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五男cao幹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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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醉养得真是好啊,看这、白里透红的。”soso摸着于炀裸背上皮rou感慨道。 少年塌着腰伏趴着,凹出好看又脆弱的弧度,闭眼承受着后xue有条不紊的冲撞,同时嘴上功夫没落下,抓着业火的大腿吞吐着。上了锁的性器紫胀疼痛,可于炀心里却觉得痛快。这是他为了能好好伺候祁醉的手足兄弟、自己套上的;待到回基地找祁醉开锁,祁醉就能知道自己没有敷衍了事……于炀痴痴地想着…… 花落中场休息、抽烟缓神,闻言挑着soso下巴轻吻调笑:“是他好还是我好,嗯?” 动作不停的soso没理会,专心耕耘,cao得于炀xuerou翻飞。酒桶边撸着性器边插嘴道:“花神,你私底下也练过?” “去你大爷的,你等下还cao不cao,不cao的话你现在就走吧,就像周哑巴那样,”花落朝酒桶弹烟灰,“不过,我怎么看怎么觉着,于炀这身红得……像发病了啊?” “花哥、你不懂,这、才是情趣,祁哥真、懂行!”业火拨弄着于炀汗湿的短发,越看越喜欢,不禁把阳物捅得更深了。他终于知道老凯他们过的是什么神仙日子了,有这样的名器rou身奖励,想不提高成绩都难! 精虫上脑的男人们一cao便停不下来了。于炀感觉下身痛到要坏了,可是他也知道,男人们的纵欲会越来越疯狂,他的讨饶只能挑起他们的情欲,并不能让自己挣脱那一双双手。 肿胀的红乳落入微烫汗湿的大手中,是酒桶想要再入场。于炀敏感的身子抖了抖,身下渗着不明的晶莹液体,滴在沙发上不知谁的精水上。 “才摸一下就又想要了吗?”花落游刃有余,一下下顶着于炀,从后看着那张俊脸蹭着业火的耻毛。 于炀口技伺候着,咽下腥臊的精水时,他的后xue空了一瞬间。微凉的空气激得他战栗,他突然想见祁醉,想被他抱在怀里,想讨祁醉的疼宠。下一瞬,他微微回神,陌生的性器再一次贯穿他的rou体。“啊——痛、好痛!”于炀无措着推着酒桶,而后者双臂正牢牢地箍着他向上冲锋。 “老凯说得没错!这个姿势……真是爽飞了!”酒桶圈着挣扎的少年,专心冲刺。于炀四肢像是扛不住这样的快感,抽搐着,脆弱的样子更激起男人们的凌虐欲望。他到底为什么在这里?这项体力活并不能给于炀带来任何快感,他只是惯于忍耐痛苦折磨罢了。 花落在酒桶抢人前大度地把于炀的后xue空出——其实只是想掩饰自己戴的安全套太大太松就要滑落的事实——他迅速把安全套打结扔掉,还硬挺的阳具冲着于炀,盯着于炀的哭肿的双眼打起手冲。 “吃下去啊。”酒桶手指在于炀干裂的唇边涂抹着,伸进他的口腔,下身没停顶撞着他受不住的那块软rou。当尝到腥液时于炀才缓过神来,是了,他今天就是按祁醉的吩咐来的,是祁醉需要他伺候他的手足兄弟们。 于炀身体转了个弯,艰难地承着soso的吻,整个人似要断开两截,供他们分别享乐。 “卜那那说抱着才爽!”花落又拆开一个安全套。 酒桶不明所以,抱着于炀站起身:“这样抱着cao,不累吗?”这一动作,把于炀插得更深了。“啊……啊、里面,要……”于炀胡乱地挣扎着,悬空的姿势让他不得不无力地缠着酒桶。尿意渐强,但碍于锁精笼,于炀要被喷发欲折磨得快失控。 花落比划着:“不是这样抱,哎呀我来我来。”说着又凑上前。 酒桶不情不愿地抽身,于炀腿软竟是要往下摔,还是花落眼疾手快从背后把于炀捞起来了,同时于炀后xue又抵住了男人的硬挺。 “是这样的体位。”花落从于炀的rou臀往下揉,情难自禁,架着于炀腘窝把他双腿大张,同时慢慢顶cao着,套着紫胀性器的锁头泛着光。 这个羞耻的把尿姿势使得于炀承受不住射精欲,几欲炸裂的性器溢着水,睾丸像是泛着血丝外皮的透明气球,看得业火哆嗦:“Youth,你……真的……没事吧……” 阵阵耳鸣中,于炀捕捉到了略带关心的字句。他为什么在这里?不重要,没事的,他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他双眼迷茫无神,小腿悬空抽搐着,为保持平衡搭着的,也不知是哪个男人的手臂。 花落顶了没几下,体力不济。虽然于炀滑嫩的rou壁甬道在不停收缩,确实爽利,可他下腹酸胀竟有早泄的迹象……花落不承认自己连瘦得皮包骨的于炀都抱得手酸,身为骑士团团长的他,心下莫名燃起了对HOG的胜负欲——明明正在cao着HOG的人,怎么还有低人一等的感觉啊! “于炀……趴、趴那……”还不等于炀回应,花落便把于炀摔回小沙发,凶狠地顶撞着。解放的双手抽打着于炀的翘臀,在别人的精斑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嘴上还不依不饶:“今天谁cao你cao得爽,嗯?