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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黑暗的恶鬼一样,自顾自喋喋不休。“这是一千万,我先转给你,这是买道具的钱。”“我和道长只是交易关系,您只要给我凶器就行,我会自己去杀死,恶意是我,罪孽是我,因果是我。”“现在不回答也行,道长好好考虑。”说完这句话,黄丛云就把鸿云请出房间。鸿云回到卧室,花了三天时间思考。这三天里,黄丛云没再来sao扰过他,只是在他出行时候尾随,三天后,他做出选择,知晓谜底之后,才知道死确实不是最可怕。最可怕是人未死灯先灭,魂已出无所归。作者有话要说:纪念第一次锁文^_^我会说,这几段看得我x冷淡?第37章谜底和真相鸿云把符咒和法器交给黄丛云的时候,就知道,他完了。他选错了路。黄丛云在收到咒符的瞬间,两只浑浊的死人眼,当即露出显而易见的快意和狂喜。“嘻嘻嘻,道长完了,”黄丛云用他的公鸭嗓掐出女人般尖细的声线,恶俗到怪诞,让人很想扯出他的声带在水泥地上磨糙,再塞回去。“黄丛云,你到底什么意思!”鸿云也不文绉绉地叫人黄施主了。当危险正式降临之时,人反而没有等待时候混合着侥幸的恐惧,无名的邪火从蜕变的恐惧中萌生。“虽然枪在我手上,目标是我瞄准,子弹是我装进弹匣,我上的膛,我扣的扳机……”黄丛云再次念起那天的台词。鸿云扑上去,要捂住这张正在拆穿虚饰太平的嘴,“够了,别念了,你跟厉家的小怪物是一伙的!”“怎么会,我明明是跟道长一伙的,我们都是被告啊,”黄丛云一面挡住鸿云的攻势,一面笑嘻嘻地说,脸上全是扭曲的狂热,“道长自己选错的,嘻嘻,真开心,除了那个穷保安,和我爸,又有人来陪我了。”“虽然动手是我,杀意是我,但是道长的明知和放纵,与我同罪,在杀人的事上,你我都是故意,”黄丛云挡烦了,便一脚踢开张牙舞爪的老头。“明明是施害者,到现在装可怜的受害人给谁看?”看着地上喃喃自语他没罪,他只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的垂暮老人,黄丛云笑容更加恶毒。“说起来,道长应该见到过那个漂亮得像神仙的人了吧,”癫狂男人等到颓败老头亲自确认之后,才继续说到,“他应该劝过道长,不要欺心吧?”因果自在人心。鸿云立刻回想起,那天清冷青年说这话时候,意有所指的深长。“先告诉道长第一个真相吧,其实,那天与他们的相遇是第一个考验,道长停车还送人医院的做法,已经通过了他们的认可,所以才有了第二个考验之前的劝诫,只可惜……”黄丛云记着厉怪物的绝望理论,反正他终于快死了,不如用在老朋友身上。厉怪物说,比起单纯的绝望,人类对自己亲手打破希望的事更加耿耿于怀,就算不死,也会一生活在悔恨之中。厉怪物还说,一个故事,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是悲剧,那么必须读这个故事的人,其实并不会因为预知而得到心里救赎,相反,他们看什么都带着命运无可奈何的戚戚。看着鸿云愈发灰败苍老的脸,黄丛云更坚信厉怪物不是人,他是人心底阴暗面孕育出来的恶。“是你!是你为了换去自己的活路,才误导我的!”鸿云看向男人的眼神充满恨意。要不是他刚刚被推在桌角闪了腰,他现在肯定会彻底将这个人松垮披在身上的丑陋皮囊扯下,看他下面的血rou是不是早已腐烂出恶臭。黄丛云搬了椅子,翘着女式二郎腿坐在负伤老头的面前,一手翘着兰花指,摇了摇。“确实有我的一点意思,但事实和你想的不一样,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那是第三个真相,我们要按顺序来。”背靠在桌腿上,鸿云借着力从地上站起来,一手撑在桌面,一手扶着腰和人对视,听他说出所谓第二个真相。黄丛云用劣质的伪音,替对面那个气势不足高度来凑的老年人,讲述了他是如何用鸿云施过咒的空尖弹杀人的故事。他告诉他,子弹确实命中了,他看见了和人类一样鲜红的血液,从怪物的身体里喷出来。他告诉他,他没有这之后的记忆,再一次睁开眼是在保安室,当时他心虚加上杀完人的兴奋,特地找了个嫩模发泄。他发现异常是在厉家老不死的寿宴上,看见了已经死了的人重新出现,冲他微笑,用口型说“你等着”。他还告诉他,瞎眼的保安正是他爸买通,关了监控的那个。“我没疯,虽然那时候被限制不能说出许多真相,但是我一句假话都没说过,”黄丛云笑道,“可惜你们没人信我,这是我的报应,也是你们的。”鸿云越听心越凉,那个两个人是真的按照因果在让他们接受各自的罚。举头三尺有神明,因果轮回,莫不爽应。黄丛云罪孽最多,报应也最多。“我出言谩骂,厉怪物说,既然要嘴不说人话,就别说了,所以我不能辩解,也不能说出真相。”“我要让人身心痛苦的绝望死去,所以梦里受rou|体之刑,白天受精神之刑。”“我用双眼去瞄准,所以剜眼,我用手上的膛,用手扣的扳机,所以断手,我用下半身猥亵,所以去势……”黄丛云说起可怖酷刑时候,面上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看见时候的剧烈情绪波动,平静得像是一潭凝固已久的死水。这种死气太过厚重,十几天的时间不可能将一个人的精神摧残到如此绝望。像是察觉到鸿云的疑问,黄丛云解释道,“其实,在我的知觉里面已经过了差不多一年了。”“除了前三天,剩下每晚的梦境都是以一个月为节点,不过这还不是最可怕的,”男人死灰一样的脸色,提到这件事罕见得出现了波动,像是仍然沉进恐惧之中。“每天的梦都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我每天都会在睡前忘掉所有报应相关的事,满怀希望地忍受着各种离奇死法,直到一个月结束,梦醒,所有的记忆又回重新回来。”“周而复始,每晚的希望会给第二天的绝望加上一笔,”黄丛云试着露出苦笑,可是脸已经被梦境的幻想固定成诡谲弧度,“这就是厉怪物予我的精神之刑,他说他想知道人类精神承受的极限,想知道人能不能被周围环境逼疯。”“我不知道他的结论如何,我想我可能疯了,也可能没疯。”鸿云明显地吞了一口口水,颤抖着手想掏出手帕擦一擦冷汗,可是那手怎么都抖不进口袋。厉家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