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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怎么有人光亲亲就流鼻血了啊;被男高用jibacao会阴

      他们只顾着拥吻在一起,匆匆合上门后,两片唇瓣又迫不及待地贴在一起。

    两个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年轻人只会嘴唇贴着嘴唇,简单的贴贴在此刻也如此甜蜜。焦热的情绪促使他们rou体紧密相连,手一个搭在对方腰上,一个挂在对方肩上。

    白天生体凉,手贴在虎杖悠仁肩上忍不住顺着他的肩颈线条隔着布料抚摸那段肌肤,又往上摸贴他的脸颊汲取对方的体温。他手摸得虎杖悠仁心热心痒,学他的模样用掌心贴着那截腰揉捏摩挲,顺着他的腰部线条抚摸。

    简单的一吻结束后,额头贴额头。汗液浸湿的的额发交织在一起,白能看到虎杖悠仁鼻尖上泛起的汗珠,对方瞳色深沉,灼热的吐息要把他烫得全身酥软。

    虎杖悠仁埋进对方的肩头,用力深吸一口清凉的气息,问:“……接下来该怎么做?”

    “……”

    白红着脸不知该怎么回答。

    虎杖悠仁的碎发扎得他有点疼,白报复性地轻咬一口虎杖悠仁的耳尖。

    “!”

    虎杖悠仁身体一僵,下腹升起的热流愈发guntang炽热,束缚在布料里的性器隐隐发疼。和他贴在一起的白不可能感受不到,虎杖悠仁有点害羞地小心挪动下身,却不想一条腿直接闯进他的双腿之间,同样火热的一团贴在了他的胯下。

    白对他逃避的动作不满,又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虎杖悠仁闷闷笑了一声,低声说了句抱歉捧起白的脸用力亲了一口。

    他们扒下对方的裤子,裤头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体脂率只有个位数的少年身材远超同龄人,腹部的肌rou线条流畅充满力量。灰色棉质内裤鼓起的一团不容小觑,性器顶端流出的腺液将内裤顶起的尖端濡湿成更深的颜色。

    黑白的少年此刻才感到害羞,他小心吞咽,眼周染上羞涩的红,但还是没有移开视线,金眸还带点好奇看着虎杖悠仁胯下兜住的物件。

    另一旁,虎杖悠仁说不准现在是什么感受。不过两条细绳绑住的一片式黑色布料也就堪堪遮住少年的性器,火热勃发的生殖器把黑色顶出空隙,在虎杖悠仁这个角度,白皙粉红的roubang一览无余。

    真的是丁字……而且还是女士的……

    虎杖悠仁突然感觉鼻腔燥热,一股热流顺着鼻腔快速流下,糟糕!又要流鼻血了!

    他赶紧仰头用力吸鼻子,“咕咚”一声吞下腥涩的铁锈味。白对血腥味异常敏感,他双手很快贴上虎杖悠仁的脸颊,着急直起身要去看。

    虎杖悠仁赶紧解释:“我没事我没事!”

    右耳的耳坠散发出淡淡的光芒,鼻血很快止住。

    白松了一口气。

    纯情的男高生觉得自己好丢脸,发出一声绝望的长叹后埋进白的肩颈不再敢让他看自己的脸,小声嘟囔了几句。

    大概也能猜出少年是因为什么焉了吧唧的。白思考了会,侧头顺着对方的脖子隔着薄薄的布料往下一寸一寸亲吻,手指勾住棉质内裤的边沿,把蓄势待发的巨物释放出来。

    埋在耳边的少年呼吸瞬时错乱,吐出的气息更加炽热。白抿了抿唇,张开五指握上了青筋鼓胀的狰狞性器。

    虎杖悠仁身体一哆嗦,手掌下意识扣住白的手腕,但没有阻止对方的动作。偏凉的手指被guntang的roubang烫了一下,手指顿了会,才生疏地抚摸上掌心的roubang。他胯下的物件太大,白一手握不住,单手上下撸动几次后,另一只手也贴了上去。

