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同人小说 - 梅隐香在线阅读 - 【一】

【一】

    【梅隐香】

    沈凤归进屋的时候,叶衍正闲懒坐在高椅上,指骨修长寸动,在掌上虔诚地把玩着什么物件。

    “你来了。”叶衍嘴角若有若无噙着笑,眸色在门外透进来的光里微微一亮,连带手里的东西蹭出些许暗淡的铁光。

    万花定睛去瞧,却不是叶少爷钟爱的那串黄梨佛珠,而是条幽沉的铁链子,从他的手里延出去,一直连到屋内一处角落里。

    锁链的尽头栓着个人。

    男子的衣物被剥得干净,一身肌rou光洁,在昏暗的光线里起伏如山脉平丘,头上的发冠端正,朱色的翎羽骄傲半挺着,嫣嫣生红。

    是个天策。

    他原本应是个年轻力壮的将军,可惜两手被缚着吊起,又箍着项圈,只能一动不动地跪在软塌上。

    “少爷也不掌个灯。”沈凤归将门掩上,才往屋里进了两步,“找我过来,是因为他?”

    叶衍勾起唇来,将眼尾往高处一挑:“运气好,捡回来的。可惜中了毒,也只能劳烦沈先生了。”

    那天策似乎被开合的门声惊醒,自黑暗中倏然睁开眼来,体内的毒令他耳目昏花,内息紊乱又无力自制,他本能求生地朝来人膝行一步,却在抬眼的一瞬间被人攥住了脖子。

    沈先生的手让屋外的风吹得薄凉,冷得他浑身一颤。那几根手指有力缱绻地抚过了他颈侧跃动的血管,似乎有温柔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屋内一时安静,只剩下岌岌可危的呼吸。

    “竟然是你。”那万花垂着眼,忽然短促一笑,从这张年轻的脸庞上辨认出些什么,“少爷,你可有得玩了。”

    藏剑在链子的那头轻轻啧了一声:“认识?”

    “嗯。”沈凤归松开手去,将目光一路巡游到这将军的腹下,“前些年误打误撞,同他在长安迎仙楼留过一夜,身子……当真绝伦。”

    迎仙楼三字一出,天策的身子不知道为何像是受了威胁似的抖了 抖,下意识地往中间并了并两腿。

    “我说得没错吧。”沈凤归柔声附在他耳边,将天策的名字珠玑在唇边轻轻一念,“李霁。”

    李霁看不清他,却是从敏感的身子里刻骨铭心地记起来这个风姿绰约的万花弟子。时年他在迎仙楼赴宴,不胜酒力醉得昏头转向,误打误撞地跌进了沈凤归的房中。

    那人极美。天策在酒液的迷醉里只看见了如瀑墨发下遮掩的雪肌和一方诱人的锁骨,颈线漂亮颀长,清灵玉秀地坐在床上。

    李霁瞧不分明,还当是位姑娘,昏昏沉沉地扶着墙转身要走,却被一双手有力地揽住了。天策的背脊挨到了那片胸膛,也不似姑娘的柔软。

    那人将他裹在怀里,出口却是男人的声音。

    沈凤归压在他耳边轻轻道:“小将军既然来了,便晚些再走。”

    万花的声音好听,迷得李霁浑浑噩噩地醒不来,直到衣服被除了干净,两腿叫人顶弄着分开,他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想要遮掩些什么。奈何沈凤归有意勾他,技巧又了得,反反复复地玩着他那充沛硬挺的下体,叫他一遍一遍地失了方寸。

    他少有被这样厉害的人伺候过,只舒服得拢不上腿,淌得汁水淋漓。那口女xue意外地被沈凤归翻找出来,拿手指一寸寸地噙进去,里内的rou壁被人耕得软烂,失了禁一般地泄出水。

    那一晚过于癫狂,以至于相隔数年之久,李霁依旧能清楚记得。

    “……沈凤归。”李霁提起精神来盯了他半晌,声音被颈圈锁得嘶哑,低声朝他求助道,“帮我。”

    声音压得很小,生怕被谁听了去。

    “有趣。”叶衍眯起眼来,从椅中舒展地伸了个懒腰,“小野狗,几个时辰前,你求的人还是我。”

