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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地狱之重生作者:渊默走过地狱文案:第一部*沉沦篇:黑暗系调教文,打破一个强受的过程。慎入!!!──一个心灵在沦陷,一个情感在沦陷。调教师与奴隶,究竟是谁改变了谁?是谁在征服谁?第二部*重生篇:反调教文,已经沦为奴隶三年的羽,如何在爱人的帮助下恢复做人的自信和自尊。──埋葬的不只是记忆,重生的也不只是信念。医者与患者,究竟是谁在救赎谁?是谁治愈了谁?**************************************************走过地狱*题记:increstanimi,virescitvolnerevirtus.精神藉创伤生长,人性藉创伤茂盛。**************************************************内容标签:强强情有独钟虐恋情深关键字:主角:浅见羽,真田清孝┃配角:风间忍第一章羽成焰,焰成血(1)第一章羽成焰,焰成血Feathertofire,firetoblood,bloodtobone,boomarrow,marrowtoashes,ashestosnow……羽成焰,焰成血,血成骨,骨成髓,髓成灰,灰成雪……三年之后。二月,正是东京最冷的时候。天色阴沉,云层厚重,是将雪未雪的样子。林立的高楼大厦在苍灰色天空的映衬下,益发显得气势逼人。刀一般锐利的边缘,将这座灰色的城市切割成一幕幕生动的图画。因为是情人节,不少商厦都打出了气氛温馨的广告,街上随处可见对对情侣携手调笑,空气中弥漫着玫瑰的甜香,给这阴冷的冬日增添了不少暖意。一辆黑色轿车无声地驶过闹市,拐了几拐,停在僻静处的一幢西式独立屋前。有人过来开了车门,浅见龙介深吸一口气,下了车。他今天穿着一套正式的黑色西服,头发一丝不乱,西服上衣的口袋里还插着一支红玫瑰。艳丽的玫瑰与他沉郁的面容形成了鲜明对比。不过下午四时许,已有薄暮浸染,天地间纷纷扬扬地下起了小雪。飞舞的雪花中,眼前景物更行萧瑟。半新不旧的房子,门窗紧闭,帘幕低垂,仿佛不耐春寒的侵袭。二楼天台上放的几盆花早已枯死,只剩几根光秃秃的花枝颤颤地挺立在寒风之中。不待龙介吩咐,手下已经四散守在门口,没有人敢跟着他走进屋内。——谁都知道,这里是处禁地,如果不是怕人暗算,龙介恐怕根本就不会带保镖来。穿过门厅,上了楼梯,打开那间熟悉的卧室。里面家具很简单,一个梳妆台,一张古董椅,然后就是那张几乎占了房间一半的法式雕花大床。金色的流苏低垂,一袭纱帐柔柔洒下。透过半透明的床幔,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女子侧着身子拥被而眠,□出雪白的肩头。门窗是双层隔音的,墙壁和天花板上都填充了软木,他们曾在这里颠鸾倒凤,共赴极乐,情深处那火热的呻吟几乎能刺穿屋顶。时至今日,那女子柔腻的呼声似乎还在他耳边回荡。这里有他的一切。一切皆如往昔。深红色丝绒的窗帘低垂到地面,宛如凝固的时间。龙介沉默着,在梳妆台前坐下来。那上面原本摆放了无数瓶瓶罐罐,都是那女子喜好的各式化妆品和香水瓶。现在桌面上很空了,只有一个骨灰盒和她的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她,有一张精致的巴掌大的小脸,一双丹凤眼斜斜向上挑起,天生的勾魂模样。想当初,便是这秋波一转间,叫他失了魄、丧了心。樱子。他的庶母,他的爱人。“你还好吗?”他拿起那照片,“你住院的那些日子,我没有去看你。我想,如果你仍然清醒,也必定不想让我看见你那副样子。”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微笑:“瞧,这就是你嫁给老头子的下场。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当初你是否还会做出那么愚蠢的决定?哼,自作聪明的女人……”“明明爱的是我,却连十几年、甚至几年都等不及,自以为是,贪慕虚荣,又风sao,又□,就会撒谎骗人……总之,总之我龙介的女人里面,你是最差劲的……”“要不是你给我生了一个儿子……但那儿子也死了。”他忽然有些烦躁,扔了照片,摸出一支烟来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茫然地望着袅袅上升的烟圈。“我又结婚了,很快要有小孩了。医生说,很可能是男孩。”他疲倦地笑了笑,道:“这几年我过得很好,几乎可以说是心想事成,除了……想你的时候。”“惠子年轻漂亮,比你听话多了,但我还是没法忘记……你这个荡妇。”这话说出来,连他也觉得无话可说,闷不吭声地吸着烟,盯着照片上那张让他烦恼的脸。一时房间里只听到他自己的呼吸,烟头明明灭灭,是唯一的光源。隔了半晌,他终于开口:“我现在已经没有出去玩了,惠子是个很好的太太,我不想太对不起她。……不过,每年二月十四日,我都会来这里看看你。”他掐灭烟头,站了起来,把玫瑰搁在照片前面:“这一次我就不在这里过夜了,毕竟她有孩子了。我给你带了一支玫瑰来,算是应个景,反正你也不稀罕这些花花草草。而你喜欢的那些珠宝时装……老头子已经送你够多了。”鲜红的玫瑰衬着照片上女子盈盈的笑靥,让他看呆了一阵子,转身准备离开。抬眼处不觉一怔。丝绒窗帘前的古董椅上,赫然已多了一条人影!见他起身,那人霍地站起,光线太暗,看不清那人的眉目,只觉身影颇为高大,沉默中已有一股无形的威压。龙介怔了怔才反应过来,慌忙扑向房门口,但门有两层,他刚打开第一重,便被那人掼倒在地,接着咣啷一声,刚打开的那道门也给锁上了。那人的力气好大!地板上明明铺着厚厚的地毯,他仍觉疼痛,正想爬起,那人上前一步,单膝压住他的胸口,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抵住了他的前额。一时间,他的心跳都已停止。那人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幸会!我想见你已经很久了。”那人说的是日语,声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