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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插进她身体的人

    他们的计划其实并不复杂,等柔然人劫掠怀朔一带的村落,不出意外的话,贺兰昱应该会带人出击。

毕竟若能斩杀柔然人,光马匹他们就能抢到不少,现在怀朔兵士们武器战甲都比以前好了,即便是出去磨磨刀,也会去的。

只要他们回来,就肯定需要城中的医者过去,到时候他们的计划就可以实施了。

这个计划最复杂的地方,是柳澄波的随机应变。

为此玉初又给柳澄波训练了几次,柳澄波心里总算踏实了。

在怀朔城打算过新年时,柔然人终于出现了。

据说是想趁百姓过新年疏于防备,正好劫掠,只是他们没想到,贺兰昱一直在等着他们。

从看城内将士集结离城,到他们回程,用了三天。

出去,进来,柳澄波见到了贺兰昱两次。

不过她已经不紧张了,就像个极不起眼的少年一样,站在路边静静的看着他们经过。

这也是她第一次看清贺兰昱的模样。

他年岁与玉初差不多,身形高大,五官分明,双眸灰蓝,连唇上的胡须都是卷曲的,一看就是个胡人。

骑在马上,面对百姓时,他淡淡的笑着,偶尔朝他们点头致意。

看起来竟有几分温和,远不似那夜的狰狞。

城里的百姓多数都爱戴他,不管是送他出城,还是迎他凯旋,都是阵阵欢呼。

他们医馆三人是在怀朔守军回来后半个时辰被叫走的。

一个常来他们医馆的老兵油子,说现在正是他们打响名头赚钱的好时机。

玉初给了那老兵一包药,那老兵便乐呵呵的领他们进了兵营。

虽说怀朔守军打了胜仗,缴了百多匹好马,可还是有不少人受伤了。

进了城西的兵营,三个人忙的不可开交,即便有医官带人在治伤,可也是先挑军职较高的,普通士兵只能等。

玉初他们的到来,得到了诸多普通士兵的欢迎。

柳澄波和唐念手脚都很麻利,清洗上药包扎,不过片刻就能处理好一个人,他们效率太高,被那医官看到,竟要把他们赶出去。

也是这时,柳澄波看到了另一张刻在脑子里的面孔。

他们叫他刘副将,此人过来就训了一通那医官,说受伤的多是他的手下,老东西不给治居然还赶别人走,而后,他还朝玉初摆了摆手,让他们继续治。

士兵们一阵欢呼,柳澄波却只想到了此人是世上第一个把那东西插进她身体的人。

柳澄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不能慌,她要观察,寻找突破口。

等刘副将走了,柳澄波继续给受伤的士兵包扎,她终于开始和他们聊起了天。

“你们刘副将对你们真好。”

“那是,将军最喜欢让我们做前锋,有些人妒忌,就在这种地方苛待我们,哎哟哟轻点……”

那士兵就胳膊上有道刀伤,不深,流血也不多,还能说说笑笑。

给他包好了,柳澄波一脸好奇的凑过头来,声音压的很低。

“妒忌你们刘副将的是那位乌将军吗?”

“呸!什么将军,他也就是副将,整日觉得自己才是将军的亲信,就知道搜罗些财宝女人送给将军,论打仗,他比我们刘副将差远了。”

柳澄波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点了点头。

第一条鱼

三人一直忙到深夜才把所有受伤的士兵包扎好,那位刘副将还特地让人给他们送了顿饭,和看伤的药钱。

深更半夜回了医馆,柳澄波虽然累,却睡意全无,她把玉初和唐念都拉住了。

“我想从刘元浩下手。”

刘元浩就是那些士兵口中的刘副将。

玉初盯着柳澄波看了一阵,点了点头。

“刘元浩比乌于乞稍稍更像个人一些,且他并无虐杀女子的嗜好,还娶了妻,纳了妾,如今已有儿女五个,住在城东一处大宅里。”

柳澄波咬着唇思索了一阵,再次看向玉初。

“就他吧,先生可有办法让他注意到我?”

“有啊,给他下毒,让他来找先生就行了。”唐念嘿嘿一笑,这种小手段玉初先生可是随手就来。

玉初点点头,“就按阿念说的办吧。”

柳澄波愣了愣,这么容易的吗?