    少年不会什么技巧,双手握上去只是各种摸摸,手指低温稍微缓解火热硬物的欲求后又带来更为焦热的饥渴,虎杖悠仁忍不住挺起腰撞向少年的掌心。

    粗肿的guitou湿腻腻地撞进掌心,白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白皙的面庞羞得粉红,手指却颤抖地合拢成掌,好让roubang撞得更方便。

    “……呼,,唔,,对,对不起,唔…”

    虎杖悠仁喘着粗气,低声向白道歉,腰的摆动却愈发迅速,撞得白掌心泛红。汗水浸湿了额发,他悄悄抬起眼,黑白少年垂眸看着他身下,金眸湿润面色潮红,一脸认真地撸动他的jiba。

    虎杖悠仁喉咙一紧,身下的东西愈发鼓胀。白的眼睛微微睁大,他转头对上虎杖悠仁暗暗观察的视线,小声说了一句:“悠仁,好烫。”

    虎杖悠仁喉结滑动,他直起身,扣住白的后脑深吻上去。他张开唇含吮少年的下唇,扣住少年脑的手上下抚摸着安抚。

    白张开嘴,也学着去吸吮对方的唇瓣,却让对方火热的舌直接闯进口腔。什么挑逗,舔弄两个情事小白都不会,只是追寻本能想更多地触碰对方,想和对方贴得更紧。

    虎杖悠仁手下的动作不停,他不再满足于那截触感美好的腰身,手指伸进黑色的紧身衣里,把黑色的衣服推至少年锁骨下,手掌压上胸乳,无师自通地揉捏按压。

    虎杖悠仁揉捏的力度毫不客气,乳粒在这般刺激下很快挺立起来,粗粝的拇指怜爱地搓过红艳的rutou,白腰身一惊泄出难耐的呻吟。他一边努力吞咽虎杖悠仁口中渡过来的津液,一边忙于对付手掌中不断膨胀的rou茎,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湿热的一吻结束,白下巴上沾满了不知是谁的津液,他双眼迷蒙地呼呼喘气,双唇分离时勾出的银丝断裂后落成水珠滴落在黑色衣领上。

    “唔……”

    白眼神迷离不够满足,他双手离开火热的rou茎,勾住虎杖悠仁的脖子又亲了上去。虎杖悠仁含住他的舌,吮吸几回后用舌勾住他的软舌带进自己口腔里交缠。虎杖悠仁一手揽住他的腰,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胯上,把人带进了卧室。

    白背部陷进柔软的床褥,四肢却和八爪鱼似的死死缠住覆在身上的少年,两人腹部紧贴,对方粗硬的roubang抵在他的腹部上下摩挲。

    又不知吻了几回,贪吃的猫终于满足。白舔了舔嘴唇,贴在虎杖悠仁身上,亲他的眼睛,鼻子,脖子,喉结。

    虎杖悠仁被他亲得痒痒的,胸腔震动着发出闷笑。白很喜欢亲亲,他能确定。于是他也学着少年的模样,一寸寸亲吻他的肌肤,先是额头,然后是脸颊,嘴角,耳朵。

    白被他亲得全身软乎乎的任人摆弄,眯着眼睛喉咙咕噜咕噜的像只被撸毛撸爽的猫咪。

    ……好可爱,虎杖悠仁心想。

    虎杖悠仁俯下身把人压倒在床褥,顺着少年的脸颊亲吻,最后落在他的耳下。虎杖悠仁用犬齿叼住紧身衣的高领,想褪去这层碍事的布料,吮吸他渴求已久近在咫尺的皮肤。

    “!”

