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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说回沈钰。能看到另一个跟你不相上下的帅哥,我当然很激动!“可没几天,就发现那位帅哥空有其表,并且一进校就跟差生混在了一起,当时的我也跟你一样,瞧不起他。”钟意想辩解,被秦雯用眼神压制了下去。她接着道:“后来有一天晚自习沈钰不在,老班就跟大家说了下他的家庭情况,mama下岗,爸爸为躲赌债跑去了外地,奶奶又查出了肝癌,号召大家给他捐点钱。”“那时候刚开学没多久,同学间也没多深厚的感情,大家也就随便掏了点零钱出来。记得全班50多人总共捐了不到两千块。“老班自己又添了一千多,凑齐三千给了沈钰。结果到了第二天的晚自习,沈钰去讲台上给大家鞠了个躬,说感谢大家的好意,让他永生难忘。“之后,邵齐宣就把那些钱全部给我们退了回来,说是沈钰态度非常坚决,不能让大家为他的困难买单。”“这些我怎么不知道?”钟意插嘴问道。既然是高一的事情,为何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你那时去参加奥赛集训营了,大半个月都没在。”说到这里秦雯顿了顿,目光越过教室的人群,看向远处。“据说那时候沈钰已经在问去沿海打工的情况了,他当时家里负担太重,学业又跟不上,估计是不想念书了。”“这事过了没一个星期,有一天下了晚自习我饿得厉害,溜出去吃宵夜,就在后校门的那家云南米线店里,碰见了沈钰。他那段时间都没来上课,好像是去医院照顾奶奶了,那晚就坐在店里最靠里的位置,埋着头吃米线。”“我那时跟他也不熟,没想要打招呼,就选了个他看不到的位置坐下。等我的米线上桌时,突然看到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个破破旧旧的腰包,打开看了看,顿时变了脸色。“后来我吃完米线走的时候,他还坐在那里。第二天路过那米线店,听店主说昨晚有人掉了钱,幸好被个男生捡到了,总共十二万八,失主拿了一千块想谢谢那男生,结果被他拒绝了。”“我当时听了还挺激动,心想这么大笔钱,肯定能捞个全校表扬了。可是左等右等,还跑去问了老班,才发现学校根本不知道这回事,沈西风真正做好事不留名,那钱还了就还了,跟吹过了一阵风,什么都没留下。”“十二万呐,真不是笔小数目。那时候他奶奶在医院住着,每天都得好几千,这笔钱至少够他救急了。这事儿我也没跟人说过,从那时起,就觉得看人真不能只看表面。”“后来他火了,我觉得就是好人有好报,所以疯狂给他拉票,为他打call,因为我知道,他值得。火速签公司出道,接代言广告,他那个家,就是靠着他一点一点盘活了。”“所以啊,钟意,”秦雯总结道:“你那眼睛长在头顶的毛病也得改改了,普通人没你想的那么一无是处。”钟意垂下眼,无意地瞟了瞟秦雯,“我可没说他是普通人。”这话夹杂在上课铃声和翻书声中,秦雯并没有听清楚。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秦雯笑道:“就那家米线店,在沈钰出道后,老板也成了芋头,凡是沈钰的粉丝去吃饭,一律八折!”钟意也笑了,轻声吐出一句:“可那家味道不怎么样啊。”*下午第三节课后,何老师把钟意找去谈话,告诉他本来安排的四月B大校园参观活动提前到了下周一,看来这周末就得去北京了。带着新生参观校园是B大的传统,提前入住寝室,跟系里的教授见面,座谈,得要个两三天的时间。这样一算,等钟意从北京回来也快到下周末了。钟意填好了报名表,又给B大的负责人打了电话确认参加本次活动,等做完这些,已经快到6点半了。这会儿食堂早没东西吃了,他想了想,转身出了校门。全中国的学校,不论大小,总能养活一系列的餐饮业巨头。北方的面点小吃,南方的炒菜火锅,方寸虽小,可纳百川,总能为挑剔的味蕾找到心仪的配对。钟意很少来校外吃饭,一是嫌脏,二是嫌麻烦,不过果腹而已,吃什么也没多大区别。他走了一圈,看到秦雯说的那家云南米线店,虽然记忆里的味道并不算好,但仍调转头往里走了进去。一进店,钟意不禁失笑出声,这满墙贴着的海报全是沈钰,这是生怕客人不知道本店的属性啊。他找了张桌子坐下,摸出手机,给海报上的真人发了条信息:“下周我要去北京待几天,会尽早回来。”一抬头,钟意看见这家店连菜单上都印着沈钰的大头照,一时起了玩心,拍下菜单和店内的海报发了过去。“学校附近的米线店,你有空可以过来给老板签个名。”钟意的鸡汤米线端上桌后,手机依然没动静。等钟意吃完米线回到学校,手机还是没动静。等第一节晚自习下课后,手机就跟没了信号一样,安静如鸡。第25章多了会死人千里之外,沈钰正在晚宴上被人灌酒。“别拦我!今天谁来也不好说话!”喝高了的秃头男人把上前来拦他的人一推,红着双眼把酒杯送到沈钰面前:“别,别装了,马上就18了,你小子背地里不知道偷喝过多少酒,这、这么点儿,没事!”秃头男人是的资方老板,华悦传媒的副总,在这场前期碰面会上是绝对大boss。张可毅哪里敢得罪他,推着沈钰接过了那杯酒。沈钰倒也不是没喝过酒,只是他有点酒精过敏,虽不很严重,但酒后会起红斑,看着特吓人。他一个未成年人,极少有人在宴会上劝他的酒,看着那满满一玻璃杯的红酒,心里再打鼓也只能远硬着头皮笑:“陈总的酒,我一定得喝,等我十八生日那天,还要请陈总跟我痛快喝一场呢!”说完,沈钰一仰头,咕咚咕咚喝光了那杯酒。“好!”一时间掌声雷动,酒桌上竖起了好几个大拇指。“小钰就是个痛快人!该放松就放松,通透!”沈钰打了个酒嗝,酒气立时冲上了头,他的脸在一分钟内象煮熟的大虾一样,红了起来。“哟,这孩子怕是酒精过敏吧?”有人察觉了沈钰的异样。张可毅随意地摆摆手示意没什么大不了,还是另一个杂志社的主编看不下去了,拉着沈钰去到宴会厅外面透气。沈钰摸着自己发烫的脸,知道过敏症状马上要遍及全身了,便忍着头昏拿出手机。他有好几个小时没看手机,微信里至少多了几十条新信息。他给司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