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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恺撅了撅嘴,“有吗?”连恺不得不承认,确实难看。艾飞叹了口气,收敛了笑容说:“这老虎是我小时候我爸做给我的,那时候我喜欢的不得了,所以这么多年了也没扔掉。”连恺明白了,“那你送给我不心疼吗?”“我应该心疼吗?”艾飞很想说,相比你为我做的一切,根本不值得一提。“那你到底是心疼还是不心疼啊?”连恺就是想从艾飞嘴里听到实话。艾飞笑了笑,“不心疼。”连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这不单单是一个特别的礼物,同时也证明了连恺在艾飞心里还是有了一席之地的,有容纳他的地方就好,攻城略地指日可待。就在连恺想要进步一发展的时候,王闯再次讨人嫌的窜了出来,离老远便吆喝道:“我说连恺,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这儿待着,你是拉线屎啊还是拉拉尿啊。”王闯身后还跟着连恺平日里的一些好哥们儿,一听这话全都笑了起来。连恺无可奈何的转过身,冲王闯骂道:“我看你找揍呢吧。”王闯两手竖起,笑道:“开玩笑的,何必认真呢。”王闯走了过来,冲艾飞点了点头后说:“请的人差不多都来了,你爸妈跟前头招呼着呢,唯独你舅还没有现身,他该不会为了你这个外甥去找什么天山雪莲了吧?”连恺抬腿就是一脚,幸亏王闯躲的快。王闯笑道:“开玩笑开玩笑,那个啥,你妈让你赶紧到大堂去,朱老三那个儿子来了,既然是你提议邀请的,那你得负责招呼不是。”“正元已经来了?”连恺没想到朱正元来的倒快,按照他那个出了名的墨迹脾气,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啊。“都到十分钟了,也没人搭理他,晾着他也不好啊。”连恺点了点头,回过身对艾飞说:“走,我给你介绍个哥们儿。”第三十三章连恺一语惊人,震惊的不止是艾飞自己,就连王闯和石头等一群死党都深陷疑惑当中。连恺要给艾飞介绍的这个人是朱老三的大儿子朱正元。说起朱老三这个人,还得追溯到连恺爸爸那一辈。朱老三大名朱长贵,十八岁接替自家父亲去了机修厂工作,因为有熟人的照顾,自然而然被领导安排进了最好的车间,正巧又进了由连恺老爸带领的小队里。连恺老爸当时是车间某个小队的队长,工作上谨慎仔细,态度上一丝不苟,正属于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那种。朱长贵自从进了车间小队以后,工作态度不积极,闲散缓慢,几经劝诫仍未起到任何作用,之后的事情可想而知,朱长贵把连恺视为了眼中钉rou中刺,而连恺老爸却把朱长贵当成了一股屁,放过了也就无视了。朱长贵因为厂里有人,自然不把连恺放在眼里,没进厂之前他就是偷jian耍滑的人,如今有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工作没多久,朱长贵开始打起了厂里堆放在角落里那些废弃链条的主意。放在以前,那些链条纵然是废弃了,却也是值些个钱的,一根能卖个三十几块,足够一家人三四天的伙食费了,更何况他一偷就是十几条的往外运呢。朱长贵动手的时候大多数是在晚上,叫上那些平日里胡吃海塞的和哥们儿,趁着打更的老头睡的死沉之际,一口气偷上十几根连夜卖给了废品收购站。一来二去,废弃链条丢失的事情慢慢传开了,而废弃链条堆放的位置正巧距离连恺老爹这个小队工作地址最为接近,于是厂里开始了流言蜚语,监守自盗等不堪入耳的议论声不绝于耳。连恺老爹那时倒也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哪里受得了这种言语上的诋毁,为了找出偷链条的真凶,连恺老爹开始暗中调查,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他找到了偷链条的人。连恺老爹逮到朱长贵的那天夜里正好下了大雨,一群人肆无忌惮的当着连恺老爹的面往外运送链条,就在他想上前制止的时候,朱长贵笑着对他说:“我说连永兴,你就这么喜欢跟我过不去吗?今儿你要当没看见,往后咱们依旧井水不犯河水,不然可别怪我朱长贵心狠手辣。”连永兴生来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他横眉冷目道:“怎么着,想杀人灭口?”朱长贵冷笑:“那倒不至于,我这人虽然混,但也不是个法盲。”连永兴目光凌冽道:“那你想咋地?”“咋地?”朱长贵笑了,“别忘了,这里可都是我的人,只要我想诬赖你,你想跑都没地儿跑。”朱长贵走到连永兴身旁,拍了拍他肩膀说:“永兴,虽然我看你不怎么顺眼,但我明白,你小子是个明白人,而且有头脑有技术,不瞒你说,哥们儿最近正在筹划一件大事,只要你点头,哥们跟你不计前嫌,并肩发展咋样?”“我跟你?”连永兴嗤笑道:“道不同……”“哎”朱长贵摆了摆手,打断连永兴的话说:“话别说的太满,我知道我这人一肚子坏水,但再坏的人都不会和钱财过不去的,而且你家里什么情况我知道,家里兄弟姊妹就七个,你这当老大的到厂里上班,不说别的,一个月就那么点钱,能勉强糊口就不错了,指望把你弟妹都供成大学生是咋地。”朱长贵继续说:“别怪哥们儿给你泼冷水,没戏。”连永兴被戳到了软肋,不禁态度有些缓和,“那又咋了,这不代表我就要跟你同流合污。”“错,大错特错。”朱长贵笑道:“这不叫同流合污,我们完全可以说的好听点,这叫联手作战,你有头脑有技术,我有门路有人脉,双剑合璧,还愁在这屁大的城市里翻不出个跟头吗?”连永兴冷笑:“怎么个联手作战法?是跟你大半夜的偷链条呢,还是整天研究旁门左道呢?”朱长贵脸上挂不住了,干咳两声:“连永兴,我朱长贵不是个好人,但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前段时间在女职工干过的那些事儿?”连永兴万万没想到,曾经因为一时冲动而做过的难以启齿的事情会被朱长贵攥在了手里,一时间僵在原地,愤怒的盯着他。朱长贵笑了,“哎,这有什么的啊,大家都是男人,偷看小妞儿洗澡没啥的,不过,你可要想好了,你不跟我合作可以,但是……”朱长贵眼睛一眯,阴狠道:“今儿的事你要想做到底,那哥们儿可就让你身败名裂了,你知道的,我有这个能力。”“你要挟我?”朱长贵耸了耸肩,“可以这么理解。”连永兴险些气到背过气去,狐狸没逮到反惹一身sao,这叫什么事儿啊。摆在连永兴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无视今晚发生的一切,可这样做总让连永兴心里有一个疙瘩,毕竟朱长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