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囚神(魔王蕉神明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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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纹戒斗曾经有三次见过葛叶纮汰。 第一次是在他巡视人间的时候。 魔王偶尔也会来到人间,倒不是闲得没事想搞一场侵略,只是闲而已。漫步在大街上的时候他发现了那个家伙。 身上的神族气息是藏不住的,对于身为魔王的驱纹戒斗而言,那名神族的气息收敛得再好也无济于事。 神族和魔族天生不对付,他们自然也知晓着对方的气息,驱纹戒斗发现了他,他自然也能发现驱纹戒斗,一红一黑的异色双瞳在察觉到驱纹戒斗的气息的时候就朝着他所在的方向扫了过来,正好与对方的眼睛对上。 出乎驱纹戒斗的意料,他并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做出敌视或者是警惕的反应,而是对他露出一个笑容,随后把目光放到集市上拿着风车奔跑的孩童身上。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但那双眼睛注视着人间百态,绝不会在一个人身上停留。 如果可以一直注视我就好了。 莫名的,驱纹戒斗起了这样的念头。 这真是个疯狂的念头。 第二次见面是在对战赫尔海姆的时候,魔族与神族向来不对付,但只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面对他们共同的敌人“赫尔海姆”的时候,那里土生土长的种族“overload”是大陆上所有种族的死敌。在阵前,驱纹戒斗终于第二次见到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那双眼睛的主人穿上了厚重的银甲,洁白的披风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却一剑斩开阴霾露出太阳,虽然很快就再次被阴云笼罩,但也证明了他强大的实力,绝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一瞬间围着他的敌军恨不能退避三舍,却被他随手打开的裂缝吸到了另外的空间。 千军万马避白袍,驱纹戒斗莫名地想到了这句话。 第三次就是在现在,在自己的床上。 为了遏制赫尔海姆的再次侵犯,神族与魔族空前绝后地进行了联姻,驱纹戒斗便指定了那个神族的青年。 葛叶纮汰,这是他的名字。 从现在开始,他就是自己的新娘。 神族天生便是双性,却也天生欲望稀缺,对于欢爱之事自然也并不热衷。说实话,正好与魔族相反,魔族追求自身的快乐,也对伴侣的贞洁不感冒,说实话,只要爽,魔族什么花样都能玩儿出来。 也正是这样,驱纹戒斗也更想看看他沉迷情欲的样子,毕竟……葛叶纮汰还是他第一个想要独占的存在。 魔族的嫁衣十分清凉,去掉外面的一层薄纱身上基本没多少布料,只是在重要的部位进行了一些遮盖。 毕竟最后还是得脱,没必要穿得太繁琐。 “呜……”被吻上的时候驱纹戒斗多少有些意外,毕竟神族这种清心寡欲的性格怎么都不像是能主动跟人接吻的样子,但他很快反客为主,伸手揽住他的后脑加深这个吻,舌尖在葛叶纮汰的口腔中扫过,勾起他的舌头。 葛叶纮汰很快就被吻得喘不过气,他甚至都不知道接吻的时候要用鼻子换气这件事。如果不是自己停下来,估计葛叶纮汰就是历史上第一个因为不会换气而憋死的神族了。 “笨蛋吗?不会用鼻子换气?”驱纹戒斗居高临下地看着因为刚才的接吻而脸色绯红的神族青年,却听见他低声说:“……他们没告诉我。” 驱纹戒斗无言,他大概清楚葛叶纮汰口中的“他们”指的是睡了——不是那群长老他驱纹戒斗就发誓从现在开始再也不碰葛叶纮汰。同时他也真的为神族那枯燥无味的生活感到担忧,禁欲禁欲,禁到最后就培养出这样像木头桩子一样的新一代?除了实力,葛叶纮汰还真就傻不拉几的,驱纹戒斗都快怀疑他现在的镇静是不是装出来的了。 