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花浩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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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伯远望着那面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天花板想道。 而那个本不应该属于这间房间的电视机上面只有一行字: 请双方完成性行为。 Please accomplish sexual intercourse. -------------------------------------------------- 二十分钟前,他从INTO1的旧宿舍里醒来。 他们不是应该已经解散了吗? 当每个人的行李一个接一个地从那栋别墅中寄出,他被胶带捆满的箱子本应在几天前就已经到达另一个城市。 所以为什么,他现在会在自己熟悉的床上醒来,那张曾经陪伴了他两年的床铺柔软依旧,上面却像新的一样一尘不染。他曾经在床头与床上放慢了各种他喜欢的抱枕与玩具,现在却空空如也,没有一点生活痕迹。 他的头很痛,像庆功宴那天喝了酒一样。他记不太清现在是什么时候,更想不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他挣扎地起身,手却碰到了些其他的东西。 “Patrick?” 倒在他旁边的是同样昏迷不醒的尹浩宇,他就像喝醉了后被人胡乱地抬进来一样,被扔到了同一张床上。 还没到二十岁的年轻人比他看起来能喝的多,不慌不忙地就能在林墨从椅子上起飞的时候赢得酒神的称号,现在却依旧睡的不省人事。 “Patrick,派派,醒醒。” 伯远晃晃他的脑袋,试图把年轻人叫醒。 “嗯.....?元...远儿哥?” 尹浩宇半梦半醒地睁开半个眼睛,他半眯眼睛试图看清楚面前的人。伯远连忙把他扶起来,就像治小孩子的医生一样,伸出手来在他面前比划几下,“看得见吗,这是几?” “这是手...”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伯远说。尹浩宇的状态看起来并不好,年轻人眉头紧锁着,声音沙哑地不像话,如同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伯远自己的头也痛,他强忍着眩晕的感觉说,“你等着 ,我去给你找点水。” 这的确是他的屋子,确切来说,是他尚未完全搬进来前的屋子。一切的装潢都按照他的要求来的,有绿色,有植物,因为他说过他不要真的,只要假的植物。 除了一个东西,那个本来应该在米卡房间里的,复古的老式电视机,现在却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墙对面。 伯远强撑着不适感下床,进门的柜子上有他浅色的烧水壶,轻飘飘的,像是没有重量一样。他搀扶着柜子摸索到门把手,往下拧,却发现怎么也拧不动。 卡住了吗? 还没来得及细想,那台老式电视机却突然亮了起来,刺眼的蓝色光芒让还在床上的尹浩宇捂住了眼睛。 伴随着令人不可置信的广播声,它机械的声音毫无感情地念出电视机上此时闪烁的一句,也是唯一一句话: 请双方完成性行为。 Please accomplish sexual intercourse. 请双方完成性行为。 Please accomplish sexual intercourse. 请双方完成性行为。 Please accomplish sexual intercourse. “这什么...什么儿东西?” 本来还晕晕乎乎的两个人就如同迎来了当头一棒,瞬间醍醐灌顶一样清醒了起来。 尹浩宇想从床上爬起来,去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语言,即使双语的播报已经将一切说的明明白白。他一个没站稳,从床上摔了下来。 伯远连忙去扶他,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以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还在不断闪烁的屏幕,整整两分钟,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尹浩宇和伯远一样,同样不记得来到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年轻人只能回想起自己的头很痛,非常痛。 汤浩,或者用他的另一个名字,伯远说实在不认为自己是个脾气多么好的人,即使他总是看起来既温柔又充满耐心,但那是年龄与阅历让他积累的沉稳与不急躁。他依旧会和自己生闷气,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言不发,而如今,他真的被关进了自己的屋子里,还是和队里最小的弟弟一起。 伯远的确很生气,他的眉头紧锁着,因为无论是什么原因,这都太羞辱人了。 但当他和尹浩宇地毯式搜索一样找遍了这个房间里所有可能的出口后,无论是门还是窗都被死死地封住,无论怎么砸都咋不开,窗户外面的光像是不自然的晴光灯,又像是摄影棚里制作出来日光假象。 