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上(sensual/禁欲式zuoai前戏/禁止插入摸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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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内衣内裤莫名其妙失踪很长一段时间了。 一开始还只是晾在阳台外的找不到,你以为是被风吹走的,而男人们总是争先恐后送你新的文胸,你便没有太放在心上。一直到不久前整理衣柜时,你发现之前连昊元送的那件他非常喜欢、可丑得你恨不得当场撕碎的胸罩终于消失了,你兴高采烈地问白如铖是不是他帮忙丢的,毕竟他也觉得丑得离谱,可结果是他没有动过。 你意识到家里进贼了,不仅在阳台偷内衣,还跑进家里偷,眼光和连昊元的衣品一样差。 你心里头号嫌疑人是闫森宇,但你从来没抓过他的现行,也不想和变态的他聊起这个变态的话题。反正有人帮你处理那丑得天怒人怨的内衣挺好的,你便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除了连昊元觉得是你故意丢掉那文胸而生闷气以外,一切平安无事。 但很快,偷衣贼把目标扩展到了你喜欢的的内衣上,你开始不爽了。正想着怎么解决,没想到这贼自己送上门来。 某天下午回家,你从电梯走出来时,看到蹲在楼道角落里鼻青脸肿的闫森宇。他可怜兮兮地看着你,仿佛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着冲过来。 “谁打你了?” 他委屈道:“jiejie的男朋友。” 你不知道他指的是谁,不过就家里那几个常待的,连昊元最多把他赶出去,白如铖肯定会纵容这种行为,能将他暴打一顿的也就只有昨天才出来的边珝了。 “他干嘛打你?” 听他一顿告状,你才知道内衣贼果然就是这个小变态,他今天一早潜入你家里,被折返回来拿东西的边珝撞上了。闫森宇分不清边璟和边珝,一看到他们的脸就吓得动不了,而那会儿他手上还拿着你的内裤,边珝二话不说,把他揍了一顿,威胁说如果他再敢来偷东西,他就报警。 听完后你痛快极了,好笑问他:“你就不怕我也打你一顿?你偷的可是我的衣服。” “可是jiejie肯定猜到我了,是不是?jiejie从来没嫌弃过我,而且之前还奖励我内裤,一定喜欢我偷内衣。” 你实在不懂他的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不过他这番话让你脑里突然冒出个好玩的点子,于是道:“奖励你内裤和你偷内裤不一样,我不喜欢你偷我的东西,但奖励你的话说明我对你又喜欢了一点。你想知道怎么样我才把内衣送给你吗?” 他两眼发光,忙问你想做什么。你告诉他今晚白如铖会过来,天天蹲点的他知道你们都喜欢玩什么的,然后你撇下他在楼道里,开门回家。 当晚,你身上只有挂着流苏的情趣乳贴和开裆情趣内裤,几乎是全裸的模样给按门铃的白如铖开门,他看到你刚想说什么,你便朝他吐吐舌头:“不是穿给你看的,你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 “谁是那个幸运儿?” “不告诉你。” 你接过他手上的食材,拿进厨房开始备菜。 “今天和边珝吵架了吗?” “没有啊,怎么会这么说?” “他突然发消息骂我。只要你们吵起来,他都会把我当出气包。” 你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我跟他说了对你一样的话。” “哪句?” “不是穿给他看的,叫他不要自作多情。” “指你现在穿的这套?” “不是。好像最近看太多情趣内衣了,手机上老是推送给我更好看的款式,我就随便点开一个看看,然后他突然出现在我后面,说推荐的另一个更适合我,我就这么随口回了一句。” 他见你在洗菜,便自觉把rou拿出来切好和腌制,顺便接过你洗好的瓜果切碎。 “他可真是冤枉我了,最喜欢看你穿情趣内衣的应该是连昊元,他应该骂他才对。” “我觉得就他那性子,同时骂你们两个,然后在备注里再把边璟骂一顿都很正常……我要用那个篮子……说到元元,他竟然还在生我气,今天早上他偷偷往我腿上蹭,我想帮他口,结果他宁愿跑去洗冷水澡也不肯被我碰,真是小气鬼。” “他只是在打下一次和你单独约会的主意而已,只要你还愿意哄他,接下来的假期你肯定只和他出去。” “他?