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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拼杀,又可以在对方有危险的时候,保证他的安全。义军熟知村子地势,单景人不好深入,但他们丝毫没有後退的意思,兵士源源不断补充,往村子里艰难入侵。南宫不一会就消灭了三四个士兵,同样被发现了,不得不与敌兵正面交锋。几个单景兵看到他一愣,随即互相提点:“这个抓活的。”便想方设法活捉。南宫却毫不手软,手中兵器挥得风声阵阵。刘正清心道,定是扎尼沁下了令。便稍稍安心,靠在屋顶观察局势。不远处跃来个飒爽的紫色影子,那影子直奔屋顶,叫了声:“正清。”刘正清一看,笑道:“师姐。”再次见到师弟,凤凰百感交集,眼眶里含著泪,盯了他片刻,忍不住骂道:“你不该来的……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南宫第一百一十五章凤凰心里著急,拽著刘正清低声道:“陈昭是怎样的人你应该清楚,他打定主意,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还是赶紧离开的好,免得又被他暗算。”刘正清把目光转到搏杀的南宫身上,淡淡地说:“多谢师姐提醒,我会小心的。”凤凰顺著他的视线,看到了那个令她妒恨的人,她察觉出刘正清故意与自己疏远,便松开了手,跃下高墙,加入了对单景的战斗。刘正清观察了一会,待南宫支著刀喘气,他轻飘飘落了地,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单景兵本就在与南宫周旋,不能取他性命,现在看刘正清走过来,都警戒地退出了院子,转到别的街巷拼杀去了。刘正清环住南宫的腰,叹道:“你这麽拼命,生出个魔煞怎麽办?”南宫没有在意他的话,在为单景人的让步而苦恼:“他们故意躲避,好像跟我们是朋友似的。”刘正清说:“你大可不理扎尼沁的人情,该砍就砍,该杀就杀。”南宫扔了刀:“算了,打起来没意思。”二人站在村边的大树下,南宫看了看局势,担心地皱起了眉。单景人还在源源不断地补充後援,看来义军要受挫了。凭他的力量,不可能挽回局势,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刘正清,心想:若是正清从中调解,会不会避免这场血战,让义军多撑上一刻?刘正清道:“又在想什麽?”南宫说:“在想,我们当了逃兵。”刘正清哈哈大笑,在他眼里,那些死了的人,正在赴死的人,村子里上演的这一幕,像是一出与他毫无干系的闹剧,他看多了苦难,心早已变得冰冷,只把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到了身边的人身上。他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南宫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就如同刘正清尊重他的选择一样,他也应该尊重对方,而不是把自己的意愿再次强加给这个人,否则,会让正清又陷入为难与纠缠之中。单景攻势凶猛,势要消灭义军,义军拼死抵抗,最终还是寡不敌众,被迫撤出村子,隐蔽在了茫茫山林里。被打败了,大家都很沮丧,一块大石头周围,陈昭集合几个头领,商量下一步怎麽办。南宫提议,走迂回小路,避开单景主力,与北阳大军汇合。不过路线曲折艰险,一路上须跋山涉水,要靠很强的意志才能到达目的地。陈昭对著地图咂嘴,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如果耗下去,他们迟早会被单景人逼得无路可退,当即下达命令,开始漫长的迁移。道路不好走,而且刚过完春节,天还冷著,他们绕进了西南部的深山,避免与单景大队人马正面交锋。开始在前面走,後来刘正清怕南宫消耗体力太多,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便拉著他慢下了速度,最後竟然落在队伍尾部了。走在最後的是老弱,或者负伤还未痊愈的,有的嫌东西累赘,干脆一路走一路扔。“喂,你别扔了,若是被单景人看见,我们一暴露,就死定了。”“我要是不扔,死的更快。”人们一边走一边抱怨。有的人见了南宫和刘正清,对他们泛起敌意的目光,走路也躲著他们。天色晚了,众人便在深山里过夜,升起一个个火堆,三五成群挤在一起。刘正清找了僻静处,单独燃起火,揽著南宫依偎在火旁。南宫说:“我觉得,义军对我们误会越来越大,不把我们当自己人。”刘正清拨著篝火道:“是我的缘故,我可是通敌卖国的贼人。”燃烧的枯枝发出劈啪的声响,火光忽明忽暗地勾勒著刘正清明朗的五官,南宫看了他一阵,低声说:“说到底,是我的缘故。”刘正清把他往怀里揽了揽,低头吻对方的额头。南宫突然问:“正清,你跟陈昭到底有什麽矛盾?为什麽凤凰说陈昭妒恨你,甚至想杀你?”刘正清苦笑了一声,说:“师父病危之际,打算将南山派掌门的位子传给我,而不是按惯例传给大弟子,所以矛盾就产生了。”南宫恍然大悟:“那後来怎麽解决的?”刘正清道:“我不想当掌门,便离开了南山派,後来师兄也离开了,他组织了百姓反对朝廷,成了起义首领。师父辞世後,南山派便成了一盘散沙。”原来是这个原由,陈昭是大弟子,按理说应该让他继承掌门,但定是正清优秀,所以老掌门才选了正清。南宫想了半天,猜测道:“陈昭组织起义,是不是想向众人展示他的能力?”刘正清摇头:“不知道。”南宫说:“他真的会对你动手吗?”刘正清没有回答,而是拨了拨火堆,道:“好了。”南宫欣喜地发现一个个烧好的栗子从火堆里滚出来,鼓胀著裂开了口。“怎麽变出来的?”刘正清说:“山里的坚果很多,捡树枝的时候顺便采的。”南宫看著刘正清把热腾腾的栗子皮剥开,露出诱人的果rou。这麽热的栗子一般人是不敢摸的,会烫到手,可刘正清十指上都是粗糙的厚茧,仿佛感受不到灼热的温度,泰然自若地剥著。“正清,你是南山派练功最刻苦的一个吧?”刘正清漫不经心地说:“是啊,我入南山派的时候,已经过了练功的最好年岁,自然要努力。”他把诱人的栗子rou举到南宫面前,继续道:“否则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麽保护你呢?”南宫没有吃栗子,他揽住刘正清的脖子,去亲吻对方的唇。刘正清很乐意地接受了对方的吻,却没想到,一吻罢了,南宫并没有打住的念头,而是将头滑到刘正清腿间,在那里磨蹭著。刘正清呼吸加重:“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