他们不知道广播是从那里发出来的,屋子里也看不见任何在明面上的摄像头。但种种迹象都告诉他们,这不是真人秀,不是拍摄,不是综艺,他们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强制地束缚在了这间不该还存在的房间中。 没有食物,没有手机,没有除了那台电视之外的任何电子设备,柜子里只有两瓶水,与一箱子难以描述的东西。 “Oh gosh!” 尹浩宇在找到它们的时候又迅速地合上了那扇抽屉,他说:不可以看,远哥,不可以看。 伯远皱着眉头,未经打理的碎发盖住了半个眼睛,他知道那个抽屉里肯定没有装什么好东西,但在看到被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一箱避孕套,润滑液与五花八门的情趣玩具时还是震惊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所以,事情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伯远望着那面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天花板,就像是要将洁白的天花板盯出一个洞来,这样他就可以和派派一起从天花板上飞出去了。 “怎么办,远哥,怎么办...” 年轻人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劲来,尹浩宇刚刚拿他们唯一能挪动的椅子撞了大门三次,全都无疾而终,现在,他们正绝望的望着那个还在不断闪烁的电视,与分外刺眼的白墙。 尹浩宇看向比他年长的哥,“我们不会真的要....” 伯远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再怎么说尹浩宇只是一个尚未到二十岁的小孩儿,按照他们那边的规矩,甚至还没到可以喝酒的年纪,让他和自己的前队友发生关系,无论怎么说,都太不对了。 他坐在床边抬起头,脸上的神情即严肃又憔悴,低声说:“Patrick,你想出去吗?” 尹浩宇的眼神一颤。 他明白了。 -------------------------------------------------- 屋子里的气压很低,在开始之前,伯远把窗帘拉上了。他的床正对着那扇窗户,即使窗外诡异的晴光灯告诉他们不可能有有人会出现在那外面。 但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他还是把那扇窗帘拉上了,就仿佛在遮掩他们羞耻的内心一样。 “你知道该怎么做吗?”他问尹浩宇。 年轻人摇摇头,拘谨的双眸里显示着不知所措。 说的就跟他很清楚一样——伯远绞尽脑汁地回想那些早就被他抛诸脑后的恋爱知识。它们就像一些太久没用的刷子,现在布满了蛛网与灰尘,要从记忆的杂物间里缓慢地调取。 他抱着一丝侥幸,抱着他们不用做到最后一步的侥幸。电视机上只显示这“发生性行为”,但没有具体规定是哪一种,因此,因此,他希望抽屉里那盒避孕套永远都不需要被用上。 但即使这样,对着自己的前队友自慰还是很难,尤其是在对方还是小自己将近八岁的弟弟时。 伯远坐回床上,拍了拍尹浩宇的肩,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别紧张,”他说,“就当你即将进那个大澡堂。” 尹浩宇被逗笑了,年轻人笑起来一向很好看,他拥有着一张令人羡慕的脸,眼睛弯起来,像是一汪明亮的月亮。 他们不是没有见过对方的裸体,当初宿舍停水,全别墅的人大半夜的都要跑去不远处的公共澡堂。几个大男人赤身裸体地都丝毫不觉得尴尬,但此时,当伯远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帮他把衬衫的扣子解开时,尹浩宇从未觉得自己的脸也能够这么红。他的脸离自己那么近,发丝几乎可以触碰到他的鼻尖。 没有被打理的头发是细软的,他能闻到上面淡淡的洗发水味,那些味道令他安心。 “谢谢你,远哥。” 年轻人说,衣冠不整地给了他的哥一个大大的拥抱。皮肤接触到皮肤是不一样的触感,他感受到伯远在他怀里愣了一秒钟,然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说,“应该的,应该的。” 但实际上,没有什么是应该的。伯远总是承担地比他预想的更多一些,他们从前练舞的走位,扒的曲谱,各种各样的事情,他总是照顾着自己,照顾着他们所有人。 于是,这次,尹浩宇说,“哥,我也帮你。” 他们两个就像在完成另一次拍摄任务一样,尹浩宇帮忙把伯远的衣服脱下来。伯远的胸前有一颗暗红色的痣,不仔细看就像是细小的吻痕,他用手轻轻擦过那片肌肤,便会泛起淡淡的红色。 伯远记得自己在创造营的时候指着自己的脖子说:摸我,随便,没有感觉。现在他觉得说这话可能还是有些过于大胆了,Patrick碰过的地方令他的气息加重,每一寸肌肤都有着紧绷的感觉。 伯远已经很长,很长时间没有与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过了。 他不需要恋爱关系,更不需要rou体关系,甚至连自我安慰都不需要,他在二十几岁的年龄一股脑地将热血全都洒到了他梦寐以求的舞台上,以至于自己身体里连一点血都不需要了。 