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幸得周郎嫁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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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江东众人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他们的中护军周公瑾最近十分地……明丽动人。 虽说周瑜出身名门,吃穿用度从来不会差,但毕竟在军营中,不好太过铺张。 但若说平时的周瑜是明眼人一眼望过去就能咂摸出的矜贵,如今他就像一只花蝴蝶,还是一翅膀能扇死人的那种。 具体表现在周瑜身上穿的衣服越来越华丽,衣袍层层叠叠从人身旁掠过都带着一股暗香;手上腕上发间的装饰品越来越多,一只手戴六个戒指也就罢了,手腕脚腕居然还会佩着各种流光溢彩的珍珠、玛瑙和玉石…… 不都说中护军的饷银都去买琴了吗?心疼子敬兄啊……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熟过头了的果实的香气,就连脾气都变温柔了许多。 “你听说了吗?咱们中护军是不是……那个了?”士兵甲神秘兮兮。 “什么那个,哪个呀——不会又要下令查咱的书吧?”士兵乙哭丧着脸。 “你怎么这个都不知道,就是那个,要成亲了嘛,”说到“成亲”两个字,士兵丙压低了音量,“不知道要碎了多少未嫁少女的芳心哟!听隔壁营说讨逆将军气得脸都青了……” 士兵甲疑惑了:“等会,这成亲我知道,讨逆将军生什么气?这不是好事嘛……” 脸都气青了的孙策正急匆匆往中军帐赶,他耳力好,远远听见几个小兵一阵闲言碎语,他连脸都没侧过去,只是守营士兵作势进帐通传时,浑身气势威压,唬得人噤若寒蝉。 “公瑾——” 孙策才掀开营帐,就见一身暗纹锦袍的文秘官静静立在桌案边,而原本伏于案上小憩的周瑜似是被他惊扰,悠悠转醒,凤眸将掩未掩,神色餍足,活像一只抻着懒腰的狸奴儿。 “公瑾,你要休息尽可以叫吕蒙进来守着”,孙策不高兴地瘪嘴,他跟这位陆文秘简直是两看生厌,“放这人在身边,也不怕他对你行什么歹事。” “孙将军何故无端污蔑于我,”陆逊也不看他,只微微躬身给刚醒的周瑜按太阳xue,“若孙将军果真担心中护军安危,便安分坐在这中军大帐处理军务,中护军也不必日夜cao劳累坏了身子。” “哼,我这是好意提醒你,”孙策一向不乐意接他话,“公瑾身上饰品名贵,要是丢了哪个,让陆文秘背上偷盗的嫌疑可不好了。” 还挑我刺呢,你方才直勾勾盯着公瑾腕上的珠子瞧,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你以为我没看见么?小人! 这两人简直见面就掐,吵得周瑜脑瓜子疼,他本来刚醒就有点迷糊,这会儿似乎被陆逊按得舒服了才低低“唔”了一声,算是让他停手。 这两人行事如此默契,孙策只觉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加不爽了。 “切!” 表里不一,道貌岸然。 谄媚小人。 “伯言,你先回去吧,把下月的饷银核对一遍给我,”周瑜的声音微哑,把陆逊打发走,才转过来问他,“将军何事?” 孙策没说话,只麻利倒了两盏茶,等陆逊出营帐,才散了骨头似的大大咧咧坐在了周瑜对面。 “你少抽点,嗓子哑成这样了都,”孙策递给他一盏,嘴上又是抱怨又是心虚,“你也不知道这东西对坤阴的身子伤害多大。” 周瑜接过来低头抿了口,润了润嗓子,闻言眼皮一掀,“义兄还指望我孕子不成。” “你不准备要孩子?那你还成亲!”孙策差点跳起来,“还有公瑾,说起这事可是你不厚道了啊,你成亲怎地也不告诉我?你还知道我是你义兄,乔家那小女儿不是中庸吗,你为甚么要同她成亲?我听人说她一身怪力,性子也古怪,是不是她欺负你了要逼你跟她成亲……” 唉,真吵,这个吵完那个吵。 周瑜眼皮直跳,抬手往孙策额上狠狠敲了一个暴栗,一节莹莹皓腕挂着皎白珍珠泠泠作响。 …… “伯符可冷静了?谁欺负我?” 孙策单手捂着额头气呼呼喝茶。 