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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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流觞暖汽氤氲,一室之内茶香浅淡,视野朦胧。公务文书多致烦忧,纵使钢筋铁骨也难免疲惫。你难抵袁氏公子相约盛情,黄昏时起驾应邀甘露宫。这温热泉水一如柔软怀抱将你完全包容,多日疲乏也因这周到招待而渐渐消散,情不自禁之间双唇轻启,齿缝间泄出一声喟叹。 “殿下,水温可还合适?” 你的耳际扑来温热声息,不知何时袁基已悄然贴近你身侧。微微偏头便瞥见那双清浅笑眼,他淡桃色长发如瀑披下,随烛光摇曳而闪闪发亮,如一匹精工锦缎悠然落水。白衣为池水所浸,勾勒上他修长挺拔的身躯,于此晦暗室中他的肌肤在视野之内若隐若现,袁基却好似对此无所顾忌,望你微微发怔,便在水中自然地握住你的手。 “殿下?” …… “嗯?” “袁公子招待很是周全,有劳费心” 你微微颔首便将眼神偏向别处,被他握住的手也并未挣脱抑或配合他的动作,身体稍稍侧向一旁,阖上双眼。 门童已然被他遣散,灯油将近,烛火幽微,惟泉中热气盎然,呼吸声浅。屋外星色依稀,月色撩人,那片竹林因风乍响,正是春风万点,雨长微草时。 “殿下可是不愿同我亲近……” 他偏感受到你那几乎细不可闻的动作,便用那双眼含情蕴水地望你,眉头微蹙,如远山连绵。 分明眸如春水,为何却如烈火灼人。 “袁公子误会了。” 你便不得不回身望他,勉强地收紧指尖与他掌心相贴,谁知他又一弯水眸含笑脉脉,一转腕便引你手心大开,与你十指相扣。 “那在下真是荣幸之至” 你难挡盛情,却不知面颊已晕上绯色,他笑意更浓,手指几乎将你紧紧地缚在他身侧,纵使温柔小意,却也强势地占据你眸前视野,不容挣扎。 于此之间东风渐转呼啸,林声如旗猎猎,引鸣鸟跃空,却听闻半阖门扉似被风叩紧,咔哒一声回荡一室之内格外清晰,熹微烛火也忽而湮于黑暗。此时也只能望见身前这位袁家公子了。难以抑制身体反射你便骤然缩起身体,他却好似早有预料,一手微微用力小心将你引至身前,便在情理之中地将你圈于怀中。 你本身并非异常惊惧,在夜色中潜行杀人你也不在话下,只是就在那一瞬间被吓得有些发颤,而他却行云流水地拥你入怀,心中难免升起警惕之意。你正思量时抬眼撞见他晶亮眼眸,似这昏暗天地间唯一火焰。肌肤相贴,热意朦胧,昏昏沉沉间,他低头在你额上烙下清凉一吻。 “殿下安心,我在” …… “劳殿下在此处静候,在下去去就来。” 你还未回神袁基便起身出池,接着又带着一室的凉意来到你身边。伸手将你捞起后便又将你拥入怀中。却意外跌入一个过分温暖的怀抱。从袁基怀抱的黑暗中勉强抬头睁眼,才看到他一头秀发用玉簪简单挽起,还披着件暗金大氅,这大氅隽着他的体温包围二人,心跳声分明可闻。 他沉声在你耳边铺撒着温热气息。 “恕在下冒犯,只是……宫中只有这一件大氅了。” 笑眯眯的眼睛盯着你。 他引着你上榻,用这件衣服轻轻擦拭着你头发衔起的水珠,但身上素衣还未完全干燥,身体轮廓在夜色下影影绰绰,依稀可辨。 坐怀不乱柳下惠向来可不似你的风格,这般精心“巧合”饶是自己也难以招架。于是抬手伸进他宽敞衣领摸向他炽热胸膛,在左胸心上以指尖缓缓打圈。