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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人,说着:“是吗?待会尝尝。”杨森气得压低声音说道:“重点不是这个行吗?他到底谁啊?你保姆还是你金主?”吕渭专心致志戴着手套嘬骨头缝里的骨髓,说着:“关你屁事,赶紧吃,吃完赶紧走。”杨森:“你想气死我!你不会是故意喊我来显摆的吧!”水龙头那边的水声骤然停住,杨森哪有心思继续吃,站起来走了,偏偏梁诚还非常有“眼力价”的送他出门,把杨森一口老血憋在胸口成了内伤。梁诚关上门回屋,把果盘也端过去,问着:“打扰你们两个了?”吕渭还在跟骨头缝里的rou战斗,嘴角蹭了一圈酱汁,他慢条斯理地说着:“我跟他相处了好几年,几年来着?忘了,反正好久,我俩都特别专一,感情也不错,床上也合拍,比大多数情侣都模范,谁也挑不出毛病。”说着吐出块碎骨头渣子,继续道:“时间久了,我俩还是散了,总结起来就是没意思。”梁诚安静听着,吕渭沉默了那么一下,继续说着:“年轻那会,倒是有过非谁不可的心气儿,实践证明太乌托邦,上了年纪想安定下来,可过着过着就没意思了。我什么意思你知道吧?”梁诚没接话,只是抽出张纸巾擦了擦吕渭嘴巴上的一圈酱料,把对面杨森用过的筷子碗盘收了,又站在水槽子边上洗碗了。吕渭:“……”吕渭吃完,梁诚回头看了眼,抽出把勺子从刚才的蔬菜沙拉里舀出半颗小西红柿,送到吕渭嘴边,说着:“荤素搭配。”吕渭张口吃了,梁诚拿起吕渭刚用过的筷子,从碗里夹了剩下的小半块骨头,吃了口,说着:“调味料味道太重,rou质也一般,下次我给你烧,比外面卖的好吃多了。”吕渭:“……你脑子里,是不是装了太多下次?你哪儿来自信有那么多下次?”梁诚看他单腿蹦到沙发上,就把果盘也移动到茶几上,吕渭瞧着那五百块钱一斤的葡萄,捻起一颗吃了,皮儿薄无籽,甜得干净清爽,确实好吃,就一颗一颗吃了起来。梁诚则进卧室给他整理了整理被子,打开衣柜拿出几件衣服,拉出熨烫机开始给吕渭熨衣服,吕渭听到动静,问着:“干嘛呢?”梁诚道:“衣服只给挂起来,都没熨,你穿不方便。”吕渭摸出来手机看了眼时间,问着:“你不回去?”梁诚道:“嗯,不回了,你腿脚不方便,我晚上照应一下。”吕渭:“……你收拾东西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米尺?”梁诚:“在工具箱里,用吗?给你拿。”吕渭:“拿过来,我量量你脸皮到底多厚。”梁诚:“……”第十一章吕渭吃完整串粒大汁甜的进口葡萄,起身蹦跶着去卫生间洗漱,梁诚停下手中熨衣服的活计,紧紧跟在吕渭后面,卫生间空间狭小,两个大男人都进去,立马显得局促不堪,梁诚长胳膊一伸,扶住了吕渭的腰,吕渭确实挺需要借力点,因为他想放水。吕渭解开裤腰,说着:“你这田螺姑娘干得有点不大纯洁吧。”梁诚盯着下面看了一会,特坦然说着:“纯洁不纯洁都是你说了算,晚上好好休息,我睡沙发。”客厅沙发加上两边扶手,满打满算长约一米五,梁诚一米九多的大个子,坐在沙发上都有把沙发坐满的架势,更别提躺下是什么情形了。吕渭没吱声,系好裤腰捞起牙缸开始刷牙,然后捧水洗脸,这期间梁诚一条胳膊一直牢牢揽着吕渭的腰,大拇指还不时上下摩挲两下,像只试探主人意思的大型汪,就是狗主人压根懒得搭理他。睡前还要整理整理明天早晨上节目的稿子,吕渭洗漱完就不管梁诚了,放之任之,让他来去自由,自己捧着电脑趴在床上敲敲打打,在网上找合适的音乐和段子,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定了明天早晚节目的稿子。他这个工作看着时间自由,其实也是有松有紧,下班之后少不了加班加点准备材料,吕渭这些年已经摸清套路,知道人民群众的high点在哪里,效率挺高。完事打着哈欠出去准备上个厕所睡觉,发现大高个儿梁诚那货还在,正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看电脑,平时不戴眼镜的人,这会盯着屏幕戴了个黑框眼镜,整个人显得斯文不少,吕渭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觉得眼前这人好像似曾相识。梁诚听到动静,摘下把人显得斯文稳重的眼镜放到电脑旁,又恢复成平常四平八稳的老成青年样子,吕渭也没能从这短短的几秒钟在记忆库里搜寻到什么有用信息。梁诚起身过去扶着吕渭,吕渭瞥了眼被梁诚坐得明显有点下塌的沙发,还是没说啥,放完水又回卧室了,顺便还把卧室门给关上了。几分钟后吕渭听见敲门声,心里挺得意想着:瞧瞧,正人君子装不下去了吧。然后高声喊着:“进来!”梁诚端着一杯热水放在吕渭床头,然后又沉默着出去了。吕渭:“……”五分钟后,吕渭听着外面安静一片,终于按捺不住,扶着门框过去开了门,梁诚抬眼,看向吕渭。俩人对眼的功夫,梁诚手边电话响了起来,他站起来朝阳台走去,边走边接,语气挺厚重沉稳地说着:“嗯,说吧。”对方像是汇报了什么,梁诚挺严肃道:“不行,通融不了,该怎么运作公司有制度章程,具体明天安排个会议,细节会上集体讨论。晚上提前把会议材料准备好,明早发给我,辛苦。”说完结束通话,若有所思地发了条信息,这才回头,看到吕渭一脸饶有兴趣地在盯着他看,梁诚收起电话问着:“还不睡?要拿什么东西吗?”吕渭抄着胳膊斜斜靠在门口,说着:“哟,家政公司的老总明天要开会辅导员工怎么伺候人了?”这标准吕渭式的揶揄,梁诚现在算是习惯了,不觉得讨厌,听着这话里带刺,反倒觉得挺亲昵,说着:“我就伺候你。”吕渭忍不住白眼,问着:“说真的,你到底搞什么业务?听孙言说搞酒店的?”梁诚道:“不全是,什么赚钱干什么,郊区山里还建了个黑猪场跟养鸡场,在河北也承包了好几个鱼塘,天津那边还有个葡萄科技园。”吕渭:“……”梁诚突然笑了笑,笑得很明朗,终于显现出他这个年纪该有的阳光似的,说着:“不过农副产品都是副业,也有不少高端的,金融街那边也有投行,酒店有,不过不是最盈利的。反正说白了还是那句话,什么赚钱干什么,不怎么赚钱的也损失不了根基,跟人合作试探着投资,没坏处。”吕渭:“吓一跳,以为您是鱼塘塘主,怕那句话说不对,您梁总把我押着去填塘了。”梁诚还是笑,把电脑合上,将身后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