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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的病人要被医生教训!(娜塔莎x穹)

    “砰砰砰!”

    诊所的门被人用力拍打着,娜塔莎停下手中还在抄写的药方,来到门边。门外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大声喊起来“是我啊,老桑博,快开门啊娜塔莎好jiejie!”娜塔莎吧垂下的头发别回耳后,又晾了一会桑博才打开门。

    女人一开门眉头就皱起来,除了桑博之外,门口的台阶上还叠着四个人,看他们狂放的姿势不难想象是怎么被桑博拖过来的。“怎么回事?”娜塔莎温和地问,一边让开地方好让桑博把人搬进来。桑博挠挠头,看娜塔莎半点没有帮忙的打算,叹了口气。他先把两个女孩送进诊所,又一手一个夹着两个男孩进来了,顺便用脚把门带上了。

    一回头,桑博对上女人玫红的眼睛,温和却威严,她唇边有一丝象征性的笑意,桑博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整理好自己的语言。

    “所以,你就把他们都迷晕了?”娜塔莎听罢,忍住扶额的冲动,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每次你还真是能给我新的惊喜啊,桑博。”听到娜塔莎依旧温和地叫着自己的名字,桑博却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嘿嘿,好jiejie,我真的只是着急了,救人心切嘛!”蓝发的男人努力辩解,“那这个铁卫小姑娘呢?”娜塔莎看向昏迷中的白发少女,真的很想大声叹气。“这个嘛,”桑博眼睛滴溜溜地转动,“这不是烟太大了一时间没看清吗,真的只是个意外,意外而已!”桑博强调着,生怕娜塔莎不相信。女人只瞥了他一眼,无所谓地摆摆手,“你说是就是吧,答应我的事做完了吗?”桑博得了准许,一溜烟地跑掉了。

    娜塔莎揉揉眉心,挨个检查昏迷不醒四人的情况。桑博用的迷烟还算有数,现在他们只是昏睡过去了,过一会应该就会醒过来了。娜塔莎替他们拉好床中间的帘子,又坐回桌边。

    唔,睡得好舒服。穹迷迷糊糊睁开眼,在床上伸展自己的四肢,用手搓搓脸,坐了起来。他茫然地揉揉眼睛,猛的瞪大双眼,整个人嗖一下缩在床头。

    娜塔莎目睹了他这一系列动作,忍不住轻笑。“我叫娜塔莎,是下层区的一名医生,这是我的诊所,是桑博把你们带过来的。你的同伴们醒的比较早,现在正在外面呢。让我检查一下你就可以出去找他们了,可以吗?”

    穹眨巴眨巴眼睛,消化着娜塔莎这一串话,女人也就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少年慢慢放松下来,歪着头说“娜塔莎医生?”“嗯,请问可以接受检查了嘛?”娜塔莎温和地问“哦,好的,你好医生我叫穹,麻烦你了。”少年回忆起丹恒教过他要讲礼貌的事,于是乖乖做好点点头。“嗯,真乖。”娜塔莎下意识伸手揉了揉柔软的发顶,好听话的小孩。女人简单检查了一番,痛快的放人出门了。

    “谢谢你啦,娜塔莎医生!”穹拎起棒球棍跑出了诊所,娜塔莎也移步到床边,安静地看着少年和同伴们汇合。

    外界的来客会给我们的世界带来怎样的转机呢?地火的首领如是观察着,思考着。

    看着三个少年人为了地下的人们到处跑来跑去,每次都搞的一身伤回来,娜塔莎逐渐认可了他们,也向他们表明了自己地火首领的身份。穹是已经是诊所的常客了,作为主攻手的他不像丹恒一样战斗经验丰富,也没有三月七可以倚仗六相冰防御,只有个不知道还能发挥什么作用的星核和棒球棍,每次战斗完就数他手上最多。以至于娜塔莎每次看到有人进来都不出意外的是那个灰发的小孩。

