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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痒又疼起来,以至于即便他不认为插入能给他带来快感,也需要伸手去掏,去抓挠着止痒,抓到到xue`口,再从xue`口抓进去。索坦松把他救下之后,他自己打了出来,第一次射`精只给他片刻的喘息,而他不得不借着这样的喘息拼命地揉搓着后`xue。他觉得后来那处的裂口不仅仅是假阳`具撑裂的,还有他用手指抓破的伤。他只休息了十几分钟,阴`茎又一次扬起了头,他不得不再打了一次出来,而后继续抓挠着身后,反复打了第三次。直到精`液变得稀薄,周身大汗淋漓却疲惫不已。“你不怕吗?”桑多听到比奇的回应,仍然有些担忧。他看得到比奇从轮岗室出来后几天的状态,惊惧和不安全感几乎要了比奇的命。虽然他也很希望对方能表露出犹如奈特的一面,但如果要让其重新经历一次痛苦——不,桑多对性`欲还没有那么大的渴求。“怕,”比奇诚实地说,他犹豫地转了一下`身子,迅速看了桑多一眼,又把头扭回来,用力地盯着洗手池,不确定地说——“但……但长官和阿诺瓦的魔鬼不一样,不、不是吗?”(42)这是最值得桑多骄傲的事情,当比奇主动地离开他的身体,从柜子上看着那些药剂的名字,几乎每一盒吃了一片,以至于桑多都不得不阻止他时,桑多忽然觉得比奇不是不sao,至少他对自己是愿意sao起来的。桑多喜欢这种专属的占有。比奇用几口酒送了那些药片后,还想问桑多要点放松的粉末。桑多捏住比奇的下巴左右打量,问——“怎么,不喜欢意识清醒地知道谁在干你吗?”“不,”比奇说,“我……我只是想更放得开一些。”桑多犹豫了一下,最终从盒子里丢出两个小纸包。现在比奇使用这些小纸包已经越来越熟练了,而它们能让自己更快地亢奋起来。桑多像观察一个实验一样盯着比奇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表情,他看到比奇的皮肤慢慢地变红,看到他的额头开始溢出汗珠,看到他把盒子里一些崭新的器具拿出来,用热水清洗干净,再看着他的手逐渐发抖,呼吸越来越急促和混乱。桑多似乎看到药剂推着他往某个阶段走。比奇起先还能克制体内的难耐,那股燥热缓慢升腾时,内裤包裹的阴`茎也开始昂起脑袋。它被内裤勒在里面不得释放,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胀痛起来。桑多也用了一个小纸包,他需要把这一刻延长一些。但很遗憾即便比奇用了催情的药物,但最先忍不住的还是桑多自己。桑多让比奇再灌下一小瓶酒后,终于吩咐——“把衣服裤子脱干净了,到床上来。”比奇也不再拖延,把衣服一件一件除去,整齐地放到椅子上,接着走到坐在床边的桑多面前,慌乱又略显急促地帮桑多解开皮带。他没有上床,而是于抽开皮带的环扣之后,在桑多的胯间跪下。此刻药物已经让他的鲜血冲撞了,耳膜如之前那一回一样嗡嗡直响,逼得他更加快速地拉开桑多的裤链,颤抖着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张口轻咬着鼓起的一块。他的唾液和桑多的yin液混在一起,让内裤湿了好大一片。他拼命地嗅闻着桑多的味道,直到再也等不及,将内裤扯下,抓住桑多的阴`茎一口含住。桑多喜欢简单直接的方式,所以他很少为桑多口`交。他的技巧并不熟练,到了现在也不知如何掌握节奏,所以他只是拼命地舔舐着龟`头溢出的晶莹,再如饥似渴地吞咽进去。身体除了热之外,慢慢地发痒了。虽然这一回没有涂抹外用药,但他的肌rou已经放松下来。他一边舔弄着桑多的阳`具和上面凸起的血管,一边缓慢taonong着自己的阴`茎,直到双唇泛红,阴`茎也湿润滑腻。或许是药剂作用,又或许是意识的模糊让心底的欲`望更彻底地显露出来,当比奇想象着这样的阴`茎待会将狠狠地插进自己的后`xue,顶到让他疼痛不已又难以想象的深处时,期待的情绪竟越来越旺盛,逐渐盖过了对疼痛的恐惧。他眼前的景物在晃动,而且晃得越来越厉害,于是他索性闭上眼,感受着桑多的手指插入自己的发间,随着他前后的动作施力配合。桑多的阴`茎guntang坚硬,在他手里偶尔兴奋地弹跳一下。他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便停止了动作。“长官,”比奇吐出阴`茎,抬头请示般地望向桑多,“我……您、您想看我`cao自己吗?”桑多愣了一下,而比奇便将之当成默许。他爬上了床铺,跪在褥子上,他自行挖了一些润滑的膏药往后`xue擦去,接着拿过清洗干净的假物,对着自己的xue`口缓慢地挤进去。“你他妈真让我吃惊。”桑多感慨。比奇做了一个错误的事,他不应该让桑多发现自己这一面的,否则桑多自己都不敢保证,以后他会不会对这样的程序上起瘾来,从而将之愈演愈烈。(43)xue`口努力地吃进假物,异物感也随着深入愈加明显。当比奇总算将之彻底插进去时,他重新爬回了桑多的胯间,趴伏在床上继续吞吐侍奉。桑多坐直了身体,以至于自己可以一边享受比奇的舔弄,一边用手够到插在比奇后`xue的假阳`具,缓慢又深入地抽`插着。或许也是被东西插入的刺激,比奇的吸纳比先前更加猛烈了。他的喉咙随着桑多的抽`插发出深深浅浅的呻吟,而自己的阴`茎则磨蹭在床褥上。纵然床单不算粗糙,但对于龟`头来说还是太刺激了,摩擦时疼痛和快感一并席卷,好几次比奇都不得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防止自己直接射`精。他舔弄到嘴和脖子都疼痛不已,桑多才突然松开假阳`具,摁住比奇的头,揪住他的喉管,狠狠地捅戳起来。比奇也忍着喉咙被撑开的疼痛,揪紧了床单。他整个身子都被桑多晃动着,头皮也被扯得生疼。那汗水剧烈地从皮肤和额头溢出,直到桑多彻底压下他的脑袋,将第一发精`液射进他的嘴里。然而比奇没有就此停止,他还没有到达高`潮,所以他的热切和欲求一点没有减退。他舔干净阳`具上的口水和精`液,追着桑多盖住他的面颊的手指亲吻着,他亲吻桑多的手背,手心,再含住手指,顺着胳膊一路亲吻到桑多的胸膛上。整个过程中他都不敢睁开眼睛,他害怕从对方的神态中察觉自己的yin乱。此刻他不需要被任何人提醒,只需要彻底地沉沦在rou`体的快乐之中。他从趴伏的姿态慢慢地爬到桑多的身上,他又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