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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拾)(H)两次都是强制H正义人你有什么头绪吗(

    这次离开没再受到阻拦,戴因随便在蒙德城里找了个旅店住下了。他对一般的生活细节不那么挑剔,而腹中的白垩造物也如同真正的胎儿一样,在最初的月份过去后就十分平稳。

    他每日只是写作那本《来自地心的国度与献给你的花束》,就像一个真正的自律的作家一样,雷打不动地从日出写到日落,日月星辰在他的窗棂上流淌过。本来自从那次灾难以后,他已经写不出任何东西,但是在阿贝多的提议之后他对“编织命运”这件事重新有了希望。自从晨曦酒庄离开之后也并没有过去多久,阿贝多便前来他下榻的旅店,将事情的进展告知于他:

    对于新深渊的调查进行得飞快,几个猜测也得到了证实:新深渊是与旧深渊原理上有巨大不同的存在,而的确是凯亚的意识在控制着现在的深渊——凯亚与现在的深渊存在着巨大的紧密的关联。

    他们见到了一些新深渊的魔物,令人惊奇的是这些魔物中的一部分看起来比以前的丘丘人要更加智慧,甚至有种“人类”的感觉。那种和人类的相似感让人觉得很是不安,攻击性也不强,于是琴团长命令手下尽可能地避免杀伤他们。

    “你是说他们看起来就像减轻了诅咒一样,是吗?”

    “不错,”阿贝多赞同道,“我和你有一样的见解。”

    “所以现在是凯亚在担当‘罪人,了。”戴因平静地说道。而那些在慢慢解除诅咒的就是他的“卡利贝尔”。

    他依稀还记得当年旅行者告诉了他卡利贝尔的故事后,他用了好几天慢慢才接受的情形——他接受了“诅咒可以破除”的事实,却接受不了荧从未告诉他真相的事情。荧是什么时候开始与他心生嫌隙的呢?还是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被当做信任的对象?

    “……戴因?”

    “我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说来也很不巧,”阿贝多接着说道,“你猜怎么回事?自从迪卢克老爷下去,我们就再见不着凯亚了。琴团长……应该说没有以前乐观了吧。虽然她没明说,但我觉得她表情很沉重,似乎不相信凯亚能救得出来。

    “说到迪卢克老爷,他现在情况可是不太好。好像偏执的毛病又犯了,跟他合作的时候氛围像结冰了一样,对骑士团的人不耐烦,还有当独行侠的倾向。对了,今天我说要见你,他就瞪我。

    “……要能见到凯亚他就不会这样了。就当他是个需要照顾的幼稚鬼。”戴因长叹了一口气。阿贝多无可奈何地耸耸肩。

    哪怕对新深渊的了解不足……但是既然凯亚是‘罪人,,那么只要能再度找到他,我想问题也就解决了。

    蒙德,大抵也已经不需要我了吧。

    阿贝多也看出了戴因斯雷布的去意。和迪卢克这样既热烈又冷酷的家伙发生关系,对于五百岁的坎瑞亚老东西来说确实太劳累了,他想暂且远离也正常,璃月离这里就很近,如果暂时去那边安心修养的话,有事也赶得回来。但是戴因就这么走了,对于蒙德城里已经熟悉了他的人来说就有点没头没尾的。阿贝多想了想,最后提了个建议:

    “但是告别总还是要有的吧。对了,蒙德新一年的的,化装舞会’已经在筹划的阶段了,戴因,不如你也来参加好好放松一下吧”

    戴因想起了那个活泼的、戴着蝴蝶结的年轻骑士,于是点了点头。

    “对了,迪卢克是不参加任何一届化装舞会的,这个你可以放心。”

    ……也就是说,他和迪卢克注定要没头没尾的结束了吧。

    阿贝多走后,他一个人静静坐在桌前,想在缅怀什么一般。直到深夜。

    几天之后,他挑了一个迪卢克一定不在家的日子,悄悄来到了晨曦酒庄。有个曾经照顾过他的女仆正在后门外坐着偷懒,看到他,不由露出十分惊愕的神情,马上站起身来:

    “您……”

    “请转告迪卢克老爷,我会参加今年蒙德的化装舞会,和大家告别。我……”

    女仆心情复杂地、局促地站在那里。戴因不知道迪卢克老爷是从来不参加蒙德的化装舞会的,因为化装舞会是蒙德人庆祝自己劫后余生的仪式,而凯亚少爷没有劫后余生,但她不知道是否应该诚实告诉眼前的人。也许应该先告诉女仆长?

