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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为她出头。这点贞娘是有自知之明的。“今时不同往日,她要回京了,总要给新皇帝带点礼,新皇帝日子不好过,据说宫里娘娘们用的脂粉钱都没有,憋着气正没处撒呢,这当官的上任都有三把火,当今能没有吗?”罗文谦翘着嘴角道。这话说的贞娘都不由的一乐,隆庆帝一上台的日子真是比不得他老爹的。只是她一味的想到公主是避事的,倒是没想到时机不一样了。再脾气好的皇帝那也是皇帝,也是有火气的,想买点珠宝,你们不给,想修修殿,你们不让,做为皇帝是憋气的,被大臣逼到这田地,那也是要亮剑的。公主这正是给皇帝亮剑找理由啊。如此,自己手上的账册就是瞌睡时的枕头。“嗯,我明白。我会考虑的,多谢。”到得此时,贞娘也就不在装糊涂。“嗯,放宽心,天塌不下来。”罗文谦道。“嗯。”贞娘重重点头,随后冲着罗文谦福了一福就急匆匆的回墨庄了,这事情,她还得回去跟老爹商量一下。其实就算是要是交给公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公主没问你要,你怎么给?这种敏感的东西,就算是公主需要,自己这么直接的给也是不恰当的,真是头疼死个人。想着,贞娘便一溜跑的回家。回到墨庄,贞娘便把李景福找了过来,在小墨坊里,这处没有人,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随后又把账册给老爹看。“你这丫头,啊,这么重要的事情这都几天了?才跟我说,你以为你七祖母让你当南京这个家,你就真是当家的了?李景福气的直吼,对于李正平的事情,他这几天也在跑也在打听,无外乎想着多往衙门里塞点钱,可却是一点用都没有,他总觉得事情里面透着邪性,却原来根子在这里。“爹……现在不说这些了,咱们主要商量着接下来怎么办吧?”李景福倒是误会贞娘了,她主要是开始是决定当账册不存在的,在加上老爹一惯的有些不靠谱,所以才没说,而等到事情起了变化,也就这两天的事情,随后她自是又把罗文谦的话跟自家老爹说了说。李景福听完罗文谦说的那些,倒是别扭的哼哼:“倒欠那小子人情了。”随后就闭眼沉思:“这小子既然这么说,那就听他的,虽然你老爹我跟他不对付,但在北地,说起罗九,那也是响当当的信义之人。你明天要送生辰墨,就把这账册夹在墨里面带去,不用担心公主不理会,那小子跟驸马爷是有着过命的交情的,更何况此事于公主有利,你拿去,就开门见山的说就行了。”“嗯,我知道了。”贞娘点头。☆、第一百五十五章献墨和诚心因着第二天要给公主府送墨,最主要是要送册的事情,于是贞娘似乎有些失眠了。贞娘这人,心里有着心事,就睡不好觉,于是的,这一夜便迷迷糊糊,到得下半夜里,还做了个梦,梦见葛秋姐和李正平被斩了,刀斧手一刀下去,便身首异处,吓的她惊醒了过来。那心仍嘣嘣直跳的,不由的拍了拍胸口,安慰着自己:“人说了,梦都是反的,梦里有事,而现实中必然平静安好。外间,小丫听到院里的响动,便掀了帘子进来:“贞姑娘,醒了吗?”“醒了,现在什么时辰了?”贞娘问。“刚寅时,离卯时还有一个时辰呢,姑娘在睡一下吧。”小丫道。“嗯,你也继续休息吧。”贞娘应了应声,小丫又轻手轻脚的出去了。继续躺下,只是贞娘想着送墨的事情,又不知罗文谦是否真如老爹所说的那样一切都安排妥当,万一送去,公主不理会怎么办?这心便有些忐忑起来。随后便又用劲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事情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还瞎想些什么,终归是尽力而为。如此想着,贞娘的心倒也就定了。只是睡不着,又开始跑火车,她在想着黄狼倒底是谁杀死了。从正平哥那封信里可以看出,黄狼不是他们杀的,再想来都惹出账册的事情了,如果黄狼真是葛秋姐杀的,李正平实在没必要隐瞒。毕竟葛秋姐杀黄狼虽然于法不合。但于理却又说的过去的。黄狼毕竟在牢里生生的害死了葛大拿。可正平哥的信里第一句话就说了。葛秋姐见到黄狼时,黄狼已经死了。那么黄狼是谁杀的呢?本来魏百万也是有嫌疑的,可是魏百万虽有杀黄狼之心,但显然也是迟了一步,要不然,也就没账册什么事情了。想到这里,不知怎么的?贞娘的眼前浮现了昨日见到的葛三儿,那一幅愣样子。把人推下了水,当然,这小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不稀奇的,葛三儿只有十五岁,本身又有点憨呆,而葛秋姐对这个弟弟平日里却着实不错的,那个妇人说葛秋姐,葛三儿为她出气也是正常的。可贞娘又想起葛三儿几乎是斩钉截铁的说着:“我姐不是杀人犯,姓黄的不是我姐杀的。”他凭什么这么认定,当然了。憨子的理由无法用常理论断。贞娘想着抓了抓脑袋。不一会儿,就是卯时了。贞娘便起床,小丫端了热水进来,贞娘洗漱后搬便由后院的角门进了墨坊。本来后院的墨坊跟贞娘住的小木楼是通的,只是后来请了许多工人,于是原来后院墨坊的门就封了起来,只留下后面的角门,守这个角门的便是丑婆,又在原来墨坊的后头开了个正门,这样便于工人出入。这样整个李氏宅院就形成了一个品字形的格局,上面的口就是墨庄的店面,正对着官街,而下面的两个‘口’,左手的就是住宅区,分前院中院,前院是李氏男丁以及一些墨庄的管事居住,而中院就是贞娘住的小木楼了,右手的‘口’字就是制墨的工厂区。贞娘带着小丫,小丫掌着灯笼,因着是冬季卯时初的天还是很黑的,两人一路由后院角门就进了墨坊。此时,一辆大车正停在墨坊的正门口,车头插着一面小旗子,旗上绣的就是李墨的铭记。郑复礼正指挥着几个工人搬着货。见一贞娘过来,便迎了上来:“货快装好了,辰时出发。”“好。”贞娘点点头,随后道:“再打上公主府生辰墨的小旗。”郑复礼一拍脑袋:“瞧我这脑子,还是贞姑娘想的周道,借着送墨还顺便扬扬咱李墨的名头。我这就去拿来”贞娘淡笑的没说话,其实,她之所以要挂上公主府生辰墨的小旗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