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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尔抬手拧了拧眉心“你再这么废话下去,以后一粒米都没有你的份”“好吧好吧,总是威胁老子,哼”话音落地,一只浑身毛绒绒的蓝色球状物从席尔的小腹处弹出,缓缓地飘到半空中,一圈圈柔和的蓝光渐渐的由它的身体里发出,慢慢的扩散…“比卡丘…我找到她了”阿达兴奋的从毛发中探出四肢,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如果它有腰的话。“…”比卡丘你干爹!席尔不发一言,目光阴凉的落在它身上,考虑着要不要在它说出顾杉的所在地后,把它从22楼的窗户丢出去。阴寒的气流由席尔周身分散而出,达尔浑身的毛发瞬间炸开,他识趣的用一根蓝色的光波连接到席尔身上“我带你去,杉杉不喜欢你生气”不满的话音落下,已不见一人一兽的踪影。第19章星外来客:虐渣男寻真爱不足三十平米的地下室里,应急灯照射出微弱的光亮,男人微微弓起背眼睛紧盯着一米开外的女人,两手置于小腹下不断的抖动。席尔绷着一张清雅俊美的脸,吧嗒一声解开皮带扣,在廖儒之尚沉浸在欲海之时闪身来至他身后,狠厉的抬起一脚直踹向他的腘窝,廖儒之措防不及一下子跪倒在地,膝盖触碰到坚硬的地板发出一声沉稳的“咚”声,伴随着廖儒之的闷哼声。廖儒之第一反应不是回过头看谁偷袭自己,而是一手撑着冰凉的地板便想站起来,站起来才有机会与偷袭自己之人一斗。席尔岂会给他机会,再度抬起修长的腿重重的朝廖儒之的背落下,料不到他有此动作的廖儒之整个上半身立刻便朝前倒下,为了尽兴他也服用了一些春药,此刻在两度被脚踹之下,那根roubang竟是没有软下来,硬挺凿到坚硬的地板上,可想而知那种痛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廖儒之到底是一介凡人,当下便痛叫出声,整个身体微微的痉挛,热汗顷刻间侵湿衣物。席尔手里拿着事先抽出的皮带,就是一通狂抽,在男人的惨叫声下心里燃烧的火气却是越来越旺盛。皮带抽打在皮rou上的声音听着阿达一阵恶寒,白色的衬衣变成条状,廖儒之的后背已经被打的皮开rou腚,血rou模糊,正在鞭打的席尔似乎是打红了眼,只知道埋头抽鞭子,全然不顾自己此前来营救的女人,阿达怯弱道“阿尔,杉杉她喷水了…这个男人交给我罢”人类的身体它已经肖想很久了,当然它的肖想便是做实验。闻声,席尔淡然的直起身,随手丢掉染血的皮带,虚空一抓阿达已经被他捏在手里,他的神色镇定无波,伸出空着的手细细的摸向阿达,恍神的阿达不安的扭了扭身子,用两只粉嫩的小爪子扒拉开挡住眼睛的绒毛,看向席尔的目光怀着十分的真诚与敬畏,小小声的道“阿尔,我不是人,没有生殖器,所以你不用找了,我对你家的女人没想法”便是有想法,也无能为力啊。席尔一怔,抬手便把手里的毛球往后抛,面无表情地走到顾杉边上,蓦地,冷冽如冰雪的眉目柔和了下来,看着顾杉胸部处的划痕,他心口抽搐的疼,自责不已。先前他已经确定她没有受伤,这才急着教训廖儒之,谁成想他的检查不够入微,竟是错了么…虽然只是小小的一点划痕,但是此刻他懊恼于自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还有太过于自信,自信他淡淡的一扫可以将一切尽收眼底。“摄像机毁去,把整栋大楼的硬盘录像机毁去,这个男人玩死了无所谓,不要让麻烦牵扯到杉杉”他紧搂着怀中的女人,声音平静无一丝波澜,阿尔却觉得整个地下室的温度又下降了几分,阴寒遍布,它赶忙应道“放心,保证不留下一点痕迹”等两人消失在地下室,廖儒之整个身体腾空飞起脸朝上,阿尔在他身上飞了一圈好奇的伸出手戳了戳挺立着的紫黑色巨物,一脸嫌弃道“真丑,阿尔的可比你的好看多了,居然敢让杉杉吃你的东西,恶心!哼”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圈,顿时眼睛一亮,廖儒之为顾杉准备的黑色阳具缓缓的飞到阿达手里,它仔细的端详了片刻,阴声道“小廖廖啊,这根假阳具虽然没有你的大,但还是不错的,能满足你这样的sao男,你放心罢,保证很爽”语气与廖儒之先前同顾杉说的话一般无二,只不过内容有所改动。晕过去的廖儒之突然间浑身剧烈的战栗,一根黑色的巨物已经插入他的屁眼里,他紧蹙着眉,哼唧了几声没有醒来的征兆。一只手戳着廖儒之的roubang,阿达目光发出灼灼明亮的光辉,浑身的毛发随着主人的心情,亢奋的颤颤,它喃喃道“皮卡丘…”微弱的电流从粉嫩纤细的指尖处流出,紫黑色的roubang立刻变得更黑,经受此刺激那根roubang一如既往的硬挺,达尔不满的挥手便拍,然后连续叫了几声“皮卡丘”,电流一次比一次强,roubang渐渐发出滋滋的声响,一盆水毫无预兆的对着廖儒之迎头倒下,这桶水原本是用来唤醒顾杉的,此刻倒是报应在他身上。他痛苦的“唔”一声,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飘在半空的毛球吓得个半死,还不等他细想这是个什么东西,火辣辣的痛意从分身汇聚至全身,他艰难的低垂下眼,却看到此生最骇人听闻的一幕,自己的整根roubang冒着浓烟,噼里啪啦的电流声索饶在寂静残败的地下室,恐惧,无边无尽的恐惧摧毁他最后的意志。他惊慌无措的瞪大眼睛,一股尿液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出。“cao!爆了你”软糯糯的声音伴随着微弱的爆炸声,和男人凄厉的哀嚎声汇集在一起。————可容纳几人的大浴缸里,女人软软的趴在男人身上,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愉悦的呻吟。“阿尔…要用力干我…里面好痒…”顾杉缓缓的动了一下,娇喘着含住席尔凸起的喉结,湿润的舌尖不徐不缓的划过,席尔奖励般重重的往上顶一下,同时喉咙里发出两声沉重的喘息“还痒吗?”如若顾杉现在清醒着,她肯定能听出席尔沙哑的嗓音里隐含的戏谑。“痒…还不够…还要”她两双抵在男人白皙精实的胸膛上,慢慢的坐起身,比婴儿手臂粗的roubang伴随着她的动作,一寸一寸的顶至软绵绵的zigong口,无上的畅快使得席尔细细的眯起漂亮的眼眸,精致工整的眉染上一丝春色,十分的诱人。顾杉竟也是看呆了,被薄雾蒙着的眼睛倒影着席尔清雅英俊的面容,只觉得他很是可口,很想咬一口,中了春药的女人总是无法抵抗住自己的欲望,她迷离着眼眸如受了蛊惑般慢慢低下头,亲亲他硬挺的鼻梁,白皙光洁的脸庞,又亲亲他低垂着的眼睑,然后细细的呢喃,声音软的不像话“阿尔,怎么亲都不够,你说怎么办?”她困惑的眨一眨眼,莹润的红唇不断的在他脸上落下轻吻,让人倍感舒适,席尔愉悦的翘起色泽浅白的薄唇,饶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