    “这次又怎么受伤了?”娜塔莎双眼快速在穹身上扫了一遍,穹站姿有点别扭,应该是腿脚受伤了吧。“娜塔莎医生,这家伙小腿被裂界怪物狠狠地抓了一下,那个怪物好大一个,身上还全是熔岩和火!”三月七帮忙拎着穹的棒球棍,丹恒架着他,好让受伤的腿不吃劲。“我们用六相冰简单给伤口做了点处理,止住了血,但还是有些烫伤到了,麻烦您了医生。”丹恒简述了一下穹的情况把沉默的少年放置到床上。穹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紧紧抿着嘴唇,发白的脸上满是冷汗。“我知道了,交给我吧。”娜塔莎直接剪开穹左腿的布料,露出了狰狞的伤口。最深的地方隐约可见白色的骨头,边缘的rou有的一些发黑的烧伤。“先把这些坏死的rou刮掉吧,最近麻药用完了,只能让你忍着点了。”包扎好伤口后,穹已经痛到昏睡了过去,只是睡着也紧紧皱着眉,时不时发出几声痛苦的低吟。“这几天还有别的事要做,我和三月七先去探探机械聚落,穹能先留在您这里休养吗?”丹恒应该是早有打算,等手术结束后开口问道。娜塔莎略作思索,答应了下来。于是第二天穹又一脸惊吓地几乎从床上跳起来。

    真是,傻乎乎的啊。娜塔莎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一面板下脸,轻声呵斥“还不快躺好,腿又不疼了?”穹哎呀咧嘴地躺回原位,感受着小腿传来绵绵不绝的痛感,戴上了痛苦面具。娜塔莎无奈地摇摇头,摸了下穹的额头,很好温度很稳定。“现在知道痛了,下次战斗要再小心啊。”女人见穹一脸憨笑点头,屈起手指弹在他额头。穹吃痛地捂住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娜塔莎,仿佛感受到了医生身上的黑气。“知,知道了。”少年小声说道,睁大了狗狗眼,一副我会听话的乖乖的模样。娜塔莎心软下来,给他拿了快糖。穹含着糖块,舍不得咬,用舌尖在嘴里把糖顶来顶去。少年无聊的样子让娜塔莎仿佛看到了他身后有条跃跃欲试的猫尾巴。“要帮我整理一下草药吗?”娜塔莎问道,看到穹的金眸蹭的亮起来。

    “这是燃素,一般应急抢救的时候才会用到。”娜塔莎指着红色的颗粒说道,穹好奇地把燃素举到眼前,透过灯光他能看到它中心散发的金色亮光。“这是冰之芯,被低温冻伤后会把它磨成粉加进药膏里外敷。”娜塔莎给穹看另一个冰蓝色的碎片和它旁边边缘仿佛燃烧的树叶,“这个是我很久以前收藏的药了,非常严重的时候才会用到一点,叫做换境树叶,是续命用的。希望我永远也没用用到的那一天。”女人放缓了声音,玫红色的瞳孔中流露出哀伤。娜塔莎没听到回应,扭头一看,穹头枕在胳膊上,睡得正香。女人失笑,看了眼少年裸露在外面的肩膀,起身取来自己的外套披在穹身上。外套长期侵染的草药味包裹着少年,渐渐他皱起的眉头也放松下来。在一团灯火的照耀下,他安稳地在整理药材的医师身边熟睡着。

    “看来还是免不了一场战斗啊。”三月七故作叹气调解气氛,而六相冰凝结的箭矢已经蓄势待发。史瓦罗一番狂轰乱炸给三人组带来相当的困扰。穹和丹恒想尽办法靠近机器人一些,三月七一边远程sao扰一边还在兼顾两个近战队友的防护。穹翻滚躲开直奔他而来的炮弹,偏偏左腿突然抽搐了一下,他下一个规避动作变了形,而刺目的火光也近在咫尺。

    “轰轰轰!”

