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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的事。”忍挑眉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让他恢复记忆,让他重温一次他在你面前展现出最屈辱最卑贱的经历?你以为他和你相关的记忆那么让人愉快么?”清孝一窒,久久不能言语,变幻不定的眼神显示出他的内心极不宁静。他坐下来,疲乏地揉着太阳xue,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刚刚接受我这个新主人,精神本已极度脆弱,还是顺其自然吧。”忍悄悄吐出口长气,道:“是的,这一点你很占便宜。如果你只是不喜欢他的那些仪式性动作,作为主人你很容易让他改过来,那不过是另外设计一套程序罢了。为了讨你喜欢,他会很努力去做的。那么你还要求什么呢?他会全心全意地依赖你,臣服于你,作为男人,别说你不在意这些。”清孝往后一靠,茫然地盯着天花板,道:“我也不必否认。比起恋人的猜心游戏,小心翼翼地试探,时不时地相互隐瞒,以至于误会重重,甚至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才继续道:“比起这些来,主奴之间的信任和坦诚不是不让人羡慕的。都说信任是爱情的基础,但即使再相爱的恋人,也很难达到完全信任,绝对依恋。尤其想到有朝一日他倾心以待的对象就是你的时候,这真是一个极大的诱惑。但我在意的并不是这些。”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长满硬茧的手,低声道:“作为奴隶,他可以忘记那些血腥悲惨的往事。虽然没有尊严,但他可以收获平静,而我是绝对不会因此看不起他的。我会好好照顾他,养他,爱他,让他不用再面对那些丑恶的人和事。他不用再挣扎求生,也不用跟往事搏斗。也许对于他来说,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吧?”“但不行,这不是他的愿望。他念念心心想要的不是这个。”“他说,我对他再好也比不上他的自我选择,即使那条路充满血泪。”“真是让人感动的誓言。”忍故作惊叹地挖苦道,“既然说要尊重他的选择,那你能否尊重到底呢?”清孝挑眉道:“你什么意思?”忍挪动了一下身体,向后缩到墙壁的一角,将自己完美地隐藏在阴影中,笑道:“你和他还没有做过吧?”清孝心头火起,喝道:“这关你什么事!”忍笑了笑,道:“我只是想提醒你,rou体关系导致的亲密感可能是无法代替的。看过午夜守门人么?”清孝一怔道:“那是什么?”忍道:“一部电影。纳粹军官战后隐姓埋名做了个守门人,一天碰到了一对贵族夫妇,发现那贵夫人就是以前集中营里他的性奴隶。而那位贵妇人也逐渐回忆起了往事,可她选择的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和以前的主人一起出逃,最后他们死在一起。”他这么说的时候,眼里出现了梦幻一般的神情,似在叹息,又似在向往。清孝嘿然一笑,道:“不打扰你梦游,如果那让你比较安慰的话。”忍回味似的道:“这部电影之所以引起人的争议,就在于导演说中了一个事实:要征服一个人的心灵,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先征服他的rou体。□的意思,就是爱是做出来的。没有人能忘记rou体的强烈欢愉。性的极致会让人产生难以分割的情感……”他恍惚地微笑了一下,道:“即使你不把这种情感称之为爱。”听懂了他的暗示,清孝默然片刻,道:“如果对方接受身体上的接触,那就等于成功了一半。这理论我听过。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我很庆幸当初没有强迫阿零接受我,他至少还认为我是不会伤害他的,可以让他依靠一阵子。否则这次他也许就这么完全绝望了,不会回来了。”他吐出一口长气,喃喃地道:“现在我越来越觉得,上帝也许自有安排,会以我们意想不到的方式实现他的意志,我们不可以越俎代庖……”他看着忍,微微一笑,道:“所以我说我会尊重他的选择,那是真话。你的债主是小羽,他选择是复仇还是谅解,甚至跟你走,都是他的权利,我不会干涉。”他看着忍眉宇间一闪而过的喜悦,忍不住讥嘲:“因为我知道,小羽绝对不会让我失望的。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疯狂。”忍一怔,嘲弄地笑起来:“瞧不出你还那么天真,居然还会信上帝?上帝他老人家忙得很,没空管这些。世界不过是他心血来潮设计的游戏程序,没玩多久便腻了走人,甚至忘了关机。程序充满bug,人只能独自挣扎。保罗怎么说来的:人算什么,你竟顾念他?”见清孝神色不快,他顿了顿,笑道:“当然啦,年轻人有信仰有原则是好事,我很赞同,尤其是应该守信。我已经很配合了,现在该你实践诺言了。除了电视机和轮椅,我还想要微波炉、烤箱和热水壶。”他忍不住吞了下口水,道:“我想吃热得烫烫的比萨饼和咖啡,老是冷冰冰的三明治和矿泉水,我都吃得快吐了。”***************玉色的肌肤,清冷得象冰,紧扣脖颈的银质项圈在灯光下光华流转,两两相衬,有种异样的魅惑。项圈极薄,刻着洛可可式繁复的蔓草花纹,雕琢细腻,纤巧华美。正中央一个圆形徽记,原本只是一个简单的圆圈,现在中间多了一个骷髅火焰的记号。风格与整个项圈迥然不同,只有简简单单的几笔,却自有一股威势。清孝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宣布道:“现在你是我们真田家的人了。”阿零看着自己镜中的样子,垂下了眼皮。清孝道:“你不喜欢?”阿零低声道:“没有,先生。”清孝目光一凝,微笑道:“你叫我什么?”他虽然在微笑,目中却丝毫没有笑意。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如受惊的蝴蝶。阿零吃力地开口:“我,我……”但到底还是没有下文。清孝看着他,笑容不变,目光却越来越冷:“你应该叫我主人。或者你认为我不配做你的主人?”清孝看着他,笑容不变,目光却越来越冷:“你应该叫我主人。或者你认为我不配做你的主人?”他的口气实在说不上友善,阿零一惊,慌得拜服在地,颤声道:“绝对不是!奴隶……奴隶没有这个意思……”清孝沉默着,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目光坚定,势不可当。阿零被那目光逼得无可转圜,哽了一下,低声道:“主,真田主人……”清孝怒气顿生,冷然道:“你对前面那个主人也是这么连姓一起叫么?”阿零失色,匍匐在地不住颤抖,头都不敢抬起,怯怯地道:“奴隶……奴隶……”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清孝不禁心软,叹了口气,抚摸着他的黑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