他猜的确实八九不离十,因为真实的情况却是葛叶纮汰在换上魔族的新娘装的时候就开始发慌,平日里在神界捂得严严实实,他还真的第一次穿如此……清凉暴露的衣服。算了算了入乡随俗……不行啊还是很难过心里那道坎!葛叶纮汰表面十分平静,内心早就炸了毛。 耳边还有魔族长老的叮嘱,说什么“好好侍奉他们的主君”“主君是第一次想要拥有伴侣,要让主君感到开心”云云,他们怎么都不考虑自己会不会这件事?如果不是要保持神族的仪表,他现在都想站起来跺脚。 而现在,被驱纹戒斗反客为主的时候他的大脑就像是沸腾的岩浆一样,他绞尽脑汁想出来的“侍奉”也不过是接吻——这还是他之前去人间从小画册上看到的,但看上去对方似乎更加深谙此道,自己被吻得喘不过气。 所以,葛叶纮汰是真的不知道,在接吻的时候被吻得上不来气要怎么办。 “算了,这个吻——就当做开胃菜好了,葛叶。”也算是看出葛叶纮汰现在的窘迫,驱纹戒斗开始解开他身上的衣服——说起来他们魔族的新郎服倒是挺严实,脱用了不少时间。 双腿被分开,腿间的性器被握住,驱纹戒斗的手很热,被握住的时候驱纹戒斗甚至听到了葛叶纮汰的呼吸一滞。魔王的虎口和掌心有薄茧——葛叶纮汰记得他的武器是长枪,性器被那只手环住之后轻轻撸动,这是葛叶纮汰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双腿在发抖,双手却不敢松懈用力扳紧小腿。速度再快一点还是……来点儿更刺激的?驱纹戒斗起了坏心,谁让现在的葛叶纮汰一看就知道好欺负? “啊!”葛叶纮汰惊叫出声,双腿夹住了驱纹戒斗的头,如果说刚才性器被握住已经让他脸上发烫,那么现在那里被含进嘴里就超过了他能接受的极限。“停、停下……”葛叶纮汰倒还记得不能夹得太用力,但是真的太刺激了,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性器,他能感觉到柔软的东西在他的yinjing上流连,是舌头、那里为什么会被舔,葛叶纮汰的大脑已经无法进行思考,这件事情对他而言太超纲了,现如今葛叶纮汰只能小心地夹着腿制止驱纹戒斗下一步的行动。 很奇怪的感觉……下身传来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过,只是感觉……只是感觉下面的那口雌xue里似乎有什么液体流出来了。驱纹戒斗吐出了自己的性器,葛叶纮汰刚刚松了口气的时候魔王修长的手指抚上了xiaoxue的xue口。 “那、那里是……”葛叶纮汰闭上眼睛,可是手指在身体里抽动的感觉更强烈了。指腹上的茧子摩擦着rou壁,一层层嫩rou挤压着在身体里扩张的手指,像是想把手指挤出去,又像是想要让它进到更深的地方,“别、里面好痒……” 确实很痒,随着驱纹戒斗手指的不断摩擦,葛叶纮汰觉得自己的xue里流出来的液体似乎更多了,细听,魔王手指抽动的时候自己的身体里似乎传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迷茫中他感觉自己的下面有些发胀,夹紧雌xue细细感觉,原来是在他迷茫的时候驱纹戒斗又往里面塞了两根手指,小心地扩张着。但这毕竟是葛叶纮汰的第一次,就算驱纹戒斗再心急也得慢慢来,他倒是舍不得让葛叶纮汰受伤的。 终于,他感觉自己应该可以进去了,在自己的润滑下葛叶纮汰甚至高潮了一次。身体颤抖着攀上高峰,葛叶纮汰连气都喘不匀,xuerou不规则地收缩着,手指在抽出的一瞬间牵扯出yin靡的银丝。 葛叶纮汰现在眼前一片金星,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了,他说不出自己之前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感觉,很奇怪、很舒服,但是在手指抽离身体的时候却觉得雌xue很空,有种……想被什么东西填满的欲望。 ……欲望? 在他为此感到震惊的时候,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抵住了雌xue口,很硬,散发着热量,他小心地睁开眼,看到驱纹戒斗握着他的东西抵在那里。好大……进不去的吧?会坏掉的吧?