他有时候会很羡慕Patrick,他还那么年轻,比自己当年幸运的多,有着为偶像行业而生的脸与运气。年轻人艺术品一样的眼睛此时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他也就能感受到那是怎样一双令人炫目的眼睛。 赤裸裸的触感令他即新奇又害怕,就像是潜伏在内心里的什么感情又苏醒了一般。尹浩宇的脸在发烫,他指尖的血液也就顺着皮肤流进了自己的身体,唤醒那些古老的,原始的触觉。 伯远跪在他的身前,比坐在床上的尹浩宇高出来一些,他轻轻地搂着年轻人的肩膀说,“没事,派派,不用勉强自己。” 他不知道尹浩宇是怎么想的,但无论如何,被迫与自己的前队友发生性关系都是一件既尴尬又难以启齿的事情,因此他想自己尽量主动一些,尽量缓解这种不适的尴尬感。 他坐下来,尹浩宇的衬衫敞开着,下身就只剩了一条底裤,伯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的, 他说:“啊,年轻精力就是旺盛啊。” Patrick硬了。 内裤包裹着性器的形状,鼓囊囊的一团。伯远原本以为让他硬起来会比这难一些,毕竟他自己现在几乎什么反应都没有。尹浩宇说,“远哥,你别笑我了。” 伯远说:“你闭上眼睛,想象面前的人不是我。” 这是二十多年来,伯远第一次碰另一个男人的下半身。比他想象的容易一些。Patrick全身上下都很干净,他们被扔到这个房间之前似乎被做了细致的清洁。他翻出抽屉里的那瓶润滑剂,倒在手上,用体温将它们捂热,拉下内裤的边缘,借着滑腻的触感握住年轻人蓄势待发的yinjing,低下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温热的掌心上下撸动着。 但尹浩宇没有乖乖听话,下半身传来的触感让他发出舒服的叹息,他看着伯远胸腔裸露的皮肤,看着那一片淡淡的红,看着他胸口的沟壑,在阴影的映衬下就仿佛真的有胸一样。 于是他伸出手,想去一探究竟,去看那些阴影到底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受到了即坚硬又柔软的触觉,那些光滑的肌rou在他的指缝中挤出弹软的弧度。 伯远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仰起头,将挡住眼睛的碎发甩开,打趣说,“派派原来喜欢胸呀?” “不是...”尹浩宇否认说,话带着小小的尾音,他就像是转移话题一样,“哥我,我这么摸你没感觉吗?” 他本来想说,因为是伯远哥所以才喜欢。 但伯远表现得就仿佛若无其事,仿佛现在半裸着正帮自己手交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伯远皱了皱眉头,“男的摸胸能有什么感受。” “啊——”尹浩宇似懂非懂地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我知道了。” 他把手往下放,另一只手搂着伯远的腰,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拉近,直到他的yinjing可以抵到对方平整的小腹上。尹浩宇握住对方已然微微抬头的性器,将两根性器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润滑剂在挤压与摩擦中发出粘腻的声响,模仿着性交的声音令人脸红。 伯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激灵,但还是断断续续地一遍遍地在说,“派,派派...你不用勉强...” 从下身传来的快感比他想象的要强得多,让他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尹浩宇的脖子,另一只手还在尽职尽责地跟着他的节奏撸动着。 越来越多的血液涌了进来,冲垮他的思想,打开他沉寂已久的身体。伯远几乎忘记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他没有意识地将腰往前顶,顺势便将胸前送到了Patrick的嘴边。 年轻人如同要取悦他一样,在含住胸口的同时抬眼看向他。依旧是那双漂亮的眼睛,让伯远的内心一颤。 “可以,可以了...派派,可以了,可...停,停!” 那种感觉令他害怕,就仿佛在那一刻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他试图去扒开尹浩宇紧握住他的手,但年轻人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放缓,直到最后两人几乎同时释放,jingye溅到了他身体中间,和那些润滑油混合在了一起。 伯远几乎瘫倒在床上,他还没出高潮的余韵中缓过进来,就颤抖地撑起身,还朦胧的眼神望向门口的方向,“可以了吗....门开了吗?” 门旁边什么动静都没有,电视机上滚动的字却再一次亮起: 请双方完成插入性行为。 Please complete the penetrative intercour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