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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你是个宝贝。可能那就是她们月不落帝国表达热情的方式,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喜欢女人的女人啦,你不要想多了啦……”郝澄松了口气:“应当是我想多了,那你去礼部把以往关于月不落的资料拿过来。”张侍郎面有难色:“你要那个干什么,那个不是很好拿的,礼部那么多资料。”郝澄拍了她一下:“我知道礼部有整理,你是礼部侍郎还拿不到,按下次再发生什么事情,我可不理你了,我又不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是想看看她们的风土人情。”虽然张侍郎这么说,但她不看看总归是不放心啊。张侍郎一脸了悟地回拍过来:“了解了解,这事情我肯定给你帮妥贴,明天早上就把东西给你送翰林院去,不过接下来这使臣团的事情,你可不能就这样随便撂挑子了。”郝澄揉了揉发痛的额角:“你放心,我不会临阵脱逃的。”即便不冲着张侍郎的面子,冲着她是晋国官员,本职就是解决国家困难这一点,至少在礼部找到合适的译官人选的之前,她是推脱不了这件事情的。只是可惜了她加班加点挤出来的休沐日,又要泡汤了。等到马车停在郝府面前,帘子外的世界已然是日落西山,月挂柳梢头。尽管天暗的比较早,但现在,也已经过了平日里众人用晚膳的时辰了。张侍郎好歹一路有瓜子磕,郝澄在那大理寺,就是灌了一堆的水,临走时去茅房小解一下,肚腹空空饿得要命。结果等她进了府里,根本没有什么香喷喷的饭菜在等着他,江孟真也不在,她喊了几句,都没有人回应,也不知道是不是临时出去了,下人给江孟真准备的零嘴倒是有很多,桌上摆了好几大盒。但他最近喜欢吃酸的,郝澄扫了一眼,尽是什么酸梅酸杏酸果,她随便捻了一个,咬一口,酸掉她半边牙。她连忙呸呸吐掉,就见江孟真用那种漆木长食盘端了饭菜进来,她连忙迎上去,一是因为担心江孟真的孩子,另一个就是因为她实在很饿了。“这个我来,小心汤会洒。怎么还要你亲自去拿菜,竹青她们去哪了?”郝澄接过他手里的饭菜,稳稳地放到桌面上。她实在是饿得厉害,当下端起那饭先吃了一口,然后动手去夹那做得很是精致的菜,吃菜前还没忘交代:“我今天因为那个使臣团的事情耽搁了,没想到会这么晚,又脱不开身,就一时间忘了让人回来府上通报一声。”江孟真道:“有人来通报过了,说你会晚归,是张侍郎派来的人。”“张大人办事我还是放心,她向来细致妥贴。”郝澄菜吃了半口,然后一起吐了出来,“这菜怎么做的,又酸又苦。”这厨子是在里面放了多少盐巴和醋啊,这玩意能看不能吃啊。吐完了郝澄连忙拿水漱口,外头又走进来竹青,他手里提着三层的食盒。“方才那是正君的晚膳,这才是家主您的。”当着郝澄的面,他一层层地打开食盒:一碗晶莹剔透的白米饭,一碗色泽诱人的红烧rou,一碟切片得十分漂亮整齐的烤鸭,纯素菜是绿油油的小青菜和半透明的浅绿色莴苣,凉菜是胡萝卜拌芹菜和凉拌脆黄瓜。还有个配汤,是山药炖排骨,里头还加了花生米和几根虫草花。香气逼人不说,这红绿黄几种颜色,做得那么漂亮,看着就让人很有食欲。郝澄喝了口汤,味道有点淡了,这都是因为她方才不小心吃了重口味的食物,要搁她以往的口味,肯定是咸淡适宜。她一口气灌下几大口凉白开,冲淡了嘴里那种酸涩味,她才继续用筷子各夹了那些盘子里的菜,果然味道都很好,保持了府上厨子的一贯水准。稍微填了下肚子,郝澄才抬头看坐在她身边的夫郎:“怀孕了,口味会变得那么奇怪吗?大夫说了,你也不能吃太多太酸或者是太咸的食物。”竹青道:“我们主子吃先前那道菜,一样是觉得又苦又涩难以下咽的。”不知道是不是郝澄的错觉,郝澄觉得他今天说话有些阴阳怪气的,那语气也不是很让人舒服。郝澄就不是很明白了:“那夫郎为何还要弄这么道菜来折磨自己,你还有身孕呢,这么乱来,很容易伤害身子的。”江孟真默默看着郝澄的脸不说话,竹青又道:“那报信的人来得也着实晚了些,今儿个主子见你那么久还未回来,府上又早早按点做好了饭,想着两个地方隔得也不远,主子特地坐了马车,想去大理寺给你送饭。”剩下的话竹青没说,只哼哼两声,哼完了他又道:“那菜您觉得难吃啊,因为那菜和我们主子他心情是一样的。”“竹青,出去!”江孟真低声呵斥了一句,竹青便闭了嘴,把那有意做的黑暗料理也一起带了出去。郝澄凑到江孟真跟前,令对方抬起头和她对视:“夫langxin里难过,可是见着什么了?”明明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心虚的事情,但她的心就是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江孟真也不遮遮掩掩,很是直白地盯着她看,嘴角勉强地勾了勾,怎么看怎么像强颜欢笑,他竭力地克制住自己,用一种十分平静的语气道:“我正好瞧见,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子和妻主抱在一起,然后她亲了你一口。”第92章江孟真不说还好,一说郝澄脸直接就变黑了,她抱怨道:“原来你也看到了,我当时和张大人一起出来,那女人突然就往我脸上亲了一口,简直是……”她实在不愿意回想当时情景,停顿片刻后又道:“不过张大人说那女子应当是不喜欢女子的,兴许是因为她们国家有这样的礼仪。我已经让张侍郎她去取以前的资料了。”想到当时自己脸上那湿答答的一口,她就整个人都要不好。小孩子也就罢了,那可是个成年的女子啊,还是个陌生人。江孟真幽幽地道:“你不用去找,她们国家断然没有这样的礼仪,无论是男女,只有对心上人或者是至亲,她们才会亲脸表示爱意。”郝澄问道:“夫郎怎么会知晓这一点?”江孟真的语气实在是太肯定了些。江孟真解释道:“我先前不是说过,六年前他们来那一次,我曾与她们的人打过交道,是为了做生意。你也知道,做生意想要赚大钱,自然要知己知彼,她们也算是大国,我当时就特地了解了一下月不落的风土人情。”他哀怨地补充道:“虽然我了解的不是很多,但这方面,我还是能够肯定的,在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