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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架子,好笑的看着这些个人,有些时候还真是挺佩服他们的能屈能伸的。手中的折扇一摇,秦般状似无恙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袖,然后才略带笑意地于这些个人说话:“你等也不用这么个样子,好歹也都是有身份的人。我这人啊,最是不喜欢守规矩了,别人敬我我便欢喜,不喜欢的人当场下他面子,但却也好在不记仇。”话里话外的,虽说没有明里说原谅,但这不记仇就说明了事情还有缓冲的余地。有些时候,不能得理不饶人。他秦般在这个地方呆的时间到底是比不过这些人的,与其咬死了要和他们对着干,然后累死累活的倒不如各退一步,只要他们识趣也不是一定要打的他们翻不了身的。那些个商贾们原本只是想着能告诉秦般他们的态度,可没想到看着之前做事这么不留情面的知州大人,如今居然会给他们留面子,这哪有还不感恩戴德的?一群人簇拥着秦般,就要往主座上去坐。之前因为王家的原因,一般主座和次座分别是陈家王家没有议论的,可现下王家倒了,那秦般另一边第一位的位置就成了个难题。最后还是刘贾直接坐了过去。他们刘家虽说不是地位最高的可最起码在王富之前那事情上,他是第二个退出的,光光这一点,就已经奠定了他的位置了。千秋原本还在楼上挑选衣服,梳妆打扮的,老鸨接了秦般之后就立马让人看着门口,自己亲自跑了上去。见千秋又在磨蹭,就一下子用帕子扫在了千秋的脸上,嘴里忙不停地说:“哎哟,我的小祖宗,怎么每次你都让秦大人等你啊?你看看本来叫你跟着去等着的,如今秦大人都到了,你还在磨蹭什么?”男子不宜带那些个花花朵朵的,可作为饰品的选择还有金银玉器,千秋原本就在琢磨今儿个到底是带这个金簪子好还是玉簪子好。此刻听到老鸨的话,也是急了,他自己偏爱金簪子,觉得就这种富贵张扬的才配自己,可他想到了秦般怎么说也是个读书人,这几次见他都觉得如同仙人一般气质斐然他又想戴那个玉的,觉得秦般应该会更喜欢些。可是若是玉的太不显眼了,那岂不不好看?实在拿不定主意之下,他将求助的目光转向老鸨,然后撒娇地询问:“mama,你看我这今天是戴哪个簪子比较好?”老鸨仔细看了看桌上的两个簪子,然后果断选了玉的那个:“就这个吧,也不需要谁都看你,你离秦大人近能看到簪子细节,只要秦大人喜欢管其他人?”老鸨到底是过来人,他一眼就解决了千秋纠结再三的问题。这金簪子好看,但是看着就不觉得会被秦般喜欢。玉簪子虽说是素了点,但是胜在雕工什么的都不错,远了看着可能不打眼,可近看还是很好看的。这千秋当然是离得秦般最近的,只要秦般喜欢,抱住了这根粗大腿,别人觉不觉得千秋好看一点都不重要。实际上秦般如今最是不想见到的,就是千秋。毕竟虽然说刘安不在身边,可是他也是答应过刘安的要离那个千秋什么的远一些,但到底还在外头,真的到了千秋朝着他走来的时候,他还是意思性的笑了笑。秦财貌似不经意地将一根凳子踢到了离秦般稍微远一些的地方,这些位置就是给来作陪的这些小倌妓子坐的。这凳子摆的好好的,也没有很不方便的位置,千秋走过来虽是眼神闪了闪,看了秦财一眼,但到底没好自己伸手将凳子拉近一些。只好坐在了不能贴着秦般的位置。可眉宇调笑间,没有半丝的尴尬,也是不容易。今日本就是酒宴,在来的时候就能闻到nongnong的酒香。桌上有些吃食,没到饭点,可酒却早早的摆好了。千秋于秦般坐的近,这个时候自然就接过了一个酒壶,为秦般小心斟酒:“大人,这是上好的槐花酒,是城南的那个王婆酒肆出的,平日里喝着不但能解解馋还能活血养身,而且啊酒香清冽还有槐花的香味呢。每年产的都不多,除却一年一办的酒宴,平常要喝可不容易。”他知道秦般对秀水还不熟悉,很是体贴的还给秦般解释解释。这酒会上的酒,一部分是来参加的人觉得自己家的酒好,带来的。大部分呢,就是秀水各家有名的酒肆饭店出名的酒找来的。如今有了他的讲解,秦般也渐渐摸熟悉了些。“这酒好,清香淡雅,不醉人。”秦般已经下肚不少酒了,此时他手中的这杯正好是千秋刚给他倒上的,说是出自刘府的桃花酿。这桃花酿相比之下应该更适合女子或是不胜酒力的人喝,他轻抿一口之后转向刘贾,笑道:“没想到刘老爷还好酒的?”刘贾淡淡一笑,他于秦般位置算是近的了,中间只隔着一个千秋,千秋见两人要说话,很是有眼色地稍微往后靠了靠正好刘贾便能直接和秦般对上脸地说话了:“哪里哪里,就是在下不胜酒力,外面买的酒都太凶,喝不了几口就醉了,于是才自己想着要酿些能喝的。”他这话说的也是不作假,刘贾酒力差也不是秘密。说出来的时候,在一边听到的人大多都是拿他开玩笑的。还说刘贾就是那种明明就是想给自己个方便,结果却酿出了名头的人。他家这桃花酿因为好喝,但是量又不多,大都是他们这些个人家的女眷爱喝,私下找刘家订的。因为各种打趣,一时间气氛居然还不错。☆、酒宴(中下)“这单单喝酒吃菜多没意思啊,咱们这么多的人在这儿,总得玩些文雅些的吧?”翠湖苑的宴会因为场地的问题,并没有那种一个圈子一个圈子的把人给隔开了。虽说大家都很自觉地找了自己圈子的人坐在了一起,可到底也不过是桌子不同罢了。此时就在秦般边上的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说话,因为声音响,所以他们听的很是清楚。像是这些个商贾,出去刘贾以外,都是肚中墨水加起来也指不准没半两的人。平日里也就是最多看看账本的份,真叫他们吟诗作对那简直就是□□裸的为难了。往常里说,像是诗会词会什么的,他们都是不来的,而这种酒会啊,曲会啊,来的那些个人也都很有脸色的不去弄这些个玩意。毕竟他们的意图就是巴结这些个富贵人家,你当着人面子,提议一个别人根本就参与不进来的事情,这不是没事找事嘛?可今日不同就不同在秦般来了。之前的知州也会参与这些个宴会,但是那人有几分几两,大家都是知道的,这新知州就刚才,他们不少人都打听出了是从京城来的,听说还是探花郎出身,如今就算来了秀水,与那京城的高官们的关系还是很好。那他们的事情可就来了。像是这个提议的书生,实际是一个刚愎自用的性子,自觉地自己文采无人能及,实际次次考试,都失利,如今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也不过是个秀才的身份。要说他的文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