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涨奶,医院卫生间玩奶子挤奶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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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烦方绪出了戏立马一副心虚理亏求检讨的样子,又着实看起来可怜兮兮,用现在互联网时兴话说,透着大学生特有的清澈愚蠢。 仿佛不口头原谅他一下,自己就成了恶人,只能咬着牙说“没事”“没关系”。 拿了“赎罪券”,方绪眼神慢慢明朗起来,弯成一个可亲的弧度,讨好似的往自己身边贴。 他笑起来跟咪咪像,又比咪咪多了些张扬炫目的劲儿,讨厌归讨厌,白川总忍不住想多看他几眼,幻想一下女儿长大后的样子。 结束后白川拒绝方绪想和他们一起吃饭的请求,带咪咪去先前那家医院检查,一路忐忑,又顺便自己也做了个检查,所幸孩子还在。 白川这两天清晰感觉到胸部在积奶涨大,被布条嘞得生疼他也不敢拆开,生怕被人发觉异常。 晚上在病房哄咪咪睡觉讲故事时小孩猛地往他怀里钻,撞得白川闷哼一声,只觉那里钻心地疼,好像还有一小股奶水流出来了。 咪咪察觉到异样奶声奶气问爸爸怎么了,白川安慰说没事,平复了疼到有点发颤的声音要继续给咪咪念故事。 “爸爸,我不听故事了。”咪咪感受到他难受一般伸出小手合上书,轻轻抱着白川的腰,缓缓把脸贴在他怀里,白川只觉得胸疼得发麻,小心翼翼避开孩子的头。 却听见咪咪小声说道:“你今天做检查了,是不是也不舒服。” “你不舒服吗?”白川察觉到她说了一个“也”,轻拍着她的背问道。 “嗯,我腿好疼。”咪咪声音满是低落,白天的时候有一点点疼她以为像之前那样忍忍就行了,可是现在突然疼得好厉害。 白川低头看到她脸上多了两道有点淡的泪,才恍然因为治疗的原因身上会有间接性疼痛,她刚刚往自己怀里钻可能也是太疼了的缘故。 小孩子还没学会隐藏情绪,突然话里带着哭腔问道:“爸爸,我腿好疼,我是不是会死掉呀。” 白川看她这个样子心脏疼得一阵收紧,慌忙安慰:“不会的,不会的,我们现在挂水,挂了水就不疼了。”他一边安抚一边给女儿盖好被子就要去找医生,幸好今天是做治疗的日子,不用大晚上打车去医院。 “爸爸”咪咪乖乖盖在被子里露着小脑袋:“我不想挂水了,我想你陪我。”她知道如果她此时放声大哭,爸爸会留下来一直陪自己,但她没敢哭,自己哭的时候爸爸看起来就会很难受,她不希望爸爸难受。 白川收回脚步按了床头呼叫器后,一直坐在床沿陪着咪咪。直到护士叫来医生看了下情况又打了吊水,打吊水时咪咪实在架不住困意,拉着白川的手睡着了,好像怕他偷偷走开。 看着女儿沉寂的睡颜,白川陷入沉思。如果自己实在没有给她治好病的能力,那就把当初的事和方绪挑破,他不清楚对于女儿方绪是何种心态,但已经到了这地步,除了孩子的性命,他没什么不能放弃的了。 吊水打完了护士拔掉输液管,夜晚的医院,空调打得低,哪怕是这个季节还是有点冷,住满病人却又显得异常安静。这个时候人对自己身体感觉就敏锐起来,胸部涨奶感觉愈发明显。 白川小心翼翼抽离女儿的手,手臂虚掩着胸部踉跄进了卫生间,解开衬衫扣子。 裹胸绷带奶尖处两滩洇开的奶渍明晃晃,仔细闻还能闻到点乳汁特有的香味,看得白川耳朵根直发烫。胸部涨得酸麻,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来爬去,带来阵阵虚浮酥痒,撩拨着白川的理智,他忍不住伸出手抚摸上去。 起初只是轻轻揉捏想缓解一下涨感,但隔着布料作用不大,白川下意识力道加重,受了刺激的奶子不仅没觉得缓和,反而好像比之前更痒,奶渍又扩大了一点,不断涨大的双乳被绷带紧紧勒住,胸腔中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动着rufang颤动,被禁缚在白色绷带之下。 白川再也忍受不了,把方绪和那助理的叮嘱抛诸脑后,慢慢将手移到背部,一点点解开。 