    一连串的炮弹精准地击落了史瓦罗的飞弹,穹也被希儿顺势救下,闪到战斗后方。那里正站在灰绿长发的温婉女性。“娜塔莎?!”穹呆呆地注视着格外英姿飒爽的女人。娜塔莎安抚地对他笑笑,双手轻松地提着一挺重机枪,朗声说道“各位都在为下层区而战,我又怎么能置身事外呢,让我们并肩战斗吧!”有了额外的火力支援,丹恒很快抓到破绽,欺身来到史瓦罗身前,从机器人暂时看不到的死角一枪扎进了它后背的发射口上。电火花喷涌而出。“好机会!”希儿微微撤步蓄势,蓝光一闪,镰刀在史瓦罗右臂连接口划过一圈,调整好的穹在她身后直接一棒球棍抡圆砸在连接处。

    “碰!”

    机械的右臂飞了出去,史瓦罗失去平衡踉跄地倒在地上。“住手吧!”克拉拉张开双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挡在高大的机器人面前。在克拉拉的哀求下,史瓦罗重新进行了计算,终于将过去的事告知了众人。

    搀扶着返回了下层居民区,特指穹,几人也是筋疲力尽,想好好休息一下。穹一看到诊所的玻璃,忽地精神起来,也不需要丹恒扶着了,单腿蹦跶着就进了诊所。“丹恒三月希儿布洛妮娅你们回头接着忙我就直接去诊所了娜塔莎医生会照顾我的我这次肯定好好养伤!”

    生怕因为擅自跟上加入战斗被同伴抓着一通的穹火急火燎地跑进了诊所。丹恒本来扶着他的右手下意识握了下空气,随即无奈扶额。娜塔莎看着他活蹦乱跳的背影,轻轻摇摇头“既然如此,还请几位为返回上层区的事情费心了,我会照顾好穹的。”“嗯嗯,放心就交给咱吧。”三月七拍拍胸脯,应下声来。

    娜塔莎反手关上诊所的门,看到床上被子里的一团抖了抖,慢慢地穹从被子探出头来,看见是娜塔莎松了口气。

    “逃过一劫了?”女人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穹心有余悸,认同地点点头。“那我这个医生可要跟你这个不听话的病人算算帐了呢。”暖光的灯光下,娜塔莎医生的笑简直比冰雪更让人心凉,穹紧张地抓紧了被子。

    “啪!啪!啪!”

    穹趴在娜塔莎腿上,双手被女人按住。能轻松提起重机枪的医生手中,可怜的穹毫无反抗的能力。女人拿着穹再熟悉不过的棒球棍,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打在少年的臀部。穹的外套早就被脱掉了,再挣扎的时候上衣也卷了上去,只留下薄薄的裤子聊胜于无地防护着。娜塔莎连着打了三下,没打一下,穹就抖一下,还能听到少年压抑的痛呼。“知道错了吗?”娜塔莎见他不说话,轻声问道。穹咬着嘴唇没有吭声,娜塔莎嘴边笑意更甚,神情里透着严厉,又重又快地在刚刚的地方抽了三下。穹没忍住,大声叫了出来。“好痛,呜,医生我,我知道错了。”少年隐约带上了哭腔。娜塔莎放下棒球棍,听到落地的声音,穹松了口气。但娜塔莎又高高扬起手掌抽在穹另一边屁股上。穹懵了,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被年长的女性按在腿上打屁股和小腿上迟来的疼痛终于击破了穹的心理防线。娜塔莎楞了一下,赶紧让小孩起身趴跪回床上,她在床边虚虚地搂着少年的上半身给他轻柔地擦眼泪。

    理智渐渐回归的穹停止了哭泣,脸上涨得通红。“现在知道难过了?那你想没想过你的朋友看到你受伤还逞强有多难过?要是今天我没过去你是不是要受重伤了?你想没想过我也会为你伤心的?”娜塔莎在他情绪稳定后,轻轻抚摸着少年的后背,柔声细语地说。“娜,娜塔莎也会难过的嘛?我知道错了,是我让大家担心了。”穹眼角下垂,长长的睫毛边缘还挂着一点水珠,金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愧疚,不安地抬头看娜塔莎。“这次就原谅你了,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让我们为你担心”娜塔莎忍住抱紧委屈猫咪的冲动,揉揉他的头发。“屁股痛不痛?”女人声音里带着点揶揄,穹本来温度降下去的脸嗖一下又烧起来了。“好了,我给你拿点药,你自己涂一下,一天就好了。”娜塔莎起身去拿药,顺滑的灰绿长发略过穹的手指。少年留恋地虚握了一下,有些庆幸娜塔莎只是想到给自己药膏抹,心里又隐隐约约不知哪里来的遗憾。