    “或者不告诉他也行,毕竟,我想他是不想再见到我了。”戴因看出女仆的纠结,也就没再坚持。“只是想对你们还有他,都说一声——这几个月承蒙照顾了。”

    戴因说罢便离开了,在苍风高地上的神像处,远远地看了晨曦酒庄最后一眼。很多年前的记忆,已经磨损得记不清了,但如果很多年后他还活着的话——但愿那座阳光下被葡萄园环绕的红色屋顶的庄园,还会留存在他的内心深处,就像水彩画上的水痕一样。

    从晨曦酒庄回到旅店的路途,对他来说本不算长。但那天也不知是怎么了,还没离开多远,就觉得十分疲劳。戴因斯雷布疑心是自己腹中的两个小东西在闹脾气,但腹部安安静静,兴许是错怪了。好不容易走到清泉镇附近,还是打算暂且找了家旅店,在午餐后又睡了几个小时,傍晚才回到蒙德城里。谁知一进酒店,就有人着急忙慌地小跑到他的面前——

    ……这不是上午才和他见过面的晨曦酒庄的女仆吗?一时间戴因斯雷布竟不知改说什么好。女仆喘完最后一口气,稳住声线,说道:

    “可算见到您了,戴因斯雷布先生。”她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封十分精致的信函,“这是今年化装舞会的特制请柬……”

    “等一下,化装舞会是需要请柬的吗?”

    从阿贝多到其他与他提起过化装舞会的人,没有一个告诉过他这件事。而且化装舞会不是全蒙德城的节日吗?难道还要给每个人都发一份请柬?

    “其他人是不用的。”女仆非常诚恳地说,“但是迪卢克老爷下午刚刚向骑士团申请承办了今年的舞会。活动场所会有好几处——但是老爷是想邀请您务必到‘天使的馈赠’一聚。”

    “……”

    戴因斯雷布回到房间的时候,看着窗外,还算平静,宛如身处风暴的中心。

    但是就在当天晚上,从猫尾酒馆到猎鹿人,到处都炸开了——迪卢克·莱艮芬德前往西风骑士团这件事。不应该说从四年前,而是应该说从他十八岁那年开始,迪卢克出现在骑士团总部的机会一个手就数得过来。而且他还要办今年的化装舞会——

    但是众所周知,迪卢克老爷是从不参加化装舞会的。

    只有戴因本人没想那么多。也许迪卢克只是想要个有点仪式感的收场,他想,仅此而已。

    ……

    被扣住的身躯和肢体被暂时地放开了,但是仍然提不起力气,戴因非常勉强地把自己让桌子上下来,险些滑落在地上,咬住下唇吞下每一声喘息。

    自从那天从晨曦酒庄归来,容易疲乏的情况就时有发生,也有时候是瞬间无力,阿贝多说也没什么特别好的解决办法。刚才被迪卢克欺身上来的时候,也是相同的无力感。

    虽然无力,却更加的……敏感。无论是rou体还是内心。这次的粗暴和上次不同,今夜的迪卢克已经在破碎的边缘了,戴因也不知道该怎么让他冷静下来。

    不过幸好他的力气恢复了一些。他低下头,检查着自己破碎的衣物,看是不是还有可能体面地离开。余光瞥到迪卢克修长的笔直的双腿,戴因已经没有心情去赞叹它们的紧实性感,只希望它们接下来不要拦住自己的离去。

    他的离去既是因为现在的身体不适合支持他们的战斗(不然和深渊有关的事他一定会去的),更是因为迪卢克。他想到这里便觉得有些滑稽,又有些苍凉……

    到头来,他什么也没做成。迪卢克非但没有如蒙德人所愿,在和他的相处里好起来,反而病情加重……和前五百年一样。无论他选择什么,坚持什么,尽头皆是虚空,最后,连他自己都被磨损了。总有一天连踏上旅途的理由也会忘记——

    但是。戴因自嘲地想着,也不是每件事都是为了结果而做。他知道荧从他肚子里出来后,一定还是那么恨他,但他还是会生的;就算知道那张典雅的信函后面是一场羞辱,他会选择不来见迪卢克么?

