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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吗?”几乎是立刻,连天衡出现在梁理面前。他穿着睡衣,赤着脚,头发蓬乱,眉梢眼角还残留着睡意。他打量了一下连天衡,露出了“原来你没事啊”的神情,接着嘴角下沉:“找我干嘛?”梁理笑道:“原来你在睡觉啊。我刚才发信息给你,你没回,我还以为你不想理我了。”连天衡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下,是有梁理发来的未读信息,内容是:你晚上吃什么?连天衡把手机塞回口袋里。“以后不要发这么无聊的信息。有事直接打电话。我是说有急事的时候,吃什么这种事不要来问我。”“是不是还很困?”梁理笑道,“如果知道你在睡觉我就不吵你了。要不你到床上去睡一下?”“你找我什么事?难道是想欣赏我的睡姿?”连天衡说着走向梁理的床,他侧身倒在床上,脸朝向梁理这边,“快说吧,到底什么事?”“南听风和江森森认识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有预谋的。”梁理走到床边,连天衡往里面挪了些,梁理便在他让出的位置上侧坐下来。“江森森对南听风很有好感,大概是一见钟情之类的,她叫我别对付南听风——这个说法很奇怪吧?我觉得她好像知道些什么。”梁理低着头,详细地把江森森说过的话以及她说话时的表情神态讲给连天衡听。连天衡半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的样子。等梁理讲完后,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仿佛歇够了的鸟儿张开了翅膀。“她肯定知道什么。我来问她吧。”“你不会是要像对付江晓月那样对她吧?不行。”“不会,就直接问她。她看起来是那种很好套话的人,直接问就行了。”连天衡离开梁理房间,回到自己家,换了身衣服,打理好发型,来到老林饭店附近的一家茶室,要了个包间,然后打电话通知梁理带江森森过去和他汇合。“陪我去见一下我朋友。”梁理把江森森叫出来时,这么说。“衡哥?”江森森看到连天衡后很诧异。她的心事直白地写在脸上:看来你们俩的关系真的不太清楚嘛。连天衡给梁理和江森森倒茶。江森森道:“你们是偷偷约会吗?叫我来打掩护?嘿嘿,你们放心,我绝对会替你们保密的!”连天衡道:“我很放心,谢谢。”同时,梁理道:“不,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江森森抿嘴笑:“还是衡哥坦率。”梁理:“……”“他一向想得多。”连天衡道,“你和南听风怎么回事?”江森森看向梁理,有点不高兴:“小哥告诉你了?不过,我们是自家人,他告诉你也正常。”不用梁理解释,她就帮忙想好了理由。梁理默默喝茶。连天衡替江森森的杯子添了些茶,道:“江晓月的事你知道多少?你说出来,我就让你小哥放过南听风——我同意你说的你小哥很厉害这个观点。”江森森有些心动,看向梁理。梁理无语,把自己喝空的杯子往连天衡那边移,报复般地想让他在人前替自己服务。连天衡握着茶壶把手,道:“你什么都听我的,对吗?”梁理点头。连天衡拎起茶壶,帮忙把梁理的茶杯倒满,又冲江森森笑了下:“你听到了?放心说吧。”江森森更加心动,不过仍有些犹豫:“我说了你也不会信……你们都不记得了,就我一个人还记得,我有时候可能只是我疯了,和江晓月一样。”连天衡道:“江晓月没疯,她只是和一般人不一样,这点其实和你小哥的情况类似。”“还是有很大不同的。”梁理忍不住抗议。连天衡看向他,用眼神示意:闭嘴。江森森忍俊不禁地看着他们。连天衡道:“说吧,再奇怪的事也可以说,我能理解。”梁理道:“我也能。”梁理记得江晓月刺伤他那天他在外面参加一个慈善活动,江森森也在,两人在休息室里说话,江晓月给他们带了饮料,梁理喝了后犯困……“江晓月刺伤我后,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梁理问。“她刺伤你后,你倒下了,像要死了一样,血流了一地……”江森森双手握在一起,抵在下巴处,像是紧张又像是害怕。“但接着你突然像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然后你揍了江晓月,她很害怕,以为你要杀了她,但你跟她说你会让她好好活着,后来她晕了,你把一切还原了,像变魔术一样。”“……听不懂,你说详细一点。”梁理道。“就是地上血消失了,你的伤也好了。”江森森道,“我亲眼看到的。”“当时的我知道你看到了吗?”江森森点头:“你说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这么说时,她目光躲闪,声音也有点虚。梁理笑道:“说吧,你告诉过多少人?”“我不是故意的……”江森森可怜巴巴地垂下头,“因为这样的事后来又发生了两次,我就跟哥哥他们说了,他们让我不许跟别人说。我当然不会跟别人说,喝醉后也没说过。”梁理无奈又好笑:“你都喝醉了,你还知道自己说没说过?”“知道啊,我只是一部分喝醉了,但还剩一小部分是清醒的。”你对自己可真有信心。梁理摇头。连天衡道:“这种事还发生过两次——这两次是发生了什么事?也是有人想杀你小哥吗?是什么时候的事?”“一次是江晓月那事的半年后,这次是车祸,是蒋路,他开车撞我们。另一次一年后,是我哥店里的人,叫小桦,他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支枪……”江森森后怕地咽了咽口水。梁理知道蒋路,他是个演员,和梁理合作过两部片子。蒋路已经死了有三年了,死于车祸,不过,在梁理印象中,那次车祸跟他无关,他根本不在现场,车祸是蒋路自己酒驾造成的。至于小桦,这个人梁理只记得他是老林饭店的店员,其它的没印象。梁理道:“你先说说蒋路是怎么回事。”“那天,我们本来是一起出去玩的。”江森森回忆着道,起初她脸色平静,但很快便像是梦魇了一般脸色难看起来,“……他像中邪了一样,突然开车撞我们,撞了好几次,我们的车被撞烂了,大家都要死了,你全身是血,我也在吐血,好疼啊……然后我就看到你像被什么附体了一样,复活了,把我救活了,也把大家都救活了,除了蒋路,他伤得太重了,你说你也没办法。不过,他是自己活该啊。”梁理皱眉:“我记得的不是这样。”“我知道,你们记得的是,蒋路一个人出门时把自己给撞死了。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