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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微)

    既然对练已经结束,那就证明下午的课业也告一段落,教官和烬拥在施若涵周围,仿佛她是受了重伤生命垂危一般。少女可能有些脱力,她靠在白佩怀里,少年人大块的胸肌柔软q弹,像是枕头,让她才感受到疲惫潮水般袭来。

    君耀只是最后登场了捡了人头,觉得十分无趣,也出了模拟装置,他来到女性面前,淡金的眸子显出王者的内敛与温柔,隔了社交安全距离,矜持地开口:“你……”

    “你还好吧?伤到哪了吗?头痛不痛?”白佩先开启了三问。

    他的话头被噎住了,只能在女性软软地回答完之后重新开始:“我……”

    “我帮你拿点水吧?饿不饿?”白佩恍若未觉般又将话头抢了过去,一会摸摸女性的小腹来感受她的饥饿程度,一边接过烬递来的水瓶,拧开喂她浅浅喝了两口。

    一股热血冲上了君耀的脑门,他秉持着优雅风度并没作出失礼的表情,见白佩真的没什么话要说了,再缓缓地于寂静中开口:“他……”

    “他们打痛你了吗?”白佩自然地又一次盖过这只炸毛小狮子的话。

    雪白纤长的兽人从背后将女性搂得紧了些,他湛蓝的眼珠子此刻才看向对面的兽人,清爽温柔的脸上依旧是微笑:“他们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姐~姐~”

    施若涵表面上一无所觉的样子,但是心里笑的特别张狂,这是天然极品茶啊,这一杯,十年功力。而且后劲绵长,看似温柔单纯实则针锋相对。

    “啊,这位是你别的地方认识的朋友吗?我是不是不打扰你们比较好?”小鸽子见对方越发气闷,真的好似大度地问了出来,想要退一步的样子。

    “知道就好,你可以退下了。”君耀想要拿出贵族气度压下这个平民,却也正好着了道。

    白佩稍稍瘪了嘴,唇角的弧度向下了些许:“这样啊,那我等你。”

    又悄悄地捏了施若涵的小手指:“我的耐心很好,会一直等的……不像他一样。”

    如果是墨笙来的话,估计会用更浓的茶回敬吧,如果是旁边的烬,估计会沉默以对,并且通过这种故作坚强让女性怀有愧疚,如果是乌索尔,估计会嘴y地反驳,然后在真的推开了后独自伤心……莱耶斯的话,不用想了,白佩现在已经从原子层面被分解了。

    施若涵当然知道这点小花招会多么给人添堵,但现在气的又不是她,她管什么?而且,她也乐得被舔得舒舒服服,顺便再对君耀皮一皮。

    于是,她稍稍动了动位置,好似想被搂得更舒服一些,实则用圆润的T蹭过了白佩的roubang,十足的X暗示,那张几分钟前还抿成锐利的一条线的嘴,现在软了不少,仿佛吝啬的国王终于乐意犒赏忠厚的大臣一样:“让我家宝贝委屈了,回来奖励你。”

    君耀:我像条狗在路上被踹了一脚,我不该在这里,我该在车底。

    “我送你去医务室。”这句话说得很快,仿佛文字烫嘴。

    “行吧,我确实有点累。”施若涵清亮的眸子转了转,“那明天见。白佩。”

    也许白佩的基因里不是鸽子,是狗子,他仿佛在雨夜被抛弃的小狗,坚定又温和地将她送了出去,骤然怀里空空的,让人忍不住失落:“好的。我做小饼干给你。”

    教官远远地说散了,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到了提前离场的这二人耳中,君耀在前头走着,姿势端庄,恪守男德,也因为下午根本没战斗,精神饱满身上清爽。

    “你在不开心?”她随意地挑起话题,此刻没完全下课,走廊上静静的,周围不知什么用处的警示灯照在他们的脸上,显出清透的少年感,又像是垃圾星里突然出现的贵族,与这片环境格格不入。

    “……没有。”他闻着身后幽幽的花果香,少女的荷尔蒙如同重拳一般打得他头昏脑涨。

    他是闻过的,也见过那副赤裸的身躯,甚至用手指jian污过她,此刻仿佛还有柔软湿烂的媚rou紧紧绞着他,不然为什么有些呼吸困难?他想起当初自己的行为,在唾弃的同时,也觉得香艳至极。

    下身有点痛了,是控精环在阻止他的欲望。

    “你是不是在想奇怪的东西?”