他在那一瞬竟有些颤抖,隔着血rou的他的心脏在胸腔内怦怦鼓动。正所谓花前月下,顺水推舟,若说自己对今日此人所设计之事浑然不觉,那身为广陵王的你早不知道被坑过多少次了。男欢女爱之情怎能不水到渠成,故挑起纤长眼睫与他四目相望,凝望良久,他双唇翕动。 欲燃烈火怎能缺薪柴,遂以温凉躯体紧贴他炽热胸膛。 “袁基,我冷。” “在下想想办法” 话音未落他柔软的唇便贴至齿边,也顺势托着你的后颈缠绵相吻。他的舌尖很柔软,却颇带技巧地地撬开了牙关与你相勾缠。如灵蛇般缠逗着眼前人的丁香小舌。 鼻息相交分外炽热,一吻结束唇齿间都勾出晶莹银丝。不知是长时间的接吻抑或夜深还未入眠,此时你头脑都昏昏沉沉。落在他胸膛的手指缓缓滑下,一直摸到他胯下高挺阳物,两指轻捏他饱满囊袋,在趣味调戏时你又凑近他面孔,紧紧盯上他深邃浅瞳。 “殿下,你很美。” 二人的衣物在调情中顺其自然地被抛向地面,他方才挽上的长发却忽地散开,片刻后你才感受到自己濡湿xue口处有阴凉异物缠绵徘徊。你这才惊觉他现下正手执玉簪!可这挽发玉簪怎可再做这档羞赧之事。于是你面颊忽地泛起潮红,xue口绞紧,难抑情动泄出一股yin液,被他全数接在手心。 他轻轻地笑,嘴角自然地勾起,又将手移至唇边,伸舌仔细舔舐从你xue内流下的yin水。 你心底不禁颤抖,而表面却还作波澜不惊。他笑意盈盈的浅绯色眼瞳却紧盯着你的微末变化,颇带恶意地握住你还在调戏的手,默默将你双腿架起,令你不得不将蜜xue暴露在空气中。 袁基接着又俯身,伸舌舔入你不住流水的xue口,慢慢拓张时又用双唇尽数吮吸着sao水。你难耐地轻轻呻吟,体内熊熊的yuhuo令自己怎能好受,不过眼前此人似乎相当地有耐心。灵活的舌尖继xiaoxue后又转攻蜜豆,挑逗舔吮,让你情难自已。 忘情娇吟时后xue却忽地被他塞入冰凉异物,刺激着心脏几乎兴奋地停跳。是他的发簪。虽尖端足够圆润不至刮伤后xue,可此细细一支不过杯水车薪,怎能压抑心中熊熊烈火。正当他动作正得此到濒临崩溃边缘之时,他就此却突然停止,又抬手抹去唇边晶亮液体,阴翳双眸与你四目相对。 “殿下想要我为你做什么呢?” 他沙哑着声音,面色情动你也清晰可见。 你难耐咬唇,身体都禁不住地一直颤抖,一双水眸楚楚可怜,坐起身来便用手指握着他的阳物,抬腰就想往蜜xue中尽数填入。 他反而将你推开,寻着你挣扎着的手腕便以一只手困至掌中,令你难以动作。你愤愤盯他,却望见他眸中寒光夹欲色,笑得森然。 “殿下想要什么?在下一定尽心竭力……” “草我” …… “遵命。” 你向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他想要这些床笫之乐不如就此配合地翻云覆雨一回。身体都被他一览无遗,一对椒乳在空气中微微发颤,茱萸挺得可怜。他便欣然绕着那圈淡粉乳晕打圈,接着两指轻捻茱萸,抽出玉簪,持着那粗壮阳物便长驱直入,直捣黄龙。rou体撞击之声在空荡一室之内啪啪作响,yin靡异常。原本紧闭的xiaoxue被他粗暴破开,引起一声高亢呻吟,紧接着便狂风骤雨一发不可收拾。 袁基仿佛尤其爱你的双乳,他在挺弄之间用齿轻刮着乳上软rou,又颇带节律地吮吸,将你的两个rutou吸的发疼。而你在这节奏急切的性爱中不得不败下阵来,唇角涎液毫无察觉地从嘴角滴下,满口喊着求饶。 “袁基……袁基,慢一点” “不要……呜……救命” 他偏不气不恼,泰然自若地停下动作,随即将阳物拔出。纵使在夜色下也能观察到他身下之物的狰狞粗长,然而这突然的空虚却又令你yuhuo焚身,难以自控。于是便微微坐起,令这还沉浸在情欲中颤抖着的身体扑向着他温暖的怀抱,袁基轻柔地拥着你,纵使他的阳物涨得发疼。 他悄悄摘下了玉扳指。 扳指上缠着一段极细的红线。 你含泪抬眸对上他温柔双眸,抬腰又欲填入xue中。他按着你的腰肢,眯着眼睛轻轻歪头。 “殿下怎么出尔反尔,这可令我难办。” “若殿下还想要在下服侍的话。” ——“可不可以替我养一养这玉扳指。” 你混沌间确乎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顾点头应允,只是什么玉扳指的话应当也不算很过分的请求。意料之中地袁基将你翻过身来,却先将一个圆形空心的异物塞入xue中。当你手足无措之时他又挺入阳物抽插,在呻吟动作之间,他沉声同你耳语。 “西域有血玉价值连城,江湖异人因其价值颇高便将白玉绑入活羊腿中,以拟外形卖出高价。” …… “今日袁某有一玉戒,只愿殿下以yin水滋之养之” “只妄于鄙人戒环留下殿下的气息。” :若殿下的xuerou也可铭刻我的形状。 你当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知他胯下动作愈发激烈,大张大合之间将xue内yin水淋漓抽出滴落榻上,xue口都因动作而嫣红发肿,色如洇血。玉扳指被他牢牢地顶上zigong口完全深入体内,一抽一入间直教人意乱情迷,而那根你全然不知,却被他绕在指上的红线在抽插中于xue内反复摩擦,随着他的动作而或紧或舒,让你不禁头皮发麻。墨色与绯色青丝相织,唇齿吻上你脆弱的颈,如同猎手标记自己的猎物,印下紫红的痕迹。他的精力仿佛永无穷尽,你已不知自己紧抓着床褥xiele不知多少次,总是紧绷着的修长脖颈和脚背到最后简直快要抽搐,他终才在xue内深深地射入他浓稠的jingye。于是他在你注视下轻勾手指,那根紧绷的红线即刻便从xue里扣出白浆情潮,视觉冲击与身下异样的刺激让你不禁颤抖着再次攀上巅峰。 他只柔柔地笑着看你,那双狡黠的狐狸眼愉悦地眯起,就像在观赏自己完美的艺术品。待你脱力躺下后他才将戒指放在鼻下嗅闻,解开红线细细擦拭便戴上手指,捧着你的面颊落下细细密密又温柔妥帖的吻。 …… “睡吧殿下,不必担心。” “一切交给我来处理。” 你马虎地应着袁基,他却仔细将彼此擦净,抱着你疲惫的身体哄你入睡。你在这久违的安心下睡得很沉,再次醒来时已是次日巳时。阳光照入时你好好地躺在他家客房,换上了新的衣物。不过榻边空无一人,只觉幻梦一场。当你松解身体掀被起身时才觉腰酸背痛,身上红痕隐约,指上却余红线一根,细细嗅闻,仍是昨日yin靡气息。到此你不免忆起昨日疯狂,手指握拳不禁羞愧颤抖,只求袁公子坚守道义,不要声张。 正值思考时,门外敲门声起。未等应答却门扉大开。袁基笑意依旧,拿着一个堆满瓶瓶罐罐的盘子放到你身侧,温厚手掌牵起系着红线的那只手,垂眸印吻。 “昨日委屈殿下,实是袁某照顾不周。” “这里是府上大夫配的草药,我不知殿下需要什么样的,便都带来了。……” “殿下是亲自动手还是……由我?” …… “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