    迪卢克看着他用披风遮住裸露的身体与凌乱的液体,冷静地站起来。

    “现在觉得玩够了?”他的语气有几分轻蔑,“脑袋清醒的时候,里面才会装着凯亚对吧?他在深渊里遭受非人之苦,你在做什么?”

    红发的青年板过他的下巴,两人互不认输地对视。

    “凯亚是凯亚,你是你。”

    戴因发出一声冷笑:“你自己信吗?”

    迪卢克不置可否。当情绪与直觉找不到通路的时候,身体有它自己的本能,顺从这本能,人就会变得卑劣。于是他趁人之危,趁着戴因斯雷布没有恢复力气就把人抱上了前往晨曦酒庄的马车。戴因的右手十指被他扣住,一旦有使用力量的迹象,就会被掌心传来的灼烧感卸力。迪卢克撩开他的披风,温柔地抚摸他隆起的腹部,低语道:

    “你会保护好他们的,对吧?”

    “你刚才的行径可不支持你现在说的话。”

    “……哼。”

    晨曦酒庄的大厅空无一人。迪卢克老爷给下属们都放了假,现在人多半都在蒙德城里寻欢作乐。

    迪卢克一手按住他的胸口将他钉在床榻上,另一手胡乱地扯开领口,咬下手套,在他像天幕一样压下来之前戴因四处观望,这不是他在晨曦酒庄的时候住的那间屋子。是迪卢克的房间。身上的衣物被青年尽数撕裂、一丝不挂的时候,戴因斯雷布竟然下意识地用手护在身前,试图蜷缩起来,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之意席卷了他。迪卢克那惯于使用大剑的身体精壮紧实,宛如雕塑般优美——

    戴因自己也曾有过那样不相上下的身躯,只是纤瘦些。但往昔种种俱已不再,留下的只有苍白、被腐蚀的rou体,因为被改造成母体而耸隆的腹部,胸肌也变得绵软,将淡色rutou挺起,像撅起的小嘴,更不用说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外翻的那处。虽然外形仍在,但这已经是一具畸形丑陋的身体了,迪卢克投过来的火炬高举般的灼灼目光,更是令人难以理解。

    他双手被迪卢克拉开,按在头顶,一个吻落在他的耳边,在脆弱的软骨上来回的游移,耳边传来轻微的水声,耳骨从未被如此对待过。他闭起双眼,不知道这究竟是快感还是通路。潮湿的吻如水蛭一般游走到他的颈与锁骨,恶意地舔舐着当中的凹陷,戴因斯雷布颤抖着,眼泪汇聚在紧闭的眼角,晶莹,却有种销魂之意,一不留心,有些幼小的、像凝冻般轻轻晃动的乳就落入了迪卢克口中,他刹那惊喘出声,另一边的rutou就被惩罚式的拧了一把。他马上咬住了唇,只有一两声呜咽从喉咙深处传来。

    “别忍着。”迪卢克极不赞成地说道。戴因很容易高潮,但是很不容易情动。他停息了片刻,看着对方因呼吸而起伏的胸前,懊恼自己是不是有些温柔过头了。戴因手臂上的束缚被松开了,他有些怀疑地睁眼,下一秒却是迪卢克的面容在他眼前放大,柔软但是不容置疑的唇夺走了口腔里所有的空气,每一个呼吸都需要他用悲鸣来哀求对方给予,眼泪瞬间沿着侧脸滚落下来。

