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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到了。就连他的国,季妄怀都拿捏在了手中。“他是我的爱人,我瑜王府的主人。”季妄怀轻笑道,“怎么,这个答案是你心中所期盼的么?”陆钰鼻头开始泛着酸涩,但他还没回过神,季妄怀便道:“把他押下去。”他不可置信地抬头,季妄怀又说道:“司鹤说了,他要亲自取你狗命。”陆钰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流进了鬓发,他只是不住地重复着一句话:“司鹤不会杀我的,他也是承国人,他不会背叛承国的,他永远不会的!”“将死之人了,话还挺多。”季妄怀皱眉吩咐道:“把他舌头割了。”他最不愿听到有人将司鹤同承国联系在了一起,想当初司鹤孤身一人的时候,又有谁替单薄的他辩解呢。殿外乌云压城,霎时电闪雷鸣,仿佛天公有意洗刷掉这殿里污秽的血沫。这春季的第一场雨,终于轰轰烈烈地来了。……昭华二十年,是三国有史以来,最为重要的一年。启国带兵攻打承国,一举拿下皇城,并迅速占领皇都,国君被俘,承国兵败,启国一统二国,仍沿用国号‘启’,改年号为永济。而临渊仍然独立世外,只是同启国定下协议,百年交好,永不交战。对于这次的变故,星官姜云袖一直无法卜卦算出,她即便算了十遍,结局仍然同如今的局面毫不相干。“为什么算不出来……”她喃喃自语道,作为星官术师,她自有天眼加持,卜过的卦象从来没有失过手。然而,她似是想到何事一般,慌忙地跑到自己的寝卧之中,取来密箱,翻找着当年的手记。“果然……”翻看着记录的手一顿,姜云袖瞳孔猛然一缩,这其中有人改过命了!那究竟是谁……“笙儿,本来本宫是想将你许配给鹤儿的。你看你——”惠安长公主叹了口气,这大皇女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直,直接就把人家给踢了,还找了个人回来,这让司鹤就是有心也被劝退了吧。“可是我还是觉得司鹤不适合我。”尚如笙甜甜一笑,“我喜欢的人,是个很好很好的人,父皇他们肯定也会喜欢他的。”她提着裙摆朝着不远处跑去,一位青衫男子站在一株桃树下朝她笑了笑,眉眼中似有千万顷的温柔。“大皇女别急。”“齐殊!”---但若是事事皆为圆满,那人生之中便不会再有悔恨了。司鹤沉默了一天,才告诉司鹭关于太子的消息。待他去至天牢,太子已经骨瘦如柴,奄奄一息了。他这一生活的说不上荣耀,也说不上落魄,只是一位平平淡淡,并无太有出彩之色的皇储。小露水只能救治死后不超过一日的人,然而司鹤算了日子,即便他们快马加鞭赶回去,也过了时辰。“太子妃还好吗?”这是这位太子生前的最后一句话,待听到司鹤的回答后,这位太子的脸上终于浮现除了久违的笑容,然而只是片刻间,他脸上的灰败之色便涌了上来。或许他是强撑着身子吊着最后一口命来等待这位解救他的人吧。“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听完司鹤的叙述,司鹭的神色并未有太多的变化,这让司鹤有些意外,“太子走了,对他也是一种解脱。”司鹭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待孩子出生,还是让他姓陆吧。”司鹤点点了头,松下一口气来。要是鹭姐真的能想开,也是一件好事。……启国的大事解决后,季妄怀也交了手上的兵权,再不过问朝政之事,任由太子季清言忙的团团转,就差没跪倒他面前请他回去了。“你为什么不回去?”司鹤大大方方地窝在榻上,像只猫一样枕着季妄怀的大腿,任由季妄怀给他捶着背。“想陪你。”季妄怀给他捶完背,又接过下人递来的葡萄,取了一颗最为饱满的递到司鹤的嘴边,“甜的。”司鹤笑眯眯地抬起头,乖巧地含着葡萄顺势舔了舔他的指尖,“你也是甜的。”然而这句话的下场便是瑜王府的众人全都捂着耳朵一溜烟跑到隔壁的司府,躲躲清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同年六月,司家长女难产逝世,司鹤为其取名陆君逸。瑜王季妄怀将其收于自己名下,继世子封号。……“季妄怀,如果以后——”他话音未落,已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头顶上方有人笑着答道。“老来多健忘,唯不负相思。”余生相伴,还望指教。——————END第59章江湖相逢(大结局)“季妄怀,我想跟你说个事。”司鹤端来一把椅子,坐在季妄怀身边,捧着脸说。一旁的君逸也学着司鹤的样子,取来一张小凳子,靠在季妄怀脚边,捧着小肥脸,津津有味地听着两个人聊天。“说吧。”季妄怀每日都会研究残棋棋谱,他刚刚复原了棋盘,正把玩着两个棋子。“我重新活了一次。”司鹤认真地说,“从十六岁那年。”季妄怀把玩着棋子的手一顿,又将棋子放回棋碗中,弓腰抱起君逸放在自己腿上,这才轻笑着问道:“还魂?”他对于司鹤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深信不疑。要是司鹤说自己是天神转世,季妄怀都会觉得司鹤说的是实话。“算不上,”司鹤想了想,又说:“我死的那年,十八岁。然后醒过来就变成两年前了。”“为什么会死?”季妄怀皱了皱眉,给君逸的衣扣扣好。“哎呀……”司鹤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因为刺杀王爷,被关进天牢了。”“哪个王爷?”季妄怀似笑非笑地问:“是我吗?”“不是……”司鹤不好意思起来,“是陆钰。”“噢。”季妄怀心头有点不是滋味,他把君逸放在地上,拍拍他的头,让他去找尚如笙,“看出来了。”“我看出来了他对你感情不一般。”季妄怀很平淡地在说这句话,“不过有什么用,反正你是我的。”“而且当我看见他听说我们的关系后的神态,我竟然会觉得很痛快。”季妄怀抚摸着司鹤的头,很温柔地说:“我不管你活了几辈子,我只认定这辈子的事。”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万里无云,有微风拂过,算是难得的好天气。“你不是一直想去逛逛启国吗?走吧。”……然而,好天气的吸引力是无穷大的。本来只计划他们二人带着君逸,等出了门就变成一小队的人马了。“大皇女——”司鹤显得很是无力,“你今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