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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就不该接那通该死的电话,他更是疯了才会答应骆天邢那老王八蛋在外头见面。脑子里全部都是骆天邢放肆的笑声,还有他威胁自己时阴沉的嗓音,从刚才进到这件安静的房间里开始,这些恶心的声音就一直萦绕在他耳边一样,就好像骆天邢真的出现在自己背后。骆叶立刻出一身冷汗,他忙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听着水流哗啦啦的声音,慢慢将心中的恐惧冲散。他撑在台面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后又用双手往脸上掬了捧水,试图让自己乱糟糟的头脑变得清晰一些。门外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分辨着,似乎是钟意有些无助的一声声在门外叫自己的名字。骆叶快速将刚才的连帽衫再套上,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见钟意,俩人隔着一道门的距离,他声音不大不小的问:“有事吗。”“让我进去,我们聊聊。”“明天说吧,我想睡了。”他揪着衣摆,闷声说。钟意不肯走,声线清冷道:“骆叶,开门。”她听见门后一阵轻微的动静,房门被打开一条细缝,她便借此闪身进来。骆叶将洗手间的门关上,不让里面透出一丝一毫的光亮出来,他靠墙,居高临下的看着钟意,淡声问:“怎么?”“今天去做什么了?”“到外面走走,想看看纽约的繁华,有什么问题吗。”他依旧面如常色的说。“为什么没告诉裴哥?”钟意顿住一秒,“换个问题——为什么不回我微信?”他看上去十分坦然,双臂环在前胸,“哦,手机没电。”“骆叶。”钟意声音软了半截儿,“别折磨我了。”她颤抖着伸出手,“为什么会流血,你告诉我,好不好?”第48章浅灰色的卫衣布料上有明显的污渍,他不着痕迹的垂下胳膊,挡住那块血渍,口吻冷淡:“不小心蹭到脏东西了。”藏在宽松衣袖下的左手忽然攥紧,骨节发白,骆叶说完这话便紧紧地抿住嘴,生怕钟意看出什么端倪。钟意觉得此时自己太阳xue跳的厉害,她尽量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至少外表看起来平静些,“让我看看。”他没吭声,盯着地毯上的螺旋状花纹看,仿佛没听到钟意说话一般。护在左腰伤口部分的手臂已经有点开始变得麻木,他依然不肯放下手臂,钟意也不再出声,就在离他半米远的位置站立着,沉默的看着他。他默了默,慢慢放下手,又捏着衣角,动作缓慢的掀开,露出一半染着他血液的纱布。纱布上的血色已经变得暗红,看样子这道伤口已经有段时间了。钟意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可当看到骆叶身上的伤口时,心里头还是有钝钝的痛感。她好像不会说话了似的,张张嘴想要说句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瞬间失语,最后只能将手掌轻轻放在纱布上,又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伤口时骆叶会疼,抖着手立刻缩回来。“已经消毒包扎过了,”他将衣摆放下,闷闷的说,“很难看吧。”“脱下来,我帮你洗。”钟意看着他,语调没有丝毫变化。“?”骆叶目露不解,他不大理解钟意的意思。她淡淡的说:“这件衣服不是我挑的吗?我帮你洗干净。”他“哦”一声,两手交叉抓着衣摆,至下往上提劲,将卫衣脱下来,乖乖拿给钟意。推开洗手间的门,台面上还有几滴鲜红的血迹,钟意不动声色从一旁抽出两张纸巾擦干,扔进垃圾桶,而后将带有血渍部分的衣服放到水龙头正下方,用水流打湿它。骆叶裸着上身站在一旁,钟意什么都不问,沉默的令他有些无所适从,他感觉自己现在手摆在哪个位置,站姿怎样都不妥当。钟意抬眼迅速瞥一秒镜子,他侧腰贴着纱布的地方,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显得更触目惊心。洗手间外忽然有阵铃响声打破两人僵持不下的状态,骆叶走到房间,放在床头边正充电的手机嗡嗡响,他看着来电显示,毫不犹豫的接起来。钟意在他刚转身往外走的时候,实在忍不住,眼前一片雾茫茫,她往上看了看,强行抑制住就快决堤的泪腺。也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骆叶是用英文作出回复的,通话时间很短,他只说了两句话便挂断。卧室里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骆叶拉开行李箱的拉链,从里面随意拎出一件黑色打底衫套上,又低头确认看不出腰部位置看不出有纱布包裹痕迹,才将箱子合上,返回洗手间。钟意已经将那块血渍大致洗的干净,她冲了冲手,“时间有些久,这里又没有效的洗衣粉,留在上面的血渍没办法完全去除,回去我再买同样的款式给你。”“黑色的怎么样?你平常不是很喜欢穿黑色吗。其实换换鲜艳些的颜色也很不错,心情也会变好,不会显得那么沉闷。今年很流行紫色,我到时如果逛街碰到,就买给你穿,你说好不好?”说完回头看倚在门边欲言又止的骆叶,她轻声道:“我没有想逼你说出事情原委得意思。我只是觉得——”她又看了眼被黑色布料遮得严严实实的位置,顿了顿,“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都不重要,我只求你平安无事。”房间里静默几秒后,他小声说:“不疼的。”钟意表情变了变。“昨晚我因为接到一通电话才会外出的。”骆叶摸着洗手间的门把手,无聊的把玩着,“是原本应该九年前就被警方抓获的一个杀人犯,他上个月逃到美国,并且知道我马上将会在纽约比赛,所以才约我出门见面。”他眼神显得有些迷惘,“这个人,名义上是我的父亲,但我从未叫过他一声。你一定认为很奇怪吧?”而后他目光陡然间变得冷起来,“他希望我能够出面作证,作证九年前那天晚上,他并不在案发现场,而是与我在外吃饭。”“他杀了我妈,还想着让我替他洗清罪名。”骆叶皮笑rou不笑的,面色发白,“骆天邢究竟知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恶心他。”“他曾经说我的八字不好,会令他失去所有拥有的,包括财富和权利,所以不准我正大光明进骆家。”他敛了眼神,睫毛微颤,“骆易和我相差八岁,他禁止骆易靠近我,进我的房间,他害怕我有一天会将他的宝贝儿子克死。”他忽然嗤的一声笑了:“无所谓,反正现在那句话已经灵验,证明我的确命里带煞。”曾经呆在骆家那一段时日的记忆又忽然涌现出来,争先恐后的想在他伤口上撒盐。骆叶记得自己第一次听到骆天邢和骆易提起他时,口气是那般的嫌恶,仿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