    他推搡着迪卢克的肩膀,对方正毫不客气地、像抓住一对不听话的兔子一样揉捏起他的双乳,它们连呼吸也来不及的主人只好抽出一两声为他们哀鸣,只见雪白的奶房委屈地泛红,又涨乏了几分,淡色rutou也rutou红润如娇艳的果实,乳孔被揉得疏松打开,像一两颗藏在繁复礼服里的不争气的纽扣。

    从方才开始,不知不觉地,迪卢克用膝盖顶住他的rou花,随着他的呼吸往里顶去,膝骨最硬的地方已经顶开了yinchun,抵在毫无防护的阴蒂上,戴因斯雷布只觉呼吸一窒,两腿便失守的城门一样被破得大开,夹在了对方的腰间。

    “不、不要,”他扭开头,嘶哑地拒绝,泪流满面,“不要……唔…………”

    他的声音又被夺走,rou逼也被迪卢克用膝盖钉死了,任上半身如何扭动挣扎,腰胯都不能动。被剥光了的红艳娇嫩的阴蒂趴在坚硬的膝骨上悔恨痛哭,不一会就哭得花翻蒂露,汁水淋漓,两片小yinchun本来像小嘴一样来回收缩的讨好那硬处,有如翻涌的花瓣和红浪,在无情的碾压间,花与豆收缩得越来越厉害……

    随后戴因斯雷布只觉得两眼一黑,整个上身绷紧如待射的弯弓,两腿之间本应喷射而出的水泉被堵成两段溪流,淋透了迪卢克跪着曲起的腿。

    “……”

    好不容易将眼神聚焦归来,他听到身下响起汩汩水声,那处柔嫩的、畸形的器官已经可以容下对方的三根指节进出,甚至停滞得时候有种满足感。他越过红痕遍布的胸膛看去,迪卢克正专心的取悦他的逼xue。下身一丝不挂,双腿环住对方的腰身,和逼xue相比已经不太能感受到快感的男根沉默的躺在自己的小腹上——但那形状还能看出方才的状态,上面还挂着可疑的白稠。他是被顶得前后一起高潮的,轻易地,就这样……无论是手指,桌角,还是膝盖,还是被玩弄rutou,都身不由己,身体完全被迪卢克控制了,毁掉了。

    他周身颤抖个不停,被迪卢克轻易的翻过去,一根粗硬炽热的的分量不轻的东西顶到了花唇之间,不容拒绝地滑进去,撑开瓜壁,在里面四处搜寻胞宫。双乳还在被那人的手细细疼爱,在无法逃脱的窒息的快感里,有人亲吻他的汗湿后颈。那东西在里面四处翻搅,活脱脱像个蛮横的婴儿,戴因扶住在胸前作乱的那只手,声音低微:

    “别伤到他们……”

    回应他的是扶住他面容的一个细密绵长的吻。迪卢克的手很好看,白皙而骨节分明。虽有些伤痕带来的沧桑感,魅力却不减反增。

    可是,无论是这双手,还是这个男人……都是他从别人那里偷来的啊……

    ……

    “我会去向他坦白的。”

    “因为……我已经把你当做了蒙德的一部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这对他不公平,因为你我都明知道他还活着。”

    “但我就是动心了。我不能自欺欺人,我不能欺骗他。也不能欺骗你。”

    “可是你对他……?你肯定曾经说过你爱他吧。”

    “当然。”

    “那么,我们就是有罪了。”

    “命运至此,我只能有罪。”

    ……

    至少在那个时候,你还是有认真的,在想着跟那个蒙德男人在一起。很多年后你还记得他如赤阳尾焰般的绯色长发,晨曦是朝阳贯穿的云海……

    那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五百年来的第一个爱人。在失去了恋人与家人之后,他的灵魂濒临破碎,被勉强地塞在平静的皮囊下,看着你的时候,只有孩童般的稚气与索取。

    你们曾认真地想过如何解释这一切,如何背负起过错,如何补偿。但你还想象不到,在那深渊裂缝背后的世界。

    ——无论如何,很多年后。至少你还记得他的姓名。迪卢克。这个名字从你唇舌间划过,是万千寒星陨落之时,漫天朝霞中最凄艳的一抹。