    “……没有。”

    施若涵叹息一声,悄悄地走快了几步,几乎是贴着对方的后背:“你骗人。”

    君耀僵住了,背挺直,连脚步都停了下来,战靴在后跟相碰的时候发出闷响,于寂寥的走廊内传出很远。施若涵的体温隔着衣服传到他的背上,渐渐的,皮肤感觉尖锐——细密的汗珠被分泌出来。

    “我闻到了哦。”少女轻轻笑,“精臭味。”

    肌rou绷紧,难堪、愧疚,一系列情感将他的口鼻捂住,甚至难以呼吸,白皙俊朗的脸已经通红,但他良好的教养并没崩塌,顺了两口气之后,又向前走去。

    施若涵见他不说话,自觉无趣:“那就别让我抓到下一次。”

    对于猎物,她不介意多给点选择的机会。

    在医务室门口,少女擎着没什么温度的微笑看着贵公子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深处,随后才进了门。

    一如既往的陈设,只不过这次,那条美女蛇暂时不在,反而是隔壁的rou玩具那边传来了一点声响,少女施施然过去,只见她最后击败的那只花豹刚刚在位置上固定好,正在连接头盔,后者在意识沉入设施前刚好看到娇柔的女性走到他的面前,眼里似是好奇。

    他怎么会来的比我还快呢,我在路上耽搁太多时间了?

    而兽人的脑子里就只盘旋着“完蛋了”三个大字。

    下一秒,来到了熟悉的空间,熟悉的器具,还有温柔的精神力弥漫开来。

    “这是我的最后一次使用机会了,但是女性在外面啊!”少年捂着脸蹲下身体,他的欲望一直挺强烈的,可出身一般,根本没机会和女性做这种事,光是购买舒缓剂就已经把钱花完了,也根本没余裕买rEn用品。所以他知道前几名可以获得这样的机会后才格外拼命,对这机器甚至已经到了几乎成瘾的地步,他也不想浪费这次机会……可要是身体有什么难堪的反应让她看见了,直接是一个社死的大动作。

    她比自己还强,这种丢人还带了点在上司面前的意味。

    如果是她的话,大概会用冷嘲的笑容狠狠羞辱他,笑他这样的平民也敢肖想和女性缠绵,还要拍他的脸,继续说“真是贱狗的roubang”这类的……

    啊,硬了。

    兽人将裤子褪下,下体粗长挺翘,几乎要贴着他肚子上的肌rou,guitou边缘的伞状部分向外翘起,不难想象把它放进xue里后是怎么刮过rou逼勾出水来的,他脑海中窜过一个想法,顿时艰涩地咽了口唾沫。

    面前的rou玩具被塑造成了施若涵的模样。

    “就一下下,就一下下。”他将女性的软腰一手搂起,另一只手胡乱地将xue口掰开,缓缓地将狰狞的roubang从头顶入,内里的肌rou一样绵软湿烂,时不时还会绞紧,将他的东西吃得更深。直到顶上了zigong口,少年又使了点力气意图把整个柱身都没入,失败了后才依依不舍地浅浅抽插起来。

    X玩具的表情变得有些苦恼,后糟牙咬在一起,不知道是在忍受痛苦还是欢愉。

    硕大的roubang几乎整个都被慢慢抽出,guitou的伞沿将一大波yin水都刮了出来,又小心地顶入,在zigong口磨蹭几下,让柔软的rou逼痉挛数次,挤压柱身上的青筋。

    少女的眉毛轻轻拧起,清透的眸内蓄了些泪,要掉不掉的样子。

    roubang在一次次进出的时候失去了分寸,频率愈快,动作也越来越凶,几乎每狠狠插进去一次都会让zigong吐出一包热液,随后又被guitou刮出来,rou逼的痉挛,让他的头皮像是被电流窜过一样,酥麻的同时更忍不住疯狂地顶弄。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太、啊、太舒服了……!原谅我,嗯……请原谅我……!”男性将少女完全搂在自己怀里,一对奶子也紧紧贴着精壮的胸膛,被挤压得变形,又随着上下的顶弄,奶头不停地摩擦男人,颤颤巍巍地挺起来,让娇气的rouxue又分泌了更多爱液。

