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灵堂/滴蜡/扇批/后肛拉珠/穿刺(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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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神情肃穆身着袈裟的法师们宛如潺潺溪水般的诵经声,房檐下的白幡被徐徐微风轻轻拂起,宛如柔夷般与着摆放在殿阶处袅旎而上、似有似无的佛龛秘香相互缠绕。 简隋英隔着薄薄的纱帘用眼角微微地瞥了一眼站在靠柱一侧与其他正在祭奠的群臣一般神情无异的邵群,右眼皮突然跳了一下,不知为何心里多了一丝不安,“都说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看来今天朕得避避这个牲口!” 这是简隋英休沐结束后的第一个早朝。按照以往来说,天不亮就要被小朱子叫醒,接着像一个玩偶一般昏昏沉沉的任由其为他宽衣解带换龙袍。而且还需在朝前摆出一副纯正贤良的明君姿态去听殿下文官的唇枪舌战,简隋英的心情是糟糕郁闷的。 但是,简隋英今日心情大好!因为他一上朝就看见了摆在御桌前的邵群的告假书,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这王八羔子最好天天告假,别再上朝。 人心情一好,哪怕底下的人说出来的话再鬼憎人厌听起来都顺耳多了。 就在简隋英正打算美美地放空大脑时,一个负责观察天象的星官站了出来道:“陛下,昨夜观星阁回报,两日后便是祭场祈福的绝佳时期。依臣之见,请白马寺的慧清上师前来诵经祈念,即可以慰先帝的在天之灵,又可祈祷我简朝运势通亨。” 在简隋英心里对于自己死鬼父皇的父子情义早就在他母后病逝的时候跟着一块埋进了棺材里。活着的时候就巴不得简东远早点死,死了居然还要为他祈福。恶心,像简东远这样的人渣,就该下十八层地狱拔舌根下油锅。 简隋英轻轻地叩击着龙椅上的浮雕道:“爱卿所言极是,那就按国师预测的时间祭奠祈福吧。”简隋英心里很清楚,现在他坐在这个位置上,小不忍则乱大谋。 礼部的人办事效率很快,祈福的前一夜就将参祭官员的名单参报了上来。简隋英喝着小朱子刚刚斟好的茶,细细地看着这份花名册,忍不住皱着眉地用朱砂笔重点圈起来了“邵群”二字,但愿不会影响自己明天和那个人的密会。 在次日的祭场上,一切都看似正常的按部就班进行着。 邵群立于朝臣中间,漆黑的眼眸贪婪地看着正站在前方高阶上祭香的简隋英,那眼神就像躲在暗处悉悉吐着信子的黑蛇随时准备张开布满毒腺的尖颚将毫不自知的猎物咬死一般。 祭坛上的简隋英没有如同往日上朝般将发冠高高束起,而是任由其宛如倾墨的长丝披于肩头,再在额间附上细长的白色麻带。这本就美得动人心魄的样貌再加蹙眉愁闷的神情,若不是那龙袍上的金龙在阳光下亮得着实刺眼,在场较为年轻的大臣们恍惚间还以为看见了一名正在披麻戴孝的貌美女子。 简隋英接过诵经法师手中的三炷香,对着简东远的灵位敷衍地拜了拜,就摇了摇手示意小朱子撑着平伞送他下去隔壁的偏殿。 简隋英悄悄地掀开纱帘的一角,看着在祭台上神情各异的群臣们跪拜祭奠,他细细地揣测着其中伴随了两代帝王的朝前老臣的表情所表露出来的立场,当看到邵群时,简隋英看着他那与众人无异的神情,右眼皮突然开始狂跳不停。邵群这只疯狗一旦表现正常,指不定肚子里憋着坏水儿呢,还是躲远点吧。 简隋英命小朱子守着偏殿门口,伪装出他一直待在那的假象,自己则隐秘地从暗门走到了摆放列代先帝灵位的灵堂。这个灵堂除了负责每日清晨上香的法师会来外,平日里鲜少有人进出,除了皇帝,没人知道这里还暗藏了一个密室。 简隋英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牌位,本无意上香,但想了想反正来都来了,还是上一炷吧 。他从神龛旁取出三炷香在摇曳的烛火上点燃,刚弯下腰准备插进香坛里,眼神余光突然瞥见在垂纱后若隐若现的金蟒。 “我还在想陛下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邵群将手备于腰后,笑眯眯地从垂帘后走出,金属碰撞的声音让简隋英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简隋英看着步步紧逼的邵群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别过来!邵群,这是灵堂!”。忍不住地往后退了几步,顺手抓起放在神台上的烛台狠厉地砸向邵群,借以阻碍他继续向前,但都被邵群巧妙的躲开了。 邵群趁着简隋英一个慌乱,顺势近身将其压制在神台上,一手将他的双手紧紧的反扣在背部,另一只手伸到裆前解开了玉带,如同剥笋似的将简隋英的龙袍脱了下来,只一件剩下薄如蝉翼的亵衣。 “邵群,你王八蛋!你……”简隋英在各位列祖列宗面前被人这般欺负,忍不住地羞红了脸颊刚要大声呵斥这个狗畜生。只听见哗啦一声,一条软如细绸的金链从邵群腰部扯出。邵群先是将简隋英还在企图挣扎甩开的双手绑住,接着再宛如滑腻的水蛇般依次游走于简隋英修长的颈部、细腻白皙的胸口、挺立的茱萸、脊间低浅的腰窝……最后藏匿于两片粉嫩的rou瓣之下,又从臀缝溜回到邵群的手上。 简隋英不是没想过挣脱束缚,但越是奋力挣脱,身上的龟甲缚就越是束紧。冰冷细小的金属链死死地挤压着rou瓣上方的阴蒂,呼吸声渐渐地变粗重,甬道的瘙痒让他忍不住将胯部轻轻地在桌角摩擦,但身上越来越紧的金链碍住了他的动作。 简隋英以为邵群没有发现他悄悄蹭角的动作,他迷惘地抬起头微微看向许久没动作的邵群,结果正对上了邵群戏谑的眼神。简隋英在精神rou体的双重刺激下,一直紧绷着的羞耻心一下子碎了…… 简隋英看着眼前拿着金链的邵群勾起唇角冷笑一声:“邵群,怎么说你大小也是摄政王,怎么尽会使些下三滥的小计俩呢?” 邵群看着干脆破罐子破摔的简隋英,微微地弯下了腰勾起他的下巴,眼含柔情道:“是啊,臣也想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看见陛下就忍不住地想……”他猛地一把收紧了陷在臀缝里的金链,娇嫩的rou唇被这突如其来的挤压刺激下居然喷出了一大片yin水,本就清透的亵裤彻底报废,春光乍泄。 邵群修长的手指拉扯着越收越紧的金链,“嗯啊…邵群……嗯哈……别”,yinchun被粗暴对待的快感让简隋英控制不住地双眼上翻,眼角泛红,唇齿微张,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向亵衣深处沁出点点白花,强行抑制欲望导致额头上青筋显现。 邵群看着简隋英这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心中却没有半分怜悯,只是觉得不够,还不够…… “陛下,您下面真美。”邵群放松了金链,用手拨开了束缚在yinchun中间的链子。看着简隋英随着喘息而一张一合的rou唇吐出肆溢的yin水,邵群拿起来放在神龛用来燃香的低温烛坛,对着湿得一塌糊涂的女xue倾斜…… “啊——”简隋英凄厉的惨叫声不仅没有让邵群停下动作,反而是愈发激起他的施虐欲来肆无忌惮地让烛液如同红梅般在腹股沟、腰间、臀缝……灿烂盛开。 “呜…疼…呜呜。”简隋英感觉自己一定是又被邵群下药了,不然怎会疼着疼着硬起来了呢。 邵群看着因为动情而颤抖不已的简隋英说道:“sao货,shuangma?” 他将简隋英抱在怀里,轻而易举地撕开近乎湿透的亵裤。邵群无视简隋英的挣扎用力的掰开大腿让其下面阴户大开,接着用因常年练武而长满粗茧的手指粗鲁地将包裹在rou皮里肿胀的阴蒂剥了出来。 “sao货,流那么多水,蜡油都封不住你这saoxue!”邵群扬起大手对着sao动的rouxue就是一顿劈里啪啦的巴掌,有时还连带上肿大的阴蒂,打得烛花凋落,水花四溅…… 简隋英感觉自己即像在地狱又像在天堂,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扭动着身体是为了躲避狠厉的巴掌还是为了迎合邵群对他的凌虐。 “陛下,想要吗?”邵群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简隋英耳边响起。 简隋英睁开朦胧的双眼,眼神涣散的说道:“嗯哈…给朕…呜……” “想要就求我,我满意了自然会满足你。”