    他话未道尽,万花却能从中听出来他的意思。这藏剑弟子惯来风流,多之难数。既然是叶衍看上的猎物,他便鞭长莫及。

    于是沈凤归笑道:“都依少爷。”

    李霁的眼神这会儿才慢慢辩清他俩那层微妙的关系。他从余光里去看沈凤归的脸,笑意七分端然三分狡,像只褪作人形的狐狸。

    很显然,这不是沈凤归说了算的地方。

    他不慎中了毒,又遭人围捕,走投无路之时这藏剑忽然从天而降,轻易便将那群恶贼斩尽杀绝。

    叶衍站在血泊里收剑入鞘,云淡风轻地朝他道:“求我,我就带你走。”

    他没有理由拒绝。但又意外沦为今日这般田地。

    天策恨恨闭上眼去,颈上力道突然间猛然一拔,被金属勒紧的窒息迫使他扬起来头来,正对着藏剑的脸。

    叶衍不知何时已至他跟前,这位少爷居高临下,将他的身子扯得挺直,腰腹随之抻平了,毫无遮拦地延到了腿间,好让人肆意打量。李霁盯着他咬住牙,被吊起的手因为羞耻蓦然攥紧了,却挣不出多少动静。

    “先前打听到这人是个双,原本还想给你一个惊喜。”叶衍抵着天策威胁的眼神,故作情深地在他嘴角轻轻一吻,话却不是同他讲的,意有所指地传递向在场的另一个人,“现下倒是得沈花儿教教我了。”

    “……呵。”那万花逐渐笑开来,意味深长地微微颔首,“少爷对我倒是了解。”

    沈凤归修医,对这样的身体多少都感兴趣。长安那夜他亲身试过许多,大抵都摸出深浅来了。

    “请。”

    叶衍手上咔哒一声,将那碍事的锁链去了,只剩项圈还留在李霁的脖子上。

    “我原以为,你抓他来是喜欢。”沈凤归低下头去,拿手去量丈那将军精瘦的窄腰,“如今一看,还差些意思。”

    万花的手掌握在他前腰,掌心一点点往后掠。他身着一身繁冗医袍,深色锦缎愈发衬得那具光裸洁白的身子诱人。沈凤归轻飘飘地往床上一坐,小臂勾着腰将人揽在胸前,稍稍一带便将那无力反抗的将军圈进怀里。

    rou体久违地相贴,恍如那日灯火辉煌的长安夜。

    李霁被他扯得跪不住地往后一仰,后背陷入一片暖热胸怀,发麻的腿得了松懈,虚虚地敞在身前。

    叶衍瞧得兴致,抱臂反笑道:“尚未经用,怎知喜不喜欢?”

    沈凤归笑而不语,从后去抱开那天策两腿,李霁被折弄得清醒几分,刹间踢蹬两腿去反抗,却是因为毒发使不出内息,被那万花擒住腿弯,从身前光明正大地分开了。

    “少爷不妨亲自看看。”沈凤归说。

    “沈凤归!……”李霁被人囚在怀里合不上腿,下身措手不及地暴露在空气里,凉意丝丝往里处钻,他用力挣动吊起的双手,试图能阻止对方下一步动作,“唔……松开……”

    他呼吸忽急忽缓,腹rou随之一起一伏,性器不知因何在藏剑的注视下慢慢立起。叶衍颇感兴趣地俯下身,宽掌拨开他硬立分身下的两球,果不其然见到那口饱满充盈的漂亮花xue。

    “——别!”李霁遭人碰触,浑身一震地喘叫出声,腰腹皆是往上一抬,又很快被身后的万花按着肚子压下来,“住手……呃呜!……”

    叶衍没有理会他的乞求,床前的男人眼神未动,仔细地在他下体荒诞的性物上欣赏什么,他垂下眼去,带着薄茧的指腹从花口边上刮过,去爱抚那娇嫩欲滴的双唇。

    “呜……”

    李霁呼吸一断,两眼迅速地模糊起来,生就敏感的雌xue被人拿手来回抚慰着,两腿被捞开了合不上,奇异而久违的快感从身下直挺挺地往上卷,欢愉和羞耻逼得他双目失神地仰起头去。万花平静地搂着他,一低眼就能看见颈线漂亮地顺着喉结勾下来,越过沉重的铁制颈圈,一路延伸到胸口的朱樱。