等真的开始做了,柳澄波发现她想的太简单了,而玉初他们做这件事,简直复杂到她无法想象。

直接给刘元浩下毒?没有的事。

那个经常来医馆的老兵油子叫盖末,世代的鲜卑军户,大魏建国时,也曾风光过,只是时移世易,如今什么都不是了,在军中混了十几年,也就是个统百人的卒长。

盖末如今已经三十出头,尚未娶妻,勾搭了一个城里的汉女,基本上手里的钱财都花在那汉女身上了。

他一开始来医馆是看点小病,后来则是找玉初配补药,说是床事力不从心。

这补药很贵,可盖末还是经常来,于是玉初多给了他一些。

盖末是刘元浩麾下的人,虽职级够不上与刘元浩走太近,可他资格老,跟了刘元浩很多年,所以二人其实很熟,把玉初叫到兵营里给人治伤,也是盖末的主意,刘元浩并未反对,还让盖末下次还找他们过去。

所以盖末总吃补药这事,刘元浩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那他会不会好奇呢?

玉初说他一定会。

原因是刘元浩刚纳了一美妾,而他的年岁与身体,与盖末差不了多少。

果然到了腊月底,盖末又来找玉初,说这次能不能多卖他点。

玉初却回绝了。

“此物虽大补,可若用的太频,终究入不敷出,于体有损,轻则头晕,重则尿血,盖卒长还是小心些。”

盖末一听,吓了一跳。

“我之前没出现头晕尿血,是不是我用的还算适度?”

玉初点了点头。

“此药因人而异,我为盖卒长配的正合适,不可多,也不可少。”

寒冬腊月,盖末擦了额头的汗水,忙让玉初就按他原来的方子再配些药丸给他。

这天晚上开始怀朔下了大雪,连下三天之后,刘元浩出现在了医馆门口,戴着风帽遮了面,生怕被人看到的模样。

“王道长医术倒是高明的很,我这头晕之症可如何解啊?”

刘元浩很是不客气的坐到了内间,里面点了几个火盆,暖和。

玉初忙陪了个笑,还让柳澄波给刘元浩倒了杯热酒,然后给刘元浩把了把脉,又靠近刘元浩,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刘副将食了我配制的回春丸?”

刘元浩闻了闻酒气,又放下了杯子,还揉了揉额角。

“就是你给盖末配的那东西。”

仙子玉露

“那刘副将近日可不能再食此种补药了,不然这身子只会越发亏空,亦不能再泄阳精,以往亦有人不听贫道劝告,纵欲伤身,射血而亡,刘副将……”

“行行行,我近日不行房就是了,我这头晕之症还能不能治?”

刘元浩打断了玉初,他不过吃了七八粒而已,怎么也不至于射血。

玉初叹了口气,“能是能的,只是之前未曾想到会有此事,所以没配制相和的药物,要不我先为刘副将配一副玉露琼浆缓解头晕之症,如何?”

“玉露琼浆?”

刘元浩有些狐疑的看向玉初。

玉初笑了笑。

“此乃道家采阴补阳之法,以仙子玉露入药,常食之,可葆青春不老。”

带了面具的玉初,虽然容貌上比原先差了不知多少,可他扮的是个行医的道士,就常常摆出一副仙风道骨之态,老百姓倒是很吃这一套。

至于他刚刚的说辞,柳澄波面上一丝波动都没有,尽管玉初在胡扯。

可刘元浩却有点信了,开始问玉初仙子玉露是什么东西。

“天机不可泄露,刘副将只需耐心等半个时辰就好,徒儿随我来。”

玉初直接朝柳澄波招了招手,然后让唐念过来给刘元浩倒酒,刘元浩让唐念一边待着去,又叮嘱两个亲卫把医馆的门板上了,省的被人撞见他。

在所谓的制药房里,玉初一边把火盆都升了起来,一边轻声告诉柳澄波接下来他们要干什么。

虽然此时挺紧张的,可柳澄波却莫名想笑。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玉初如此面不改色的坑人。

给盖末的那些回春丸,其实全都有毒,只是盖末来的勤,不知不觉就接触到了解药,故而一直没事,刘元浩就不一样了,他没碰过解药,哪怕只吃一颗他也会头晕的。

现在玉初给他做的所谓相和的药物,其实就是解药,只是这解药里加了一味“仙子玉露”,至于仙子玉露是什么,柳澄波咬了咬唇,等着玉初给她下指令。

等屋子里完全暖和了,玉初走到柳澄波身边,开始给她脱夹绵袍子,同时对柳澄波眨了下眼。

“师父……徒儿好热……”