他才没有你们这么心机呢,只有阿尔比他单纯。” “说不定他在你面前一套,在我们面前又是另一副样子。连单纯的猫猫狗狗都会这么做。” “你就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了。” “真话都不好听。” “那你说说,他在你们面前是什么样的?” “基本不吭声……酱油在这里……听其他人说完了,如果一定要他表态,他才会勉强挤出几个字。”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啊。” “和他比起来,边珝才叫单纯。单纯的人不会故意藏这么深。” “那只能说他很聪明。”你莫名自豪道,“不会随随便便就被人套了话,还能唬住图谋不轨的人。” “你这么夸他,不怕我吃醋?” “你吃醋了又能怎么样?” “会想欺负你。” 你偷偷瞄了他一眼,只见他拿起胡萝卜问:“切成花形还是星形?” “……” “怎么?真想我欺负你吗?” 他用另一只手抓着乳贴上的流苏一扯,吸盘上的变化牵扯着你的rutou,你担心他把装饰弄掉了,半被迫半自觉地往前挺胸,像是他突然弯腰咬奶头了一样。 “你不要把它扯掉了。” “你一动它就跟着晃来晃去,早看它不顺眼了。” “那你就别看。” “我在你面前光着身子,你能不看我吗?”说着,他轻轻拍了拍你的奶子,乳rou和流苏摇曳得更厉害了。“现在还差一个东西就完美了。” “什么?” 你低头盯着自己的胸部,希望他还能再玩一玩,但他的手已经从侧面往下移走,绕过你的腰间,来到尾椎上。他修长的手指往股沟里钻去,在后xue口附近用力地转了一圈,搅得你浑身隐隐发热和下半身发出水声后,把手抽走了。 “如果他扒开你的屁股,能看到你努力忍着瘙痒,用他最喜欢的小屁眼夹着一个带宝石的塞子,你觉得他会怎么样?” 你把头埋进他怀里喘气,脑海里已经幻想出连昊元面红耳赤、一柱擎天的模样。 “那种肛塞太sao了。” “不正好适合你这个小sao货吗?” 他有些湿濡的手轻轻抚摸你的背部和臀部,走过的地方隐隐发热,你想要他关照的是私处,这样的轻抚只让你更加饥渴。 你撅高屁股,一边诱惑地摇着一边问:“那如果我买了那种宝石肛塞,你会帮我插进去吗?” “你知道我从来不会错过这么重要的事情。” “你要帮我扩张,将手指插进来。” “你天天吃那么多roubang,还要扩吗?” “你现在摸摸就知道我需不需要了嘛。” 他终于把手指插了进来,你激动得紧紧咬住那根异物,想象它是粘在墙上的自慰玩具,扶着男人的上半身前后偷偷动起来。 “好吧,确实需要先扩张一下,一根手指都难动。” “肛塞没那么细,你再插多一根好不好?” 第二根手指挤进来,犹如钩子一样往上翘起,一直刺激那让你酸胀想尿尿的一点。 “随便插一插有那么shuangma?舌头都勾起来了。” “……很舒服……啊……” “要再插多一根吗?” 你赶紧说:“要!要更多手指插进来,还想要主人的大jiba进来扩张,在里面射满jingye之后再用塞子堵上。” 他轻笑一声,突然将手指猛地抽了出去,你的下体一空,yin水找到出口后大肆涌了出去,紧接着“啪”的一声,裸露的臀部火辣辣的,只听见男人冷冷道:“想得挺美的,别那么贪心。” 你讨好地去亲他,但他就跟一大早的连昊元那样坚决地拒绝了你,走到洗手台前把你弄到他手上的sao水洗掉,让你好好一起做饭,不要想着自慰。 已经被勾起欲望的你只能夹紧两腿,在洗黄瓜的时候,你甚至产生了自己已经把它插到saoxue的错觉。 ——这么做也不是不行,但是主人知道你糟蹋食物的话会生气。 “早知道这样,真该买个肛塞给你塞上,免得yin水把地板弄得这么脏。” 他不仅身上香极了,还一直说着让你yuhuo焚身的话,但不论你再怎么故意晃动自己的奶子,还有丢垃圾的时候弯腰将下体暴露在他面前、发出yin荡的呻吟声,他都无动于衷,连你的屁股都不屑于打。 他唯一让步的是允许你触碰他的裆部,你得寸进尺地解开裤头,在他围上围裙炒菜时,你躲在裙底下帮他koujiao。 不知道是他故意忍着还是你的技术不到家,他没射出来,而到吃饭的时候你就不敢这么猖獗了,只能老老实实把食物囫囵吞下。 饭后洗碗,你继续舔他一直没软下来的roubang,在你努力深喉时,他终于忍不住了,声音沙哑地让你去外面等他。 