    “他很舒服。”沈凤归将手摸上他的乳珠玩弄,听得他呼吸又是破碎地一乱,“就是不太喜欢叫唤。”

    叶衍来回摸索的手指在碰到什么后停了下来,从里分出那天策含在两瓣软rou里的细小花核,确认般轻轻勾了一下道:“会让他叫的。”

    “嗯呜……”李霁受不住地颤抖了一下,眼角的浮红瞬间更加明显。他胸前立着两粒硬挺的乳尖,在沈凤归恰到好处的揉捏下发麻发痒,胀得愈发鲜艳。他追寻什么似的将胸挺起来,将自己朝那万花手里送,模糊的意识里只剩下多年前那场漫长的承欢,快感驱使他学会去寻欢作乐,去重蹈覆辙。

    沈凤归给过他很多,让他的身体长出了食髓知味而源源不断的饥渴。

    “你再弄弄他,出水了。”藏剑说。

    叶衍仔细搓揉着小球,那花xue里一度受了刺激,潺潺地泌出水液,沾在他指尖充作极好的润滑,滑腻下的摩挲越发如鱼得水,每一下蹭过去都能见那天策腰腹挺不住地愉悦收缩。

    沈凤归与他数年交情,多少知他喜好,应了一声便将一手往下拿去,顺着天策的胸膛小腹游走下来,直到拿住了人昂头的性器。万花在掌心里连根带球地盘玩了一把,复而握结实了,开始上上下下地taonong。

    “!……沈、沈凤归……”

    李霁快被爽烈的快感撞碎了意识,湿喘着失声喊出一句,他浑身上下都被人把握着,重复的情欲从各处涌来层层叠加,丝毫没有喘息的余地,冲得他几欲丢了魂。叶衍见他抖得激烈,双腿失了控似的蹬动着,极不耐烦地伸手抓住他的腿根,将人两腿彻底撑开了,又低头顺着那道幽道含住细细一舔。

    “……呜!!!——”

    那将军整个人发疯般的剧烈一颤,从蓦然挣高的身体里生生拔出一声哭叫的吟喘,雌xue被软舌肆意拨弄着,那股并然而上的快感尖锐又激烈,利箭一般贯穿了他的rou体,犹如受刑那般将他死死地钉在原地。

    万花的手活一如既往地好,只弄得那根性器止不住地胀大痉挛,稍一低眼便能见身前那小狗快活得得腹rou都绷直。可怜的天策早已在两人的围攻下被折弄得丢魂落魄,成倍的快感聚成雷电一般地锥心刺骨往上劈,爽得他欲生欲死,极力摇着头又尽可能地张着腿,暴露出所有来迎合对方的恩泽。

    “他该快了。”沈凤归将他分身玩得笔直,忽然垂眸道,“少爷尽管吩咐。”

    藏剑早有所察觉,舌尖灵活地朝着花核勾上去,方道:“留着。”

    “哈啊……啊……”

    天策沉沦在一片火热的欲望里,无瑕顾及之间的对话。身下那粒小核充血得坚硬,鼓鼓胀胀地从rou瓣其中顶出来,被人含在唇间轻拢慢捻,粘稠的水声混着唇舌搅动,一声一声地从腹下传入耳中,李霁昏沉地听着这番yin糜动静,声色俱全的场面将他五感六知放大至极限,只是听着这两下水声,他就觉得快要去了。

    他已然看不清事物了,李霁吃力地弓起来脚背,浑身发硬地陷在万花的怀抱里,快感随着他的紧绷而快速凝聚,他似要冲顶,积攒的快感强烈至极,直到连喘息都停滞了,数秒后高潮的浪峰终于如愿以偿地汹涌而来,朝他铺天盖地地砸下来。

    ——只是临顶的一瞬间,沈凤归五指修长地掐住了他的颈子,另手收拢拿紧了性器抑制人的出精,将天策生生摁回了怀里。

    “!!……”

    李霁连呻吟哭泣都被切断,勃发的欲望临行无路,在他体内肆意冲撞着翻滚,眼前阵阵攀上来窒息的黑暗,步步紧逼的欲望下痛苦迅速放大。他欲罢不能,只得失迷地睁着两眼,仰倒着张大口去索要呼吸,凭借着本能寻找什么似的侧过头去,乞求般地去蹭万花的颈子。

    “求你……求……”