于炀?” 于炀哪还有气力撑在沙发上,头砸出凹陷,随着cao干侧脸反复搓着沙发微硬的面料,颧骨摸得生疼。他的双腿大开叉跪着,地面的凉意从他的膝盖往上冻…… 好饿好渴好累,好像听见谁在说话?他这是在哪?他为什么在这挺着屁股? 啊。 是了。 祁醉。 “祁醉。” 像是想起了能终结痛苦的咒语,于炀的声音干涩却清晰,嘴角微微扯起僵硬的弧度。 “我靠于炀你几个意思?我最讨厌zuoai的时候听到别人的名字,特别是那个老流氓!”花落弹起抽身,像是下体被于炀玷污了似的,“啊soso你来吧,我cao松他了。” “去你的!酒桶业火你俩上吧。”soso翻了个白眼,他还不了解老花,间歇性阳痿,看样子刚刚又要早xiele,怕别人知道他时长短,故意找借口抽身的吧。 业火等久了,急急插入,顶上了于炀的敏感点,才抽插几下,就感到滑腻的蜜xue一波比一波紧地收缩着。 “你怎么穿好衣服了?”花落凑到soso跟前问道。 “套子都快霍霍完了,”soso下巴朝地上的安全套盒子指了指,“你收拾一下地上这些。” “凭什么要我打扫卫生啊!咱直接走啊!” “等他们干完这轮咱再走吧,”soso像是受不了花落的大嗓门,顺势起身扔垃圾,“扶一把于炀吧,他这样可不像走得动路的样子。” 毕竟不是会所,再相熟的单位也不能容忍休息室一地用过的安全套与卫生纸。花落嘴上虽然不情愿,干活却是利索的,三下五除二整理了一圈,垃圾袋搁在小沙发旁,最后俩人做完直接扔就是了。 花落顺势看了一眼于炀,他空闲的嘴急促无声翕动着,看嘴型反反复复是“祁醉”二字,酒桶插入后还蠕动着嘴唇。呵,这时候才想着搬出祁醉来吓我们吗?花落心下觉得好笑,这可不是HOG,于炀喊破喉咙,那个老流氓也不会来救他了。 花落想起以前周哑巴说的,业火有怪癖,喜欢碾着别人高潮的后xue,喜欢看身下人在最脆弱最情难自禁的时候躲不开他的roubang鞭挞、崩溃躲饶。 Youth不如好好考虑怎么应付正在干他的那两个家伙?花落挠了挠头,开了一瓶矿泉水,学着soso坐下旁观。 “于炀,你快到了是嘛?酒桶你把你的东西拿出来,我问他话呢。” “啧,他下面锁着呢,怎么去得了啊?” “也是哈,我忘了。”业火憨厚地笑了,胯下愈发坚硬愈发疾风骤雨。 于炀确实快到高潮了,他想求业火不要再加快了,话语却被酒桶的阳具堵着。他的泪水滑至颌尖,混着冷汗簌簌流下,洇出的深色水印又加深。 束缚道具惩戒着少年高潮的欲望,抽痛而不喷射的性欲中,业火越来越兴奋,狠狠抽动着凿着,几重酷刑,于炀痛到麻木,全身战栗着,心下却清醒着,心中反复咀嚼着那个名字,一笔一画刻在心中,划了一遍又一遍…… 他为何在这? 于炀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了,头顶的灯光惨白,他光着身子坐在小沙发上,有人在用湿巾给他擦着唇边精水,还絮絮叨叨:“……记得涂唇膏,你嘴唇都裂了。”这是soso。 有人摸着鼻子掩饰道:“Youth,不好意思啊,刚刚我上头了,一直用力cao……你没事吧?我、我有药,回头你需要的话给你!”这是业火。 “Youth你好瘦啊,HOG对你不好的话,下次转会来我们骑士团!”这是花落。 是了,祁醉让他伺候他的手足兄弟们。他接过酒桶递来的湿巾盒擦了擦下体,小心翼翼地绕过下身紫漲红肿的地方,慢慢地把衣服穿上,突然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抬头看了一圈,他们几个围着,不知什么时候不说话了,静静盯着自己。 他要干什么呢? 啊。找祁醉。 他颤巍巍地站起来,最靠近的花落手疾眼快搀着他:“Youth我扶你走!” 酒桶开门:“人家HOG的司机师傅等着呢……” “这离FIRE基地近,不如先去我们那休息!” “我抱于炀下楼吧……啊哈哈,几位哥姐,刚刚于炀有点不舒服,我们陪他坐了一会儿……哎呀HOG是不是没落了,队员贫血都没发现……”soso跟路过的工作人员们解释着。 在一路吵闹的问候中,于炀头脑发胀、脚步虚浮,晕晕乎乎地上了车,躺在后座上昏昏欲睡,直到司机开口才悚然清醒。 “于队长,我等了你好久啊。” 司机没急着开出活动场地,等待别队队长们都走了后,貌似不经意地说道:“今早您答应了我什么,没忘吧?” “什、什么……” “咱俩做一场啊!” “今天我累了,改天吧……” “别啊,难得见你一面,”司机爬到后座上,轻而易举地把于炀翻了个个,扒开于炀衣物,“没关系,我很快的……我去下面怎么肿得这么厉害……这些恶心东西是谁的啊?” 于炀闭着眼,感受着突入的手指抠挖,喃喃:“啊、别、别人的……都说改天吧……”他真的太累了。 他想祁醉的怀抱了。 不争气的身体这样也能起反应,前端密密匝匝的刺痛分裂着,又热又胀,像要熔斷似的。司机好像是就着他的大腿磨了起来,于炀反射性地并起双腿,随着有节奏的男人粗喘声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