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序章 尿壶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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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凌晨的校园空荡静谧,平日喧嚣热闹的教学楼和cao场恢复宁静,只有不知名的昆虫躲藏在低矮的灌木丛里嘎吱嘎吱发出叫声。 年久失修的破旧路灯光线昏暗投射在人行道上,星星点点的萤火从灯光里溢出,在空中漫无目的地游荡。一只落单的萤火虫仿若初次历险的冒险者,鼓起勇气朝着绿化带深处飞去,那象征着顽强生命力的光芒在它尾端有节奏的闪烁着,这是它漫长旅途中唯一的陪伴。 小小的萤火虫在荆棘丛林中谨慎飘荡着,躲过飞虫的追击,越过甲虫前辈的尸体,终于被一座大山挡住了去路。萤火虫似乎察觉这次的挑战十分棘手,加快摆动着翅膀,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降临。 啪— 从天而降的白色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砸在萤火虫身上,脆弱的rou体被沉重的撞击砸碎,狠狠摔在地上,那明亮的萤火也逐渐暗淡,像是耗尽能量的电池,最终归于黑暗。 “唔哦哦!” 奇怪的是,这山体似乎动了起来,还发出一阵怪异叫声。仔细查看,那白色流星仍源源不断地从山体中央的一根粗壮坚硬的石柱顶端喷出。如同天灾降临般打破了这片树丛的安宁平静,惹得一众原住民昆虫四散逃开。 “射了?” “唔唔,是的,主人,尿壶的废物壶嘴漏汤了。” “尿壶是用来装尿的,你这总是漏可怎么办,连一个尿壶都当不好,我看把你丢便池里让你自生自灭好了。” “唔唔,求求主人不要抛弃尿壶,尿壶可以管好自己的废物壶嘴。” 话音刚落,那原本还在猛烈喷发的石柱上绷起粗壮的经脉,柱体光滑的外壁变成暗红透紫的盈润色泽,流星喷发在最高潮处戛然而止,躲藏的昆虫们纷纷探出脑袋,疑惑着这天灾来得突然,去得蹊跷,半信半疑地重新挪动着躯体,在草丛间缓缓爬行。 一支萤火虫小队跟着踪迹前来寻找落单的伙伴。它们在地上发现了同伴的尸体,悲伤地围绕着它转圈哀悼。它们也注意到了眼前这座不停颤抖着的巨山,从山脚一路向上飞起,四五点萤火终于照亮了这座大山的真实面目。 这山有四肢,两条结实强壮的下肢折叠起来,稳稳立在地上,另外两条稍细的肢体向后立在地上。四肢撑起了大山的主体,那座巍峨雄伟的山峰布满了流畅自然的线条,最高处是两座鼓起的山丘,山丘顶端各有一个圆鼓鼓的巨石,随着山峦的起伏,在空气中发硬鼓胀。山丘往下是被数条横纵规整的石路分割而成的八块石地。 石地再往下就是刚才一直喷发流星的源头。此刻因为某种抗力,柱体的通道关闭,在两颗更大更圆的球体上一跳一跳地搏动。 萤火虫小队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越过石柱,跨过石地,翻过山丘,惊奇的发现巨山的另一端原来是一个拥有五官会做表情的生物头部,借着萤火,它们看清了这个生物完美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英气的眉眼。 “额啊啊!” 山体发出掁耳欲聋的响声,萤火虫们再也不敢留恋,逃也似的没入草丛深处。 “额cao,cao,啊哈,壶…壶嘴,憋住了,报告主人,尿壶自己把壶嘴修好了,不会随便喷尿了。” “妈的,谁能想到堂堂立阳二中的校霸贺朝现在变成了一个尿壶,哈哈,还自称自己的种马大rou为废物壶嘴,你说让你的那些迷弟迷妹知道了,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现在这位躲在学校绿化带里,光着身子,挺着胯部,把健硕的rourou绷地死死的,强行打断来之不易的自由射精,毫无犹豫地称呼自己为尿壶的,正是立阳二中出了名的问题学生,校霸兼校草的贺朝。 “呼,呼,呼,尿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求主人能继续使用尿壶。”贺朝终于把剩余的jingye憋了回去,重新跪起身,和耳机里的神秘男子交谈着。 “尿壶校霸这么听话,赏你爬到在路灯下面撒尿,快去。” “唔,遵命,主人!”贺朝恢复狗姿,在绿化带里钻行,那娇嫩的叶片,粗糙的木枝刮在身上,令这具发烫的rou体不可控地战栗,胯下的rou茎嗤地喷出一股淡黄的粘液。 贺朝的头钻出木从,左右谨慎地查看着,确保没人以后全身探出,端正地跪在路灯旁。 “报告主人,尿壶已就位,等待主人发号施令。” “尿壶校霸听令,把一只腿抬高,把前后两个壶嘴都要大方地展示出来,” 贺朝一只修长的腿高高抬起,靠双手和膝盖保持平衡,青春期的雄性欲望最胜,阴毛又黑又密,那根和年龄不符的巨无霸阳具,却又很符合他二中校霸的名头,像是从树丛里生长出的一棵向上微翘的参天大树。roubang长的粗、长、粉、弹,完全没被浓密旺盛的rou毛影响到别人对它尺寸的判断,即便在这微凉的夜里,也能让人感受到它那rou实的手感,以及令人舒心的微烫热度。 rourou之下那对雄卵更是令人瞠目,少年的雄器虽为雄伟霸气,却甚少使用,rou皮和卵皮薄薄透透地,鸡蛋大小的睾丸源源不断地生产着强壮的jingzi,储存在囊带里,沉甸甸的两颗挂在树根下,仿佛是为其提供养分的球状根茎。 球茎后方便是另一个“壶嘴”,说是壶嘴,这里更像尿壶的注水口。那是贺朝缩紧的肛门口,由于两腿分开,平日隐蔽的xue口此刻暴露在空气中,凉丝丝的风拂过敏感的嫩rou,令贺朝臀部微颤。褐色的肛rou上是一圈粉色褶皱,看起来十分弹嫩,搭配肌rou紧实的双臀,更突显出一分青春rou体的青涩。可一旦那xue口因为快感而自发的微张呼吸,露出内里嫣红的湿滑肠壁,这分青涩瞬间转变为令所有雄性失去理智的yin靡,好似在邀请别人用guntang的体液把这具空荡的rou腔填满。 “额呜呜唔!” “尿壶怎么憋不住发sao了,把生殖器漏在外面让你很爽是吗?” “呃,是的,主人,尿壶一想到可能会有人经过,把尿壶的屁眼都看个精光,废物壶嘴就忍不住翘起来了,唔啊,屁、屁眼好痒,唔,好久没被主人的尿滋过了,好怀念sao屁眼被主人的尿烫熟的感觉,呃,呃,壶嘴,壶嘴要憋不住了,主人!” “cao你妈的,叫你尿壶真是没白费这个称呼,赶紧尿吧,用点力,要让我听到声音。” “遵命,主人,尿壶校霸要学狗撒尿了,啊啊!” 贺朝膀胱一松,汹涌金黄的尿液冲开尿道,裹着残余的jingye喷涌而出,那在路灯照射下闪着金光的尿柱,和他主人的生殖器一样,粗大有力,“铛”地一声浇在灯柱上打散成无数晶莹的小尿珠。