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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让你只能眉眼带笑,不准皱眉,不准烦恼。我拔出已有近一年未出过的“仙后”,一年未见,它依旧青锋带雪,寒光凌彻,并没有名字那么女气。长剑已出,面对的是两个冷血杀手。两个杀手面对我,然后相对而视一眼:他们要杀的人是姬棠,不是我,但我却包庇了姬棠,阻拦在他们前面,他们在犹豫要不要杀我。不论他们是否要与我对抗,我要做的只是阻拦他们,不伤害姬棠。我右手握紧仙后让内力绕手腕集于手掌。熙熙人群,我们只看到了对方。“嘶——”仙后与杀手的剑撕咬发出一声长鸣,惊动了一街的人。我侧身躲开攻击,同时快速反手换剑划向杀手的腰部。那个杀手向后收腰,我立即变换招式,拿剑的手一振立手将剑插到地上青石砖缝中,脚尖点地跃起,是将全部的重量压在已弯如新月的剑身上,借势用力——“砰——”已是将杀手踹出十几米远!落地拔剑,转身格挡!“咔!”方好挡住另一个杀手击在我背后的剑。他比我高很多,是个大家伙。他的剑压在我的剑上,剑刃只差几分便能伤到我的心口,我右脚后移来支撑我的后仰折腰。几乎将要被他压倒了,执剑的手腕也似要折断了。余光中,那个被我踹出的杀手轻步速移向我冲来。同时,隐约之中,喉咙里反上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我抵挡之时找到了姬棠的身影,他背身低头极像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正指着伞询问价格,我不禁微扬了嘴角:演得好。我将腰后折的更贴近地面,快速侧身一躲,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杀手的剑硬是砍到了青石砖上,乍现一道不浅的痕迹。他正好是个低腰的动作,这就要展现我天赋异能的爬树之术了!我腾起一脚踩在他的胳膊上借力向上,同时快速将仙后收入鞘中,一手钩住了他的脖颈,一手按住肩膀,侧腰反身重踢正将另一个杀手再次踢了出去,接着后空翻落地,手向后随意抽起摊子上卖的不只是棍子还是扫帚的东西,“咚!”的一声正中脑门,将剩下的大个打晕了过去。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不过是一呼一吸的时间。长时间没出过手了,对自己这个速度还算满意。我向那个杀手扭了扭屁股,轻功跃起抓住了系满花灯的绳子,弹力一拉再次轻功跃起于空中,脚尖点到绳子于上空中跃走,背与姬棠,向不同的方向的桥边飞去,我大笑:“不跟小臭虫玩了,我要去找我家姬棠了!”然后故意长长的一声“切~”。我落到石桥两边的杆栏上,回首不见杀手追来,不由得舒了口气,然后满足的拍了拍腰上所挂的仙后。“沈顾。”我闻声转身,眼前一亮。姬棠站在石桥对面,手中执了一把千层梨花的白色油纸伞。那伞不与常伞,一层伞纸画一层稀疏梨花,多层之后就现层次之感,似有梨花不停飘落。河中偶有花灯漂过,各式各样的粉色与红色,映的他格外白皙越发不食人间烟火。轻纱之外,眉眼含笑。好似石桥对面只剩了他。他执伞向我走过来,流云裙底,莲步轻移,依稀听见配饰流苏玉珠碰撞悦耳的脆响:“竟不知,你还有如此身手。”我看着他向我走来,笑中含着对我的惊讶,一下颦蹙,一下嫣然,一下又莞尔,最后一扯嘴角高傲自负竟有些邪气!我何时见过他这番可怕的模样!“不过,相比我,君差远矣。”他想忍住笑,肩膀却抑制不住颤抖,因为在我之上而沾沾自喜……“姬棠。”我喊他。因为我站在石栏上,竟与他几乎齐高,我伸手想要抚摸他的面颊,可没想到手却剧烈的颤抖,眼中溢满的泪终于含不住滴落,冰冷的滴打在我伸到半空的手上。我看着双手,冰冷的眼泪一颗一颗砸在上面。我一开口说话,却是止不住的泪水。“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先问问我受伤了没有……”“咳——!”我一口脓血吐出,重返在打斗时口中的血腥味,失去意识的我倒在倒在姬棠怀里。我比谁都清楚,我背后那道从肩到腰血rou狰狞的伤;我比谁都清楚,我在什么时候就连表情也撑不住。姬棠,你知不知道我身体有多痛,心有多殇。☆、第十四章我欲飘摇,先制为妙我可以为了他连命都不要,因为他对我很好,因为他……爱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我看上了他手中的玉佩,他那番纯良无害的模样,我竟有几分不忍心去骗。他这个人,只是搭一眼便知是个温柔人,善良如同秋水,不敢浑浊。他似乎是不会骗人,只凭那惊鸿一笑,就连那最敷衍的谎话都变得无比真切。只是,骨子里却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正如他没有问我,我心如刀割。我只穿了长裤,上身裹了好几层纱布却都掩不住伤。我用胳膊靠着窗,外面天色已晚,依稀能看到黑暗之中秋风带落几片黄叶。花灯节已到,客栈外人们喜笑欢闹,花灯五光十色,热闹非凡,反倒衬得这里无比萧条,几分死气。姬棠双手手臂环住我的脖子,将下颏抵在我的头顶,他在背后抱住我,却很巧妙地没有碰触到我的背伤。他面纱下的红晕,正是因为被我赏了一记耳光。“带我去见傅修皇,好不好?”随着外面黄叶又落一片,我的心便随着沉了一刻。我不能怨他,因为我一直在依赖他,更卑微。今晚街上人很多,自然是比过花灯节前夕。有些地方人已挤得水泄不通,姬棠一只手臂抵挡在我背后,生怕他人碰触到了我的伤。我正抱怨人的太多和嘈杂声,问他不是应到行疆赤嵌楼见傅修皇,可为何来到这他不喜的街市。“你可曾听过‘浓妆艳抹绘松寒,绘在何方?轻描淡写一江南,一日沧桑。’?”姬棠皱着眉,似乎不想让我去见傅修皇。他突然问我,见我不解的样子,便向我解释道,“兔子有名卉松寒,妓子有名易江南。兔子便指男妓,妓子便指女妓,以美色侍人者最有名的当属这两人。”他说完,我才发现我们已入这烟花柳巷之地。什么意思?!公然在我面前嫖娼?还不忘带我一起?我方要出口问他,却被一群女子簇拥在了中间,姬棠也未例外。胭脂浓粉味充斥在我鼻腔,一个个巧笑,一个个谄媚,都是要我们随着她们去。我看姬棠他单薄的身骨几欲被女子拥倒,无奈的蹙眉,竟不知如何是好。看来,他也从未来过这烟花柳巷。“我的伤——”不知是谁触到了我的背伤,那伤极深入肤足有一寸,足以使我尝到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