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洗浴中心的海誓山盟,鸳鸯浴池里的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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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夏天,现在想起来还像在昨天。然而在当时,只觉得好漫长啊,时间总也打发不完。 姜恒志钱花光了,就背着父母去找爷爷要。老爷子觉得他上学辛苦,暑假放松一下也没什么,对他予取予求。那些钱就变成了蜜蜜手里的包、宁宁吃的玩的,与一阵欢笑一起烟消云散。 快开学的时候,他们都把分别当成理所当然的。姜恒志抱着宁宁,对她说:“总这样也不行,我得回到真实世界了。” 什么意思?我的世界不是真实的吗?宁宁想。 他又说:“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偶一为之也无所谓,就像减肥的人,在自己生日也得吃蛋糕吧。可是,如果我天天这样吃你,人生就完了。” 宁宁又想,为什么和我在一起,“人生就完了”? 然后他就走了。因此有同学同行,宁宁连机场也没有去。 宁宁也回到学校,她许诺过不再乱搞。所以韩雨学长一个夏天出去玩的邀约,她也一直推脱。 可是姜恒志走了。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见她,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有女朋友,或者情人,或者冯叔叔带别的女孩给他。 所以,当复读班的韩雨从后面抱住她,宁宁一下就陷落了。 一只大手揉着她的rufang:“去什么开学典礼?跟我来,我们干点好玩的事情……” 宁宁一下就湿了,她嘻嘻笑着:“好啊……” 宁宁当然知道,在姜恒志放寒假之前两个星期,不要和别的男人zuoai。所以他也没有发现异样。 又过了几个月,突然有一天,所有人神情肃穆。蜜蜜告诉宁宁,少爷和太太出了严重的车祸。 宁宁和家里的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站在人群里。她远远看到姜恒志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接受一波又一波的人表情沉痛地对他表达同情。传说中有照相机记忆的龚秘书跟在他后面,对他一一介绍来宾。 姜恒志没有哭,大部分宾客看上去比他还要伤心。 回家以后,冯钢说:“小志还挺能撑起场面的。他说,让老爷主持葬礼太残忍了,那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是让他来做吧,这本来就是儿子分内的工作。所以他一个人办了这场丧事,老爷才能一直关在房里不出来……” 蜜蜜说:“怎么是他一个人?不是有治丧委员会吗?” “扣什么字眼?小志这样很了不起啦!” 宁宁说:“他一直是这样的,特别会说话,纸面上的事情做得漂亮极了。可是以后,他能不能撑得住,谁知道呢。” “哇,宁宁说了很深刻的话!”蜜蜜先说。 连宁宁都知道,这个家最后还要靠老爷撑起来。在自己房间关了两个星期以后,老姜若无其事地走出来,一切照旧。 为了处理家里的事情,姜恒志办了临时休学。然后不知不觉的,他关在房间里打游戏的时间越来越多。 姜恒志并没有想当个宅男,只是当他看日历的时候,宁宁已经复读到第二年了。他的信用卡早已过期,他忘了怎么开车,人也已经胖到穿不进以前的衣服。 他一直没有主动和宁宁联系。他觉得,享乐太罪恶了。 如果不是宁宁差点错过高考,姜恒志都已经忘了,还有外面的世界。 然后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姜恒志和宁宁一起坐在这个洗浴中心卫生状况可疑的大浴缸里。宁宁一边亲他,一边坐上了他的yinjing。 温热的池水捧着他的身体,让宁宁双颊红扑扑的。她额头渗出细汗,似乎被他的东西弄得相当痛苦。 然而幸亏有池水润滑,她还是坐上去了。姜恒志抱紧她,发出舒畅的呻吟。 