炙热的体温把尿液和余精加热到微微发烫,和湿冷的空气对撞,蒸腾出一股混合着浓烈尿sao和jingzi腥臭的热气,在夜晚凉风的吹拂下弥散开来。 贺朝那本就憋到紫红发胀的敏感尿道,竟在排泄时被自己的尿柱摩擦出快感,密密麻麻的酥痒噬咬着每一寸柔嫩的尿道内壁,让这位名震二中的校霸不自觉地摇起屁股,甩动着跨间那根yin贱的雄器,让尿液在灯柱上胡乱涂鸦,连尿液流到膝盖了都没发觉。 “唔啊!”卵蛋突然受到猛烈撞击,贺朝的排泄停滞了一顺,疼得弓下腰双手捂住裆部,剩余的尿液从指尖淅沥沥地流出。 贺朝突感脖子一紧,像是被套上了项圈,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sao逼,撒个尿让你爽得,来了人都不知道,就这么想被公之于众吗,要不我把你的贱样拍下来,贴在校门口明早让全校师生欣赏一下如何,嗯?” 身后那人收紧了绳子,迫使贺朝重新抬起头,露出痛苦又爽绝的yin荡表情。 只见贺朝快速恢复状态,转过身呜咽着扑到那人裆部,猛力嗅闻着。 “唔唔,主人,sao逼尿壶错了,不该掉以轻心,差点惹出大麻烦。” “看在你是初犯,这次不惩罚你了,告诉主人,刚才在想什么?” “尿壶刚才撒尿闻到尿sao味,想起主人的尿味了,呃哈,求求主人,尿壶渴了好久,想被主人的尿灌满,呃哈。” 贺朝边说还知趣地立起身子,吐出舌头快速哈着气,模仿着小狗讨食的模样,胯下那根巨rou,在闻到主人裆部的那一刻,就重振雄风,坚如磐石,在两腿间流着sao水。 “这还不好说,我特意憋了一阵,这就赏给你,把主人裤子脱了。” 贺朝熟练地扑上前,咬住裤腰往下一扯,再咬住内裤松紧带往下一拉。男人同样硬挺的rourou弹了出来,竟是比贺朝的还要粗上一圈,散发着nongnong的sao味,把贺朝馋的快要射出来。 “张嘴接好了,老子现在硬的很,小心把你的喉咙射穿了,哈哈。” 贺朝兴奋地张大了嘴,把舌头紧紧往下压,让人一眼就能望到喉咙深处,这是他长久以来总结出的经验,当要接受憋了很久的尿液时,尿柱力量太大,撞到牙齿或者舌头就溅地到处都是,只有这样把舌头和牙齿都藏好了,才能一滴不漏的咽干净主人的圣水。 面前那硕大的马眼刚一张开,贺朝就调整了嘴的位置,那根散发着冲天sao气的尿液炮弹直直冲入贺朝的口腔,被上牙膛反射,在嘴里汇聚,尿液很快积了满满一嘴,那人马眼一紧,尿柱骤停,贺朝便默契地闭嘴吞咽,咕噜咕噜足足咽了三口才咽干净。 “好喝吗?” “呃哈,好喝,好喝…唔唔” 才吞完不到一秒,贺朝就迫不及待地回答主人,接着又张大了嘴。 “cao你妈的,老子一共就这么多尿,还不够你喝的。这次含住了,不许吞。” 再次接满一嘴尿,贺朝闭紧嘴唇,含着雄臭的尿液,舌头在嘴里搅拌着尿液,让其浸润每一条齿缝,那sao气破坏了味蕾,顺着鼻腔侵入大脑,贺朝全身都被男人尿味控制着,仿佛真变成了一个由肌rou组装的,英俊帅气的校霸尿壶。 “慢慢咽,让老子的尿一点一点地cao进你的体内,和你的血液融为一体,在你sao贱的骨子里生根发芽,把你彻底变为一具闻到尿味就会高潮的废物。” 男人的语言过于霸道,贺朝一边吞尿一边幻想着自己被拴在男厕喝尿喷精的画面,方才憋回去的jingzi又开始叫嚣起来,在精囊里横冲直撞。 “咕唔—”畅快地一饮而尽,贺朝张开嘴向男人展示着自己沾满尿液的口腔,独属于青春期男生的薄肌rou体跪在地上,独自消化着满腹黄汤。