    白突然一反常态收紧了双臂,阻止了虎杖悠仁接下来的动作。

    虎杖悠仁迅速松开了叼住的衣领,手轻拍少年背,一边道歉一边安抚:“对不起,弄疼你了吗?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对不起……”

    一会后,少年紧绷的背随之松懈下来,虎杖悠仁在少年耳后细细碎碎地亲吻,感觉到少年气息软和下来又再次向他表达歉意。

    白半张脸埋在虎杖悠仁肩颈,他的气息温暖和煦,白十分贪恋。对方落在耳后的吻也温柔得让人想哭,良久,他松开怀抱,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对方。

    虎杖悠仁如初次见面一样,安静地注视着自己,牵起自己的手,吻落在掌心。

    白顿了顿,他抬手勾起紧身衣的衣领,手指轻轻颤抖,露出那个横亘整个脖颈的丑陋伤疤。

    他能感受到对方的身体猝然一僵。

    白不敢去看他,低着头,低哑的声音小声问:“悠仁,害怕吗?”

    很快他的脸被捧起,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脸上,在额头,在眼睫,在嘴唇。他不自觉地勾住对方的脖颈,承受对方火热的亲吻。

    手指贴上那条丑陋伤疤,白感觉那只手似乎在颤抖。这次他好像亲得格外用力,白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身下挺立的yinjing不知何时立在一起摩挲,敏感的冠状沟被粗硬的guitou顶弄,白承受不住想往后退又被扣住后脑深吻。兜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滑落至下巴,肺部空气被另一个人攫取干净,白只觉自己好似要窒息。

    虎杖悠仁终于放开了他。

    “……噗哈,”白张大嘴急促地呼吸,含不住的舌垂下唾液,滴落床褥。脸上的潮红不知是缺氧导致还是情欲所致。他虽然很喜欢亲亲,但是这亲得有点过分了,他生气地转过了头。

    虎杖悠仁掰过他的脸突然吻上他喉咙上的伤疤,白猝不及防,惊得头颈后仰,手下意识抓住虎杖悠仁的碎发。虎杖悠仁托住白的背,湿热的舌头舔上凹凸不平的伤疤,小心翼翼地舔舐吮吸。

    白想躲躲不了,他想说伤早就好了一点都不痛,但是伤疤上长出来的嫩rou敏感脆弱,是痒还是疼,他分不清,想开口说话又咽了回去。

    虎杖悠仁顺势叼住他滑动的喉结,锐利的犬齿轻轻刺进皮肤,粗糙的舌面用力舔过被弄出咬痕的地方。

    “唔——”

    白被这番挑弄刺激得眼角殷红,他忍不住挺腰,手抓住虎杖悠仁头发收紧用力。虎杖悠仁托住白背后的手下滑,握在两人湿腻黏在一起的性器上。

    大手张开一把握住两个guitou上下撸动,挺腰摆动去撞去弄另一个立在身前的roubang。虎杖悠仁蓬勃起来的yinjing确实可观,上面盘虬的狰狞青筋随着撞击不断剐蹭另一个rou茎的茎身。

    这可不行,白睁大眼睛,声带震动:“不,不要…”虎杖悠仁的yinjing撞得他的yinjing酸胀发麻,他被对方的摆动也带着上下摆腰,快感在下身不断累积,更要命的是,虎杖悠仁的手指还在不断地揉捏挤压他的guitou,马眼流出的湿液染了他一手。

    紫红的jiba顺着挺立的粉红jiba上下滑弄,cao进两个囊袋之间顶进会阴,又从会阴顶上guitou。伞状的顶端将两个睾丸之间抵出一条细小的缝隙,对着那条小缝戳刺顶弄。

    白腿rou战栗,在粗硬roubang又一次cao进会阴时直接xiele出来,jingye喷洒在虎杖悠仁小腹上。而那个火热的棍状物还没满足,顶进藏在囊袋后的会阴后就格外钟爱那里,吐着液的guitou抵在那里一深一浅地戳弄,流出的前液那块地方弄得湿软黏腻。

    白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刚发泄过身体无力敏感,会阴被顶得酸软发烫,快感积累在下身,他想合拢腿,却没想把火烫的yinjing夹在腿rou间。他听到男高在耳边一声闷哼,紧接着男高生按住自己的大腿就开始抽插。

