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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什么的,在他看来,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官,和那王石这次的比试啊,说的稍微那么难听些,就是他闲得无聊,陪他玩玩的。那作为一个地处高位的人,理应受到特殊待遇。再说了,这题目都是一人一题的,早晚有什么关系:“今天怎么说也是酒宴了,既在这翠湖苑摆,那就赞赏一下翠湖苑的美人儿如何?”说完了,秦般还特意用手捏了一下千秋的下巴,让人觉得风流倜傥二字,前两个他是占的满满的,脸都看红了。实际秦般就是单纯羞辱王石,呵,文人?虽然说是说这翠湖苑不少名字都是老鸨找了读书人取的,可他秦般敢保证,就王石这样的个性,这么多名字中,铁定没有他的手笔。因为他的清高会让他觉得,这是件很羞耻的事情,简单说就是他看不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王石是拉不下面子拒绝,因为那会就会让围观的人觉得他不会,可应下了,那又会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这可真的是恶心死王石了。果然,在秦般说完这话以后,王石原本自信满满的脸,脸色就变了。涨的个老红不说,还泛着青色。不知道的人大概还以为这人是病了或者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了。那王石一脸气愤地说:“秦大人难道是觉得自己不如在下,然后借着这个方式来折辱我吗?”“嗯,你后面半句是对的。”秦般一点也不在意王石说的,就是这么笑着看着他。反正就是王石现在越是生气,他秦般就越是高兴。虽然他也觉得自己不是那种特别难相处的人,但是这不代表随便谁都可以欺负他啊。之前是那些个商贾,如今换了这么一个书生。他不介意一个个的慢慢□□,不就是费点力气吗?反正这秀水呆着这么长时间,他别的没有,时间还是多的是的。福满福全看那个王石涨红的脸因为秦般的这个回答,已经转向了猪肝色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不已。若不是秦财见两人肩膀抖动不止,及时拍了他们一下,怕是都要控制不住的笑出来了。福满福全是秦般的下人,他们笑不合乎礼节,所以他们得忍着。可别的人用不着啊。一开始秦般说出那个题目的时候,他们就觉得这个知州大人果然好手段,笨些的人能想到的是知州大人这么不露声色的将得罪自己的王石简单的收拾了,真是太厉害了。聪明些的,则是从秦般知道王石是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能一下就抓住了王石最看重的那点,从而想到,这秦大人才来没几天,居然就已经将他们的底摸得这么清楚了。简直就是可怕。“怎么样?比吗?”秦般长的好看,此时的举动,换了一个人做,都只会觉得咄咄逼人。可偏偏到了秦般这儿,就显得很是赏心悦目。就好似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胸有成竹的样子,简直让人觉得好像真的如他所信那般,只要他想,就能碾压你。“我!士可杀,不可辱!就这样的比试,不比也罢!”王石心中不服,就觉得,这都是秦般故意出难题折辱他。他不是不如秦般,而是有骨气地为自己争取颜面。秦般觉得这个王石也是可笑,嘴角一咧,随口而出:“这人啊,分三等。头等人,有本事,没脾气;二等人,有本事,有脾气;末等人,没本事,大脾气.”王石觉得没脸,当然就先走了。这之后的酒宴实际还真的气氛不错,王石这一闹,他自己走了,也借此把那些喜欢闹事找不快的刺头儿给压了下去。没人敢去触秦般的霉头,自然就老实了。这秦般又是这群人之中地位最高的,除了被敬的酒多了些,来巴结的人稍微多了那么一点,别的还真没什么坏处。“之前的事,过去也就过去了,我不说你们也别再提了。这我不喜记仇,也经不起经常有人在我耳边念叨提醒的。”这是秦般走前,留给那些忐忑了许久的商贾们的。说到底,排开了别的,这些人也是他的百姓了,难不成他还能把他们全都给打死?那这以商为主的秀水成什么样了?之所以一开始下了狠手,就是为的他们乖乖听管教,只有听管教了,才好在一个平衡制约的环境下,带着整个秀水一起富硕。☆、第五十四章“兄长,何为能而示之不能?”秦般这几日总是外出,齐谓见他的时间也不多。今日好不容易见秦般空闲了,就立马拿上了自己的书去问秦般。也不是说一定只有秦般才能替他答惑了,就是想着,能多和秦般呆一会儿也是好的。秦般原本在写字,见齐谓拿着书来的样子才想起,自己这都好些日子没有好好考察考察齐谓的功课了。于是遍也也没想就放下了手中的笔,将齐谓手里的书拿了过来。这一拿来,就立刻感觉出了不对:“这书你是那里来的?”他往常也会看看这类的书,特别是在刘安走后,但总是翻不上几页就觉得困顿。像齐谓拿来的这本他还记得,是有次他和刘安两人出去的时候,刘安看中了,买了一本的。齐谓见秦般没有和之前一样直接回答自己的问题,还以为是这本书自己拿错了,不该看的,就有些忐忑地说:“我,我是那天功课完成后,在书房翻着翻着找到的。乍一看了觉得有趣,然后就停不下来了。”秦般的书房一半都是对他敞开的。没敞开的那一部分,一般就是秦般放置公文及一些书信的地方,没有秦般的允许,齐谓断不敢随意翻看。这本书是他在侧面的书架上拿的,那边多是放些轻松的地理志人文之类的杂书,齐谓总是爱在闲暇时候翻翻这种,来放松下久坐读书的劳累,正好也能多丰富丰富见闻。他还记得秦般教过他,所谓的读书人,并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初初见到这本书,就觉得,这书中的思想与他寻常学习的四书五经有很大的不同,看着看着,越是深入越觉得有趣,但书中深奥,他许多都不懂,这才拿来问了秦般。“嗯?”秦般好笑的看到齐谓紧张的样子,然后假意生气想要逗逗齐谓,就故意用中手指节轻敲桌面,许久才缓缓开口:“我们么不知道,你平日里空闲这么多啊?看着这书你都看了一半多了,是已经将童生的名额拿到手了吗?”语气要重不重,听着实际还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可就是这样,也把齐谓吓的不轻。齐谓自觉自己是得了大造化,才能被秦般眷顾。看着他和秦般的关系越发亲近,可实际心里却总是忐忑,担心自己做的不好,担心秦般厌弃他。倒不是说他害怕回到村子,过那种苦日子,而是他打小就没有父亲,自从母亲走后,他唯一的支柱便倒了。这个时候秦般出现在他的面前,不但温柔以对,还用一种比天神还伟大的姿态站在他的面前,替他伸讨了公道,还对他伸出了手。“好了好了,看你吓的,只不过逗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