贺朝舌头吐得更欢,渴望地看着那根半软下去的尿液龙头,极力向眼前这人证明自己是个称职的专属尿壶。 “表现的不错,剩下的爹也赏你了,给我含在嘴里好好品味。” 最后一股黄尿冲进嘴里,贺朝含住细细咂摸着。那男人却突然心生坏计,上前捏住了他的鼻子。 “唔唔唔!”突如其来的窒息令贺朝涨红了脸。 “sao逼,想喝还没这么容易,给我憋住了,两只手玩自己的奶子,动作快的!” 贺朝听话的玩弄起胸前两点褐乳,用拇指和中指掐住乳晕,迫使肿胀sao痒的乳粒更加突出硬挺,再用食指拨弄揉压乳粒,爽到双腿发颤,绷紧了全身紧致的肌rou。 那根坠在腿间的rou棍已经硬到极限,埋藏在rou皮下的粗壮血管绕在rou棍上,透出淡淡的青色,而那红到快要滴血的guitou连着系带和冠状沟,像颗随时要被点燃的炸弹,粘腻的透明浊液从顶端小孔不断溢出,顺着粗长微弯的筋rourou棒往下淌。 强烈的窒息感令他头晕脑胀,眼神逐渐迷离,此时全身感官都被放大数倍,新鲜温热的尿液尝起来更加苦涩,胸前硬挺的乳粒更加敏感yin荡,异常清晰的酸胀感把整根roubang调教地又爽又疼,雄性骄傲堕落成下贱屈辱的代名词。那对发育未全的雄卵也进入了叛逆期,仿佛脱离了身体主人的掌控,在roubang下面一跳一跳地发疼,那是内里关押的数亿子孙感受到了这具身体的筋疲力竭、即将崩溃的信号,在囊带里撞击着脆弱的卵壁,想要挣脱枷锁,追寻自由。 男人看着贺朝被自己的一泡尿玩到快要发狂,满身肌rou都快瘫软崩散,十分自豪狂妄。 “呵,还是校霸做尿壶最好使,这大jiba在床上估计能把你小男友捅穿吧,又rou又肥,喷再多尿也不会坏,真是天生做尿壶嘴的材料。” “憋不住了?想喝尿就给老子射精,把你那些没用的子子孙孙都给我射到地上,不许用手哦,贱狗。” 贺朝快要被主人整疯,满身快感无处发泄,他只能疯狂摇起壮臀,让敏感至极的rourou在空中飞快甩动,积累到极限的快感终于在guitou与空气摩擦的一瞬达到顶峰。 “咕呜呜呜——”贺朝终于在两手玩乳,狗rou乱甩的姿势下,完成了今晚最屈辱的第二炮,愤恨已久的jingzi胶着在一起,形成一股合力碾压着输精管,冲破精关,扒开紧紧收缩的尿道,一股股又浓又黄的高压精炮按着一二一的节奏飞泄而出,那阳刚朝气的男高jingye豪放爽朗地肆意挥洒,喷了满地,其腥臊味道甚至盖过了尿液。 “呼,呼,呼,呃哈,啊!” roubang还在喷着余精,贺朝嘴里的尿早已吞完,从未有过的无手高潮令他心身震颤,跪在地上失神地望着星空,连胸前的双手都忘了放下,把两颗雄乳捏地又紫又红。 “喂,校霸,贺朝校霸?臭逼尿壶!叫你呢。” 男人用力拍了拍贺朝的脸,终于把他打回神。 “不会是射傻了吧,赶紧给老子爬起来,准备遛弯去。” “唔,是,是,尿壶遵命,谢谢主人赏尿给尿壶喝。” “废话那么多,快给老子爬,今天球赛你的同学们流了那么多汗,球场都还没清理呢,待会儿你要好好用你的狗舌头舔干净。” “贱狗知道了。” 一人牵着一狗向着路灯照不到的阴暗中爬去,只留下一黄一白两滩散发着雄臭的不明液体,等待明早在清洁工大爷的叫骂声中被清扫干净。 萤火虫小队兜兜转转又来到了这里,和他们一起的还有被浓郁气味吸引而来的其他飞虫,它们在灯光下开启了属于他们的狂欢。萤火虫探险家倒在了冒险旅途中,不过半天就会被彻底遗忘,而这位日后名声大噪的二中校霸,仍在他的冒险之路上坚定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