你在床上摆好了姿势,他一进房间你便嗲着说“主人,我准备好了”,谁想他从窗台上搬来了一块板,上面是你们还没拼完的拼图,摆在你身旁,说:“今晚把它拼完吧。” “我想要主人cao我。” “听话。” “我不听话,我不乖,我就想要被大roubang干。” “……” 你躺到他面前,屈腿分开,光溜溜的阴部对准他。 “就用这个姿势cao我好不好?哥哥最喜欢这么插我了,每次都干得床快散架了。只要你蹲下来,大roubang一下子就能插到好深的地方……随便插一插就高潮,但是哥哥总是要在里面打转,让我一直喷……” 狂欢的记忆就像附身的灵魂,你的四肢都在微微发麻,酸涩的saoxue在痛苦的空虚中有了正在被贯穿的幻觉。 “啧,别把水弄拼图上了。” 你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他终于心软了,说:“我会插你的sao逼,但你要认真拼拼图,听懂了吗?” 你赶紧点头,然后爬到他身边,像发情的雌兽一样伏低身子,等待对方的交配。 进来后xue的依旧是一根手指,直挺挺地捅进来,然后就没有了动作。 “边边角角我都挑出来了。” 后xue里太滑了,你只是转个身,便觉得来之不易的异物差点滑出去,吓得你赶紧夹紧下体,动作僵硬地和白如铖完成那块已经失去浪漫意义的月球图。 期间手指时不时轻插几下,你也会迎合地动一动,但这么做除了让你yin水直流以外,根本解决不了被满足和渴望高潮的需求。 你们终于拼完了巨作,白如铖把手指拔了出去,仔仔细细给拼图刷完胶,然后准备进浴室洗澡。 你倒在床上崩溃道:“你再不干我,我就把这个破拼图拆了。” 他挑眉看了你一眼,依旧进了浴室,而你也没胆子真的这么做,欲求不满又不得劲地自慰两三遍后,便自暴自弃地倒头睡去。 你做了个春梦。 梦到白如铖搂着你睡,他的手明明不在下面,但你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摸你的脚、小腿和臀部,然后湿软的东西碰了碰臀rou。 你以为这是男人后悔后搞的鬼,报复地强忍渐渐升腾的快感,使劲让自己无视那只手。 但它来到了你的膝盖内侧,然后是大腿内侧,你的右腿竟不听话地往后分开,让那只手不费功夫地便来到私处,然后它的两指按在yinchun上一扒,丝丝凉意抚上躁动潮湿的唇缝和xue口,花xue深处立刻流出一大股液体,顺着后xue口、股沟淌下,打湿床单。 “……不要摸……” 你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以为自己甩开了手,可当那折磨人的家伙碰到敏感的阴蒂时,你才意识到刚才的翻身实际上只是将自己脆弱的部位完全露出来,让它得以进一步挑逗。 突然,好几根手指猛地塞进了花xue里,在撑得xue口边缘酸疼时又疯狂地进攻敏感点,舒服得你拱起上半身,双手抓起了床单。 可惜的是,手指插了几下后又拔出去了,你不满地哼哼几声后,比手更加软、更湿热的东西在你绽开的花唇上一抹,然后轻轻按压在阴蒂上。那股钻心的酥痒在身体每个角落大肆横跳,你不停地扭腰、摇头,咬牙切齿的,但它还盘踞在深处。 “……啊……不要……好棒……” 忽然,白如铖在你耳边说:“醒醒。” 你在分不清虚幻现实的混乱中睁开眼睛,只见他用干净的手摸上你的脸颊:“真可怜,一个晚上不碰,都做起春梦了。” “什么?不是……” 他吻住了你,柔软的唇瓣相碰,激起了更多让人融化的麻意。然而令你吓了一跳的是,私处的不明软物也同上面的嘴巴一样亲吻你的yinchun,然后像舌头一样的东西钻进了花xue里。 你一个激灵往下一看,只见你两腿间的被子凸起了一大块,而那形状分明是个人的脑袋。 谁?谁会大晚上钻进被子里舔你的逼?这么变态的…… 你想起来电梯间闫森宇的事,顿时松了一口气,环住白如铖的脖子,朝他伸出舌头。他配合地含住你的舌头吮吸,平时不守规矩的手此时安分地搭在你腰上,你知道他一定发现了闫森宇的存在,也猜到这人在被窝里对你做什么。他不仅不介意对方这么做,还性欲大涨,终于愿意碰你,你觉得自己幸福极了,一边吻他一边含糊地说:“我梦到主人在舔我。” 他舔掉你流到下巴上的口水,在你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湿吻。周围变得很热,你的脑子都要化了。 “哈啊……主人用手指夹我的yinchun……” 阴部的湿软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根手指,像筷子一样夹住蚌rou,往外拉扯。然后闫森宇的舌头溜回来,细细的舌尖在唇缝里游走,按着阴蒂打转。 