邵群轻笑道。 下身的空虚折磨着简隋英的意志,将他作为一个帝王的自尊如同被打落在地的烛花一般沾灰染尘。 “求你…进来…呜……” “陛下,您不说清楚求什么,臣不知道您想要什么?” “嗯哈…邵群……杂碎!你不要得寸进尺!朕现在命你进来!快点……”简隋英原本恼羞成怒的眼神越发的迷离,呻吟声也越发的放荡。 邵群从背后将简隋英如同小孩撒尿的姿势环抱而起,把自己可怖的性器抵在了湿润的女xue口,“臣,遵旨。”说罢,便如同一杆长枪直直地捅进了紧致的roudong里。被巴掌扇得红肿不堪的两片rou唇不停的吞吐着这尺寸惊人的阳具,粉嫩的媚rou伴随潺潺流出的yin水时隐时现。 简隋英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邵群的每一次顶胯都让他感觉直击宫口。甬道里的每一层褶皱都这宛如鸡蛋般大小的guitou给碾平展开,原本弯曲的肠道仿佛被cao成了邵群性器的模样,如同一个套子一般。 “嗯哈…呜!”就在简隋英被cao得神魂破碎的时候,一直张合着的肛口突然被一个圆润的东西堵住了,原来邵群放下了他的一条腿,一手顺起了挂在佛像旁的串珠。 “你…你要做什么!邵群!”邵群一边深入浅出的后入着简隋英的女xue,一边将手中的佛珠逐一塞入简隋英的后xue。邵群似笑非笑的说道:“当然是满足陛下了。” 简隋英感觉自己的两条甬道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邵群的每一次深入浅出的抽插都会恶意的将一颗佛珠抽出又塞入,让肛口的褶皱聚合又展开。 “要疯了,要被邵群折磨疯了……”简隋英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 邵群将简隋英转向了自己,看着被金链勒出红痕的白里透红的酮体,他解开了一直束缚在其身上的金链。 简隋英一得到释放,立即发起强烈的反击,带着和身下柔软截然相反的狠厉,他猛的一口咬上邵群的肩膀,那样式恨不得咬死下一块血rou。 邵群不在乎,又或者来说,对于他而言,简隋英在他身上留下的每一道伤口都是一次胜利的象征。 邵群加快了性器的冲撞,手上的动作也毫不示弱的进行着活塞运动。简隋英被cao干得脖颈后仰,那紧绷纤细的颈线让邵群血液里的暴戾因子如同被点燃一般,恨不得烧死眼前这个诱惑他人毫不自知的sao货。 “陛下…陛下…隋英…”不过简隋英抖得多厉害,邵群都蛮狠的大cao大办着,腰部的力量愈发加重,就像要凿开简隋英一样达到灵魂深处的占有他。 邵群感觉到了简隋英甬道的紧缩,知道就快到高潮的临界点了。他轻轻地吻了吻简隋英泛红的耳尖说道:“陛下,臣给您送上一份大礼。” 说罢,邵群用性器更加用力的顶撞着绞紧的xue心,并一下子抽出了埋在直肠深处剩余的佛珠,紧接着将一大泡浓精guntang的冲刷着肠壁。简隋英被这三管齐下,突如其来的快感彻底击溃了心理防线,他尖叫着泄出一道半透明的精水。 邵群趁着简隋英高潮的一瞬间,一下子将一个耳钉刺入了他圆润耳垂。 “邵群…你对我做什么,畜生!”简隋英感觉自己的耳垂阵阵刺痛,但因为刚刚高潮完,浑身乏力,实在没有力气再对邵群进行任何反击,只能瘫软的依靠在神桌旁。 “一份礼物。如果明日上朝,臣看见陛下取下了,后果您知道的…”邵群再一次轻轻地吻了一下因被异物刺入而红肿的耳尖,接着抽 出了还被rou花含着的半硬状态下的性器,穿好了袍裤。 “陛下,需要臣为您清理……” “滚!”黏腻的精水顺着腿根一路滑落到地上,简隋英羞红了脸。 邵群一脸满足的看了一眼遍身都是他留下的爱痕的简隋英说道:“既然陛下都发话了,那臣就告退了。对了,这瓶药留给您。” 随着邵群离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简隋英原本还陷在情欲无法自拔的眼睛突然变得锐利清明,他看向了挂着墙上的一副佛像图冷笑道:“李相,看够了吗?” 吱呀一声,原本还挂着佛画的墙壁缓缓的反转,露出了藏在背后的密室。 “陛下可真是让臣看了一出好戏啊。”一身便服的李玄摇着纸扇缓缓从密室中走出,看着私处潺潺流出jingye的简隋英,一双眉目传情的桃花眼忍不住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