    李霁贴在人耳边,张嘴嘶哑地发不出声音,只剩唇形开合,从嘴角含不住地涎下口水。

    他被万花按退些许,也跟着从藏剑手中逃开几寸。叶衍松了唇舌,不依不饶抓回来将手指一顶,索性刺入腔口去,就见那天策腰腹剧烈一抖,原本出精的欲求转瞬即下,急切地寻到了另一个供他释放的出口,颠倒快意的潮水从雌xue里竭尽全力地喷溅出来,淅淅沥沥地浇透了藏剑的手。

    “啊……哈……”他吹得厉害,连xue口都粉嫩地张开,叫人微一低眼,便能看见里内沁润湿透的甬道。

    “还是求错人了。”叶衍勾起唇,手指埋在湿透的雌xue里刮挠颤抖的嫩壁,“事不过三,小野狗。”

    有了潮水的润滑,这根手指一入如同千层叠浪,叫李霁爽得什么声都发不出来,只涣散着眼睛软着腰肢往下倒,腹rou还在余韵里痉挛着一跳一跳。身后的沈凤归不知何时松开他颈子,放他自如呼吸。身体干涸太久又死灰复燃,只剩胸膛起伏地大口汲取空气,清汗顺着他胸口往下落,一直流到万花揽着他的手上。

    沈凤归指尖纤巧,点着他那颗汗珠顺着水渍往下描,一直摸到他脐下三寸的某处xue位上,吻着他耳朵道:“我记得,小将军最喜欢这里。”

    话是对李霁说的,手却是做给叶衍看的,另有所指。

    “不……停下……”李霁还未从高潮里缓过知觉,只感觉耳畔一热,沈先生点在他腹下的那处隐隐发烫,像某种无声的指引,叫藏剑的手指一寸一寸地顶着他洇软的腔道往里爬。

    沈凤归的指腹诊脉似的压下去一沉,反去找叶衍隐在皮rou下捅进来的指尖,边说道:“摸一摸这里,再用点力。”

    “呜嗯!!……”

    天策的腔xue里外都被两人的指尖亲热地相互抵住。他呜咽着动了动,只觉叶衍将身子卡进他两腿间,手指埋得深了又在里处灵巧一翻,往他上腹狠狠一顶,不偏不倚正中花心,方才的余潮未褪又被二度唤醒,快感酥麻地卷土重来,逼得他一仰头便红了眼,嘴边破开一句压不住的呻吟。

    音色愈发甜软,该是受了令他欢愉的刺激。

    叶衍见人得趣,又与万花交换过眼神,指尖嵌进去抵紧那处脆弱,开始在腺点上打圈揉弄。

    “呃啊……啊!……”李霁哪里受得住这般蹂躏,里外相灼的快感尖锐得他死去活来,小腿狠命踢蹬着想去躲开些许,奈何身子刚吹过一次,下盘酸软得酥烂,只是动弹两下便被重回的情欲噬了理智。过烈的快活渐渐在他身体里适应扎根,温山软水地扩进他的血脉骨骼,令他舒服得失迷欲海,不由自主卸了劲。

    “听话多了。”叶衍见他适应,又将手指勾起,拿指rou去顶撞那他那处饱满欲滴的腺体,沈凤归了然一笑,五指配合地抻开了按牢他的下腹,将腹rou下暗藏的那处美妙之地死死固定下来,好供叶衍自如地把玩。

    “……别了……停……”

    天策的喘息徒然转紧,好似被捏到一处触碰不得的要害,他痉挛得剧烈,这种爽利甚至要盖过了方才的临潮,随着手指的力度一刀一刀地切割他的神智,身躯灵魂都被这种狠戾的快意冲得散了架。他措手不及,又无处可逃,只从呻吟里破碎地叫出一声,便是断了片似的眼前一黑,将两腿颤抖着敞开,挺着腰肢从前面射了。

    被压抑过的精出得失控,一股股地淋下来溅了满腹,浊液温热从他腿间挂下来,旖旎成蜿蜒的yin白。眼下冷言厉色的小将军几乎要叫人玩散了,只见他蜷着脚趾尖瑟缩着流了好一会,眸色便沉沉一灰,像断线的木偶一样往后倒下去。

    “嗯?”