恐惧感让葛叶纮汰想要逃掉,但是从内部产生的空虚感却让葛叶纮汰产生了扭曲的期待。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硬物挤开密闭的xuerou,就着yin水的润滑慢慢挤进最里,手指还是比不上真正的性器,完全进去的时候说不上疼,但也涨得难受。葛叶纮汰缓慢地适应着身体里的异物,驱纹戒斗也停下了动作,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轻轻擦去葛叶纮汰眼角的眼泪——直到这个时候葛叶纮汰才发现自己居然哭了。 居然因为这种事情……葛叶纮汰现在真的很想把自己埋进土里。 “是我太心急了,”漂亮的金色瞳孔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随即细密温柔的吻落在他的眼睫上,把上面挂着的泪珠吻干,“你再适应一下,觉得可以了的时候告诉我。” 对于经常锻炼的神族青年而言适应这种事情轻而易举,刚才的流泪也只是因为驱纹戒斗的性器在自己体内胀得,现在已经好多了,至少最开始的胀痛没有了换成了空虚——葛叶纮汰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感觉,只能说是很奇怪,虽然现在下身被魔君的东西填满,但总是没有那种被满足的感觉。 要不……让驱纹戒斗动一下?葛叶纮汰红了脸,可是这种事情要他怎么说出口啊? 也许不用他开口,光是看他的神色,驱纹戒斗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用吻堵住了葛叶纮汰即将说出口的话,下身也缓慢地动了起来。 即将溢出口的呻吟被热烈的吻堵住,葛叶纮汰睁着眼也只能看清驱纹戒斗金色的眼睛,里面……好舒服,抽动的时候,好热、就像自己要被融化掉一样,思维就像是黄油一样,随着逐渐升高的体温一同融化,就这样保持着混乱达到了高潮。 性爱结束之后葛叶纮汰早就累得不行,虽然记得要清洗自己,但是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发丝间被手指插入进去,驱纹戒斗就像对待小动物一样对待可怜的小神族——虽然现在应该改口叫自己的妻子了,但是驱纹戒斗并不想这样称呼他。“葛叶。”他叫着葛叶纮汰的姓,累得连眼皮都不想睁开的葛叶纮汰勉强睁开眼睛,看着他等着他下面的话。 “没事,就是想叫你的名字。”驱纹戒斗在他身边躺下,将葛叶纮汰揽入怀中,灯光摇曳了几下,熄灭了。 一点都不像长辈们说的那样……很舒服,被魔王揽进怀里的时候葛叶纮汰得身体都僵住了,但是却莫名的安心。 驱纹戒斗……第一次想拥有伴侣吗……葛叶纮汰闭上眼睛。 魔王很克制。葛叶纮汰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正走在魔族的领土上,这里与自己一直以来生活的地方似乎没什么区别……除去街上有“娼馆”之外。 葛叶纮汰曾经在人间见到过这种地方,不用进去,神族的五感足够他听清里面发生了什么。男人的、女人的呻吟,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享受到rou体的欢愉——葛叶纮汰的权能——全知全能,不需要亲眼看到,只要他想就一定会了解全部的情况。 然而,对于一直生活在神族中的葛叶纮汰而言,这种事情一直被称之为“污秽”——所以在了解到这些事情之后他马上就选择忘得一干二净。 这也得亏是他心大,才能很快地忘掉这些事情……好吧,没什么用,昨天晚上做的时候那些被他忘掉的事情一股脑全涌出来了。 只是,似乎不用自己做些什么,驱纹戒斗自己就能让葛叶纮汰爽得哭出来,知道是一回事,让自己亲自去做是另一回事,亲身体验过之后葛叶纮汰回想起昨晚的情况都觉得xue里有些湿润。 他是听说过魔界的风气的,追求欲望在葛叶纮汰看来没什么丢人的,不过都是一种生活方式罢了,但是他没想到居然开放到这个地步。 听着娼馆里传出的完全没有克制的呻吟葛叶纮汰脸红得厉害,这里的开放算是让葛叶纮汰长了见识,迈了迈腿,他只觉得双腿间那个xiaoxue又湿又滑——他这才发现自己下面已经因为听到的呻吟开始流水。 