    巨大的机器人挥动手臂砸了下来,偏偏可可利亚在它另一只手的帮助下去了上面的控制台。几人都在躲避被砸起的乱石和碎冰,穹咬紧牙关,抓牢棒球棍,向着自己面前的的机械臂冲了过去。眼见造物引擎的手臂又要抬起,穹奋力一跃,跳到了机械臂上,少年开始向着上面狂奔。可可利亚反应很快,凝结的冰锥向着穹飞去。穹余光瞄着冰锥,还是拼命地跑着,思索着用什么方式打碎冰锥。

    “砰!”

    几只箭矢和炮弹将冰锥拦截在半空中,三月七和娜塔莎给予了远程支援。穹心中更加安定,全力奔跑着。巨物的手臂太长了。穹还没跑过倾斜的那一段,可已经彻底抬起的手臂让斜坡变成了垂直面,再没有一点攀爬的可能,地心引力拉扯着灰发的少年坠落。“小心!”娜塔莎无力地呼喊,希儿形一闪,转眼间来到穹上方。少女轻盈的身姿稳稳地踩在垂直面上,右手拉住了穹的手腕,穹也抓住了她的手腕。在向心力的帮助下,希儿铆足了劲将穹甩了上去。在少年头顶上方,一根墨绿的长枪当地一声死死地刺穿了造物引擎的外壳。穹抓住枪杆,一个回环顺利地在控制台着陆。接下来的战斗只有少年一个人去面对了,娜塔莎的心高高地悬起,汗水打湿了手心,让她有些握不住机枪了。

    千万不要出事啊,穹。女人祈祷着。

    “穹!”三月七和希儿的惊呼就在耳边。时间仿佛放慢了一样,娜塔莎眼睁睁地看着决策的冰枪像炸穿玩偶一样轻易地刺进了少年的胸膛。少年的手指再也握不住棒球棍,任由它当啷砸下。冲击力让穹的身体飞离了控制台。灰发的猫咪被重力捕获,拉扯着一头扎向死亡。身体比脑子更快地动起来了,娜塔莎扔下机枪,仰着头飞奔着。三月七、希儿还有布洛妮娅很快跟上他的脚步,丹恒一枪挑开飞落的碎石也跟了上去。

    世界怎么会这么安静,娜塔莎的眼里只有那个向下坠落的身影,耳朵里是自己狂乱的心跳声。他一定是昏迷了,不然不会这样坠落,理智强迫她推测着穹的伤势,也支持着她还能前进。

    天穹上一道光束破开云层而来,击中了控制台,烟尘弥漫开来,遮盖了少年的身影。一缕火光撕开了迷雾,穹手持炎枪站在可可利亚的面前,身姿挺拔。只注视着那燃烧的火焰就驱散了娜塔莎心中的寒冬。他们停下了脚步,笑容浮现在脸上。虽然战斗还没有结束,但有火焰已在她心中温暖地燃烧着。娜塔莎醒悟了自己对少年的贪婪正在如此汹涌地跳动灼烧着。她玫红的眼睛要讲那个身影镌刻一般地专注看着穹。

    事情姑且落下了帷幕,三人组和娜塔莎还要马不停蹄地去告诉下层区这个好消息。“你真的没事啦?”回去的路上三月七还在叽叽喳喳地问穹刚刚发生了什么。穹摇摇头,张开手示意他状态还行。娜塔莎跟在他们身后安静地凝视着穹的一举一动。告诉了好消息奥列格后,列车三人组被委托再去告知矿区和机械聚落一声。娜塔莎还没转身就看见穹直挺挺地向后倒下了。女人脑子里一片空白,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把少年死死搂在怀里了。“穹怎么了,娜塔莎jiejie?”三月七焦急地询问,丹恒也半跪着看向她。“我先带他回诊所看一下。”娜塔莎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抱起昏迷的少年匆匆回了诊所。奥列格在后面替她打圆场,“穹交给娜塔莎你们就放心吧,先去跑趟腿,回来就有结果了。在这也是干着急不是吗?”丹恒点点头拉着不时回头的三月七往矿区跑。

