅托起少年的腰,而后挺胯重重的撞上去,yin水四溅,少年口中溢出娇媚轻吟,渐渐溺于无尽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