也是,毕竟一言不和就举琴打人,公瑾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软兔子。 但还是很生气,怎么说呢,有种地里的小白菜被猪拱了的既视感。 (小乔:??说谁是猪?等着,我马上把你写死。) “乔姑娘为人温婉大方,义兄怎可如此辱没女公子的名声,”周瑜后半句说得漫不经心,“更何况,乔姑娘也是坤阴。” “……啊?”这回孙策是真傻眼了。 * 其实怨不得孙策如临大敌,那天小乔陡然听闻周瑜一脸淡漠地说“我要成亲了”,也是这个反应。 她愤怒。 她担忧。 最后才是不甘。 成亲?跟谁成亲? 小乔迅速盘算着嫌疑人选。 孙策今世不知道被哪里窜出来的广陵王迷得神魂颠倒,孙权还小,鲁肃一直在相亲适龄女公子,虽然一直不太顺利……吕蒙?还是那个叫嚷着压寨夫人的严白虎?周瑜面上虽然温和,却是个实打实的烈性子,应该怎么也不可能甘愿委身于人,胡乱找个乾阳成亲…… 不对,周郎身边还一直陪着一位文秘官,陆逊…… 谁都有可能。 或者,又只是假成亲。 事实上又不止一个? 才思及此,小乔心乱如麻,这人怎么净在招蜂引蝶,就发现周瑜收拾起了散落的手稿,一双秋水翦瞳静静地盯着她。 细看还发现一点不由分说的委屈。 还委屈上了。 咳。 忘了,他这处子身还是她破的,这一世他也不是风流成性的浪荡公子。 “乔姑娘同我有了夫妻之实,却只字不提正名之事,瑜心中甚是感伤。” 眼见着周瑜长长的羽睫垂落,小乔忽地生出一股荒谬之感,如同悬崖上开出一朵小花。 他这是,在勾引我吗? 她有些期待地试探:“乾坤阴阳自有定数,周郎若此时只是贪恋一时纾解,怕是久些时日倦了我,便想着怎么脱身离去了…” …… 快驳斥我。 小乔期待着。 周瑜从来不是头脑发热的人,他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会经过他缜密而细致的考量,所以小乔有理由相信,从他来乔府提亲开始,就已经有了与她共度余生的想法。 共度余生…… 想到这里,小乔简直是不可避免回到了稚嫩时的小儿女情态,她的心脏聒噪地鼓动着,好像在说:承诺,给我一个承诺,我就什么都给你…… “唔,乔姑娘言之在理,”周瑜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失态,居然展颜笑了出来,小乔直觉不妙,果真下一句就挑着弱点狠狠戳在她心窝子上。 “姑娘没有那物件儿,想必也没法让瑜快活。” ?! 你上次快活到哭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小乔气得牙痒痒,按着人就把他扑在地上一顿挠。 “你真是,可恶极了。” 周瑜腰腹敏感,被按在地上挠得哼唧哼唧,险些笑出了泪花。小乔看他面色微酡,又忍不住在他锁骨上啃了一口。 真诱人。 他习惯在人前做出一副捉摸不透的样子,从不忤逆,让信任他的人更加信任,疑虑他的人不敢妄动。从第一世开始就是如此。 从来都风轻云淡,笑眼盈盈。 只在床榻间。 许是戴久了假面,他显得慵懒与服从,但白天做惯了样子,夜里也难得改过来。每次由着她任意施为,他也懒得抗议,只把自己埋在被褥间哼哼,藏起他薄红的面皮。 “怎么越发大胆,是不是想要了?” 周瑜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将浅色长发温柔地缠绕上她的指尖。 “……想要就会给吗?” …… 允。 谁舍得不允。 小乔看着他锁骨添上的艳红口脂,又抬头去看他垂睫低掩的温柔眸色,只觉心下一片柔软。 “前阵我去佛寺求姻缘,求来了几颗明珠,便自己裁了一件衣裳将明珠缀了上去,如今看来,这衣裳配周郎,是再合适不过了。” * 的确是合适。 只不过这哪里是一件衣服,怕是刻意给他量身定做的。 偌大的明珠将将卡进了xue口,好像是刻意折磨他似的,里面还抵着一个小巧的缅铃,在他敏感点附近剐蹭,却偏偏不得要领。 不过周瑜向来不动声色。 这颗明珠足够大,不会轻易掉出来。虽说连着的璎珞顺着腰腹攀上颈项,又沿着小臂垂落,外袍宽大,根本束不住腕间流苏似垂落的珠子,稍一动作便泠泠作响。 但这些都藏在里衣下面,旁人看不见。 让他略感不适的也只有坠在乳首的那两颗,弄得他胸前又涨又麻。 其实都算不得什么。 战场上什么没见过,他也不是把不适写在脸上的性格。 但自觉掩饰得很好的周瑜还是有点不自在。 