    腿根的rou温热软嫩,虎杖悠仁一cao进去,guitou和茎身被软嫩的腿rou挤压,舒爽的触感让欲望更加膨胀。他忍不住喘气,压着一口气又猛地顶进去,这一顶guitou狠狠擦过怀中少年底下的两个囊袋,柔嫩的地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少年软下来的yinjing又一阵一阵吐出水液。

    白的眼睫被激出来的生理盐水浸湿,他大口喘着气,身体被对方的动作弄得一晃一晃的,眼前景色都看不真切。他在视线模糊中轻推了一把男高的肩膀。

    “……”

    “……”

    虎杖悠仁乖乖送开了按住他腿的手,半晌,他起身,火硬的yinjing离开白软腿rou,黏腻的湿液拉起yin荡的联系。虎杖悠仁半阖着眼,牵起白落在他的肩上的手在手腕处轻咬舔舐,浑身散发着不满足的情欲味道。

    白胸脯大幅度起伏着,缓过呼吸后,他调整姿势一只手扯开挂在胯上细绳绑的结。轻飘飘的布料落进被褥。在男高生浓郁深沉的视线中牵起他的手,带领这只手伸进牛仔裤里裹上自己的臀rou。

    掌中的触感太过美好,虎杖悠仁喉结滑动,差点没忍住用力揉捏。他不是傻子,这是什么意思他当然懂。猛虎锁定猎物的眼神紧盯少年,眸色深得让人害怕,情欲侵染的声音音色嘶哑,但还是礼貌地询问:“……可以吗?”

    白深呼吸几次,把脑后散落的麻花辫随便拢了拢,双手交叉拉住紧身衣的下端直接把衣服往上脱了,少年白皙的上身完全暴露在虎杖悠仁眼前。

    不等虎杖悠仁反应,他起身在虎杖悠仁错愕的目光把人压倒,体位翻转。

    白一手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压在虎杖悠仁腹部,让对方无法反抗。紧接着单手把牛仔裤脱到膝弯,坐在虎杖悠仁胯上,男高的yinjing立在两瓣挺翘的臀rou之间。白动了动腰身,臀rou贴着rou茎蹭了几下,虎杖悠仁左手猛地抓住被单,力道之大能看到他手背上猛然鼓起的青筋。

    鼓胀的yinjing在空中无措地抖动,找不到侵犯的目标,只能委屈地吐出几滴水液。

    虎杖悠仁出了很多汗,汗液浸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美好的肌rou线条。他眼眸暗晦,高热的体温让他整个人向外散发出一种强烈的侵犯气息。

    白眯着眼舔了舔嘴唇,一种强烈的饥渴让他的牙龈发痒。

    他思考了会,抬起屁股在虎杖悠仁震惊的目光下,尝试着向后xue中插入几根手指。

    “唔!”

    白腿一软,赶紧用空余的手撑住自己,在虎杖悠仁直起上半身扶过来的时候补了一句:“不准动。”蠢蠢欲动的身躯一僵,乖乖地安静下来,只好双手虚环住怀中的少年。

    白干脆直接把头靠在虎杖悠仁肩头,全身的重量压在虎杖悠仁身上,好让手指进得容易。受到强烈视觉冲击的男高生呆呆地看着少年把手指在rouxue里随意搅弄,纤细的手指插在粉红的xue口里进出,模拟出性交的频率。肠道流出湿液后,顺着手指流下,手指的进入变得顺畅,抽插xue口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好色。

    虎杖悠仁呆怔地注视着眼前yin荡的画面,不敢眨眼生怕错过,抬手捂着鼻子怕自己又流鼻血,喉咙吞咽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明显。

    之后的步骤某个波斯人就没教过他了,白大概也能猜到。他缓过呼吸,看了眼身下那个紫红粗硬气势汹汹的yinjing,红肿的rou茎在他的目光下抖动几下马眼吐出了几滴腺液。

    “……”