“啊……要脱光吗……”

“师父轻点……”

……

柳澄波坐在一把胡床上,浑身被脱的只剩一件抹胸,一只rufang还被拉到了外面来,正被玉初含在口中,不断的吮吸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一门之隔的刘元浩,早已按捺不住,悄悄的靠近了门边,仔细听起门内的动静。

他就纳闷这姓王的道士不是带他那个不吭声的丑徒弟去配药了吗,怎么竟搞起这种动静?难道他还有个女弟子,这声音听着倒是娇软的很……

刘元浩听的浑身燥热,左看右看,发现门上有片木料松动,便趁屋子里那女子轻轻叫唤痒时,往一边扒拉了一下。

这一看,刘元浩裤裆直接支棱了起来,门内女子正撑着双臂,半躺在胡床上,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就缠在那王道士身上,而王道士正一手抓着馒头大的奶子吃,一手在扒拉那女子的脸。

师父的舌头又插进去了

刘元浩定睛一看,这身娇体软的女子竟是那个丑徒弟!

这……

刘元浩再一看,那王道士的手伸到他徒弟脸上,竟生生撕下一张脸皮来,下面分明是一张……刘元浩猛吞了口口水。

他最近纳的美妾,是汉人富家女,长的又白又嫩,跟他们北地的女人完全不一样,水灵灵的一掐就能出水,不然他也犯不着去吃那种药。

而眼前这道士的徒弟,却比任何一个他见过的女子都要娇嫩,那张脸更是平生所见最美,这就是道士口中的仙子吗?

见那王道士开始嗦着美人的小嘴不放,刘元浩急的不行,那俩挺翘的奶头,立在俩又白又大的奶子上,他也想吸两口……

可这时候显然他不适合进去。

那王道士也是慢,竟也不把自己的家伙掏出来,就一路又亲又吸的,从他徒弟嘴上吸到耳朵,脖子,又吸回奶子,那小徒弟娇软的声音听的刘元浩裤裆里都硬成了铁棍。

想到王道士说他最近不宜再泄阳精,他只能忍着了。

渐渐的,王道士把脑袋埋在了他徒弟双腿之间,是又吸又舔,弄的他徒弟娇喘连连,一个劲儿的说“师父的舌头舔的好舒服,师父的舌头又插进去了……”

看的刘元浩拼命舔嘴唇,他还从没舔过女子那处,倒是经常让女人吃他的jiba,看那道士吃的滋咂有声,难道很美味?

只是想起家中那几个,阴户上多少有些腥臊气,怎么也说不上好吃吧,这女子的为何会好吃呢?

可看那王道士吃的就是津津有味,刘元浩又舔了舔嘴唇。

也不知那道士用的什么法子,在他徒弟阴户间舔弄了一阵,那小徒弟突然咬着唇弓起了身子,浑身颤抖,说什么她要xiele。

刘元浩又有些纳闷,他知道女子被cao爽了会丢了魂一样,可像这女子这般爽的倒是少见。

他还看到王道士随手从一旁拿了个小碗,放在他徒弟阴户间接了点什么,然后迅速拿出几个药瓶,倒了些东西到碗里,搅和一通,又闻了闻味道,点了点头。

此时他那徒弟依然在浑身抖动,却已经瘫软在胡床上不能动了。

“徒儿身下还留了些玉露,为师为你舔食干净。”

“多谢师父。”

看着那一对师徒又舔弄了一番,王道士才帮他徒弟穿了衣服,又糊上那丑面具,这才端着碗,往门边走来。

刘元浩忙回到凳子上坐着,拿着那杯已经凉了许久的酒,抿了两口。

门开了,玉初笑呵呵的把碗送到了刘元浩面前。

“药已配好,刘副将请用。”

刘元浩看了玉初一眼,没动。

玉初“愣”了一下,忙陪了个笑。

“贫道先试试药性。”

说罢,玉初让柳澄波递给他一把小勺,舀了一勺药液喝下去了。

刘元浩哼了一声,悄悄的看了一眼站在玉初身后的柳澄波,将那碗药液一饮而尽。

微苦,入喉却芬芳甘甜,回味无穷。

刘元浩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柳澄波腿间。

仙子玉露?

“刘副将回去后多休息,我会再配制两副药,配好之后让我徒儿送到贵府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