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兽化自慰勾引、koujiao、珍珠塞xue、zigong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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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觉得广陵王没有那么喜欢他了。] 内侍找来绣衣楼时你正在鸢部查阅有关五斗米教的记录,近日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异教突然开始大肆宣扬一种叫做五石酒的药酒,据说喝了酒就能使人精神焕发、飘飘然如至仙境,在民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广陵王殿下,皇帝陛下那……出了些事,可否请您入宫去看看?” 你手上捧了四五本薄册,另有几卷前朝书简被身后跟着的鸢使抱在怀里,闻言只当刘辩又在搞一哭二闹的把戏,遂随口追问“他又折腾什么了?” 内侍双手拢在袖中,恭恭敬敬地行了个揖礼“陛下日前听闻民间有种酒,喝了就能登上极乐,今儿不知道从哪寻来一壶,喝完酒就开始……宫女侍卫们实在拦不住,这才遣奴婢来请您过去一趟。” 一段话听得你额角青筋直跳,你就知道刘辩这人不鸣则已,你在这边销毁五石酒焦头烂额,他倒是自己喝上了。 “刘辩,真是好样的。” 崇德殿远比你想象中安静得多,一路上都没看见侍奉的下人,全然不似内侍所说那样混乱,推开门扉才发觉出些不寻常的气息弥漫在殿内。 过于甜腻的熏香将空气都烘成隐约的淡粉色,几不可闻的水声和低吟从九重纱幕之后传来,间或有铃声交响,听得人血气上涌,直想将那一层层垂帛都扯拽下来,叫躲在后面的妖精无所遁形。 但毕竟是天子近前,你只得一层一层撩开纱帐,每近一步暧昧声响便更清晰些,直到你站在最后一层纱帐前,隔着白纱能见绰约的人影妖娆。 “广陵王,快进来,进来看着我……” 纱帘后的人影动了,双膝跪着伏在床上,原本松垮挂在身上的袍服滑下去,半遮半掩地搭着细瘦的腰。他如一匹雌兽般膝行爬过来,将手伸出帘幕勾住你的腰带,半是强迫半是引诱地将你扯进寝台,倒叫你险些砸在他身上。 “广陵王,你已经好久没来看我了。” 他躺在你身下,黑发凌乱,红衣铺散,一手揽着你的颈项,另一手拉着你的腕子往身下摸。那一方窄xue里浅浅含了把短匕的鞘,充沛的蜜水将上面镶嵌的宝石温养得熠熠流光。而你只注意到从他发间探出的两只绒绒猫耳和自尾骨生出来的那根悄悄缠在你腿上的黑色尾巴。 “你又在拿自己试什么乱七八糟的咒术?” 他的尾巴在你腿上磨磨蹭蹭,被你抓了一把就顺势缠在你的手腕上,竟是有温度可以控制的一条真尾巴。 “江湖幻术罢了,”他轻哼着,细听竟连声线都有些变化,黏黏糊糊的,尾音好似带着钩子“我专门学来,讨广陵王的喜欢。” 喜欢吗?说实话是喜欢的,刘辩这人生的好看,小时候头发留到脚后跟,也没有现在这样瘦,史君曾说他像只小黑猫,细细想来倒也贴切。但好在你不是个色令智昏的人,刘辩用什么理由把你叫过来的你可还没忘,于是狠狠撸一把尾巴,惊得他整个人弹了一下,只觉得浑身都像触电似的一路从尾根炸到颅顶,刺激得眼泪不受控制地滚出眼眶,险些伸出爪子来挠你。 “你喝了五石酒?” 没伸出来的猫爪子又心虚地收了回去。 他用微挑的眼睛小心覷着你的神色,见你似乎没太生气才又将手臂搭在你肩上,卷曲的头发如瀑垂下,湿漉漉的眼睛是用来卖乖的利器,只是盯着人看就让人狠不下心追究他的过错“那酒一点也不好喝,喝了之后骨头又痛又烫,说什么能去仙境,都是骗人的!” 他贴着你挨挨蹭蹭,藏在头发里的猫耳不时擦过你的侧脸,声音压的很低,像是撒娇,又像是自言自语“没有你的地方算什么仙境,若那就是仙境,依我看啊还不如这个乱糟糟的人间。” 你只拍了他一下叫他不许胡说。 他被你拍得轻哼一声,多委屈似的往你怀里缩,实则连红痕都没留下。你也不惯着他,握着被他含在xue里的短匕搅弄,直将水声清晰地传到他耳朵里,雕刻出分明棱角的宝石隔着他敏感的花芯,稍一用力就使他呜呜咽咽地泣出声来。 “你别作弄我了,那里不行……不行……” 你当即松开了短匕,转而去揉弄他的尾巴,敏感的尾巴根被你用两根手指碾着搓揉,xue里被插搅后静置的空涩和尾巴根的酸痒形成对比,逼得他忍不住扭腰,又将湿xue往你手上蹭,却不得要领,反将短匕掉了下去,濡了寝褥一片湿光。 你想你约摸是个坏人,尤其是在床上。但仔细想想这事大概也怪不得你,谁叫刘辩在这方面向来敏感又放荡,总是招惹你,自己又受不住,往往没进正题就又哭又闹,推你的爪子却不用力,手指勾着你衣袍上的带子反把你往他跟前拉,怎么看都是在投怀送抱。 “唔……哼……广陵王……你疼疼我吧……别欺负我了……” 你不理他,他就扭着身子往你身上缠,嘴唇轻轻地在你脸上颈上啄,时不时含着吸吮,在皮肤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淡红痕迹,春天的桃瓣似的,他亲手在你身上种花。 “真美啊,我的广陵王……我的最爱……我的小仙子……” 有意无意的,吻痕都落在你下颌附近,拉高衣领都遮不住的地方,他似乎也不怕自己的小心思被你发现,仍一心一意地磨蹭你的腰胯——他总爱看你面色冷静下的欲望昂扬。 “嘶,”你按住他不老实的大腿,顺手在最湿软处捏了一把“你这么撩火,一会可别喊受不住。” 他也不怯,勾着你的肩膀把你压在身下,妖精似的金色眸子不转地看着你,身子却往下滑,舌尖探出来从你的胸脯一路舔下去,最后在冠头顿住,正要张嘴含进去就被你掐住下巴动弹不得。 “怎么?”妖精巧笑倩兮明知故问。 “……于理不合。”被勾引的凡人阖目闭眼嘴比jiba硬。 湿润的口腔最后还是如愿含住了硬涨的物什,他说这是君恩,你索性躺平享受,嘴上恭恭敬敬地喊了句“遵旨”,手指却插在他头发里叫他含得更深些。 刘辩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但技术一如第一次那样差的离谱,一边含吮一边还要拉着你的手指塞进他xue里,嗓子眼里哼哼唧唧,却是指挥你插得再重一点快一点,全然不顾齿尖之下是何等脆弱的地方,左右咬痛了你也只需要用舌尖舔舐几下就能蒙混过关。 当然你也不是每次都能被他轻飘飘哄好的,偶尔存了折腾他的心思时难免要行径恶劣些。比如拆了手腕上的珍珠串叫他一颗一颗含在xue里,拇指大小的珍珠在湿滑的rou道里翻腾,偶尔被痉挛的xuerou夹紧,硬质的珠子狠狠硌在敏感处,就会叫他浑身颤抖,可当他想缩紧湿xue使珍珠更重地压在那处时,珍珠又一滚往旁处去了。 通常在这种情况下,他会夹着嗓子半真半假地叫唤几句,腰肢塌下去,将屁股翘得很高,姿态像极了发情期的母猫,然后慢慢爬到你身上,手臂向后探去将手指吞进深处努力翻搅,背脊上的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翩跹欲飞,扭头又将一口热气吐在你耳朵上。 “广陵王,你抱抱我,你离我太远了……” 已经抱在一起的人又要怎么样更进一步呢?你将刘辩按在床上,他非常自觉地自己将腿打开,饱满多汁的rou花在你眼皮子底下吐着汁水,你深吸一口气,再也无法自控的靠近那处。 guntang的冠头触到了多汁的娇花,激起一阵战栗的反应,肌肤接触的瞬间,刘辩主动抬起臀,眼尾也染上了春意。他将腿缠到你腰上,连带被你忽视的猫尾也卷上你的小腿,而他双臂将你抱紧,几乎称得上意乱情迷地叫你的名字。 “广陵王,进来……哈……cao我……” 你让那东西顶进去了一点,顺着刘辩的动作缓慢迎合,被他拿眼睛一瞟,登时涌上一阵邪火,遂按住他的腰腹再次进入,直到那东西完全顶进了刘辩的身体,湿红软rou将你的yinjing紧紧包裹住,像一个小套子一样将你的柱身包裹的严严实实,不停的挤压着你的guitou,上面遍布的神经持续进行着亲密接触,吞噬着彼此的欲望,达到了rou体相触的极限。 “嗯……啊……哈……” 刘辩平日看着瘦削,脱了衣服才能摸索出rou来,尤其奶子和屁股,许是双性的缘故,这两处的rou捏着格外暄软,被你一顶就能颤悠悠地荡起rou波。 你捻住他的乳尖慢条斯理地搔刮,另一只手勾着猫尾根部边揉边插,听着他的声音由之前的断断续续变成高频率的呜咽,粗长的rou刃狠狠往里顶去,插出浪荡的水声。 最深处的敏感宫腔已被彻底顶开了,任由粗大的茎体在里面肆意进出,sao水也在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 “…舒服…啊啊啊啊……哈” 刘辩爽的发抖,身体也冒出了薄薄细汗。艳红的唇口微微张着,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眼神却专注地停在你身上,充满了无声的诱惑,勾人沉沦。 你低头看他的样子,红缨挺立,玉茎垂泪,平坦小腹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sao乱又yin靡。他在这样的狂风暴雨中随波逐流,肥润的阴户蜜汁飞溅,细密的水流顺着姣好的部位喷涌而出,打湿你们的交合处。 “陛下,sao死了。” 他迷迷糊糊地仰起头去吻你的唇,湿软的saorou紧紧吸着你,差点逼得你缴械投降,而他毫无自觉,还有余力笑嘻嘻地附和你 “只sao给你一个人看。” 你低下头去,在刘辩阴xue的收缩下不断进入,yinjing狂猛的顶开他绞紧的媚rou,插弄他的宫颈。听着他在耳边的喘息,速度再次加快,最终伴随着一声崩溃的尖叫,大量的jingye释放其中,灌满了他卸下防备的zigong里。 随着你的拔出,yin靡的液体顺着还未闭合的入口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滑入了臀丘,连纯黑皮毛的尾巴上都被迫浸润其中,看起来性感又情色。 你垂眸看了一会儿,被他拉下去倒在床上。猫尾巴慢悠悠地摇晃着,展现着主人的餍足惬意。 “广陵王雄风不减当年呀。” 而你替他将汗湿的头发掖到耳后“下次叫我来可以直接说想我。” “……我无时不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