    看着穹胸口慢慢扩散开的血色,娜塔莎呼吸急促地从抽屉里翻出来换境树叶,用刀切成小块。她划伤自己手指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哆嗦地不成样子。女人痛苦地深吸一口气,把树叶的碎片按在穹舌下,高声喊着奥列格。“奥列格!我要立刻进行手术!!!”

    穹慢慢地睁开眼睛,昏暗的灯光并未令他感觉到不适。身上各处都传来酸痛的感觉,胸口还闷闷的。他摸索了一下,胸口被厚厚的纱布包裹起来,看来应该是在诊所里吧,穹心想。他慢慢地移动着,想下床看看。“醒了就乱动?”熟悉的声音,却是不舒服的冷淡语调。穹猛的看向阴影,一双红色的眼瞳分外渗人。鞋跟哒哒地敲击在地板上,娜塔莎慢慢走近他了。穹松了口气,却在下一秒紧张起来,娜塔莎好奇怪,很可怕的样子。穹几乎一动不动,生怕惹来娜塔莎额外的关注。可惜,小把戏已经没用了,娜塔莎眼神幽邃,昏暗的屋里眼睛近乎血红一般。女人又幽幽开口,“不过没关系,你可以动,伤口处理的很完美不会开裂的,再怎么激烈运动也不会——”

    穹刚想对天发誓自己伤好之前绝不会再乱动一下,一定谨遵医嘱。娜塔莎就一步跨到他面前了,把脸向下按在床上,粗暴地扯下裤子,手掌抡在穹挺翘的臀瓣上。

    一边三下,穹直接被打傻了,屁股火辣辣地痛,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忍不住肌rou忍不住收缩着。“我本来以为这样就足够是个教训了,但你真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啊,穹。”娜塔莎附身叹息般地说道,呼出的气流落在穹赤裸身体上。两瓣臀rou已经有些泛红了,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娜塔莎轻笑了下,又是六巴掌毫不留情地打下去,痛得穹眼底带上了泪花,另一种诡异的感觉涌向小腹。“唉呀,穹是嗜痛体质嘛?怪不得每次都要把自己弄得一身伤啊?”娜塔莎含笑的嗓音很是悦耳,说出的内容却让穹无法理解。

    什么嗜痛体质?少年下一秒得到了答案,女人微凉的手指握住了他已经兴奋起来的下身。准确的说是,直到娜塔莎握住时,穹才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真的硬了。难道真的是嗜痛吗?少年的思考开始混乱。“不信?”娜塔莎看他呆愣的身体语言,一手握着穹的yinjing,另一只手又高高扬起。没被按着的穹也下意识闭上眼睛,绷紧肌rou迎接着下一次的掌抡。

    “啪!”

    只一下,娜塔莎重重地抽在臀缝上,穹大脑空白地射了出来。女人在恍神的少年面前展示了一下满是jingye的手掌,细致地将液体涂抹在被抽红的臀rou上。穹经过锻炼后的屁股手感很好,按上去时放松下来的臀rou从指缝间溢出。娜塔莎还算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引导着穹翘起了屁股,少年手臂无力支撑上半身只能趴在床上。穹本能地想加紧双腿,被娜塔莎抓着脚踝拉开,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娜塔莎抓住脑子混沌着的猫咪的手,让他自己扒开两瓣屁股,泛红的臀rou被白皙的手指挤压着,露出中间的小孔。娜塔莎并起食指中指,轻轻按在穹会阴处,抬起一段距离,快速地抽了下去。穹咬住床单无声地尖叫,口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着,yinjing也又有些抬头,透明的液体往下低落。

    女人拿起床头的药膏,食指刮下一块按在被扯开的xue口上。她温柔地插了进去,把药膏仔细地涂抹在每一处褶皱里,她深进去很多,尖尖的指甲偶尔戳刺在穹的敏感点上,让少年含着床单模糊地呻吟。

