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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景吾篇,高H,不喜勿入

    那年我22岁。

    “子君,你的新身份做好了。”三津谷把一个文件袋递给我,顿了顿道,“迹部那边会想办法把资料传递给你,但是那个地方守卫森严,没有任何监控死角,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约翰逊沉默了良久,缓缓开口,“我们没办法摸清楚庄园的具体环境,你和迹部接触的全过程都会被人监视着,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知道吗?哪怕什么都没带出来,只要人在,一切都还会有机会。”

    我点了点头,苦笑道,“我明白,放心吧。”

    迹部景吾要结婚了,不可抗拒的家族联姻。但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势力,岂是迹部财阀能比得上的,这门亲事,他反倒变成了人家的上门女婿,而且对方只是人家的小女儿。但是由于宗教原因,家族的女性在婚前不可以和男方单独接触,更不可以有婚前性行为。但是为了保障男方的性功能正常,婚前都会找个女孩子去试睡,就像古时候陪嫁的丫鬟。

    庄园坐落在伦敦南面的小岛上,除了渡船和直升机根本无法到达。我按照他们安排的机票,到达了伦敦机场,按照对方的安排去往了防卫森严的罗斯柴尔德家族庄园。下船后,来迎接我的,是一位不苟言笑的女管家。四十岁上下的年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鞋也是擦得锃亮。她冷漠地将我带进了庄园二楼的一处书房内,碍于我的身份,连正门都没资格走,虽然我并不在意这些小事。

    她关上了门,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道,“请把身份文件和体检报告给我。”

    我假装怯生生的把文件袋递给了她,小声问道,“请问您怎么称呼?”

    “南希。”她回答道,然后自己检查起了我的文件,“规矩都懂吧?”

    我点了点头,“懂。”

    “该学的,都学会了吗?”

    我继续点了点头,“学会了。”

    南希看完我的文件,满意地点了点头,“18岁,最合适的年龄。”重新装进文件袋还给了我。“一会儿会有人带你去沐浴更衣之后再去伺候迹部少爷,完事之后,钱会打去你的账户,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您。”我的声音更小了,妥妥一个为了钱出卖身体的18岁无知少女。

    果然,没一会儿就有两个女佣模样的人,带着我去沐浴更衣了,南希自然是站在一旁全程观看,为了不让人起疑,我故意装作扭捏害羞的不自然状态,我的余光看见南希皱了皱眉,然后说道,“第一次难免会紧张,但是一会儿伺候少爷的时候可不要这个样子。你是为了钱来的,那就不要再为了贞cao扭扭捏捏的。”

    “我...明白了...不会让您失望的。”我表面上失足少女的模样,内心却吐槽着自己在22岁的时候装18岁,18岁的时候装22岁,还要和迹部景吾上床,我的老天爷。

    被人伺候着洗干净后,抹上了据说是迹部最喜欢的润肤乳味道,不允许带任何首饰,不允许化妆,只让我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裙,裹着浴袍去了另一间奢华的套房。感觉就像是古时候被洗干净裹在被子里被抬去皇帝那里的嫔妃。房间里早就装饰得充满了暧昧的气息,仿佛一个高级的情趣酒店。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头皮都麻了。满是监控和声控的情趣酒店房间,还得给人看性爱直播,迹部这上门女婿也太惨了吧。

    “你在这里乖乖等着迹部少爷,他沐浴之后便来。”南希说完还不忘带走了我的浴袍。

    待她们离开房间之后,我就乖乖坐在床上,没有轻举妄动,回想着来到庄园后走过的路线,还有警卫的配置。以及万一出了意外,我的逃生路线。

    “叩--叩--叩---”三声敲门声后,门被打开了,四年不见,景吾长高了,成熟了,身上的肌rou依然那么优秀。

    他轻轻反锁了房门,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迹部少爷你好,我叫君儿。”为了避免穿帮,我立马开口拉回了他的思绪,走到他跟前,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假装在亲吻他的耳畔,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们被监视着。”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默契地开始配合我演戏。我爬上了他的床,接过他手里的红酒红酒,播放着他喜欢的电影,电视的嘈杂声,让我们至少可以耳畔低语。我饮尽杯中酒,靠在景吾的怀里,他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嘴角微微上翘,至少在这一刻,他是幸福的。他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吻上了我的唇,淡淡的酒精味,显得尤为暧昧,他压低着声音说道,“子君,我要了你,你会恨我吗?”

