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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的原野上。红色的霞浦铺着天际,如不断涌来的海潮一般深沉。一轮赤金色的太阳在远方的地平线上留下浩瀚的光彩,把那驾间陋的马车打扮得好像是从天上飞下来的天车。紫曜持着紫华剑拦在马车的前面,白色的衣襟披着夕阳的光彩,如同一层战甲一般闪烁动人。马在凌厉的剑气慢慢地停了下来。感觉到异常的唐邵,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刚才睡醒来的花镜揉着眼睛,一边打着哈欠问道:“怎么了。”马车一下停了下来,失去了一直驰骋的感觉,让她觉得很意外。唐邵道:“有人来了。”听他这么说,花镜一下就想起来师尊。脸上的喜色让唐邵有些刺眼。他撇嘴道:“正如你所想,那个什么紫曜来了。”花镜激动地掀开帘子,果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不远方,全身在金色的余辉里好似披着神光的天宫神仙。白色的衣裳在风下猎动,墨一样深沉的长发随风而舞。一张脸在离的有些距离的花镜来看,甚是模糊。但她几乎不用想也知道那张脸上是怎样的神情。背后一人声音悠悠传来,“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还真的有些遗憾呢!说实话,我并不是很喜欢我父亲。报仇倒也无所谓,但是不给紫曜一点颜色看看,我不去了也会被魔都的人看不起。但以我现在的水平,跟他斗,简直是找死。所以,对不起了。”背后被人一推,她像是一只断线纸鸢缓缓地往地面坠去。那时候,身体的主动权也一下消失了,她能够掌握的只有自己的灵魂。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突然,腰肢上攀上一只大手,温暖的男子气息传入鼻息。淡漠如水的声音穿过哗哗作响的木叶传进她耳朵里。“花镜,是我。没事吧!为师来迟了。”她感动得泪水都要落下来了,一双通澈如白露的瞳眸里印着虚无之景,可她确实很认真得看着抱着自己的白袍男子,一斗都不动。“师尊,你终于来啦!我等了你好久。”她一下扑着他的肩膀嘤嘤嘤地哭。紫曜突然觉得有点尴尬,脖子里滑进去了几滴小水珠,自然就是小徒弟的金豆子了。他很少安慰过人,看着花镜哭着这么男过,心里也不由有些歉意。都是他来的迟了,才让小徒弟受了这么多苦。“莫哭,莫哭……”他一阵手忙脚乱。花镜抬起朦胧的泪眼,仰望着这个冰雪一样高洁冷漠的男人。慢慢地说:“师尊,我们回家吧!”回家?家?紫曜沉默了下,道:“我们回紫竹林?”花镜本来是想吱一声的,但一下觉得头晕眼花,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吵似的,让她不甚烦恼,双手一下捧着脑袋,纤眉蹙起,疼的不行。紫曜低头看着她,这般奇怪的举动。果断地将她的右手衣袖往上一卷,意料之中的一个紫红色的蛇蝎形容的疤痕。果然,是中了尸毒。要赶快回千寻峰。对不起了,花镜。他看着小徒弟难受的样子,心有不忍。干脆直接劈晕了她。这样可以减去一些痛苦。不过,也只是暂时的。如果不马上清理尸毒。于是,他以紫华剑连接起时空,踏入了金光流烁的光圈里。花镜再此醒来时。发现四面都飘拂着雾。蒙蒙如细雨一样,笼罩着这一寸地方。腰下沉浸在水里,是那种十分温和的水,像是温泉水一样。白色的亵衣被水一沉浸,几乎贴着身体无法分得出来。并不是很大的雪胸在这样一衬下,分外地喜人。这个地方很熟悉。因为她来过无数次。紫竹林里的汤泉。一直都是师尊单独使用。这一点才是虽然因为刚醒来有点迷糊却仍然不断使用脑袋的花镜所在意的事情。她怎么会在这里?背后的声音为她解决了疑惑。“别起来,继续泡着。汤泉有清毒的效果。虽然不能解去你体内的尸毒,却也可轻缓。”什么?她中了尸毒。花镜问道:“尸毒?”紫曜靠在紫竹后,一边翻着书一边耐心地回道:“蛇蝎毒。卷起右手衣袖,上面的紫疤就是象征。”花镜依言而为,果然在自己藕白的手腕上发现一个看起来还蛮可爱的紫红色小疤,呈蛇蝎状。但是既非蛇也非蝎。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出来的好事。唐邵,你可真够朋友的。临走之前,也不忘给我留下一件礼物。她咬牙切齿地想。“师尊,这个……这个——我会不会死啊!”她略带哭腔地声音,听起来意外地萌,一下取悦了紫曜。“当然不会。我已经翻到具体的治法。从明天开始,你每日在日出之前,必须到这里泡半个小时,之后再由我以清理咒为你清去尸毒。知道了吗?”花镜睁大眼睛,求之不得。又有了跟师尊在一起的时间。她微笑地回答:“知道了,师尊。”☆、第41章青涩女弟子VS高冷剑仙师尊(完)看起来像是不同寻常的尸毒。花镜按照师尊的吩咐,每天早上来到汤泉泡着,然后接着由他以清理咒去逐步清理尸毒。一直进行了十多天。仍然没有完成。窗外紫竹拂风,叶涛如浪。师尊站在她面前,道:“准备好了?”花镜点头。两人盘腿坐下,近得几乎都可以数清对方眼睑上的睫毛了。她有时会想。中这个尸毒未必是坏事呢!能够得到这么多的时间与师尊在一起,能够得到师尊的关心。而且那什么尸毒,也就是刚开始的时候痛了一点,现在她基本没有感觉。紫曜闭眼,念着清理咒。像往常那样替小徒弟祛除身上的尸毒。却不知什么,在她心脉经过时,一道黑雾从花镜身体一下钻出,在紫曜来不及反应之际一下飞入他的口中。紫曜勉强提起精神,将清理咒念完。若是无端中断,那么尸毒很有继续往她身体里漫延,那么之前所做的东西都成了无用功。这是紫曜绝不允许的。半刻钟后,紫曜起身。身体里的异常让他看起来有些疲倦,往日淡然的脸庞上有些微微痛苦的神情。紫曜站得很隐秘,几乎让花镜无法看得出他现在很难受。但是——一心留意他的花镜不可能不知道,也就在紫曜异非寻常地提前结束这回事,心思敏捷的花镜就有所发现了。花镜起身,紫瞳术一下施张开来。她一下牵住紫曜如雪的衣袖,关心地问:“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