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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好了,连旁边的棚子都重新盖上,里面搭上了灶台,周围的空地也都用篱笆圈起来了。“和子,这篱笆虽然是竹子的结实,可你也最好去找些刺头花种了,这样不管是人还是野兽都能挡住。”田进多对季和说,他为人爽郎,刚来时还叫季和,现在就改口了,显的比之前亲近很多。季和点头说:“好,我记得了。大伯,田叔,进多,谢谢你们,等我有钱了一定请你们吃饭。”他们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自己现在却连顿最简单的饭也管不了,季和只能记在心里。季大发说:“我请不请的没事,记得谢谢你田叔他们就行。”田大强摆摆手说:“说哪里话,就是出把力气的事。”田进多说:“季和你身体不好,以后要有什么重活做不了就来找我,我现在看你挺顺眼,帮你我乐意。”季和笑着点头,送三人离开,站在篱笆门前看着院子里的一切,想这以后就是自己的家了,虽然不知道会在这里住多久,可总算有个落脚地,再也不用受季家那一家子极品的气,哪怕一个人清静些,也比在吵闹声中过日子好百倍。季和觉得这里到底有些偏僻,就自己一个人住这里,如果出去,就是来个贼也没人知道。现在家里东西少还不怕,以后要是东西多了还真麻烦,他琢磨着等以后得养狗,一条不够,得两条,有他的灵泉在,那狗一定会长的高大威猛,谁敢来偷东西不用咬也吓死了。说不定还能陪他进山打猎,又能给自己做伴,真是一举多得。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季和脸上笑容洋溢,看着眼前简陋的家也觉得温馨了,兴致勃勃的开始里里外外收拾。☆、第13章大伯一家人季大发和田家父子回村子,路上说着季和。田大强说:“季和这孩子这一发狠倒不像以前那样又软又怂了,看着倒让人喜欢,只可惜那身体。唉,只盼着老天爷开眼,让这孩子别再受苦,那病不要再犯。”田进多说:“我看着他这不犯病的时候挺好,只要不干重活八成就不会犯病了。就算他一个人以后苦些,也比在那个家里轻松,那家简直就是把他当苦力使唤,也就他能忍,换我早就跑了。”季大发叹气说:“但愿老天爷开眼吧。我这家里也没多余的钱,要不也能帮衬他一些。那一家子真是太心狠,就这么把人给赶出来。连身衣服都没让拿。我娘在天上看着不知道多生气。也是我没用。”田大强劝道:“你也别难受啦,就季大财那家子你还不知道是什么人?他们是怎么对你家的?连你这个当大哥的都那样对待,更别说对季和,季和可是他们眼里的扫把星啊。要我说季和离开那家也好,你也不用再惦记他也只能干看着,想伸把手就能伸把手,你家我大嫂也不会再恼你。”“是啊,是啊,季伯娘可是个好人,她是气季大财家,现在和子跟那边断了,她心里得对和子同情吧?”田进多插嘴说:“我看和子人挺好。”田大强笑骂道:“这才一天就和子和子的叫个不停,你倒和他投了脾气。”田进多笑嘻嘻地说:“以前我可不和他投脾气,只觉得那人又蠢又胆小,被家里人欺负的连个屁也不敢放,小娃娃都敢向他身上泼脏水,太没用。可现在我觉得他变了,看来被季俊那小子一推推河里还给淹清醒了,季俊那小子也算歪打正着办了个好事。”三个人说着话到了村里,告别后分成两路各回各家。季大发进门就看见自己媳妇在院子里坐着绣花,看看已经开始发暗的天色,走过去轻声说:“天要黑了,别绣了,你眼神可没以前好了。”季大发的媳妇张氏头也不抬地说:“不绣哪行?家里哪不要钱啊?以后又多了一个人要照应,还能全指望你?把你累坏了家里顶梁柱可就倒下了。要倒也是我倒,我瞎不了。”季大发看着媳妇瘦的好像快要折断的脖子,心里愧疚,叹息一声说:“我看着小和身子骨还行,只要不再犯那个毛病,他以后日子能过起来。他这一病倒像是醒过神来,不像以前那样躲躲闪闪,变的知礼了。他会记着你这个大伯娘对他的好。说不定到时候能和咱们青儿互相扶持,也能给蓝儿当个靠山。”张氏终于抬头,转转发酸的脖子,说:“要真能那样自然是好,可我也没太指望着。这次他是办了件挺直腰板子的事,可谁知道以后啊?都说本性难移,你那侄子性子太软。你以前给他吃的,被他那些侄子侄女看到,只一吓唬就能留着给他们吃,你发现了看着他吃,他都不敢吃,怕回去挨揍。最后让咱们家落的一身不是,哼,谁知道以后你那兄弟家给他些好脸色,他会不会又回去卖命?到时候他回去给人当牛做马咱们管不了,只别让咱们的好心被人在地上踩就行。”张氏说的是以前的事,季和是季大发的侄子,又是自己娘托付过的,看着他过的不好他哪能干瞪眼看着,时不时的会给些吃的,可是最后没落好,被冯氏几个闹上门,说他给季和有毒的野果,大山吃了闹肚子,让他给钱看郎中。季大发那时候确实给季和野果了,可他哪会分不清什么野果有毒什么野果没毒,自然不会承认。但冯氏揪着季和让他做证,季和最后承认大山吃了他给的果子。虽是说不能证明大山后来又吃没吃过别的果子,是不是别的果子引起他中毒的,但季大发也没能撇清。那一次季大发家吃了个亏,大山治病的钱他们家出了一半,要不是张氏回娘家去借钱,季青的药钱都要凑不够。虽然后来季和哭着给他赔礼道歉,季大发也知道季和只是说了实话,但是后来因为觉得亏欠着家里人,对季和就不像以前了,就算还关心,也不再给他吃的穿的,而季和也说了怕再给他们惹事,让他不要再管他,自那以后躲着他。想到往事,季大发脸色不太好。张氏见他那模样,又怕他心里憋着,说:“好了,我也就是说说,季和那孩子也不坏,咱们也不能因为被蛇咬了一回就怕上草绳,是不是?看他和那家子断了的份上,再对他好一回。不过我也提前和你说一声,他要再和那家子牵扯不清,那别怪我不许你认那个侄子!我可不想和那混帐的一家有什么牵扯!”“好,都听你的!”“爹,娘,饭做好了,吃饭吧。”清亮的声音响起,一个少年从冒着烟的灶间出来,身上的衣服都洗的发白了,却干干净净的。人长的只算清秀,但是眉眼飞扬,显的很是精神。他看着季大发说:“爹,那个季和性子真变了?不像以前那样瘟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