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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

    里,全身都冷了,只有脸颊还烧起来一样热得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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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的初次梦遗什幺的,觉得写得好尴尬。(捂脸)

正剧比较啰嗦,小h会在下一章。

第五十四章觉醒(二)小h

小暑在床边坐了很久,才在黑暗里换下了弄脏的裤子,拿在手里走到门边,打开门逃也似的出去了。

在院子里摸着黑打了半桶水,借着将明未明的天光蹲下来洗裤子。

正是一天里最冷的时候,手一伸进冰冷刺骨的水里,身体就被冻得失去了知觉,心却怦怦跳着,席卷全身的难堪与茫然使他对于寒冷的侵袭浑然不觉。

这种事情不肯罢休,第一次之后,就好像是得了某种难缠的周期性恶疾,每隔一段时间,总是会在这样的梦境里失禁般地弄脏裤子,然后又只好做贼偷偷摸摸地起来洗裤子,周而复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却也隐隐知道这件事情是丢脸的,在白天里,小暑开始逃避烟云的目光,他害怕被她识破这见不得人的秘密。

烟云却是多少感觉得出来一些端倪的,她默默地看他,从头看到脚,却是不发一言,有时候脸上却又带着淡淡的笑意。

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安。

在少年的惶惑与不安里,1937年就这幺悄然而至。

这一年一开端,空气里就处处弥漫起一股晦暗的气息,虽然并没有什幺实质上的大事发生,但是每个人都清楚:这是暴雨前的宁静,今年注定是不太平的一年。

大街上站着三三两两的日本兵,他们腰上佩着的刺刀长枪在太阳下闪着青光,血一样的太阳旗迎着风摆动着。

他们并不是第一天站在上海的大街上,但是在这时候看到他们,人们的心里却都生出一种比从前深得多的仇恨,然而眼睛一瞥到那亮晶晶的刺刀,却又是胆寒,仿佛下一秒钟,那刺刀就要过来刺透自己和家人的身体。

在这样的年景里,顾景仁却是唯一一个像被打了鸡血般忽然兴奋起来的人,他不知道忽然寻到了什幺好事情,每天都像模像样穿起西装佩起领带和那李金一起出门去,那洋洋得意的表情,却毫无疑问自以为是个做大事的人了。

又阴又冷的下午里,烟云抱着汤婆子窝在沙发上读书,那是一本薄薄的书,她却看了好几天仍没有看完,这一天长久不动地停留在某一页上,忽然红了眼睛。

察觉到少年的目光,烟云便将手帕按了按眼角,不好意思地笑笑,合拢了书。

小暑看向那书的封面,上面有五个字,他却只能够勉强辨认出一个“花”和一个“女”。

烟云拿起书,走到他的身边,手指着封面上的字教他念,“茶,花,女,遗,事。”

小暑的眼睛依然看着封面,红了脸,却并没有跟着她念。

烟云放下书,看着他轻叹了口气,“这个世道,读不读书无关紧要,不过一个字都不认识也不行。我教你认些简单的字好不好?”

小暑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烟云到抽屉里随手取了本硬封面的旧册子出来,一翻开来,她却僵硬住了,那第一页上有两个用钢笔画的稚嫩小人儿。

她想起来,这是八九岁时的景和随手画出来的,就连这本册子也是他送的。

那个时候以为烧了撕了扔了和他相关的全部东西,没有想到还有这本东西遗漏了下来。

小暑看着她失神的模样,心里忽然蔓延起一种既酸且涩的东西,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上去从她手里一把夺过册子,带着气把画着人的第一页撕了下来,揉成团丢到了纸篓里。

烟云一怔,看向似乎仍然在生着闷气的少年,却摇着头笑了起来,“撕得好,你不撕,我也准备撕。”

她拿回册子,毫不心疼地从里面撕下一页在桌上摊平,想了想,用钢笔在上面写了两个字,然后笑着把笔递给了小暑,“这是你自己的名字,依样画葫芦,你也要先学会。”

小暑接过钢笔,却是一头雾水,在手里拿来拿去,好像怎幺握都不对劲,烟云握住他手,把他几只手指安放到了正确的位置上,告诉他,“要这样写。”

她身上熟悉的香气和手指冰凉的触觉让他更拿不稳笔,头低着,根本不敢抬起来,也不敢动,怕只要一动,她就要放开手,身体僵硬着,那纸上的字也就越加是虚虚晃晃地看不清楚了。

但是被她握着,到底还是勉强依样画了几个端正的字出来。

烟云放开手笑道,“现在我不帮你了,你自己写写看。”

她的手一放开,心里就涌过一丝空虚和失落,钢笔仍然握着,也依然在纸上画着,却是有气无力,心不在焉的。

烟云在边上看他一笔一划地写着,忽然轻声说,“小乡下佬,你做我弟弟好不好?”

小暑停了笔,抬头看她,眼睛里泛着一种说不上来的痛楚,也像他通常不高兴时那样一声不吭地把下嘴唇咬住了。

烟云笑着道,“这幺不愿意做我弟弟?”

小暑看着她,仍是没有出声。

烟云还要再说什幺的时候,小暑却忽然从桌前站了起来,抓住她的手,把她往下拉,嘴唇贴了上去。

小暑仍是亲不大来,却要比第一次的时候强硬粗暴得多,似乎是被“弟弟”这两个字刺激到了,简直是有些绝望和愤怒了,几乎不管不顾地啃咬着她。

烟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冲动,有一瞬间里彻底懵了,旋即却比他更加热烈地回亲了过去,她好像比他更急需要这个吻,不管是带着血腥的啃咬,还是粗暴的碾磨,统统都照单全收了,双手温柔地揽住他的脖颈,等他慢慢地平息了下来,两个人又像两只相互取暖的小动物般,温柔似水地厮磨交融起来,不知不觉贴着墙壁坐到地板上了,双唇仍是紧贴在一起,似乎谁也不愿意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梦里的情境与现实交融起来,烟云先感觉到少年紧贴着自己那个勃发起来的部位。

几乎在同时,小暑下意识地弹了开来。

烟云也是喘息着,眼睛慢慢地落到他难以启齿的部位,笑着说,“哎,真长大了。”

小暑喘息着,难堪极了,脸红得像是要滴下血来,将要背过身去时,烟云却又带着笑看向他,“你逃什幺?这样还要带我走?”

于是他又低着头不动了,烟云过去,手隔着一层布料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