从他穿着这一套“衣裳”走进军营的那一刻起,没少感觉到军士遮遮掩掩的目光。 看我作什么? 他平日一向穿的华丽,锦衣玉饰一样都不少,层层叠叠像只花蝴蝶,今日在外人看来不过多了几样配饰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就连一向成熟稳重的陆逊也一直盯着他腕间的流苏看。 ……? 有什么好看的。 罢了。 周瑜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也就由着他们去了,反正平日里盯着他看的目光也不算少。 只可惜也不是所有人都“君子动口不动手”。 孙策才知道周瑜要同一个坤阴成亲,啊这,惊世骇俗。 不由得有些说不出话。 他这个义弟自小便没了许多亲人,他肯定还是希望周瑜有子嗣的。 只不过周瑜决定的事几乎没人能改变,他自小就很有主意。 孙策有点尴尬,看到陆逊先前盯着的那几颗珠子,就想着转移话题。 “诶,公瑾,这珠子还挺好看的,”说时迟那时快,就把周瑜袖间的珠子一扯—— “——!” “啪!”小霸王惨遭打手。 “哎哟!” 嘶。 这人怎滴这般手欠。 周瑜暗自痛到吸气,面上还得装作一派清风云淡。 “义兄也说这珠子名贵,扯坏就不好了。” “公瑾你怎么变得这般小气!”孙策揉着手整张脸都写着委屈。 右侧乳首那一颗好像直接被扯下来了,酥酥麻麻的,怕是要肿起来。那一口本就有些流水的xue也因为这一下刺激紧缩,把珠子连着缅铃抵得更深,yin水几乎沾湿了坐榻。 等会还得想办法夹上去。 不然按小乔的脾性,说不得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折腾他。 想到这里周瑜还是委婉地下了逐客令:“问也问完了,义兄是不是该去巡营了?” “你这,唉,”,孙策欲言又止,周瑜要想做什么一般不会出纰漏,但他还是有点担心,毕竟是义弟的婚姻大事。 “好吧,那要是,她,那个……你了,”眼看着周瑜开始皮笑rou不笑,孙策迅速补完了后半句:“反正义兄替你做主。” 怎么搞得像嫁meimei一样。 孙策嘀嘀咕咕地走了,走前还不忘上眼药水。 “还有,你小心点陆逊那小子,我看他就是不怀好意,方才盯着你袖口的珠子看好半天。” 周瑜瞪他一眼,等人咋咋呼呼地出了营帐,才勉强松一口气。 怕是要换件外袍了。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小乔到底在生什么气。 * 小乔也不知道她的父亲是怎样被说服的,也不知道他们的第二性别是怎么被瞒了下去。反正周瑜行事从来滴水不漏,任旁人再怎么疑虑,他总能轻巧地应付,不留人话柄。 小乔活过很多世,自觉比初嫁时沉稳了许多。 可当她瞧见周瑜如初闺少女般端坐在床榻上,等着她用玉如意挑开盖头,身上是她亲手缝制的嫁衣,却有些舍不得动了——那天半哄半骗让他穿上了那件折腾人的“衣裳”,把人欺负得内里外里都湿得厉害,便笑着赔罪,说一定给他亲手做一套正经的衣裳。 本就是寻常嫁娶,周瑜好好地穿着喜服,进门连合卺酒都没喝,她便兴致高昂地哄他换衣服,又盖上盖头按着坐在了床上。 周瑜进门前被灌了些酒,之后就一直有些迷迷糊糊的,举止慵懒,只用一双笑意盈盈的眸子盯着她瞧,任她怎么摆弄也不出声,颇为乖巧。 他以前就这样,不太能喝酒,一喝就醉,醉了之后就爱笑——他平常也不会揪着人家琴音错漏的地方不放,只会在醉酒之后毫不客气,眉眼弯弯的,直把人家弹琴的艺伎看得羞红了脸,更引得琴客为得他一顾频频试探。 周郎顾曲。 周公瑾。 我的。 小乔微微弯了唇角。她慢慢挑开面前人的红盖头,露出一个熟悉的下巴尖,一颗心好像要满溢出来。 “你看起来很高兴。” 许是小乔的目光太热烈,周瑜垂下眼睫,手指卷起小乔落在他身上几缕深色长发。 倒还是很喜欢玩头发。小乔目光柔和,抽走发丝在他手指上轻轻一吻。 “阿瑜嫁予我,我自然高兴。” 说罢便回身端起桌上的合卺酒。 “还喝吗?” 周瑜手指上没了缠绕的发丝,有些发怔,略一思索后,微微点头:“嗯。” 两人交叠挽起手臂,象征着新嫁娘的女式婚服叠在一起,宛如画卷。 “我父亲说,你把绿绮给我了?”小乔想起他爱琴如命的模样,只觉得好笑:“也真舍得啊,收藏大家。” 周瑜盯着她晃来晃去的发尖,迟钝地浅浅轻哼一声,表示同意。 