    我理着他额前的碎发,摇了摇头,然后故意提高了声音,说给监控另一头的人听,“我是第一次,会流血的。”

    “雏儿呀,本少爷喜欢!”他邪魅一笑,自然知道我的意思。

    真假参半,景吾开始假戏真做了。他肆无忌惮地吻着我的唇,撕开了原本就单薄的纱裙,看着我的酮体就这么展现在他的面前,他的呼吸变得好急促。他迫不及待地咬住胸前的樱桃,吮吸,逗弄,蹂躏,留下细碎的吻痕。大概是没有探到他想要的蜜液,他挑逗起了我的豆豆,湿润温暖的舌尖探进花xue,挑起我的欲望。

    “唔...景吾...”我终究还是被他挑起了欲望。

    他满意地看着我,“君儿,让我cao你好不好...”他嘴上这么说着,充血的roubang却已经跃跃欲试,“痛的话就叫出来,我会慢慢的...”我知道他已经很努力地不想弄疼我,但是他那里真的好大,花xue被一点点撑开,再多蜜液的润滑都不管用。

    “景吾...疼...”我忍不住夹紧腿,想推开他,但是他又怎会就这么放过我,他亲吻着我,放缓入侵的速度,趁着还有一丝理智的时候,凑到我的耳畔,告诉了我我所需要的情报,“子君,一定要活下来。”

    看着他的模样,我的内燃起了一丝不一样的情愫,我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有些干燥的唇,我的主动给了他莫大的勇气和动力,他开始肆无忌惮地在花xue进出,“君儿,你的xiaoxue好紧,好他妈爽...”他托住我的屁股,让roubang顶入花心最深处。

    “嗯...景吾...好舒服...”我们旁若无人地讲着sao话,越是不堪入耳,越是真实。G点被不断地刺激着,逗弄着,我被他cao高潮了。

    看着我湿了床单,他更加兴奋了,他揉捏着在他眼前跳动的小白兔,看着被花瓣紧紧包裹着的roubang,看着床单上那一抹鲜红,他将我困在身下,更加用力cao着在他身下承欢的我,“你是我的女人了,君儿,你是我的...”他下身的幅度让花xue兴奋到抽搐,兴奋到吐出更多的yin液,直到他闷哼一声,一股暖流冲进花心,激战才算结束。

    我的叫床声希望没有让监控另一头的奔溃。被他cao的好舒服。

    他抱着我不愿松手,连洗澡都不让去,“怎么啦?我留下来过夜呢。”

    “只有这么一晚,可能这辈子都只有这么一晚,我舍不得让你离开。”他在我的耳畔呢喃着,声音,有些嘶哑,“四年了,我没有一天不在自责...我...”

    “嘘...”我轻轻抵住他的薄唇,“景吾我们去洗澡吧,难道景吾就不想试试把我抵在墙上cao的感觉吗?”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失神,他的脸上掠过一丝自责,窝在我的脖颈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我轻轻抚着他的背,给他讲着不着边际的笑话,试图逗他开心。直到他重新换上那一副不可一世的笑容,“去洗澡去,我让人来把床单换了,这么湿答答的,晚上可睡不好了。”

    我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谢谢景吾少爷!”说着他便放开了我,我随手捡起他脱下的浴袍披在身上,进了厕所后我打开了花洒,然后开始给浴缸放水,打开了按摩,最大化地制造环境噪音。房门被打开了,大概是换床品的佣人来了吧。

    迹部扯下我的浴袍,把我拉进了淋浴房,假装给我按摩着肩膀,在我耳畔低语着,“这些年,过得还好吗?”但是这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叹了口气苦笑道,“怎么会好...”

    “我还活着,不就是最好的吗?”

    他轻轻抚摸着我右侧的rufang,看似是在调情,实则他是想起了四年前的海滨公园,“从这里取出的那枚弹头,我还保留着,我没办法原谅自己。”

    “又不是你开的枪,疤都没了,景吾为什么要责怪自己。”

    “下周的行动,一定要小心,安保会是平日里的十倍,都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一定要留意所有的至高点。”

    “嗯,放心吧。”

    “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如果我们都是普通人,子君会给我个机会吗?”他亲吻着我的耳畔,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向了花xue。

    我没有拒绝,主动迎合着他的挑逗,“我怎么会拒绝景吾给我的高潮呢。”

    他笑了,肆无忌惮地用早已充血地roubang蹭着我。蹭着蹭着,就又滑向了花心,大概是不满意我们之间的身高差,他一把抱起我抵在墙上,继续着身下的活动。“景吾...你好大...”

    “大不好吗...舒服吗...嗯?”他故意放慢了下身的动作,好让我好好感受他的硕大,“好想每天都这么cao你...”

    身体上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在他背上留下道道抓痕,我一定叫的特别yin荡,我唤着他的名字,蜜液顺着花xue流出,一时让人都分不清是花洒的落地的声音,还是被蜜液滋润着的啪啪声。

    射过第一次,第二次就会变得特别持久,他显然不满意单调的姿势。我撑着身体,坐在洗手台上,冰冷的大理石,让花xue都忍不住收缩。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由得轻哼一声,“嗯...你再这样我要忍不住射了...”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我娇喘着说道。我的每一声娇喘都在刺激着他,他看着我身后的镜子,看着被他cao着的我,看着他的硕大在我的花xue里进出,他还是忍不住加快了下身的幅度。

    “景吾....唔...要来了...”

    他紧紧搂住我,托住我的屁股让roubang可以到达花心更深处,“来吧,都给你...你是我的...”

    透明的,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花xue,一滴滴流到了地上,说不出的情色。他看着自己背上的道道血痕,满意的笑了,吻了吻我的额头,就不由分说把我泡进了暖暖的水里。

    枕着他的胳膊,仿佛激情过后一起泡澡的情侣,享受着着片刻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