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阴暗黄色臆想,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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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皮衣,黑背心,工装裤,钢头的军用皮靴。色情。即便只是只言片语的剪影。 时常觉得墨镜有意思。被遮盖的泛光的黑色的眼睛。 臆想中的单眼皮。下垂而上扬,凶狠,尖锐,单薄。 那双眼睛在墨镜下闪烁。 色情。色情像是无时无刻不在淹没他。 事已至此,不得不想象他落魄。失力,失控,汗如雨下。春药,或者斗里阴险,让他开始发汗,脸侧红,嘴唇充血,不干不净地笑。 从手肘开始发抖,到手腕,到指尖。先喝水,从喉咙里传来一阵阵犯浑的痒意,不断吞咽。火点燃了胸膛和rou,guitou一阵阵抽搐着淌水儿。笑得很凶狠,但是牙关紧咬,开始不受控制的咬指节,喘息,喘息。等到了不得不解皮带的时候已经手抖的拉不开拉链,汗在眼眶里积蓄,又辣又咸。 在阴暗潮湿的暗道里,听见他说:“妈的。” 咬出来一点儿不可见人的软气儿。 些微失态。咬住沾血又沾汗的背心,露出胸,小腹,和顶立的yinjing。裤链解开,内裤拉下来一点儿边。 粗糙的给自己撸。膝盖跪的很疼,向后接力。 思来想去,认为没有人能拒绝他。暴起的流汗的豹子,发情的蛇,带一点儿笑意的狼。沉默,寒风。 事实上,恨不得替他给他舔。 带一点儿微妙的欺压,让他guntang的轻声吞气。 毫无疑问的上位者。也许会有一些破绽。略显天真的破绽。 妈的。真不懂,怎么开枪还能开的这么色。他妈的。 一种游刃有余的轻松。叼着烟点火时一闪而过的笑容。 即便知道是铜墙铁壁,也忍不住臆想他的柔软。 被做的很爽,从腹肌到背肌都是黏糊糊的汗。从墨镜边缘看到一点他的眼角。 他披上夹克,吞一口烟,忍不住笑,说,忒狠。 想到了沙海。沙漠,吊车,像猫一样跃起,机枪。太色。游刃有余的掌控。太色。 极海听雷。病症,跳脱,破立。太色。 想到了握着枪的手。松松的挂着挡,然而果决的开栓。抗住后坐力的震颤的肩。皮衣上拉链来回摇晃。 哈哈大笑。气势凛然。 越想越色。神人。 第一次见面还是戴墨镜的青年。第一视角下面疯疯癫癫不太安好心的年轻人。没有厚重的史诗,没有久远,没有阴谋。柔和,单薄。 一种若有若无的色情从此长盛不衰。 换上泳装潜进水底,像是灵活苍白的鱼。上岸的时候想必湿透了,从头到尾甩着水珠,边笑边扯护目镜。 妈的。怎么有人活了这么多年,还能活得这么通透。从恒久的时间中撕裂,随心所欲的自由。 困不住他。 不自觉的显露出历尽千帆的冷漠,和一些无端的随和。看不透心的神人。 困不住他。 即便想将他困住也是徒劳。困不住他。 有时臆测他的德国。那个时候他还是前呼后拥的少爷,只身远洋留学,医学和音乐。长久地停留在教堂外,看成群的白鸽。 想必比后来柔软,或多或少。 有一种年轻人的柔软的温情和热血,不戴墨镜。 接吻时被遮住眼睛。 那股枪油和皮革的味道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残破。 奇异的残破。不知道如何填补的残破。 最后都变成语无伦次的色情,一圈一圈缠绕他。 使色情变成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