水汽缭绕中,宁宁朝天嘶叫,像是要把他撕得粉碎,要把他腿间的东西夹下来,永远留在自己身体里。 姜恒志爱她爱得想哭。过去的几年里,他一度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就连和宁宁通个电话的心情也没有。然后突然之间,在抱着宁宁的时候,他对世界的热情和好奇又恢复了。 姜恒志想知道,宁宁这些年里都做了什么,她怎么沉沦到这里,刚才说的“500块一次”又有几分真。 这是程威给他设的局吗?还是宁宁对他的示威? 现在他享受的一切,是不是还有很多人享受过?是不是只要区区500块钱,任何人都可以让宁宁在他们身上娇喘呻吟? 姜恒志觉得那让他难以忍受。 “宁宁,我养你吧!和我住到一起,以前的所有事情都忘掉,就当我们是今天认识的,我们从头开始,好吗?” “呵~”宁宁笑了一下。 “我是认真的!我也想搬出去住了,你和我一起!” “小志,上次不是说了……” “我父母去世以后,按照继承法,有一大笔现金和产业转到我的名下。爷爷没有收回去,还一直让人帮我打理。所以我一直有收入,也真的能马上找到工作……” 宁宁不动弹了,她想想,是这样啊,小志随便在家里划拉划拉,就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有这棵大树,为什么不靠上呢? 宁宁想说什么,又有点拉不下脸来。 姜恒志看她动心了,又笑着说:“你要怎么离开这里?要给店里多少钱才能走?” “不用给钱,辞职就是了。” “不用赎身?” “你活在哪个年代?”宁宁大笑,“等等让我想想……” 姜恒志扶住她的腰,自己动起来,把宁宁顶得一颤一颤。“待会儿和我一起吃饭吧,晚上去我那里住!” “不行,待会儿就忙起来了,我不能现在走。” 姜恒志无奈道:“这种工作,这么敬业干嘛?能走还不快走?” “我没说要走!我说让我想想……” 姜恒志不再多说,只顾自己舒服,抱紧了宁宁用力抽插。他做了一会儿不过瘾,又把宁宁从水里捞出来,按到水池边,对着她屁股从背后插进去。 “啊~~啊~”宁宁攥紧了手,身体里面有点酸痛,又有点舒服的感觉,让她全身酥软,连腰都直不起来。 姜恒志想像别人都是怎么插宁宁的,他们肯定不会顾虑她的感受吧?这个城市的收入中位数是4000左右,如果一个人用半个星期的收入找个鸡,会怎么干她呢?至少得把这一个月的性欲都发泄干净吧…… 姜恒志计算着,压住宁宁的手越来越用力,腰上的冲击越来越猛烈。他轻蔑地看着宁宁白嫩的躯体在他身前扭动挣扎,她哭喊出来,只是让他觉得这钱花值了。 “好疼!轻一点啊,小志!啊啊啊!”宁宁的yindao吸吮着他的yinjing,突然喷出一股汁水。她拼命扭动屁股也甩不开体内的roubang,在他深深插入的同时,一下子高潮了。 姜恒志还没完呢,毫不改变动作,继续用同一个姿势,戳着她同一个地方。 “不要……不要,停下啊……”宁宁体内被反复摩擦,火烧一样痛苦。 姜恒志不因为她的任何反应、任何哀求改变自己的用法。他觉得别人一定都是这样对宁宁,他也要一样。他才不是唯一的好人和唯一的傻蛋,他也是她的恩主,要让她用身体献祭,以酬谢他花掉的钱。 姜恒志终于射出来了。宁宁瘫倒在地上,半天缓不过神来。 姜恒志坐了一会儿,看墙上有个呼叫电话,就拿起来按了“0”:“老板,我要包夜。” 于是无论宁宁愿意不愿意,她还是被姜恒志带走了。 程威拉着他们吃饭、唱歌、宵夜,姜恒志觉得欠了他人情,加上突然有了回到花花世界的冲劲,便却之不恭,跟着他玩了一夜。 晚上,程威用自己的名字开了房,宁宁不用在“众目睽睽”之下跟姜恒志回家,她也更放松了。 第二天一早,姜恒志出门一趟,回来把一个纸包扔给宁宁:“你去找房子吧,先租着住,我们还不一定定居在这个城市。到事情都定下来,我们再买房子。” 宁宁用手一摸,就知道里面都是钱,差不多有十万。 “租什么样的房子……用得着这么多啊……”宁宁怯生生地问。 “不需要押金吗?” “那才多少?” “家具呢?装修不是很花钱吗?” “为什么要装修租的房子?”宁宁问。 姜恒志没有细想,随口说:“你随便花花,要是花不完,就买点喜欢吃的东西。等房子租好,我想出去旅行,还去地中海,找个晴朗又不热的地方,作为我们重新开始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