你失去全身力气地闭上双眼,只剩腰本能地扭着。亲吻你脸颊的白如铖没放过你:“然后呢?” “……啊……主人看了好久的……哈啊……sao逼,盯得人家……啊……不好意思……流很多sao水……” 热乎乎的气团吹打在私处,你忍不住夹紧花xue,好希望自己能够掀开被子,让潜入的小偷能借着窗帘外微弱的灯光来端详你的rou核、你的saoxue。 “……然后突然,舌头插进sao逼里……啊啊啊!” 不仅是下面的人听话照做,上面的白如铖也用舌头入侵你的口腔,和闫森宇一样这里舔舔、那里吸吸。你爽得双手乱抓,犹如溺水的人,好不容易将手从沉重的被子中挣脱出来,然后一股强烈的酸胀从下体传开,你死死扯着被子,身体紧绷到极点后开始抽搐,然后你便瘫倒在白如铖怀里。 “这就没了?” 你连大口呼吸的气儿都没有,更别说回应他。只见他忽然将盖在上半身的被子掀开,手抓住你还挂在胸前的流苏猛地一扯,饰物连同乳贴一下子被扯下,那撕开的轻微痛感让你回过神,轻叫一声,而他看着你的眼睛,低头含住被刺激得一下子挺立的奶头。 湿热的舌头时不时把胀胀的rutou往上顶,它每托一次,你整个人就抖一下,胸部敏感得就跟高潮后的阴蒂一样,稍微碰碰都同被电击了似的。 在你搂着男人的脑袋忍不住叹息时,被子里的闫森宇将一根手指插了进来,不论你怎么夹紧下体,都没法将滑溜溜的手指挤出去。指交好一会儿后,你的小腹再一次暖起来,下半身就跟失禁后还躺在床单上这么潮热,耳边的“滋滋”响声分不清是白如铖吸奶头发出的,还是花xue里的水太多、手指在里面乱窜造成的。 白如铖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情迷道:“主人、用舌头……jian了sao逼之后……啊……把手指插了进来……啊……下面好湿……床单又、又要洗了……” “那只能怪你动不动就喷这么多水。” “呜……太舒服了……控制不了……啊……” “还有呢?” “哈啊……主人的手指勾起来……啊……不要碰那里……又想尿尿了……” “忍着。” “忍、忍不了……啊……不行……不要两根手指……” 闫森宇的食指不听话地钻了进来,同更长的中指曲起,冲着那让你想喷的点cao去。 就在你乱叫着又要丢了时,他忽然停了下来,在白如铖吐掉你被他吸长的奶头、转而亲嘴巴时,被子里的人挪动到你背后,只觉身前的jiba顶在你肚子上,而身后那根则硬着往你阴部戳去。 白如铖的手将你的双腿并起,闫森宇对准你的腿缝开始跟性交似的抽插,掐得你的腰肯定肿起来,有力地将你整个人往白如铖怀里装入,全身的骨头都快被撞散了。 “……啊!主人……他、他在cao我……” “插到逼里面了吗?” “……啊啊……没……啊!” “那怎么算cao呢?” “可……啊你……guitou出去!” 闫森宇的rou冠未经允许,趁机往你的xue口周围撞去,有时还会突然插进花xue里,吓得你不停叫嚷,可在被破开的一刻又爽得差点把持不住。 这么“不小心”捅进来几次后,闫森宇搂着你的腰,在你背上发出一声呜咽,大guitou卡进saoxue里,大量jingye就这么喷射进甬道里。 他脆弱地射完后,白如铖把他推开到一边,将你摆成不久前你勾引他的姿势,整个人罩在你上方,有弧度的roubang对着不停冒着别人jingye的花xue,一下子插了进来。 你被他干得两眼冒金星,在可怕的快感中失去自我,只知道他在用边珝最喜欢的姿势cao你,干得你每插几下就乱滋液体,分不清那是sao水还是jingye了。 待男人跟着激射进来后,你虚脱地瘫在床上,发现自己一直握着闫森宇从被子里偷偷伸出来的手。 白如铖说该清洗一下xiaoxue,但射得太深,怕手进去掏的时候你又缠着他发情了,让你在他面前把里面的脏东西先自己清出来。 你继续和闫森宇十指相扣,后xue里插着另一个男人的手指,手指捅了几下后,白花花的液体从前面的xiaoxue中喷溅出来,水柱仿佛永远不会干涸般地一股又一股射,到最后喷出来的液体清澈后,白如铖的上衣也已经湿了一大片。 你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醒来时便看到闫森宇把你所有的内衣都摆在你面前,兴奋地问你:“jiejie,你要送哪件内衣给我?” “……随便。” “真的?!那、那我就选这件吧,这个大小夹着roubang来幻想caojiejie的sao逼,一定很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