    “……对不起。”虎杖悠仁捂着脸声如细蚊,羞得想钻进地洞里。白抹了把他jiba上吐出的湿液,虎杖悠仁差点从床上弹起来。白直起腰,沾满湿液的手浅浅戳进后xue,然后出来,手指扶着男高粗大的yinjing,在虎杖悠仁透过指缝吞咽口水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吃了进去。

    ……太大了。

    白皱眉,rouxue光是吃进半个头部就很吃力了。本不是承欢的地方自然排斥异物入侵,xuerou收缩着挤压反倒让侵入物又涨大了几分。

    白努力放松着括约肌,双腿打颤地用力下压,吞进一个头部后就觉得小腹酸胀难忍,guntang的guitou把肠道烫得酥软,下身几乎使不上力。他深吸几口气,压着腰往下坐。

    虎杖悠仁忍不住跟着对方的动作往上顶,guitou卡在xue口进不去出不来。虎杖悠仁憋的迸出青筋,同样不好受。白尝试几次后,放弃了,他脱力似靠在虎杖悠仁肩头,抬头亲了亲虎杖悠仁的嘴角。

    “悠仁,帮帮我。”

    虎杖悠仁也不知道该怎么帮,说实话只是进去一个头他就觉得自己要射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回亲了一口怀中少年的额头,开始尝试。毕竟zuoai这种还是要双方都舒服才行。

    他先试着托起少年的臀,一边观察少年的反应一边只用粗大的顶端cao弄那个生涩的xue口。guitou只进去一点然后全数出来,抑或是只用冠状沟的沟壑去蹭去摩挲那个紧闭的xue口,顶开一个小缝之后,浅浅戳刺几下就抽离。几个来回,rouxue被玩得软熟红烂,xue口滴着水翕张着。

    白整个腰背被玩得粉红,后xue这样的刺激让他尾椎又痒又酸的,偏偏不能躲,努力地克制想要逃避的冲动压下腰去迎合那rou茎的挑逗,实在受不住白就捉住虎杖悠仁的唇深吻。

    虎杖悠仁主动张开嘴承接他的吻,他吻得用力急躁,时而咬他的嘴唇时而又捉住他的舌含吮,软舌在他口腔里搜刮津液,白的喉结不断吞咽着,身体压得更前,想要吻得更深。

    许是因为受伤减少了口舌用来说话这么一个使用途径,白对接吻犹为喜爱和执着,他喜欢用唇去触摸,用舌去感知,用牙去侵犯,口腔里能用到的东西无所不用之其极。

    深吻结束后,白舔了舔牙齿,叼住虎杖悠仁下颌到脖颈衔接的那处软rou,舔舐吮吸,尝够滋味后,猩红的舌尖小口小口地舔着虎杖悠仁喉结,在喉结上下滑动的时候用齿含住喉结,“咕咚咕咚”地吮吸吞咽,像只吸食人血的吸血鬼。

    光是被他亲得就要射了……

    虎杖悠仁迷迷糊糊地想。

    亲吻后,少年的身体软得发烫,靠在肩头小声地喘气。虎杖悠仁猜测应该差不多了,掰开臀rou,整个guitou沾着水,抵着xue口挺腰小心插进后xue。湿滑的rouxue不再推拒,在guitou进入的时候靡红的软rou簇拥着吻上冠状沟,剩下的一半茎身无比通畅地滑进xue道,紧窒的通道挤压顶端,热情地榨取马眼流出的腺液。

    “唔!!!呼——”

    虎杖悠仁猛烈喘着粗气,头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贴着白的脸颊想要平缓呼吸,rouxue里的软rou却在不断地吸吮他的生殖器,强烈的快感着了火似的从小腹烧上脊背,那团火闷得他腰腹难受。他难耐地耸腰抽送,在yinjing破开生涩rou壁时,虎杖悠仁感受到了爽快。