    沈凤归只觉怀中一重,那天策虚脱地仰下来,重量全都交在自己身上,奈何双手仍旧被吊着,扯得头顶链子哗啦一响。

    他的身子叫锁链拉拽着无法完全倒下,头靠在万花肩上微微一偏,两眼通红目色涣散,沈凤归扶着他,低眼见到有颗泪水从他眼角缓缓垂落。

    叶衍笑了笑,将手指从他雌xue里拖出来,带出积在里头的淋漓清液,捻在指尖端详道:“你果然了解他。”

    沈凤归将人挣得凌乱的碎发拂开,露出那张因为高潮而溃不成军的脸,淡然道:“我了解他的身体。少爷松了他手罢,该蹭出血了。”

    李霁只觉得手都不是自己的了,时间太长吊得冰凉,被松下来便脱力地垂在两侧,手指都抓握不起东西。但完全沉在万花怀抱里的感觉令他觉得美好,够温暖,也够安全。他恍惚记起多年前那场欢爱,沈凤归也这样抱着他,一下一下地将性器捣进他饥渴的后xue里。

    “要……”他从一些只言片语里断出来沈凤归待他要比那陌生藏剑更好,本能往上蹭了蹭要去亲吻万花的嘴角。

    沈凤归在他吐出字之前将他下颔钳住了,转过去迫使他正对着叶衍的脸。李霁茫然地睁了下眼,却见叶衍褪去了腰封,便将狰狞的性器从身下暴露出来。

    藏剑山庄养出来的弟子大多风流倜傥,叶衍也不例外,身姿挺拔,剑眉星目,端得正直利落,与那万花的阴鸷柔美全然不同。他将那披明黄外袍一撇,一腿跪上床榻,正好俯身下来握住了天策的后脑。

    李霁被他攥住头发往后一仰,小嘴微微一开,软热的唇舌就从上覆了下来。

    小将军的呼吸乱成一片,有隐隐的松香,有藏剑身上的味道,口齿在长舌灵巧的搅弄下不知道磕破了哪里,又从中尝到一丝血腥气,被掠夺的空气叫他张着嘴却喘不上来,收敛不住的口水溢出唇角,又被身后的万花拿指腹拭去。

    “小野狗挺软的。”叶衍松开口又奖赏地勾了勾天策的下巴,“刚刚是说,要什么?”

    李霁从亲吻的缠绵里好容易回过来一口气,本能地张张嘴还未能答出什么,却是迎面而来地堵上来一根粗壮的性器,顺着他的口腔毫无阻拦地捅进了喉咙。

    “呜——呜……”李霁吞咽不住地想要挣扎,但身后沈先生那只手早有所料地拖起了他的下巴,好让他的颈处形成了更颀直地甬道,好让rou刃一路插进他的喉管里。

    “你教过他吧。”叶衍喟叹一声,开始在里面抽插进出,“舒服得很。”

    “他会。”沈凤归怜爱地抚摸他痛苦得发颤的喉结,另一手潜下去探找被jingye沾湿的后xue,听得他不知道舒服还是受惊的一句呜咽声,“先前做爽了,自己还会找上来吃。是吧李霁?”

    “——!”李霁发不出声,想摇头又被人制住,身下的后xue含进去了万花的一根手指,上下两处都被填进来东西,摸得他连连呻吟喘叫,可全被叶衍堵在喉底,只变成了震颤着令人身心愉悦的频率。

    叶衍被伺候到点上,爽得眉心一跳,抓着他头发折腾了许久才又将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啪地一身打在他胸前。

    李霁的口水流下来许多,他失神地大口大口喘着,后xue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沈凤归拓进去三指,那万花似乎牢记了他每一处敏感,几根手指便将他玩得烂熟,xue口湿黏地淌着体液,身体仅有的几处柔软都被人掏了干净,他被沈凤归折弄得挺起腰来,快感支配了他的欲求,后xue的亵玩更衬得其他地方的饥渴。他泪眼垂垂,yuhuo将焚,忘乎所以地低下头去,又去舔了舔身前那只凑上来玩他乳尖的手。

    叶衍并没料到他会主动,手上一偏,就见那寸濡湿软舌从他腕上的佛珠擦过去,留下一道发亮的水痕。

    “乖。”叶衍满意一笑,又想起什么似的将手上的佛珠褪下来,“既然你喜欢,给你便是。”