明明只是做了一次而已,怎么就……察觉到自己变化的葛叶纮汰克制住自己不要乱想,然后转身往回走。 再这么下去肯定不行。 葛叶纮汰身上的衣服还是那套新婚服,不知道为什么,魔界居然有穿着这样的衣服度过婚后接下来一周的习俗……行吧,入乡随俗,入乡随俗,这么给自己洗脑着,葛叶纮汰的衣袖却被人抓到了。 来者是有着艳丽面容的少年,看着他身上的衣物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刚刚结婚?”很明显,少年并不知道他们的魔王娶了一位神族这件事——可能这属于机密吧,而昨夜与驱纹戒斗的交合也掩盖了自己身上属于神族的气息,至少现在,对于眼前的少年这样的普通魔族而言是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神族气息的。 “嗯……你看上去比一般的魔族拘谨啊,不过如果是新婚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少年拉着葛叶纮汰的手,他的手掌很柔软,摸上去就像是没干过什么重活的手,与自己不同,自己的掌心全是常年握着武器所磨出来的老茧。 “你的丈夫一定很期待你能够主动一些的,”从后门走进了娼馆——葛叶纮汰是想要挣脱的,挣脱眼前的艳丽少年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在葛叶纮汰眼里少年太过瘦弱,而他口中对驱纹戒斗的称呼——“你的丈夫”,又让葛叶纮汰害羞得不行,“我可以帮你。” 拿着小玉瓶坐在床上的时候他简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条街上回来的,只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温度很高。 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他甚至能看到驱纹戒斗手下们调笑的眼神。把自己跑进温泉里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稍微降下来了一点。 但那说不定也是因为体温也跟着一并升高了的原因。 “喝下去的话……魔君就会感到开心吗?”打开那个小瓶闻了闻,里面有股蜂蜜一样的甜味,似乎混着一点儿花香,葛叶纮汰试着透过瓶口去看里面装了些什么,却也只能看到一些透明的液体,从瓶口看下去泛着琥珀一样的光。 怎么看都像是无害的东西,自己的权能却不断提醒着自己这个东西的危险性,“催情药”……名字应该是这个,葛叶纮汰想起少年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只觉得头疼——他可能是真的不明白魔族的脑回路。葛叶纮汰看着瓶子里的液体,抬头将其一饮而尽。 ……没什么感觉啊,难道是因为自己并非魔族?葛叶纮汰歪了歪脑袋,他又坐在床上等了一会儿,确实没什么反应,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从心底漫了上来。算了,就当花钱买个教训,葛叶纮汰想起那高昂的价格就觉得胃疼,这个教训未免也太重了一点儿。 说起来……感觉有点儿热? 驱纹戒斗回来的时候并不算晚,换算成神界的时间也不过晚上七点半,嗯……说起来要怎么跟葛叶纮汰相处呢?驱纹戒斗在推开门之前这么想着,他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应该是出去玩儿了?葛叶纮汰的年纪换算成人类也不过二十出头,这个年纪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华硕自己的思路为什么有点儿像老父亲?这么想着,他推开门,却没成想看到了香艳的一幕。 新娘服随着身体的不断扭动错了位置,本来就没多少的布料现在更是因为扭动几乎做不到遮掩身体的作用。双腿紧紧夹着被子摩擦,但驱纹戒斗却眼尖地看到双腿夹着的那块布料湿了一片。 床旁边的柜子上有一个小瓶,驱纹戒斗闻了闻,里面的花香和蜂蜜香让他露出了苦笑。