    涂好药膏后,娜塔莎的指尖把玩了一下穹彻底兴奋yinjing,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轻笑着说。“啊,糟糕了,我错拿成之前兄长遗忘在这里的药膏了,这是他试图研制免疫风雪的半成品。”穹一团浆糊的大脑无法思考,半…成…品?他只是本能地用屁股追逐着娜塔莎能带给他快乐的手指。

    好热,一团火在后xue和yinjing上烧了起来,穹呜咽着倒在床上,双手不得章法地抚摸着自己的下半身,眼睛祈求地看着昏暗灯火下面目模糊的女人。“这个半成品的原理很简单,就是会让人皮肤感觉到热罢了,现在是不是很烧得慌,穹。”娜塔莎微凉的手指挑逗地点了下穹的xue口。“求,求求你,娜塔……”穹艰难地运转着大脑,黏黏糊糊地叫着娜塔莎。娜塔莎奖励似的包裹住穹的yinjing,少年得了回应,更放肆地叫起了娜塔莎的名字。“娜塔,娜塔,好热,我好难受啊,后面好烫,要娜塔莎进来,呜”穹带着泣音乱喊着。娜塔莎凝视了好一会,才点点头。

    “这可是你提出的要求,我亲爱的病人。”

    早就准备好的冰柱被娜塔莎捅进了潮热的后xue,穹快乐地要死一样的尖叫,双腿加紧了医生的身体,汗水把女人的衣服也打湿了。高热的后xue里冰柱很快开始融化,湿淋淋地往下淌水,好像穹失禁了一样。女人抓着冰柱一次又一次重重捣在少年的敏感点上,穹摇着屁股迎合着。只是冰化得很快,不一会就顶不到敏感点了。穹难受地抓着娜塔莎的小臂,生理泪水和口水把少年脸上弄得乱七八糟的。“娜塔,娜塔,还要……还要捅那里,好舒服,怎么办?”“别急,没那么热了对不对?”药膏混着冰水流出了许多,娜塔莎轻声哄着穹,少年迷迷糊糊地点头。

    娜塔说的,说的对,屁股刚刚好烫,现在,现在没那么热了,果然还是要听娜塔的话。他依恋地用后xue吸紧了女人的手指,蠕动着想去触碰深处的敏感点。“馋猫。”娜塔莎呢喃了一声,拿出来一根粗大的玩具,上面的纹路惟妙惟肖,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真的。这是某次从桑博那里搜到的东西,没想到正好派上用场。娜塔莎不是很着急,用按摩棒的前端在穹的屁股上打转,一会顶几下yinjing和下面的小球,一会在会阴用力地摩擦,时不时还往渴求的后xue里戳进一小点,又拔出来,被xuerou热切地挽留,发出“啵啵”的水声。“娜塔莎,呜,不,不要欺负我了,快快捅进来了,我好难受!”穹等了好一会,娜塔莎却像对声音来了兴趣,玩弄起xue口不停发出啵啵的声音。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后,娜塔莎停下手里的小动作,按摩棒就抵在xue口。“想让我捅进去的话,穹要给我什么呢?”穹努力扭头去看娜塔莎,如果不是穹蹭在她身上的水痕,医生看上去只是普通地给人做着检查罢了,而自己身上一片狼藉,穹面上不显,后xue紧了紧。“要怎么做,我不知道娜塔——”少年思考不出结果,求助于罪魁祸首。娜塔莎露出蓄谋已久的笑容。

    “那以后穹要乖乖听我的话哦——”

    少年忙不迭地答应下来,话直接变调成了尖叫,娜塔莎一下将全部按摩棒插了进去,过量的快感让穹挺着身子射了出来。直到最后穹累晕过去的时候。他还喃喃低语说着“我会,会听娜塔的话,做……她的乖孩子——”

    娜塔莎抚摸着精疲力尽的穹的脸蛋,“真乖,要做乖孩子呢,穹。”女人低垂着眼帘,遮住玫红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