    那串手珠打磨得滚圆光滑,料子又沉,颗颗排得整齐饱满。叶衍将珠串抓在手里,拢着揉过他半硬的性器,又往下抵在他雌xue上来回滚动,李霁爽得两腿一开,挺了挺腰露出后xue来,里面竟还吃着沈凤归的几根手指。

    都快熟透了。

    “啊……快些给……呜……”李霁被那几颗圆珠磨得生痒,xue内一阵一阵地泛酸巴不得能填进些什么来,花唇收缩着一紧一松,鲜嫩地邀请对方的进入。

    “差不多是时候。”沈凤归提醒道,“少爷可以用了。”

    叶衍笑着摇头,将那手珠一颗一颗地往花xue里推:“再看看,有趣得很。”

    那些珠子相抵厮磨着被送进了雌xue里,一寸寸地将腔xue填满,李霁猝不及防,失声一叫地颤抖着身子,腿间因为填满的感觉合不上,横生出一种会被夹入身体深处的错觉。他又觉得舒服——圆滚的珠子被藏剑的手指稍稍一搅,便四散摩擦过他体内的敏感软rou,只翻动得他下盘阵阵流水,再也直不起腰。

    他太痛快,又太痛苦,前后两xue都含满了东西,水声yin乱地传进他的耳膜大脑,身体似乎渐渐沦成一件求爱承欢的玩具,他被两个人一同亵玩着各处,有所求,有所知,却始终达不到临界那点。

    他迷糊地望着叶衍身前那根同样勃发的性器,口干舌燥地看不够,若不是沈先生还作弄他的后xue,兴许已经吃到嘴里了。

    “少爷……”小将军被顶到一处酸软,终于含不住呻吟地哭喊出声,“用、用我罢……嗯——”

    话未说完,字句便散开来了,不知是沈凤归又寻到了什么厉害的地方,李霁的身子忽然僵直了,颤抖许久后雌xue又被激发出一股清潮,湿漉漉地吹了一地,xue内的手珠被冲出半颗,含在两片粉rou里,像叼着珍珠待人采撷的海贝。

    他破败得像一朵烂熟的花,似乎再随手碰一碰他,他就能从小口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汁水,取之不尽不竭。

    叶衍心悦,目光越过身后默不作声的万花,勾住了珠串扯出来,填在雌xue里的潮水随之泄干净了,全都淋在沈凤归的手指上。

    “沈先生教得很好。”藏剑居高临下地将珠串摘去,并对那人道,“你先来。”

    李霁还在余韵里失迷,他空虚地去抓沈凤归抱他的手臂,却发现身后那人徒然用力,握着他腿根将他身子抬高了。急转而下的不安令他手指收紧,却因寻不到着力点而无济于事,他受惊地喊出来一声,但马上被冲上头颅的快感打断了。

    沈凤归抱着他,将性器一口气挺进了天策柔软的后xue里。

    “啊啊啊!……啊啊……”

    李霁仰起头来尖叫一声,眼泪含也含不住地簌簌而落。肺腑挤压的空气被灭顶的快感冲开,里内抽动的性器巨大凶蛮,一下一下地撞着他腔心的软rou,下盘猛然间酸烂得水涨船高,将将欲流。他逼不得已地往后仰过去,试图在那贯穿他的人身上找到一丝安全感,可沈凤归偏偏找准了位置一挺,就把他身子骨捣了个稀碎,叫他软着两腿又跌坐下来。

    “呜啊……舒服……呜呜……”李霁已然难以自拔,他被沈凤归cao干得水色潸然,每一下都往他爽利那点狠狠地砸去,他挺着腰腹,又反弓着身子,恨不能从中多出些什么来平衡自己的神智。性器在情欲的冲洗里挺得硬直,教他无处纾解地去伸手过去,握上去毫无章法地揉弄着,想一并出个痛快。

    “好舒服……少爷……帮我……”他taonong着自己,又吃力地摇着头,从辨不清虚实的视线里极力想看清藏剑的身影,欲望吞噬了他的认知,他像是一只被驯服的饥饿的猛兽,在食物面前学会摇着尾巴朝主人示好。

    叶衍看得眉头一挑,掐着他虎口将手拿开阻止人的自渎,亲自去推开他腿根笑道:“现在倒是叫得欢了。”