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有失才有得。 “我瞧你一肚子坏水。”小乔捻起他的下巴摩挲,另一只手正搭在他肩膀上将人慢慢压倒。 “不过,我也有东西送你。” 灼热的吐息洒在周瑜颈窝,他有些怕痒,不自在地偏了偏头,慢吞吞抱怨了一句: “…你好磨蹭——” 话音未落,就被一节凉凉的柱状硬物戳在了脸颊上。 ……什么东西? 小乔没有错过他那一瞬剧烈放大的瞳孔,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来,先帮我舔一下。” 这根玉柱盘亘着不少繁复精致的花纹,中上部一圈凸起,接近底部还有几处镂空——是玉势。饶是他再不经人事,也不能装傻说不认识这根东西,更何况他醉的迷糊,在小乔面前他也不必遮掩什么。 舔这个? “大家闺秀”的周瑜侧脸打量了一会,才说: “不要。” 会有口水。 …… “不喜欢?” 小乔也不管他别扭着,把玉势贴在他脸颊边,伸手又从匣子里掏出一盒润滑用的脂膏:“我琢了好久呢,不许不喜欢。” 周瑜这副身子敏感得过了头,别看他端着一张脸一本正经,撩开衣摆掰开他丰美的臀rou一看——果不其然湿的厉害。 看来好像不用润滑呢。小乔才咕啾咕啾搅动了两下蜜xue里粘稠的yin水,就引来身下人闷闷地抱怨,“太粗了吧……” “怎么会?” 小乔吃笑着抬头看他,手指狠狠在敏感的内壁捅了几下,直接把榻上的“新嫁娘”捅的蜷起了身子,伏在艳红的被褥间受不住地吸气—— “你下面这张嘴我最懂了,吃得下。” 周瑜的确是生了一副好样貌,此刻羊脂玉似的薄红面颊半埋进袖袍,狭长的凤眸似欢愉似迷醉,微微张开不住喘息的唇又像花瓣,正欲吐出花蕊般香艳的红舌… 可他偏偏身材颀长,骨架匀称,是坊间无数妙龄少女恋慕的端方君子,此刻…在她身下无力挣动,恍若掉进蛛网将被吞吃入腹的美丽蝴蝶。 小乔尤爱他蜷起身时蝶翼一样轻轻颤动的锁骨,越是这样,她就越想将身下缩作一团的人狠狠掰开,然后用唇舌噬咬他被迫裸露出的一切骨rou肌理。 小乔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 先是目光所及的耳垂,侧颊,脖颈,颈窝,瑟缩着若隐若现的胸前小痣……待她留下的红痕逐渐蔓延至衣内,这件由她亲手制成的嫁裙便也被轻而易举地剥开,露出青涩微微鼓起的乳尖——这两点茱萸许是平日里都夹着吊坠,现下又红又肿,倒像是要熟透了。 “唔!——” 暴露在空气中的乳首瑟缩着,周瑜似乎不太愿意被碰这个地方,还没含进嘴里就开始不满地扭动挣扎。 似乎是有些破皮。 前日还红肿着的乳首被含进去,有些刺痛。 周瑜挣扎得有些厉害,他的手抵上了小乔的肩膀,想要把身上作乱的人推开一点,只是身体越来越热,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你这次肯定……放东西了……”他难耐地喘息,双腿不停地摩挲着,缓解身体深处传来蚂蚁噬咬般的痒意。 旖旎自春帐中开始升腾,小乔也有些脸热。 “刚才在下面搽了点带催情效果的脂膏。”她强硬地将膝盖顶进他绞紧的两腿之间,隔着布料压在濡湿的xue口,顶得浑身出水的玉人“啊”地吃痛一声,险些落下泪来。 小乔安抚似的在他唇上啄一口,捡起被周瑜嫌弃丢在一旁的玉势,抵在他嘴边,低声哄他:“乖,舔湿一点,怕你受伤。” 少女的嗓音像是掺了蜜,熏得本就微醺略微迟钝的中护军不知今夕何夕,顺从地伸出舌尖舔了一口饱胀的柱头。 唔…… 她的脸离得很近,近到能看清楚周瑜不知道是被汗还是泪浸湿的纤长睫毛。 ……好色情。 他的舌尖嫣红,在柱身流连过带出一层亮晶晶的水渍,最要命的是,那双含情美目还略带埋怨地睨了她一眼,好像在催促她:你快一点…… 小乔感觉有些热了——身下人近乎赤裸,她却还好端端地穿着外裳。 难怪一直嫌她慢。 不过好像也等不及她脱衣裳了。 “呜……唔……” 这脂膏的药效似乎有些强,白玉质地的柱身被沾得亮晶晶,周瑜才尝试把玉势半根含进嘴里,就喘息着吐出来,难耐地绷起身体。 “哼……”,小乔忍不住轻笑,拿过被润湿的柱体时还在他脸上蹭了一下。 玉势还没完全润湿,不过她也有些忍不住了—— “好啦,”她慢慢哄他。 “这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