葛叶纮汰居然一口气把一整瓶催情药都喝了,这样的情况下居然只是这样的反应,不知道应该说是能忍还是说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按照神族那种教育估计是后者没得跑。 熟悉的气息在靠近,葛叶纮汰本能地抬起身子想要抓住对方的手。他现在很热,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喝水也没用,喝多少也只能获得一时的清醒,最后在驱纹戒斗回来之前葛叶纮汰甚至喝水喝到吐,没有任何缓解的作用。 他只觉得双腿间的雌xue很热很痒,忍不住想要有什么东西进去,难受,他夹着被子轻轻摩擦着,即使在柔软丝滑的布料摩擦着雌xue也会有感觉,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自己似乎意外地非常敏感,稍微摩擦几下xue里就能流出一股水。 直到那气息在自己的身边坐下,他才觉得有些许安慰,把自己的外壳一点点剥开,然后露出里面的软rou——虽然葛叶纮汰并没有什么硬壳。驱纹戒斗轻轻地把他拨拉开,扯出他压着的被子,双腿间的性器已经竖起,顶端冒出了不少清液却没有释放出来,估计是不得要领吧。 现在,他大张着双腿,脚踝被自己握着,控制好他的行动,驱纹戒斗开始试着帮他缓解一下欲望。用了药物的葛叶纮汰相当敏感,身体稍微碰碰就会发颤,手指探进湿润的雌xue,轻轻抠挖着里面的软rou,里面滑滑的,软rou不断拥上来裹住驱纹戒斗的手指,用手指撑开xuerou,驱纹戒斗轻轻地用手指抽插着内里,他感觉自己握着的脚踝在发抖。 “在害怕?”抽出手指的时候透明的yin液顺着xue口流到床单上,他又握住了葛叶纮汰的性器,排解欲望对于魔族而言简直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但对于葛叶纮汰而言还是困难了些。“……”回应他的是葛叶纮汰急促的喘息,他在性器被握住的那一刻打了个激灵,如果不是脚踝被自己握着估计那只脚已经踹上自己的心脏了。 jingye洒在葛叶纮汰的小腹上,他的眼神有些呆滞,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快感中回过神,然而,仅仅是用手的话完全没办法缓解葛叶纮汰的欲望,他眼巴巴地看着驱纹戒斗,就像是狗狗在期待着主人的上次一样。 “还想要吗……”驱纹戒斗看着葛叶纮汰扯了扯自己的衣袖,摇晃了两下,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葛叶。” 性器嵌入身体的时候驱纹戒斗明显感觉到葛叶纮汰僵住了身体,这样的姿势进得太深,驱纹戒斗并不能确定葛叶纮汰能不能受得住,于是扶着葛叶纮汰的腰让他慢慢坐下来,直到性器完全没入身体的时候他才呼出一口气。 “葛叶……自己动可以吗?”驱纹戒斗扶着葛叶纮汰的腰抽动几下,性器顶端的guitou刮过xue里的软rou刮出xue里的yin水,粘在两人交合的位置上,“我其实还有点儿事情要做。” 是假的,既然魔族是寻求快乐的种族,那么作为一族之王驱纹戒斗自然也不在话下,更何况驱纹戒斗本来也没什么工作要去费心。 “要、怎么做……”不用驱纹戒斗指导,葛叶纮汰已经知道了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更舒服,他搭着驱纹戒斗的肩膀,上下动着让坚挺的roubang不断在xue里进出,xuerou紧紧裹着roubang像是要把jingye榨出来,“嗯……” 药物驱动着他的身体,似乎这样的话什么事情都可以被抛到脑后,yin水随着他的欺负逐渐研磨成泡沫粘在耻毛上。葛叶纮汰被roubang搞得大脑昏昏沉沉,甚至主动地接受着权能“如何能让双方都舒服”的资料,自动地去调节着抽插的角度和深度,意图找到两个人都舒服的姿势。 “……还真是可怕的权能啊,葛叶。”已经知晓了葛叶纮汰权能内容的驱纹戒斗吻了吻葛叶纮汰裸露出来的脖颈,“就这么继续吧,一直到药物的效果解除为止。” 堕落到离不开我之后的你会是什么样子……我很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