    于是虎杖悠仁手托住少年的臀,大脑被烧混了全然忘记刚刚还在心里说的慢慢来三个字,挺动胯身停不住地把生殖器往rouxue里送。

    白还没适应身体里插进来的rou刃,就被一阵抽插激得弓起脚背。guntangyinjing在肠道里撞来撞去毫无章法,只晓得去追逐咬得紧的软rou,那些被cao软cao熟的软rou不再是yinjing的目标,粗壮的rou茎瞄准藏着更深更加软嫩的xuerou用力往里凿。

    “……不,不对,慢点。”

    白无力地喘息,短句在舌下被顶碎,变成不着调的呻吟,他夹紧臀rou想要虎杖悠仁别那么孟浪,而在身体里抽插的yinjing被突然缴紧xue道一激,进出的力道更用力了。

    yinjing破开紧窒的褶皱捣进rouxue,到处乱撞,茎身鼓起的青筋用力剐蹭敏感的内壁。肠道受不住这样的攻势,流出淅淅沥沥的肠液求饶,却让粗壮rou刃进得更加顺畅。粗壮jiba每一次cao进去都被肠液裹上一层水光,多余的液体又被guitou抵着cao回去。cao开的xuerou兜不住的肠液从交合处滴落至床褥,有些伴着剧烈撞击而飞出隐落在床褥间,“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声让人面红耳赤。

    ……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深陷情欲里的虎杖悠仁大脑昏昏沉沉的。

    湿滑的肠道太舒适了,虎杖悠仁不舍得离开,cao弄后roubang吻着xue口,在xuerou来不及合拢的时候又全部捣入,每一次都撞在不同的地方,肠道放弃求饶,哆哆嗦嗦地无力收缩咬紧,企图阻止入侵者的蛮横行为。

    “唔,……好紧。”

    虎杖悠仁叹息着,抽送的力道愈发用力。这个rouxue就被cao熟cao透了,刚开始生涩紧闭的xuerou现在会娴熟地吻上guitou,热情地簇拥。在roubang插进来的时湿热黏腻的软rou贴合yinjing的每一处沟壑,榨取yinjing流出的每一滴体液,在roubang抽离的时候又极力挽留。

    每一次虎杖悠仁都觉得插进去容易拔出来难,好像这个rouxue恨不得自己的yinjing永远插在里面似的。他用力掰开臀瓣,顶得十分用力,少年平坦的小腹被cao得凸起形状。

    凿进深处的yinjing无情地jianyin着柔嫩的肠道,没道理地抽插在内壁四处点火。白被顶得实在受不了,太硬太热了,绵软小声的求饶只会带来更加猛烈的攻势。快感不断如电流不断地从尾椎电过神经末梢,sao痒酥麻感觉过于陌生,他咬上虎杖悠仁肩颈,快感在下身不断积攒将近崩溃,挺立的yinjing无人照顾,他只好自己用手安慰安慰。

    虎杖悠仁被情欲冲昏了头,掰开艷红rouxue甚至把粗硬的阴毛也带进肠道,黑硬的毛发像粗粝的石子一样狠狠地擦过敏感的肠rou。

    “!!!”

    白猛地弓起背眼前闪过白光,腿根颤抖着,手还没碰到yinjing,就抖动着吐出了精水。虎杖悠仁被他高潮时xuerou一缴,本就没多坚守的战线直接崩溃,浓浊的jingye打在抽搐的rou壁上,让少年身体又是一阵痉挛。

    白胸膛剧烈起伏着,双眼失神,心跳轰鸣。他发xiele两次,实在疲惫,嘴唇贴了贴虎杖悠仁的唇角就靠在他的肩头睡了过去。

    虎杖悠仁拥着他,等到心跳不再震耳,才红着脸抬起少年腰把yinjing从对方身体里拔出来。被cao得艷红的xuerou翕张着,吞不下那么多浊液,在yinjing抽离时,jingye混着透明的肠液从合不拢的xue口汩汩流出,弄脏了雪白的大腿,洇湿了被褥。

    这个画面对一个纯情处男来说实在太超过了。

    “嗡——”

    虎杖悠仁耳边响起尖锐的耳鸣,他吸了吸鼻子,把流出的鼻血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