    沈凤归两手掐在天策腰上将禁锢好,抽插一番又闭上眼接道:“向来如此,玩开了就听话。”

    那雌xue早已湿透,但却尤为紧致,叶衍压住他被颠得上下起伏的rou体,将性器沿着水色往里埋,两根rou刃各入腔xue,藏剑才按着他腰送到底,就听见李霁的呼吸断去一截,两眼发直地痉挛数秒,溅出满腹的热精。

    竟是被生生cao射了。

    “第几次了?”叶衍往里狠狠一撞逼他回过神来,“小狗,自己说说。”

    李霁哪得过这种快活。他已经算不清自己身上哪儿泻着水,又在哪儿淌着汁,身上身下都没一处好rou,两根性器来回在他体内迎来送往,捣弄得啪啪作响,他爽得落下泪来,又难捱地挺起胸膛去,乳rou饱满地被叶衍掐在手里。

    “呜啊……啊……——求你……!”

    两颗硬挺的乳尖煎熬了许久,终于在这场淋漓尽致的欢爱里得以舒泄,rou体被漫天的快感滋养开了,叶衍瞧着那红樱水润,拿手一掐,竟破天荒地从里面泄出乳白汁水,该是从中领悟到别样的快意,直逼得那小狗胡乱挣扎着哭叫求饶,却见胸口细细密密地涎下更多。

    “荒谬。”叶衍啧了一声,同那万花道,“这也是你教的?”

    沈凤归的眼下因为情欲的快意泛起来一丝红,显然他很享受这具久未重逢的身体,进出的激烈令他气息微喘。他将手探出去,沾着乳汁在跟前仔细端详一眼,摇头道:“还是第一次见。”

    叶衍心满意足,也不再作答,将那小将军的两腿压开了,在软嫩的雌xue里又一次狠狠伐鞑。

    “!——好深……啊啊!……要吃不住……”

    李霁夹在他们两人中间,被顶撞得透不过气,头脑再分不出一丝清明,身下难缠难分地咬着两根性器,腹rou都撑得鼓起来,浊白的液体混得腿间,凌乱得一塌糊涂。他舒服得快要脱力而死,撑满的腔xue里排山倒海,都是天旋地转的欢愉,呻吟一声比一声娇。风口浪尖几乎要把他抛碎了,从眼前忽明忽暗闪过都是叶衍的脸,李霁失神地弓起身子来,想伸手去勾人脖子求得一线落地的踏实。

    他快迷失自我了。

    天策艰难地越起半个身子,却是因为腹rou蜷紧,连带后xue都收缩着夹起,沈凤归眉头一蹙,在他才伸手的时候,将性器抵死了往里一冲,精关泄口将浓精活活全灌在xue心上,激得李霁失声哭叫,脊背一阵激烈反弓,手落下来又痉挛不已,努力讨好地去抓着他医袍广袖,求饶一般地摇着头流泪,久久都出不来声。

    万花看他缓不过劲地颤抖,温柔地圈在他腰上轻抚,笑了笑对叶衍道:“他快去了。”

    叶衍抓着人,心领神会一声也往里冲,几个来回后也顶撞上花心,却是恶意地不动了。李霁在后xue的高潮里再度被送上去,口齿不清地呜咽两声,又被层层迭起的快感里推至濒死边缘,花心被冠头压得抽搐泛滥,他像一条被剖开的活鱼,在如刀的快感里只胡乱踢腾着小腿,良久后从绞死的雌xue里吹出一股清水,温温热热地全淋出来,冲得叶衍从喉底发出一声压不住的闷哼。

    藏剑抵死了他,将jingye射在里头,该是极多,两股精水接连灌进去,就见那青年的腹rou微微隆起,依稀能辨出些轮廓来。

    李霁前后都去了个干净,他从巅峰里坠落下来,身前的性器也跟着小股小股地流出稀薄精水。年轻的天策眨了眨眼,残泪还晶莹地挂在脸侧,眼神却是空洞而散漫。沈凤归将一颗药喂进他嘴里,又掐了他睡xue,方才从他身体里褪出来。

    “待他睡醒,这毒便能解开。”万花系好腰封,毫不留恋地起身而去,却在掩门的时候又回头多看了一眼床上昏厥的天策。

    “多谢少爷款待。”沈凤归的声音如来时一般地轻,“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