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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花镜,花镜大胆回应她自己喜欢紫曜。此后,玄珠再也没有同她说过话,每次来千寻峰找师尊,碰见她或者是她在场时,客气问话,冷漠面孔,一副视花镜为情敌的神情。羽花扇摇一摇,再也没从前的严肃关心的样子。其实她一直把玄珠当做一个大jiejie。关心自己的亲人。可是自己却在抢她最喜欢的爱人。每次想到那张冷艳如冰的脸,心里都止不住愧疚。明明只是一本里的人物,她为什么要这样。每次这样安慰自己,但总不济事。那一张张鲜活的脸庞,喜怒哀乐,皆现面上。她无法当做一个字符,npc一样的人物。那么她不断穿越的意义在于?不断攻略完成任务的意义在于?这样的生活不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吗?能够呼吸空气,看日出夕阳。她通过阳光翻看那只黑玉修身长簪,晶莹剔透,玉簪里面细细的银丝熠熠发光。这是玄珠送的贺礼。同为蓝田玉。一时间,花镜都不懂她的用意了。每个月的十五,紫曜都会留一天时间来琅雅阁指导自己的小徒弟。微黄的纸页在修长如玉的手指下像一只颤颤巍巍的蝴蝶受了伤的翅膀。这半个时辰,紫曜将这本记得滚瓜烂熟的书再次翻了一遍。书读百遍,再生新意。他一边领悟着,一边耐心地等待迟到了半个时辰的小弟子。大概是一个时辰后,他冷淡地扔下手里的书。暗嘲是谁写的这么多不合理的地方。动身去找小徒弟。小徒弟的房屋离他住的竹舍隔了一园紫竹,这也是后来他闲时读的一本杂书说保持亲密距离可以使人更加积极进取。才让她搬了过来。虽然这是一本话本子,可紫曜按什么做,原来一直对学习惫赖的小弟子一下努力了不少。今年,还完成了筑基。综上所述,话本子还是有些用处的。只是因为忙于定魔碑与魔修之事,一直在外,只是隔三差五地落住竹舍。又因小徒弟年近花韶,师徒相对,终不方便,还惹得流言蜚语。所以,半年前花镜搬出了竹舍,在紫竹林外筑了一间木屋住下。紫曜在云海里走着,每走一步,白色的衣角也曳着一点飘逸的白色,留下一道仙迹。直到走到那傍着小溪的丛丛紫竹入口面前,一座精致的木屋漫不经心地闯进他的眼睛。门闭着,没有开的迹象。紫曜顿了一下,踏上橡木制的阶梯。他敲了一下门,淡然道:“花镜?”“还不出来?”一不小心门被他的手推开了。他干脆直接走了进去,不大的房屋里摆着清一色的竹制器具,看着仿佛就能闻到竹子特有的清涩气息。里面没有花镜的身影。他于是往后面走,米色的地毯在脚下漫延开来,一朵朵优雅的波斯菊点缀其上,并不繁杂,弥漫出淡淡的温馨。面前一道云母翡翠屏风挡着。他优雅地穿过,眼睛再次聚物时,惊心动魄。少女似乎方苏醒,花瓣一般娇嫩的嘴唇大大地张开,节节白藕的手揉着眼睛。她一下站起来。身上的牡丹花纹蚕丝被一下滑下。□□的身体如白露凝结而成,玉雪团团。黑色的长发披着胸前腰间,不露关键却更显诱惑。紫曜快速地闪开眼睛,手指一点。少女一下坐下,牡丹花纹蚕丝被恰好遮住了她娇小的身子。紫曜复杂地侧目。小徒弟,她真的是长大了啊!☆、第36章青涩女弟子VS高冷剑仙师尊(八)花镜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眼前男子白衣冠雪,冷目微侧。似乎有所避讳。发生了什么?她看看自己。一下子明白了。她睡觉一向习惯裸睡,这是很多年的习惯了。特别在仙侠世界这几年,心中无所顾忌,心情轻松。一直按照自己的心情来。蚕丝被细滑如一袭梦,她被盖住身上的肌肤。她一向睡觉极不安稳,怎么可能这么妥当地盖住。是师尊了。这么说他全都看见了。既羞涩有好奇,师尊他会怎么样呢?心里千回百转,一双盈盈杏目不由飞到他身上。紫曜感觉到小徒弟的目光,生平第一次觉的不知所措,有点尴尬。他高声道:“还不快穿衣服。我在客堂等你。”然后,脚步仍然轻重如旧,但腰间美玉发出的鸣声却比从前更为紧促。每天把研究男主当便饭的花镜,如何不知道?显然,他有点应付不过来。虽然面上神情淡然,应付自如。花镜狡黠一笑,从旁边取了一件蓝色广袖流仙裙穿上,头发随意一挽,取了一只玉梳簪发。素手往虚空一点,四方体的明镜如水。映着一张明秀的脸庞。有点寡淡。花镜想了一下,拿出月萧送的胭脂。淡抹玉颊,粉色顷刻出现。这样的肤色,当真少女。她露出瓠白的牙齿。微微点头。等待。漫长的等待。紫曜从蓬莱仙岛一回来,跟云岱宗众峰主开了一个会议后,便一直在琅雅阁等待自己的小徒弟过来。可是直到太阳东升,云彩飘过了一重重山,也没有一个人影。现在,到紫竹林里等徒弟更衣。又用了很久。果然书里说女人性子慢,有耐心。诚不欺我。紫曜磨蹭着一枚棋子,在竹盘上独自下棋。小徒弟,她也是一个女人了。反才看到的那一幕,足够证明。即使他太上忘情,但男女之欲却是难以避免。云岱宗虽然提倡清心寡欲,但绝不是完全无视儿女之情,只是反对过分地□□罢了。毕竟,本宗起于道教。双修弟子甚多。不知会是谁采去小徒弟这朵羞涩的茉莉?身为师尊的某人突然意识到自己责任巨大。花镜欢快地走了过来。“师尊,我陪您来几局?”紫曜默默无言,手指拎起一枚墨玉棋。竹制棋盘上散乱的黑白子一下兵分两路飞回旁边的竹碗里。他淡淡地瞥眼花镜,其意不言而喻。花镜笑嘻嘻地坐到他旁边,摸了一枚白棋。俩人你一棋,我一棋。好不乐哉!“今天怎么回事?”紫曜扣下一棋,问。花镜想了一下,暗叫一声糟了。昨天跟月萧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