    少女玩偶只是依据rou体参数作出了相符的表情,本来应该算是市面上少见的落后款式,但醇厚清甜的精神力却会随着rouxue被不断g肿流入脑内,让兽人的口内都觉得甘香,而且rou壶也会变着法地吸吮棒身,甚至将过多的爱液倒灌入马眼内,给予更多刺激。

    兽人乱乱的黑色头发内层是偏暗的金色,眼睛介于橙h和金色之间,仿佛琥珀,他此刻好像是更加委屈的一方,几滴眼泪又忍不住顺着少年气的脸颊流下来,他在喘息之间含糊地说:“不想把你、把你弄痛的……但是好舒、服……嗯啊、再紧一点……”

    rouxue被粗大的棒子连着猛干,让嫩红的yindao都被翻出来一些,软软的肚皮上时不时随着戳刺被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yinhe肿胀不堪,被X液泡得愈发红艳。

    rou玩具沉默地被cao干,尽职尽责地将施若涵预留的精神力输送过去。yindao仿佛是漏了的水龙头,在rou体沉闷的啪啪声中每次都能连续不断地润湿内壁,在性器来回摩擦的同时,yin液也溅的到处都是,顺着粗大的棒身润泽两个鼓鼓囊囊的睾丸,又马不停蹄地流入股缝。

    施若涵要是在边上的话,肯定就知道这玩具一直在高潮,无声地浪叫着,意识几乎无法回流,剧烈绵密的快感会让身上任何一处都爽得发痛。

    兽人手臂的肌rou鼓起,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下身愈发深埋,小半个guitou已经突破了宫口,进入那个不用来性交ei的地方。

    预料中的射精没出现,少年迷茫地看向对方没什么情感的眼,哪怕roubang依旧硬的发痛,身体内的快感却一下子退潮般收束,他的脑海里浮想起模拟器内,正品那个锐利、淡漠、坚韧、又视他如蝼蚁的眼神。

    性器跳了两下,欲望回笼。

    他急切地将人转了过去,让她微凉的背贴在xue口,两只手布满使用武器留下的茧子,将柔滑的r包捏在手里,粗长的阴精也在rouxue内顶了一圈,把zigong口磨得愈加松软。

    “我、我怎么会这样……”他的脑袋埋在颈窝内,那地方没有味道,却还是忍不住深深吸气,又伸出舌头胡乱地舔弄起脖子,“……我是个不安分的贱人……”

    眼泪挂在睫毛上,又忍不住带着哭腔喘息起来。

    但下一刻,他的意识回笼,眼前是医务室的天花板,上面几盏嵌入式的圆形灯刺得他眼睛发痛。不过比起眼睛,胯下更加难受,裤子被性器绷紧到看不出皱褶,鼓鼓的一大团,顶部还被前列腺液濡湿了一片。

    “你醒了?”施若涵的脑袋出现在视野里,几缕长发落在男人的皮rou上,干得人心痒痒的,黑色的眸子里沉静如井水,边缘则是淡淡的棕褐色,唇也柔软湿润,说话的开合间露出舌头和贝齿。

    更重要的是,这种甜腻温柔的果香,让人理智烧却。

    男人一下子将上衣下摆往裆部拉,企图把这包东西按住别让他丢人,可当他看到少女的表情后就意识到这一切都无法弥补了,于是他急得又想流眼泪:“呜……对不起……”

    “叫什么名字?”

    “……菲涅。”

    “好的,菲涅。你可以离开了。”施若涵恶劣地将他的领子提起,“我不太喜欢和满脑子只有发情的贱狗在一个房间里呢。”

    她知道这个兽人是个喜欢被骂的。

    “这种下等roubang还是让它发烂发臭就好啦,别特地在我面前晃悠,碍我的眼。”少女只用了一些力气提他的领子,“在训练场的时候我还高看你一眼呢,没想到就是这样的贱狗啊。”

    看着女性嘲弄又兴味表情,菲涅忍不住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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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了新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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