布条甫一脱落,一股奶香味直钻进白川鼻腔。rufang缠缚许久,刚一解脱就立马跳出,乳rou湿漉漉的,殷红挺立的rutou上溢满奶水。注射了药物的缘故,两个rufang竟涨大到之前的两倍,沉甸甸地装满乳汁。白川被自己这样子吓一跳,尽管卫生间空无一人他仍本能地用手臂遮掩,慌乱间不小心打到左边rufang,疼地白川“嘶”了一声,一股奶水竟直接滋出来喷在洗手台上,还有少部分沾在镜子上。 白川弓下腰,咬牙摸上发涨的奶子,将奶头对准洗手池轻轻一挤,奶水像一股细细的乳白色喷泉,香甜味道更加浓郁弥漫在狭小的卫生间,白川只耳根子都烧起来隐隐泛红。 两个奶子都挤一遍,挤完奶rufang确实没有涨得那么难受了,手心也全是滑腻的奶水。 但还是痒,只能上手挠,奶子在手心里又滑又软,尽管力道很轻地用指甲挠刮,白皙的乳rou上还是留下一片红痕。 害怕被方绪发现自己偷偷玩过奶子,又想缓解这难耐的酥痒,他只能喘着粗气,手心握住rufang用力揉捏,指甲则是去刮蹭乳晕,扣挖rutou,乳孔中的奶水很快顺着他指尖又流得满手都是。 “啊。啊哈。。”白川一边揉捏挤弄不停产乳的奶子,奶水顺着指缝流得满手都是,一边忍不住呻吟出声。 立马意识到是在医院,慌忙咬住唇让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但身体早已忍不住起了反应微微勃起,下体更是泥泞一片。 如果方绪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又会调侃他sao。可双性的身体就是这个样子,再加上之前被方绪刻意调教过,想到方绪,只觉得全身更加发烫。 好想钻到方绪怀里蹭着他,好想……和方绪做。 白川着实被自己潜意识想法吓了一跳。 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做什么都可以吧。白川缓缓腾出一只手下移,隔着内裤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是注射了药物的缘故,白川告诉自己。 “方绪。”白川失了神智般喃喃自语。想到那个人年轻有力的臂膀,俊美的脸,那个人喊他师兄,提示着那人还是学生甚至算是他的学弟。那人曾经舔过他的身体,亲吻过他,进入过他,也抱过他搂过他。 白川已经记不清被他抱着的时候,自己是抗拒多还是安心多了。 他甚至,肚子里还有个,他和方绪的孩子。 “方绪。。老公。。啊哈”。 白川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论是揉着奶子挤奶水的手,还是放在下体的手。 “真sao啊,这么想老公吗。”耳畔好像是方绪的声音,白川在幻觉中欲望攀升,逐渐大脑空白。 他竟然,在幻想着方绪自慰。 高潮过后,白川愣愣地看着镜子上沾到的奶水,目光又移到镜中满头汗水喘着粗气的自己,刘海贴在额前,上身赤裸胸部全是奶水,手臂上还搭着没完全脱掉的外套。 挤完奶的rufang并没有因为少了奶水变小,甚至因为玩弄的缘故又涨大几分,白川清楚感觉到那里又在慢慢积蓄奶水,发涨。 他睁着眼睛,眼泪无意识地掉下来,终于卸了力气般捂住脸,变成小声啜泣。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朝着他控制不了的方向飞奔而去,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在深夜包裹住他。 哭够了,洗把脸,用卫生纸擦干自己的身体和洗手池镜子上沾的奶水,再小心拿起裹胸的布条,重新勒住丰满圆润的双乳。 推开卫生间门,身上的奶味好像还没散尽,白川不敢靠近熟睡的女儿,独自走到屋外长廊蹲在病房门口把头埋在手臂中。 查夜的护士轻声从他身边经过,在医院,她们早见惯了这样深夜睡不着的人。 只略带关心地看了一眼,发现对方低着头,并没有喊住自己或者寻求帮助的意向,便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